濃濃的侵略,唇齒相交,壓抑的申吟,沉沉渴望,女人的手不自覺的環住了男人。
雖然,她的心中無比清楚,壓在她身上的男人,他所謂的甜言蜜語都帶著無止境的謊言與可怕心機。
他的野心,她從來都是知道的,他的利用,他對她所有的惡言交加,她甘之如飴,只要她對他還有一絲可用之地,她的心中滿是欣喜。
只要,他不那麼殘酷的對待他們的兒子,她的兒子,一再受傷,做母親的唯有以淚洗面……
可又有什麼辦法,當年,她不僅僅拋棄了兒子,就連她自己都已經拋棄了,她的世界只有三個字,愛著他……
發了瘋的愛著她,拋棄所有,放棄全世界只唯獨愛著他。
她愛他,她比他更懂他,她豈會不知,他說他從來都是游戲情場,
在她之前,逢場作戲的他從未愛過任何一個女人,可是,又有誰來告訴她,
她不經意間偶然進去的密室,那間沒有經過他允許誰都不能進去的密室,那恬靜笑著的連日月都要失色的女人又是誰。
那個女人,才是他心底最真實的牽掛吧!
不過,他連做夢也想不到,他日夜思念,直到現在還在不斷尋找的女人,那個奄奄一息的女人,
早被自己找到,並且用束魂器禁錮起來,不要說他的屬下,就算是他自己,動用所有的靈力,也根本找不到……
想到這里,女人的眼中多了一次嫉恨與痛快,她無盡妖嬈的看著眼前的男人,帶著誘惑的吻落向男人的敏感點,
「你今天好像不行了……」挑釁的話就像一個炸雷催速劑,
男子無聲笑了笑,,不是傾國傾城,自有一種天然而成的魅惑,說不出的韻味滌蕩著女子的心池,
一種油然而生的熟悉感讓女人不禁一怔,眼底有了一絲迷茫……
和他在一起時,為什麼很多時候都有一種似曾相識的感覺。
他之于她,就好似一道灼燒的火焰,她是不死不休撲向火焰的飛蛾。
男子早已攔腰抱起眼中媚笑迷離的女人,迫不及待走上重重紗帳掩著的大床,
「嗯…啊…嗯…啊……」突然緊密貼合的身體,快速有力的律動,讓女人旖旎叫出,
此起彼伏的喘息,申吟,春光無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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凜冽狂風,凶猛大火無情摧毀著杏花巷,若不是陳利利二人的離開與白旭白鳳制造的人工大雨,杏花樹必毀于一旦。
放眼望去,到處是大火燃燒殆盡的殘骸,一片頹廢之色,往日的杏花繁榮不復存在,卻不能阻止杏花前進的腳步……
沒有收拾,更不能收拾,今天的恥辱,他們必須留著,這場空然降臨的滅頂之災,時時刻刻提醒鞭笞著他們,
他們的親人朋友,慘死的亡靈,杏花族人依如往常一樣生活勞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