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了一會，我打開門，對守在門邊的和空說︰「進去吧，情緒穩定下來了，好好給他洗一下。」
「你……」
「我沒事，洗完後，安排他睡下，你到來四合院一下，我有話給你說。」我擺擺手，表示沒事。
他點頭，迫不及待的推門走了進去。
我也開始向四合院走去。
濕衣服貼緊皮膚，讓我感覺很難受。胸口處好像缺氧一樣，快要透不過氣。止不住靠在走廊護欄邊，用力抓著胸口，大口的吸收空氣。
骨子里、血液里、似乎整個細胞都在叫嚷著——
殺了那個女人！
殺了那個女人！！
殺了那個女人！！！
胸口處的鳳玉熱的像是要灼傷我的皮膚似的，燙的要命。
——不可以！
腦中另一個聲音突然響起，與叫嚷的踫撞，喉嚨一熱，我噴出一口血來。
「呀，當家的！」耳邊听到打翻東西的聲音，遠遠的看到一個模糊的身影。
阿香扶起我，小丫頭哭出聲，我喘口氣道︰「哭什麼啊？我不是還沒死嗎？」
「嗚嗚嗚，當家的，我們去找大夫。」小丫頭哭的更凶了，我怕她把其他人招惹過來，連忙捂住她的嘴巴。
「不要這麼大聲，想讓其他人知道嗎？扶我去四合院。」
小丫頭果然止住哭啼，連連點頭，扶著我慢慢朝四合院走去。一路上，我為了轉移她的注意力，就問道︰「冬掌櫃呢？」
「掌櫃還在木匠家里，可能晚點回來，當家的……」
她看著我的嘴角，那里有一條紅色的痕跡，估計是那會沒有擦干淨。不動聲色的擦掉，又問了她幾個無關緊要的問題，以此來堵住她擔心的視線。
回到四合院，我讓阿香打了一盆清水，然後把她支開，讓她去廚房熬點粥。
免得阿簡醒了直叫餓，一想到那個呆子揉著眼楮，軟軟的叫餓的模樣，我不禁想笑。
阿香走後，我月兌掉濕衣服，簡單用清水擦了一下。穿戴好後，我就坐在床邊發呆。
剛才在走廊快失去理智時，腦中那個聲音是誰的？
唯一清楚的是，那是一個女人的聲音。掏出鳳玉，湊近一看，果然發現鳳凰的身上出現一個女子妙曼的身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