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學長,我拜托你不再離開我好不好?」夏小夕繼續說著夢話
听了她的話,言禹楓立即坐直了身子,陰沉如冰,怒猊渴驥的眼神怒視著她,雙拳緊握,氣得全身都微微的顫抖著,顫抖的手來到她的脖子,想一手狠狠的掐住她,掐到她斷氣為止。
這個不要臉的女人,心里面果然住著別的男人,連夢里都是叫著他的名字,雖然他不知道,那個男人是誰,但在他心里已經隱隱約約的知道,那天下午
想到這里,他更咽不下那口氣,雙手覆蓋上了她細小的脖子,不用兩只手,只要一只手就能掐死她,他咬著牙唇,一雙凶惡如烈火般的眼神直怒視著還在呢喃的她,那氣憤的恨不得將她整個人吞沒,咽進肚子里。
雙手還在微微的顫抖著,盡管他內心有多麼的氣憤和難忍,看著細皮女敕肉的她,他還是不忍心,舍不得,他恨自己容易心軟,容易動搖的心,對別人從不心軟的他,對她卻是如此般的下不了,他緊盯著她,心像被掏空般的難受
他沉重的哀嘆了一口氣,怯怯的抽回了自己的手,咬著牙走出了陽台。
他一拳重重的打在陽台的欄桿上,緊接著拳頭上的鮮血像噴泉般涌躍而出,滴在了地上,他無視著,從口袋掏一包煙,點燃火苗,哀傷的抽了起來。
他清楚的知道自己的手還在淌血,這些小傷小痛對于他來說算得了什麼?再痛都及上頭上胸口上的傷痛,他此時此刻的心,就如拳頭上的血一般,在他心角處,慢慢的流淌,痛得他沒有知覺。
他望著漆黑的夜空,沒有璀璨星光,也沒有彎彎的月亮,眼前一片漆黑、沉寂、幽靜,就猶如他的心情一樣,失落,難過,無人體會,無人能懂。
他輕輕吐著白煙,抽得是煙,但吐出來的卻是失落和寂寞。
抽完煙,他還是沒有一點睡意,他難過煩躁的心,還是久久不能平息。
在漆黑幽靜的夜里,他的背影看起來是那麼的脆弱無助,寂寞在他的影子里來回的流動著,他強壯的外表下,到底擁有著怎樣脆弱到不堪一擊的心靈?或許連他也不知道,他自嘲自諷地冷笑著。
他愛的女人愛的竟然不是他,是別人。這是他人生以來,最諷刺的一個笑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