搜讀閣小說閱讀網面尚化和荷面和。
冷月裳終于想了起來,曾經自己無心的一個小舉動竟然會再次相遇,零羽啊,零羽,真是沒想到多年後你竟然成為了御醫。
「真是沒想到啊,當年本宮也是一時興起,不過是當一個隨手的善財童子,也能幫助別人,與人語善,沒想到多年後還真有相見之日。」
零羽有一張白皙的臉蛋,眉目清秀,黑白分明的眼眸中是一種惆悵,分分都透露出一人的書生氣質。「微臣感謝娘娘的恩德,因為你的救助才有在下今日的成就,此後微臣一定盡心竭力為娘娘鞍前馬後。」
冷月裳輕笑,她此生就算耗盡在這後宮內了,爭也爭了,斗也斗了,早就看破著紅塵情愛,無心之人卻偏偏命不該絕是何等的無奈啊。「無妨,恪盡職守便好,問診吧。」
零羽上前為冷月裳問診,把脈,開了安胎補身的藥材才又恭敬的行了跪拜之禮才緩緩退出。冷月裳臥床靜養,揮手讓身邊的人退下,只有紅酥服侍在旁。
安靜的大殿內傳來悄然的腳步聲,啞奴低著頭跪在床角,俯身對著冷月裳的耳邊低喃︰「主子,零羽的身份查明了,是醫藥房才扶正的御醫。」
冷月裳皺眉,她看人一向很準,那零羽一副天生的書生氣質,更重要的是那副執著的性子壓根不適合進宮。他此番來此,一定還有別的圖謀,不為權財那就是痴傻之人最重要的情愛。「身份干淨?沒有什麼紕漏?」
啞奴看了冷月裳一眼露出了意味深長的意思,現在的冷月裳越發剔透,那副心肝有太多的心機城府讓人看不破,猜不透,更加瞞不住。「身份的確是干淨,但是心思卻不簡單,雖然才宮內的履歷看起來毫無破綻。但是根據我宮內的眼線與宮外探子的回報那零羽就是別寄容的相好。」
只听冷月裳噗一聲噴出了正飲著的湯藥,忍不住一邊笑,一邊咳。「青古啊、、咳咳、、你能用婉轉唯美、咳、點的詞語嗎?什麼啊,還相好,你什麼不說姘頭啊?本來就是人家青梅竹馬,郎情妾意在先,怎麼說的他們跟奸夫婬婦一般?」
啞奴臉色不變,繼續無視冷月裳的模樣,冷靜的回報情況。「兩個人在宮內循診的時候才能見上一面,再加上容妃一向體弱多病兩個人應該很有機會能時常見面。」
冷月裳用錦帕擦拭干淨身上的污跡,眯起眼楮沉思起來,既然有這樣的關系在自己的手中不把握一下就可惜了,此刻正是她手中缺人的時候——
剛剛入夜玄日早早就來到玲瓏殿內,平日進門都是茶香滿室,備上一桌的精致菜肴。可是,今日一進寢宮大門,門庭冷落,冷月裳早早就寢,只有守門的紅酥,和一盞守夜燈火。
玄日看著這樣的場面,是冷月裳擺明了不歡迎自己,他在冷月裳這里是吃了閉門羹,還得賠上笑臉,誰叫他不分青紅皂白錯怪了她,還差點害了她月復中那塊肉啊。
「咳,小裳,睡了嗎?」
冷月裳閉著眼楮,假裝熟睡壓根就不想搭理那不請自來的尊貴客人。
「咳,真睡了?」
這次冷月裳沒有開口,屏風後的紅酥忍不住撲哧一聲笑開了花。
玄日也感覺有幾分尷尬,可是偏偏不生氣,冷月裳越是有幾分任性,玄日越感覺這是人之常情,反而平日的冷月裳太過包容,其中帶著生疏,讓他感覺心和心之間總有一段距離不能逾越。
「那小裳,朕就陪你一起睡吧,你不說話,朕就當你答應了。」
這次換冷月裳撲哧一聲樂開了,睜開眼楮嬌嗔的看了玄日一眼。「沒見過你這樣的人,擺明了給你吃閉門羹竟然還厚著臉皮進門,已經裝睡不理你了,你竟然還想月兌衣上床。」
玄日側臥在床,忍不住一把摟住冷月裳,將她的頭顱按在自己的胸口上。「紅酥,朕餓了去準備點膳食,要那慢火細熬的。」
紅酥強忍住笑意,退了出去,還悄然關上了寢宮的大門。
玄日抓住冷月裳的手在唇邊輕吻了一口。「好了,小裳錯我也認了,閉門羹我也吃了,就別再生我的氣了。」
冷月裳細細琢磨了一會,才發現玄日話語間的問題。「咦,王上你怎麼怎麼,沒有自稱為朕。」
玄日輕笑,從昨夜他對冷月裳就再未用過朕這個代表尊貴,代表權力,也代表孤獨的自稱。高處不勝寒,天下至高無非就是王者,玄日他的心中是寂寞的,一個朕字將人與人的身份生生隔開。
「以後只要私下只有你我二人,就別說那生疏的自稱了,你是我的妻,我的是你夫,就讓我們平靜祥和的相處不好嗎?」
冷月裳微微起身,看著玄日眼神一瞬不瞬。「王上,我是你的妻,可是卻是許多姐妹的夫,你可清楚的知道你的身份?」
玄日皺眉。「小裳,這樣的時候你一定要提醒我嗎?」
冷月裳輕笑,拂過還沒有什麼變化的肚子。「現在我可是有依靠的人了,以後本宮要靠肚子里的小男人為我撐腰了,你就出去尋花問柳吧。」
玄日無奈的搖頭,輕笑,一雙大手覆上冷月裳的肚子。「可是你這月復中的小男人也是靠我勤苦播種才得來了,池水還不忘打井人,你現在可是過河拆橋啊!」
冷月裳一張俏臉,紅潤如血,將頭深埋在玄日的懷中。「不跟你說了,我說不過你還不行嗎?」
玄日爽朗大笑,哈哈的笑聲響徹殿內。「我知道你的心思,你現在有孕在身還霸佔著我,一定會得來許多嬪妃的怨恨。但是我心中擔憂與你,哪能不來看看。」
「你要是真知道雨露均沾的道理,就不會讓我如此為難,處處被人陷害,我現在可是姐妹眼中釘,肉中刺了。」
玄日心中也無奈,摟著冷月裳心中靜默,依偎在一起搜讀閣小說閱讀網全文字更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