詭異的氣氛在二人四周蔓延開來。
「阿利,你看,這里有一封信。」龍錦率先看到三角石板桌上的紅色的信封。
「參加杏花巷賽,拿下第一名,李大釗就安全回來,否則等著收尸!」
「阿利,信上說什麼?」
「說明天參加比賽,拿了冠軍小釗釗就回來了。」陳利利言簡意賅,如實將信件里面的內容說了。
「白叔,不知我們可不可以參加晚上的杏花巷賽?」清早,一看到院中昨天的儒雅男子,陳利利變圍了上去。
「可這是女子的比賽。」白叔有些為難的看著陳利利,
你的聲音乍听之下是特別像女子,不過你是個真男人,而且,最最關鍵的問題是杏花巷賽的第一名獎品和榮譽一般男子是消受不起的。
這些月復語白叔當然不敢說出來,他可不敢忘記可怕王交代的事情,好好招待幾位公子,尤其是眼前這位小公子。
難道王和這位公子有著不良的嗜好。
這位公子因為不滿王拋棄了他,所以刻意來參加比賽,破壞大典。
想到這里,白叔擦擦有了薄汗的額頭,大賽可不能讓這位公子給破壞了,大賽是王交給他籌備,只要大賽成功舉辦,那他又可以回到堂前了。
白叔細細的觀察了一遍陳利利,這位公子,和昨天髒兮兮的樣子簡直是判若兩人。
唇紅齒白,細潤如脂的肌膚粉光若膩,最重要的是那雙明亮嬌媚的杏眼,大大的閃爍著星輝,好不迷人。
怪不得王喜歡,雖說杏花堂前也有不少美男子,
可這位小公子時而如杏花一樣艷麗,時而似蘭花那般優雅的氣質就遠遠和杏花堂前錚錚如鐵氣概的美男與眾不同。
想到這里,白叔不禁打了個哆嗦,他怎麼可以這樣想自己的王,可事實好像確實那麼回事,這樣一想,白叔邊擦著額頭更大的汗珠,也未和陳利利打過一聲招呼,便慌慌張張的跑開了。
陳利利看著尷尬的奪步而走的白叔,白族的人果然有些不同凡響,居然如此怕熱,這里早上的溫度和初春的清晨有的一拼,白叔只說上幾句話就能流那麼多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