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笑哼了聲,「這樣的男人實在是太少見了,本郡主估計著這個世界也一個吧,也難怪本郡主喜歡!」
說到這里,杏花郡主心中的氣悶一下子消失殆盡,而跪著的一眾侍女從心底里呼了一口氣,原來郡主只是一時的小女兒姿態。
「白衣?」忽听郡主叫自己,白衣還是有一些害怕,蘭兒,你怎麼還沒回來呀,今天倒是讓你逃過兩劫。
「郡主請吩咐。」心中無限悲催,白衣還是恭順的上前一步。
「將杏花令交給爹爹,讓爹爹在大賽現場請求賜婚,杏花郡主請求賜婚給二王子。」
「就算是平妻也甘願!」補充了一句,杏花郡主坐下來任一眾侍女補妝,看來要提前出帳篷了。
杏花令,僅此一枚,是杏花白族第一族寶,原本是前任王賜給杏花郡主祖母的寶物,在杏花郡主祖母離世前,她將杏花令轉贈給了自己疼愛的小孫女。
凡是持有杏花令的人,可以向王提任何一個要求,而且這個要求,誰也不得反抗,只要他還是杏花族人,
縱是反抗也無效,除非是持有杏花令的人自己放棄要求。
「哦?白杏,杏花郡主果真願意用這杏花令換得二王子平妻?」依舊冷淡的聲音,邪魅,卻帶著不容置疑的威嚴,
高高端坐在最上方的白旭,單手撐起下巴,傲然的俯視著半蹲于地上的杏花郡王。
「是,我王。」
恭敬將杏花令遞上,已是中年之態的白杏仍然穩健的保行著半蹲之禮,可是,他額頭上的滴滴冷汗卻透露著此刻他內心的緊張與不安。
不僅僅是他,比賽場上的每一個人內心也是惶恐而不平靜的,除了篝火上時不時爆裂一下的燃燃樹枝,現場一片寂靜,
沉默的氣氛讓原本歡快熱鬧的場面顯得十分壓抑。
這一屆的杏花大賽不僅十分特別,而且也透著與眾不同的古怪,最讓人看好的琪琪郡主賽前一刻出乎意料的被剝奪了參賽資格。
最受王重用的白叔因為大賽的準備不當被喜怒無常的王訓斥一頓,和王感情最為深厚的二王子來看比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