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睡覺的時候,童顏在童童那屋里收拾出來一個狗窩,還沒招呼呢,小ど就極其自覺地跳進來探頭跟床上的童童遙遙相望。
童顏汗顏,想起冷焱那張大冰臉,實在難以想象,那樣的男人竟然會養出這樣的狗來。
邊上肖深不輕不願的做出要揍小ど的架勢,一邊漫不經心隨便叨叨︰「這狗是嚴希養的,冷焱哪能養出這樣的狗來,嚴希現在懷了孩子,不方便在養狗,冷焱直接就把這東西弄咱家來了。」
「原來如此。」童顏給童童蓋被子。
回到臥室的時候想起了今天肖深說的要給兒子的驚喜,小ど的到來那肯定不會是肖深所說的驚喜,今天回來的時候很明顯的看到肖深那一臉驚詫的臉色,明顯是不知道冷焱一家子的到來的。
「你今天說的驚喜是什麼?」
肖深一愣,隨即想起自己準備的事情,頓時蔫了,好郁悶,準備了那麼長時間了,最後大家竟然都給忘記了,老婆稍微好一點吧,也到了要睡覺了才想起來。
「睡吧,明天再說!」
肖深滿臉蔫了吧唧的樣子,童顏微微挑眉,乖乖換了睡衣睡覺。
熄了燈蓋了被,安靜了一秒之後,被子下那大手漸漸不安分起來。
慢慢游移在童顏曲線分明的身體上,身子也漸漸靠了過來,聲音低啞曖昧的叫了一聲︰「老婆!」童顏心底哀嘆一聲,隨即感覺到耳側濕熱熱的,肖深輕輕在她耳朵上呼氣,手下也沒閑著,大手一撕一扯,很輕易就把童顏睡衣扯開了。
童顏大驚,怎麼也沒想到自己還沒回過神這人就給自己扒了,小手一緊,趕緊抓住即將離身的衣服,怒喝︰「睡覺,干嘛呢!」
肖深覺得自己老婆真有意思,腦袋抵在她肩膀上悶悶笑出來,「老婆,你說我這干嘛呢,給我吧給我吧,我家兄弟都已經好久沒見你了。」
黑暗中童顏被這句流氓話弄得臉上火辣辣的,這肖深真不愧是常年在夜店里泡出來的,沒見過豬肉還沒見過豬跑?
就算之前肖深沒在那里面做過,但也見了不少**的高招,這是拿到自己老婆身上來試驗了是吧?
「肖深!」童顏連嗔帶怒大喝一聲,那外強中干的聲音,徹底露了她的底,擺明了已經被肖深弄得忽上忽下了。
肖深笑的更加囂張,干脆大手一揮,把童顏側對著他的身子平躺在自己身下,兩人鼻尖對著鼻尖,呼出來的熱氣不斷灑在對方臉上。
童顏忽然覺得這樣比直接干更加危險,忍不住動了動身子,肖深立馬喝止,手腳並用的把她身體上上下下蓋住,感受著她的柔軟在自己身前一起一伏的美妙。
黑暗中,肖深喉結上下涌動,忽然干干的吞了吞口水,童顏听到那吞口水的聲音立馬囧了。
臉上卻燒的更嚴重,肖深嘴角微微一動︰「老婆,你的臉為什麼這麼燙?」
兩人身體相貼,肖深說話時帶動的身體微動傳到童顏身上,弄得她呼吸都快窒息了一般,嘴角一動一動的,偶爾從她唇上擦過,這種微妙的感覺立時弄得兩人身子一僵。「咕咚」
肖深再次吞咽口水的聲音。
「老婆~」聲音忽然干啞的低沉,具有磁性性感聲音,傳到童顏耳朵里,進入耳膜,只听到‘轟’一聲,童顏就覺得自己耳朵瞬間失靈了一樣。
上面這人嘴巴耐不住這美味就在眼前卻吃不到的磨折,撅著嘴巴一寸寸前移,緩緩蓋在了這張折磨他好久的嘴巴上。
淺嘗輒止之後抬起頭來砸吧著嘴巴品嘗味道,忽然一笑露出兩排大白牙︰「真甜!」
口水!
