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靜靜的躺在床上,盤天陷入了沉思,模了一下懷里的信,那是福伯告訴自己,父親寫給瘋人學院院長的信,不過盤天卻並不打算真接給她。
經歷了這麼多事,讓盤天明白了,只能靠自己,才是最安穩的,而且,入學院盤天也沒有打算用真名字。
以後就是自己一個人了,不能冒一點險,吳雲應該不會再回來了,而且他到現在,自己都看不透,現在自已就跟一書生一般,手無縛雞之力,以後到底如何走呢?
想到這里,盤天用意識看了一眼體內,發現小烏龜還在沉睡,不由得頭更疼起來,自從把大長老的魂體吞噬之後,小烏龜就一直陷入了昏迷,不知是福是禍。
看了一眼之後,便繼續開始沉思,對以後的道路也有了一個認知,既然如今無法修魂,雖然有魂體,那麼就老老實實的煉體吧,無論如何,也得修成最高點。
明天應該就要去報名了,父親,哥哥,保佑我順利入得學院,到時我會盡自己最大的努力,修煉,修煉,去把我們失去的一點點奪回。
正在思考的時候,房間門突然打開了,望著一閃而進的吳雲,盤天突然驚喜的大叫了起來。
「吳雲,你還回來啊!」
望著盤天那沒有絲毫虛假的驚喜,吳雲不由得擺了一個自以為很帥的姿勢,仰著頭說道。
「廢話,我可是答應福伯把你安全送入瘋人院的,你吳爺我難道是一個無信之人嗎?」
听得吳雲雖然粗俗的話,可是盤天此時的心中卻是感覺異常的感動,他不明白,吳雲為何會如此看重自己,他只知道,得人恩情百倍還,劍楠也罷,吳雲也罷,如果有機會,一定會還。
望著吳雲,盤天傻樂起來,突然心中一酸,喃喃自語道。
「福伯,是啊,福伯現在哪里啊?」
在盤天思念的時候,福伯卻和鹿杖客打了上百回合,不過,明顯的,福伯佔了上風,而此時鹿杖客的心里卻在大罵。
「僅僅只差一步,就成武聖了,可沒想到竟然同時是煉體者。」
在福伯一近身,雙手突然爆發了上百倍的魂力之時,鹿杖客就知道要糟糕,和一個煉體者近身搏斗,這不是找死嗎?
望著一直貼身的福伯,鹿杖客有力使不出來,雖然自己已經讓魂力增強,可是與煉體者近身決斗,根本無法讓施展開來。尤其是在黑衣人出現後,鹿杖客才徹底的慌張了起來。
所以,鹿杖客此時只有一個念頭,不可戀戰,撤,然後其邊和福伯打斗,邊傳音與蛇行者,要帶著冥洪一起撤走。
然而,蛇行者此時卻已經無法月兌身了,雖然自己已經相當的高的估計了黑衣人的實力,可是一動手,蛇行者才明白,自己估計錯了。
「竟然是武聖,怎麼突然有武聖幫磐石宗,難道是盤傲回來了?」
蛇行者心中在吶喊,不過令其感到不解的是,黑衣人好像並不著急解決自己,而只是纏住自己,看其樣子,蛇行者心中的迷惑更甚。
「此人絕不是盤傲,可倒底是何人?又有何目的。」
在其思考的時候,鹿杖客的身後突然一道劍光刺出,原來岩休息一會,找準了時機,狠狠的刺向了鹿杖客。
「啊!卑鄙的小子。」,鹿杖客大喝一聲,回身將岩打飛,再次轉頭與福伯對了一掌,而其後背卻有一把匕首插著。
眼見鹿杖客受傷,福伯與岩同時對望一眼,舍鹿杖客而全力朝著冥洪攻擊而來,望著兩人如此,鹿杖客大罵一聲卑鄙,不顧體內的傷勢,飛身阻攔。
而同時大喝一聲。「少主先走,我二人隨後就跟上。」
而冥洪眼見如此,悄然運轉魂力,朝著磐石宗一人攻擊而去,打開一個缺口之後,全力逃竄。冥洪此時心中只有一個念頭,不要停,不要停。
望著冥洪眨眼便消失在眾人的目光中,奇怪的是,暗門的人並沒有追趕,而福伯與岩竟然同時舒了一口氣,露出了奇怪的笑容。
而鹿杖客望著冥洪消失之後,也露出了笑容,特別是看到暗門的人沒有追趕,鹿杖客幾乎要大笑起來,雖然自己受傷,但是就憑這幾人想留下自己,真的不夠。
成名如此之久,鹿杖客自然有其厲害之處,一開始冥洪在場,兩人就要想逃也無法逃出去,如今只有自己與二弟,那想起還不是一句話的事嗎?
