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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得那爽朗的大笑聲,歐陽梓惠露出了笑容,心里明白,接下來的事情一定會很有趣,而此時,與福伯對決的鹿杖客,卻是雙目露出了焦急,再次把福伯給對開,直接飛到了冥洪的身旁。
而蛇行者也是把魂力收回,也飛到了冥洪的身帝,對于幽冥二老的舉動,除了歐陽梓惠之外,就連冥洪也是一頭霧水。
「幽冥二老,這?」,冥洪悄然問答。
「少主,接下來麻煩了,接下來,你不要說話,一切交給我們兩個。」,老大鹿杖客低聲說道。
福伯也並未出手,而是來到了盤天的身旁,而岩也現身了,不過臉色不好,可見受了傷,就在雙方住手之後,一人從遠方快速飛來。
只見得此人,一身白裝顯得氣宇非凡,如果只看其長相,一定看不出其年紀,然而其眼中的滄桑之色,卻讓人明白,一定經歷過太多的歲月,只不過,歲月並未在其臉上留下痕跡。
輕輕的落到了閣頂之上,看也不看幽冥二老,而是徑直來到了歐陽梓惠的身邊,雖然未開口,但是歐陽梓惠卻小聲的說道。
「二叔,我錯了。」
在歐陽梓惠說完,被其稱作二叔的白衣人卻是搖了下頭,聲音響亮的說道。
「你錯的不是一點半點,這里是什麼地方,是四方城,你身為四方城城主,卻讓別人在自己的地盤解決恩怨,我們是主人,這里是我們說了算。」
盤天望著歐陽梓惠如一個小女生般听著眼前白衣人的訓話,不由得對眼前的白衣人感到了好奇,更為重要的是,並未在你身上感覺到一絲魂力,這讓盤天更加的吃驚。
且不提盤天的想法,在白衣人說完歐陽梓惠之後,扭頭望向了幽冥二老,如未到之前一樣大笑了起來。
「哈哈,我說你們二個老東西,十幾年過去了,魂力竟然未漲分毫,還敢在四方城囂張,是不是想我跟你們算算十幾年前的舊賬。」
「歐陽明士,我們幽冥府與你們一向是井水不犯河水,這次是一場誤會。」。鹿杖客並未因白衣人的話而生氣,卻解釋的說道。
「原來此人就是歐陽明士,果然不凡啊!」
「傳聞其在幾年前達到了武聖級別,如今看來不假。」
「不錯,歐陽世家真是人才輩出,單單一個歐陽明士,就可讓人不敢輕易冒犯。」
各種議論聲在下方響起,對于這些議論,歐陽明士臉上並未有一絲變化,而在听鹿杖客說完之後,不由得變了臉色。冷聲說道。
「這麼多年了,你這掙眼說瞎話的本事可是一點沒落下啊!十幾年前就來到四方城,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們所圖為何,本來你們和磐石宗的恩怨,我歐陽世家管不著,也不想管。」
歐陽明士說到這里,頓了一下,接著望了一眼盤天這里,突然再次說道。
「可是你們千不該,萬不該,不應該設計我們歐陽世家,還差點讓歐陽浩然身死,真以為我們怕你們幽冥府,還是欺我歐陽世家無人。」
說到這里,歐陽明士幾乎是以質問的口氣說完,此時其白衣飄飄,全身的威壓涌向幽冥二老,如果一個不滿意,就要動手。
「好,好,此事是我們理虧,我們馬上撤出四方城,而且依然閣全部財產歸你們所有,這樣如何?」鹿杖客感受著歐陽明士可怕的氣勢,趕緊說道。
「呵呵,你以為現在依然閣還是你們的嗎?」,歐陽明士大笑著說道。
「那你到底要怎樣,大不了拼個魚死網破。」,鹿杖客也狠聲的說道。
