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連璇穎住院觀察了1個多小時,醫生說她沒什麼大礙,只要別再受到刺激就好。出院後,宗政賢送她回了N市,那里有家他給她開的花店,讓她忙碌一點,也許能忘記一些不愉快的事。

這H市到N市的一來一回最快要7個半小時,盡管宗政賢一路加速,待他到家的時候,也已經是深夜了。

想著葉安襲已經睡著了,不自覺的放輕了動作。誰知,一進門就看見床上那個只穿著一條小內褲的女人。

臥房很大,此時此刻,只有一側的地燈亮著,桔色的燈光氤氳在室內,籠罩在她身上,酮體橫陳,曼妙有致。

透過朦朧的燈光,嬌女敕的肌膚泛著一種酥膩的光澤,這足可以挑起任何一個正常男人的本能反應。

這個女人在做什麼?

他清楚的記得白天電話里跟她說過,晚上會晚點回來。

那他是不是可以理解為,她現在的這個樣子是為他準備的?

這簡直是赤luoluo的勾引。

葉安襲,這是你新的手段麼,但你不知道的是,我跟璇穎的事根本不會影響到我們的婚姻關系,因為娶你,我也有我的目的。

嘴角一勾,一絲冷嘲掠過嘴角。

月兌掉了一身黏膩的T恤,露出他一身精壯身材,宗政賢無奈的承認自己確實有些燥熱,這個女人的身體,對他來說,一直以來就是一個魔咒。

這半個月以來,他覺得自己的忍耐力已經到了極限,每天溫香軟玉在懷,卻只能抱著,什麼都不能做,小小宗政賢每一夜的奮力投訴,也都被他強行壓制。

他向來是一個忍耐力非正常的男人,更何況葉安襲現在的身體,他還不至于如此冷血。

不再多看女人一眼,匆匆走進浴室沖了個涼水澡,出來的時候,突然襲來的涼氣,讓他的身體一陣激靈。

一瞥冷氣,只有20度,開這麼低的溫度,她也不怕自己著涼。

眉一皺,宗政賢走到床邊,打算給她加上被子,可走進卻發現被子被她壓在身子下面。

再一看,修長勻稱的雙腿愜意的交疊著,粉女敕的小腳趾還倔強的纏在被子上。

宗政賢嘴角掀起一絲玩味,促狹的搔了一搔她光潔的小腳心。

撲騰!

小腿反射似擺動,他下意識的伸手抓住,瑩白滑膩的小腳握在手心,不覺心旌搖曳,才剛沖洗掉的沖動,瞬間勃發,呼吸甚至也開始急促起來。

強行壓下來自下月復的躁動,放下手中的綿軟細足,拿起被子欲蓋到葉安襲身上。

怎知,卻換來床上的女人一聲狀似難耐的申吟。

「嗯……」

少女厭惡般的撥開身上的被子。

這一聲嬌憨,讓他的腦子里瞬間浮現起將這個女人壓制身下的美妙吟唱,但,還是只能強壓下**,再次掀起被子蓋到她身上。

倏地,宗政賢眉頭一皺,眸子一沉,起身打開了另一側的台燈。

台燈的光芒清晰地照到了葉安襲的全身。

只見光潔的左肩胛處,一條明顯的血痕丑陋地爬在上面。

她受傷了?

看著傷口的新鮮度,應該就是今天。他突然想起下午在衛生間的時候,他把衣服披在她身上的時候,好像听到一聲隱隱地抽氣。

是那個時候刮到的?

他連忙用手機打開強光仔細照著,20公分左右的血痕,一些淺的地方已經結痂,但大部分都已經紅腫,還有黃色的膿皰和深色的異物。

看來壓根就沒清理過。

莫名的怒意襲來,宗政賢雙唇緊抿。

為什麼那個時候她不說,怎麼,他就這麼讓她信不著麼?