轟!
童顏大腦被燒壞了。
狼撲上來揪著這張小嘴就不放了,舌尖相抵,那種溫溫熱熱的觸感弄得兩人身體同時一僵,全身的動作就此頓住,全部的思維全都集中到這小小的舌尖上,只覺得兩人大腦似乎都被這種相濡以沫的美妙感覺霸道的停止運行了。
動作一點點緩慢移動,肖深耐心的溫柔,只是嘴里的動作卻一點都不溫柔,上一刻還在慢慢品嘗著她的舌頭,下一刻就是一頓猛吸,恨不得把她整張小嘴都吃進去一樣,沒出幾秒,就覺得舌根被他吸得發麻。
童顏一邊承受那份美妙,一邊嗚嗚咽咽發出點聲音。
肖深覺得這聲音還不如不發出來,就像小貓爪子一樣抓在了他的心坎上,癢癢的,真恨不得把她一口吃進去。
當下不管不顧擺弄好她的姿勢,一個XX。「嗯……」
動作有點生猛,童顏可憐兮兮叫了一聲︰「肖深!」一邊叫一邊用手在他腦袋上穿來穿去,完全是情不自禁的動作,卻讓這男人化身狼一樣。
「叮鈴鈴……」
「呃……肖深……啊……電……嗯……電話……快點!」
身上這這人一點接電話的一意思都沒有,繼續播種,「別管它,專心點!」
童顏想哭,雖然這感覺很美妙,但是也已經進行了十幾分鐘了,她查過的,正常男人十分鐘就可以了,怎麼他還不行?
伸手使勁推搡這肖深的身體,努力把話說連成一溜︰「不要,都響了好幾次了,可能是重要的事情,快點接啊!」
肖深不耐煩,直接拿了自己手機暗了擴音,扔到床上繼續干自己的。
「啊……」一個動作下去,好像是在氣童顏逼著他接電話一樣,一個猛子下去,童顏沒忍住,悶哼了出來。
那邊的嚴戈一下子就听到了這聲音了,當即眉頭一皺︰「肖深?」
肖深滿頭大汗,「有事說事,沒事掛了!」聲音是完全的不耐。
听著那頭男人完全不正常的低吼聲,偶爾還夾雜著女人幾聲壓抑不住的悶哼,嚴戈眼楮慢慢暗了下來。
「沒事,只是想問問你公司的事情,現在看來,你似乎在忙,那就不打擾了!」說完就迫不及待的掛了電話,好像自己手機是一個燙手山芋一樣,扔的遠遠地。
那邊肖深眉毛一皺,卻感覺身體已經到XX,來不及多想,只听到耳邊童顏辛苦壓抑的聲音更加刺激,動作也顧不上溫柔了。嚴戈掛了電話久久不語,一直維持著一個動作坐在沙發上,腦袋里不斷回響著剛剛手機里的聲音。
慘然一笑,抱著腦袋使勁蹂躪自己頭發。
嚴戈啊嚴戈,你這算什麼,人家本來就是夫妻,做那事是最正常不過,現在……
只是,腦袋控制不住的想那個女人的樣子,想起第一次見面時,那女人跟在他車後露出的狡黠笑容,那明媚的眼楮,美麗的笑容,無一不打動這他!
終究還是慢了一步啊!
被扔的遠遠的手機一直在響,嚴戈好像沒听到一樣,腦子里一會出現童顏那張明媚的笑臉,一會又出現她被肖深壓在身下辛苦嬌喘的迷離。
嚴戈覺得自己中毒了,那女人時朋友的老婆,慢了一步就是慢了一步啊。
只是沒想到,今晚在听到那些聲音之後會這麼難受。
手機終于不再響了,世界安靜下來,嚴戈長長舒出一口氣,好像松了一口氣一樣,似乎知道打電話那人是誰一樣。
沒出一分鐘,門鈴響了。
嚴戈忍無可忍,就不能讓他的耳朵清淨一下嗎?