可是假如,鹿杖客此時知道蛇行者的處境,估計他就不會有如此想法了,從鹿杖客看來,蛇行者與黑衣人,是勢均力敵,而其中的滋味,只有蛇行者自己知道。
由始至終,蛇行者都是被動的打,黑衣人根本就沒有想一次性的解決戰斗,而當看到冥洪逃竄的時候,蛇行者突然靈光一閃,開竅了。
而不等其繼續思考,面前的黑衣人突然大笑一聲。
「如果我所料不錯,接下來的戲就要唱完了。」
與此同時,福伯與岩同時低聲說道。「結束了。」
歐陽明日在听得二叔的大笑聲之後,與福伯和岩同時朝著鹿杖客攻擊而去。
「火燒燎原。」
「雙拳打虎」
「魂獸土攻」
三聲大喝,同時從三人的口中傳出,恐怖的魂力全部打在了鹿杖客的身上,可憐鹿杖客還沒來得及還手,就被重重的打爬下了。
而在歐陽明士說完之後,輕輕的一揮,直接把蛇行者給揮到了鹿杖客的身邊,便不再動手。與歐陽明日一起立在了一邊。
望著已經無還手之力的幽冥二老,岩與福伯一步一步走到了他們的身邊,鹿杖客重重的咳嗽了一聲,吐出了一口鮮血之後,慘笑著說道。
「你們是故意讓少主走了之後,才選擇動手是吧!」
「不錯,冥洪我們會殺的,但不是現在,他的命,我們會留給小天的。」福伯冷漠的說道。
「你是歐陽明士吧!真沒想到,你們竟然也會橫插一腳,難道就不怕我們幽冥府報復嗎?」鹿杖客接著明著歐陽明士說道。
歐陽明士直接把面具摘下,聲音異常溫和的說道︰「冥洪已經走了,有誰知道呢?」
「你」鹿杖客憤怒的說道,可是不等你字說完,一旁的岩直接上前一劍結果了他。
「你說的太多了。」岩異常冷漠的說道。接著在蛇行者準備反擊的時候。以同樣的手段結果了他。
望著幽冥二老的尸體,福伯與岩同時在心中松了一口氣,轉過頭來,望著歐陽明士,福伯抱拳說道。
「謝謝,歐陽世家這份情,我們記下了。」
歐陽明士微微一笑,朝著歐陽明日點頭示意了一下,沒有與福伯搭話,便轉身走了,而歐陽明日,說了一下客套話,也扭頭走了。
對于他們的無禮,福伯與岩並未感到憤怒,而且對于歐陽世家的幫助,也確實承他們的情,沒有他們,估計也殺不了幽冥二老吧!雖然他們的目的也並不純。
其實由始至終,福伯與岩都沒有打算殺冥洪,不為別的,如果真的殺了冥洪,那麼就算盤天現在在瘋人院,估計也無法保全,而如果單單殺了幽冥二老,那麼冥超應該不敢出手。
而且這次也冒險了,賭的就是歐陽世家不會咽下這口氣,所以當歐陽明士出現後,岩才沒有感到特別的驚訝,只是適當的裝了一下。
「不回去看少主一眼嗎?」,岩突然說道。
福伯愣了一下,朝著瘋人學院的方向看了一眼,露出了一絲傷感之色,疲憊的說道。
「不看了,小天總得學會長大,我們按原計方向走吧!」
望著福伯與岩消失的背景,白衣年輕人陷入了深思,而望著自己的公子如此這般,小安不由得輕聲說道。
「公子,怎麼了?有何不對嗎?」
听得身旁的呼喚,白衣公子苦笑一聲,說道。「沒什麼事,只是佩服他們,好了,我們也走吧!趕緊去瘋人學院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