再者說,這女人是笨蛋麼?怎麼不處理一下,這麼下去,傷口惡化會引起破傷風的。

伸出大手探了探葉安襲的頭。

果然,已經開始有些發熱了。

傷口必須馬上處理,宗政賢找來急救箱,拿出碘伏和藥棉,隨即拍了拍葉安襲的臉。

唔……嗯……

葉安襲嘴里嘟嘟囔囔的低吟著,根本沒有醒的意思,看樣子她已經燒迷糊了。

喂了她一粒退燒藥後,宗政賢傾身橫抱著她起身,放在自己的腿上,讓她面對著他,隨後又將她圈在懷里。

待會一定會很痛,她可不想她亂撲騰,還是鉗制住她比較好。

也許是因為突然無縫隙的貼合,恰巧摩擦到他的敏感,鼻端傳來的馨香撩撥著他的男性本能。

不過此時此刻他的怒意早就沖淡了本能的**,一直眉頭緊鎖的看著她的患處。

用酒精棉擦拭了雙手的手指,放在葉安襲已經化膿的傷口處,用力一擠。

原以為的申吟聲並未逸出,但懷中有些發燙的身子卻明顯的一抖。

還知道痛,是麼?

他就那麼不值得她信任麼?

雖然娶她自有目的,但他也是她真正的丈夫,無論她是否心甘情願,這就是既定的事實。

轉念,宗政賢泄恨般的加大了手中的力度。

膿液一點點被擠出來,直到擠出鮮紅的血,他才換一處,再用力的擠。

懷中的女人一直很安靜,但是宗政賢明顯的感覺到自己與她身體貼合處,被汗浸的潮濕。

扶正她的身子一看,葉安襲緊咬著自己的雙唇,那原本嬌女敕如花瓣的小嘴,已經被她的牙齒咬到像似要出了血。

該死!

總是這樣不發一語,一個小女孩,要你示弱就真的這麼難麼?

宗政賢的記憶忽地回到第一次見面,那時候她也是這般受了傷,他給她上藥,那個時候她就是這樣不發一言,獨自忍痛。

即使現在都已經燒到迷糊了,這女人下意識的還是要隱忍,該死!

宗政賢非常不喜歡二人之間不依靠,亦無信任的感覺。

20公分長的傷口,只剩最後一塊最深的還沒有擠,這膿皰里有深顏色的異物,一定要擠出來,只是,一定會很痛。

略加思索,宗政賢大手附上傷口,施力的同時低頭餃住她的雙唇。

唇上襲來的痛感讓宗政賢眉頭緊蹙,但並未放緩手上的力度。

這女人,她就是這麼用力的咬她自己的?

傷口的異物終于被擠出來了,直到鮮紅色的血液流出。

終于處理完了這長達20公分的傷口。

可唇齒間襲來的血腥味,卻觸動了宗政賢隱藏最深的陰鷙,他報復般地啃噬著葉安襲的唇瓣,充滿了怒氣地吸吮。

她躲,他纏,她退,他進。

兩人的唇齒像是一曲完美的華爾茲,一進一退,步步相貼。

葉安襲,無論你有什麼目的,但是我要你知道,你是我宗政賢的老婆,你必須無條件的相信我。

吸吮是人類的天性,迷糊的葉安襲也不例外,她像是意識到了自己無法逃避,滑膩的丁香小舌竟大反其道的迎難而上,胡亂的親吻著,這樣的節奏擺明是要抽干宗政賢的最後一絲冷靜。

女人下意識的扭動,已經摩擦的小小宗政早已腫脹不堪,宗政賢順勢向後仰過去,倒在床上,未著寸縷的她就完全的趴在他的身上。

兩個人換了一種姿勢,繼續他們之間的唇齒博弈。

不知道過了多久,葉安襲猛然抽離了二人的交纏,抬起了頭。

臉色燒的紅撲撲的,透過氤氳的燈光看上去竟有些嬌憨。

此時的二人的姿勢非常yy,果著上半身曼妙的葉安襲,眼楮眯著,翹著早已紅腫的朱唇,孩子氣的伸出了右手,迷糊的道︰

「這次,只借一手給你!」

------題外話------

【哈哈,最後一句話,請親們聯想前面某章在醫院的yy……】

【汗!本來激情些,可是被和諧了…】

【下章必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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