撈起身前的所有東西砸過去,砰砰乓乓響了一陣子。
「嚴戈?嚴戈你開門啊,發生什麼事情了,你別嚇我!」門鈴不想了,倒是開始響起了砸門聲。
從沙發上坐起來,一雙眼楮早就赤紅一片,嚴戈帶著滔天怒氣把門打開。
門外劉純一臉焦急的看著開門出來的男人,那赤紅的眼楮嚇得她不敢說話。「嚴……嚴戈,沒事吧?」劉純踮起腳,伸手輕柔的模上了那張英俊的臉,眼里帶著濃濃的心疼與擔憂。
從沒見過這樣的嚴戈,頭發凌亂,眼楮赤紅,這哪是以前那個一絲不苟的男人?
發生了什麼事?
「嚴戈?」
嚴戈看著眼前的女人,嘴角慢慢勾起一抹嘲諷的弧度,不是她,她不可能會在這時候出現的,更加不會用這種深情脈脈的眼神看他,更加不會,這樣小心翼翼的撫著他的臉。
在劉純全部注意力集中在他臉上的時候,嚴戈手忽然動了,大力一把將劉純拽進了自己懷里,劉純驚呼一聲,還沒來得及叫出口,嘴巴就被這男人堵住。
鋪天蓋地的吻下來,劉純大腦一片空白。
驚愣之余,緩過神來之後又稍稍竊喜,嚴戈,終于接受她了!
終于等到這一天。
其實她與嚴戈已經開始曖昧糾纏了好久了,確切來說是她在糾纏他!
早在第一次見到嚴戈的時候,劉純的就開始注意這個男人,後來一次次遇到,兩人從陌生到熟悉,她對這個男人的心竟然也漸漸沉淪,等到過年那天時才猛然發現,她已經無可救藥!
但是嚴戈一直沒有說話,一直都是她主動給他打電話發短信聯系,他從來就沒有主動過,但是她甘之如飴,最近她的情緒大起大落,全是因為這個男人。
就在剛剛,打電話一直打不通,她忽然擔心不安,會不會出了什麼事?再也按耐不住自己慌亂的心,直接就找上門來了。
幸好,他沒事,也幸好,他開門了。
密密麻麻窒息一般的吻將她思緒換回,「嚴戈……」沉淪之際,她輕輕叫了一聲。
而嚴戈,那漸漸清明的眼楮分明已經看清了眼前這個女人是誰,但是動作已經再也止不住了。
這具身體超乎想象的美味,柔柔的小腰隨意被他堪折成任意角度,柔軟的身體也能夠隨著他的動作而密切配合著。
這是自己無數次Xing愛中最痛快的一次。
全無溫柔,全無情愛,只是獸性一樣發泄這心里濃濃的酸楚。
劉純被生猛的嚴戈嚇到了,只是身體下意識的在配合這這個男人的動作,她是第一次的,但是這男人也不知道怎麼回事,一點都不顧及她的生澀,沒有任何前兆就進去,那一瞬間她疼的身子都拱了起來。
疼痛的呼叫讓這男人動作停了停,那一刻才開始慢慢溫柔的研磨,在感受到她的適應之後又是完全的生猛。
在兩人同時高chao時,耳側忽然傳來男人低吼一般的聲音︰「嚴希,嚴希!」
美妙的感受驟然退去,全身止不住的顫抖,剛剛享受了極致歡愛之後紅暈的臉上煞白一片,全無人色。
懷里這男人卻在一陣痙攣之後驟然昏睡過去。
嘴角掛著饜足的微笑,看著那笑,劉純難以置信,那笑就像是一抹諷刺一樣,扎的她心里千瘡百孔。
童顏?這男人竟然將她當成了童顏嗎?
他愛的是童顏,不是她!