「如果真拼,也是魚死,而網不會破,我只要你替給我給你們的府主帶一句話,在我四方城待如此之久,找到了嗎?」,歐陽明士最後說道。
听得歐陽明士赤果果的暗示,幽冥二老同時臉色一變,帶著冥洪快速遠去,同時朝後說道︰「放心,話一定帶到。」
而就在幽冥二老與冥洪將要消失之時,歐陽明士突然出手,雙手平淡無奇的朝前一推,接著再次傳來幽冥二老的聲音。
「歐陽明士,算你狠。」
听聲音應該受了不輕的傷,而歐陽明士只是笑著說道︰「這只是一個小小的教訓。」
在幽冥二老消失之後,歐陽明士說道︰「帶著你二哥**里,歐陽世家的臉差點被他丟盡。」,說完之後,未曾逗留片刻,就消失在了原地。
而歐陽梓惠望了盤天這方一眼,帶著歐陽浩然也離開了,一場爭斗也就這麼落下了帷幕,而此時的盤天,心里卻是五味具陳。
由始至終,無論幽冥二老離開之時,還是歐陽明士離開之時,都沒有望向自己這方一眼,也就冥洪抱著要殺自己的心思,至于其他人,恐怕都知道,現在的磐石宗,基本上不存了。
哪怕你頂著少宗主的名頭,哪怕你是盤傲的兒子,哪怕你有很多人維護你,在這些人眼里,你沒有實力,你什麼都不是。
對于這點,既然盤天能夠想到,福伯他們何嘗不知道,然而,人情冷暖無外乎于此,怨天尤人,消沉下去,都無濟于事,能夠改變的只有實力。
想到這里,盤天抬起頭,發現所有人的都望向自己,不由得開心的笑了起來。
「呵呵,我臉上是不是長花了,如果這點打擊都不能接受,還如何當你們的少宗主。」
听得盤天半開玩笑的話語,場內突然變得輕松起來,他們都怕盤天小小年輕,就被壓垮了,如今看來,自己的少宗主比想像中的要堅強的很多。
「收隊,少宗主,隨我走吧!」
岩冰冷的聲音傳出,接下來,暗門幾人悄然撤去,而盤天也隨著岩離開了,在離開之時,望著銀閣望了一眼,突然盤天臉上一笑,仿佛看見了什麼開心的事。
隨著盤天的離去,所有觀看熱門以及第二波打探消息之人,也都離開了,而盤天離開不久,沖進一隊人馬控制了依然閣。而對于發生這件事,卻在依然閣眾人意料之中。
望著岩居住的地方,盤天心里卻感覺到了心酸,帶著這麼多人,整整一年,就為了等自己,以前父親所說的,誰背叛我,岩也不會,自己當時還不以為然,然而,如今卻真的感覺父親說的是多麼的準確。
不等盤天開口,吳雲夸張的聲音響起。
「你們竟然在這個地方,隱藏了一年,吳爺我佩服,佩服。」
听得吳雲說完,暗門眾人卻並無一絲反應,只有岩輕望了吳雲一眼,然後用詢問的眼神望向了福伯。
「呃,這個人雖然長得不怎麼樣,但是幫我和小天不少,他也正好有事前往瘋人學院。」,看著岩望向了自己,福伯開口說道。不過對于吳雲,福伯心里也全是疑問。
望著自己竟然被所有人無視,吳雲想必已經習慣了這種場合,只是打了個哈哈,就坐在一旁再不發一言。
等到這間簡陋的房子內,只有吳雲,盤天與福伯後,岩突然重重的朝著盤天跪了下去,聲音顫抖的說道。
「少主,終于把你等來了。」
雖然在依然閣,岩只是簡單的說了一下,然而此時,望著岩的聲音雖然還是異常的冰冷,但是盤天卻能從其中听到真摯的感情。
盤天與福伯望著岩突然的舉動,同時把岩扶了起來,岩望向了福伯,再次看向了吳雲,見此情景,吳雲再次站了起身。
「你們聊,吳爺出去看看風景。」
望著吳雲出去之後,岩突然從懷中掏出了一封信,低聲說道。
「少宗主,宗主親筆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