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生氣,一著急,白叔氣憤的聲音不知不覺拉高了起來。
「白魚?」一听到慵懶卻透著危險的聲音響起,白叔真恨不得挖個洞鑽進去,自己怎麼又撞到了刀尖上。
「這次大賽的籌備你辛苦了,理應受到我族的褒獎,寡人敬你一杯。」淡金色的面具搖曳閃著微光,
從側面看去,嘴角帶著淺淺笑意的王心情頗佳,卻沒有一個人能夠發現白旭掩在面具下毫無一絲笑意的冷淡黑色水晶。
「是,我王。」張大嘴巴,盡量讓自己緊緊繃起的臉舒緩開來,白叔彬彬有禮的站了起來,可他而舉杯的雙手卻止不住的顫抖。
輕飲一口杯中美酒,好像根本就沒有察覺白魚不適的白旭繼續說道,「白魚,忙碌這麼久,先坐下吧。」
「是,王。」心驚膽顫的白叔一口飲下溢出半杯多的酒,不管眾人投來的挑釁與嘲諷,兩腿一抖,終于平安的回到了座位上。
「杏花郡王,寡人難道沒有叫你起身嗎?怎麼一直行著禮,趕緊起來吧,以後就是一家人了。」
朗聲大笑,尊貴的白族之王白旭好像這才注意到篝火中央一直半蹲著行禮,被他冷落已久的白杏,一面招呼杏花郡王起身,一面白旭為二王子應承下這門親事。
輕咳一聲,白旭面具下的聲音鏗鏘有力,「將杏花郡主與白湖君賜婚于二王子,一個月後舉行大婚,普天同慶。」
話音落下,全場嘩然,有樂見其成眼楮閃著亮騰騰光白杏派的,有痛苦對手攀上二王子這棵大樹的白杏敵對派的,
也有听之如同根本未听見的白叔派的,更有撕心裂肺二王子落入虎穴,白湖君,杏花郡主掉進魔掌尖叫派的,
但更多的卻是臣服,杏花令在這里,王在這里,這就是權威,在杏花的神面前,你能做的,只有臣服!
「轟……轟……轟……」此起彼伏的爆炸聲聲作響,驚得場上場外的人心再次緊繃起來。
「完了。」一听到這個聲音,白叔的兩腿一伸,他直接頹然的倒坐在椅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