原本雀躍的心忽然大悲,劉純覺得自己真是愚蠢,怪不得以前她主動聯系他,怪不得他一直都對她不冷不熱,怪不得……
只是為什麼是童顏?
瞬間黯淡的眼楮忽然想到什麼,好像長時間失去光明的瞎子看到了光。
對了,童顏已經結婚了,童顏很愛肖深,很愛很愛,她知道的,所以童顏絕對不可能會對嚴戈動心,所以……
她還有機會的。
輕輕伸手撫著這個男人的臉,一臉饜足的樣子就好像可愛的嬰兒一樣,全無防備,他這樣子,只有在她面前露出來,只有在她面前……
嚴戈醒來的時候天色已經大亮,看著那大大的太陽忽然皺眉,昨晚上他沒有拉窗簾?
被子里身體異樣的感覺傳來,嚴戈眼楮忽然一眯。
他想起來了,想起昨晚上抱著劉純……
想起之後又是一陣懊惱,怎麼就沒控制住?
臥室外面傳來叮叮當當的聲音,匆匆進了浴室洗刷一下,穿著浴袍出來一看,劉純直穿著他的襯衣端著兩盤煎雞笑吟吟看著他。
襯衣下擺露出兩條白白細腿,性感撩人。
嚴戈視線移開,不知道該怎麼面對這個女人。
劉純倒是微微一笑,「起來了?快來吃飯吧,一會還要上班呢!」說完極其自然的把早飯擺好,抬頭看著嚴戈,示意他快點吃飯。嚴戈微微嘆氣,坐過來默不作聲的吃。
「昨晚……」猶豫著開口。
「昨晚,你……以後你溫柔一點,到現在還在疼呢!」似乎知道嚴戈嘴里說不出什麼好話,劉純突然打斷,說出來這火辣辣的一句,說完臉上騰地燒紅一片,嬌羞的低下頭再也不敢看對面男人一眼。
嚴戈倒是真的說不出別的話來了,只能默默點頭,默默吃飯。
嚴希醒來的時候,邊上肖深已經沒影了,納悶的仰頭張望,直接掀被下床,涼涼的風吹進來,腿上涼涼的,低頭一看,臉上一片懊惱。
該死的肖深!
惡狠狠洗澡,惡狠狠刷牙,惡狠狠洗臉。
穿好衣服下樓來的時候一臉殺氣,樓下客廳,童童跟小ど正玩做一團,眼楮掃了一圈沒看到那個殺千刀的。
耳朵邊上卻傳來叮叮當當的聲音,視線看過去,倒是意外的看到廚房里一個忙忙碌碌的身影。
眉毛秀氣的柳眉一挑,童顏詫異,看了一眼窗外的太陽。
太陽在東邊啊,天上也沒下紅雨啊!
肖大少這是怎麼回事?
主動進廚房?還真是稀罕!
進了廚房一看,肖深手忙腳亂這里翻翻那里搗搗。
「呦,咱肖大少什麼時候學會進廚房了?你不是一向尊崇君子遠煲房的嗎?轉性了?」這突然出聲,肖深本來就手忙腳亂的,一時沒注意, 當一聲還在爐子上的鍋給帶下來了,叮叮 一陣聲響之後就是肖深的慘叫。
「哎呦!」鍋里還在熱著的油濺了他一手。
童顏臉色一變,立馬進去抓著他的手到水龍頭底下沖,紅通通一片了,看樣子估計會立馬起泡。
「真笨啊,連個鍋都放不好,你說你好端端的干嘛要進廚房啊!」
這肖深從來沒進過廚房,能知道這火怎麼開就算不錯了,還能真的指望他做出一頓美味的早飯來?
童顏拉著肖深出了廚房,按在沙發上,自己到處去找燙傷藥,童童看自己老媽團團轉,湊頭過來,看見自己老爹手上那傷,當即嘖嘖稱奇︰「爹地,你不是特種部隊出來的嗎?連個油鍋都躲不過,這身手……」後面的話就不用說了,端看童童那鄙視的小眼神就知道了。
肖深神秘一笑︰「臭小子,你懂什麼,一邊去!」
其實哪是躲不過啊,那分明就是故意不躲才對,哎呀,想他肖大少這輩子光明正大,啥時候開始也試用裝何種卑鄙的把戲了?
一世情白啊,毀了毀了!
草草包扎好,時間也差不多了,童顏早飯沒來得及吃就哎喲走,肖深還堅持送老婆,童顏眼一瞪︰「好好養著你這傷吧!」
肖深苦笑連連,「哎,你說我這失業了,還想著總不能老在家里當大爺吧?就想著給你做頓早飯,誰承想……算了,不說了不說了!」
那神情,說不盡的落寞,弄得童顏一瞬間覺得自己是什麼惡毒的繼母之類的,心里愧疚連連,特別不是滋味。怪不得肖深一大早就反常,原來是因為公司的事情。
「那……」看著肖深要關門進屋,童顏猶豫開口,滿眼的擔憂,咬咬牙,算了,送就送吧,現成的司機干嘛不用。
「那你自己小心點,別再踫到傷口了!」
背對著童顏的肖深遠遠沖兒子比了一個勝利的手勢,臉上說不出的得意得瑟,看的遠處的童童直翻白眼。
到了公司,童顏下車是千叮嚀萬囑咐,肖深一律好脾氣微笑應答︰「好!」
這脾氣好的倒是讓童顏非常不適應,一轉身,冷不丁看到劉純剛好從嚴戈的車里下來。
臉上還帶著那股子小女人的嬌羞,下了車,探頭對車里的嚴戈細細交代著什麼,里面嚴戈側頭看著劉純認真的听著,從童顏這個角度來看倒是看不出他臉上啥不對勁的表情。
童顏一臉恍然大悟,原來如此啊!
車里嚴戈不怎麼耐煩的听著劉純囑咐完就要開車走人,眼楮一瞥剛好看到站在不遠處一臉捉奸笑容的童顏,淡淡的臉上立馬青了。
一瞬間好像涌散出無限寒意。
嚇得還在看他的劉純話語一頓,順著嚴戈視線看過去,剛好看到笑吟吟走過來的童顏,原本嬌笑的臉也是立馬變了。
但兩人的變臉看在童顏眼里卻變了味道,還以為是這兩人奸情被她逮到後不好意思了。
「哎呦親愛滴純純,怪不得最近不怎麼哈拉我了,原來是你移情別戀了,你讓我這小心肝好受傷啊!」
童顏夸張的捂著自己心髒做出受了情傷的樣子來。劉純一瞬間臉色恢復,深深嘆口氣,嗔著眼楮瞟她一眼,滿臉無奈︰「你啊,就這張嘴巴得理不饒人!」
童顏哇哇大叫︰「老實交代,你倆啥時候勾搭上的?」
車里嚴戈一听‘勾搭’這詞,臉立馬就黑了。
劉純倒是沒什麼大反應,完全就是奸情被抓後的羞答答,「好了好了,快點去上班吧,要遲到了,快點!」也不回答童顏的問題,只是推著還想八的童顏往里走,一邊走一邊沖著嚴戈揮手︰「我先走了,路上小心點,慢點開車!」
嚴戈眼楮一直看著那個跟劉純開玩笑的童顏身上,半晌,自嘲一笑,本來就沒有任何機會的。
油門一踩,直接走人。
一路上,童顏不停地嘰嘰喳喳問她什麼情況,劉純表現一直很正常,只是心里卻在微微發酸,為什麼自己好不容易喜歡上一個人,那個人卻愛著自己的好友?
「純純?純純!」童顏雙手在劉純眼前揮了又揮︰「電梯到了,下去了!」
劉純回神︰「哦,對啊!」
童顏好奇︰「這不是剛剛分開嗎?至于嗎,就這麼想他?想的就分開一秒鐘都不行?」
劉純知道童顏會錯意了,也是微微一笑不答話,童顏覺得純純變了,哪里變了呢?
說不上來,難道戀愛的女人都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