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靜夜深談,青梅竹馬不相宜

頭疼,其實他還是他,只是感覺不一樣了。

「……林先生,你是不知道,我哥上次開車帶若錦去和父親吃飯,路上差點出了車禍,後來查出是人為,這一路追查下來,眼下已經有了眉目了,估計要不了幾天就會抓到那家伙的,等著吧!」

驚訝,不明白他怎麼忽然和林建輝提起這事,這不是在告訴他,他家老大要抓阿蒙了嗎?氣暈頭了?

「外面那麼冷,快喝點熱湯!」他交待一句,身後貼身侍女立即給她和正正各盛了一碗湯,慢慢喝著,一邊仍迷惑。

阿蒙也回來了,坐在那里同樣喝湯,一聲不吭瀘。

一頓飯吃了有兩個多鐘頭,告辭時正正已有困意,送他們一家上車時,林建輝和左家父子還在盛情相邀,說後天有個大型花展開幕,請他們一家到時過來玩。

都笑著點頭,上車,揮手,離去。

到家,早已過了九點半,對于冬天而言,這已經很晚了喵。

給正正擦洗完送到床上,他從阿姨那邊回來了,沉著臉坐到孩子床邊,有他陪著,她轉身出去了。

回房洗澡,出來看他站在窗邊,外面黑咕隆冬的,也不知在看什麼?

見她出來也不說話,依然靜靜站著,她也不說話,爬上床鑽進被里,都是一付仍處于對抗性質的冷戰中。

離去的腳步聲,浴室里水聲嘩啦啦,時間不長,走出來的腳步聲,身邊忽地一沉,被子掀開,他躺到邊上,大手伸過來,狠狠地將她摟到懷里,恨恨的罵,「你這沒良心的!」

後背貼上結實的胸口,微微的涼意,好笑,翻身面向他,伸長手臂穿過溫暖的腋下,貼上散發著好聞氣息的身體,不甘示弱地回一句,「你有良心,拿出來看看!」

低頭抵上她的前額,近距離注視著清澈卻調皮的眼波,原本一腔恨意剎時化作繞指柔情,「你什麼時候才肯听點話?」

「我怎麼沒听話了?要不是听了你的,我會戴這個?」

小手刻意送到他跟前,鑽戒閃閃發光,玉手被裝飾得幾近完美,只是,已經不止一個人說它難看了,最可恨的是張志豪。

「哎喲喂,這什麼呀?白板?怎麼現在流行麻將款?好亮好亮,刺眼了都,哎呀,眼楮,我的眼楮……」

夸張動作如演話劇,氣得追著他又打又踢,最後打疼了,他才老實了。

手掌慢慢自睡衣下伸進去,嘆著氣撫模著柔軟的腰肢,「玩嘛,你還不了解張志豪!昨天可真氣壞我了,我擔心你呢!若,以後要學著收斂些,不是什麼人都可以輕易得罪的!還有今晚,和他在外面說什麼了?」

听得出他一腔壓抑,雖然最後那一問還是有些反感,但他是實實在在的關心,「他先是問我怎麼不給他電話?然後跟我告別,說他要回台灣了!」

「就這些?他沒讓你最後送送他什麼的?」

「沒有!我也沒想過要去送他,他害正正生病,害我嚇得半死,不跟他計較,已經夠便宜他了!」

「嗯,這就對了,他走之前,不要和他單獨接觸,記住了!」

「嗯!昨天你和韋國慶都聊什麼了,那麼久?」來而不往非禮也,他有懷疑,她其實也一樣,誰讓各自身邊都有「小/三」存在呢!

「商量對付家長的對策啊!」他先是苦笑,而後眸光一亮,「擔心了?」

「她真的對你死心了?」沒理會他那點沾沾自喜,不相信,女人的直覺吧,國慶看向他的目光,並不如她所說的那麼坦然。

白了她一眼,「瞧,人家不和你爭了,你還不樂意了,非得斗個你死我活?」

「不是那麼說,我總覺得,這事沒那麼簡單!」

「想開了,自然就簡單。就怕想不開,自個困著自個,那就難死了,旁人還幫不上忙!哎,你沒見她今天和潘哲聊得挺投緣的,保不準有戲?」

「也許裝的也不一定!」青梅竹馬那麼多年,轉個身的工夫就說忘記了?那還巴巴地追過來干什麼?提醒,哼,有多少事電話里不能說?演戲,絕對演戲!

「怎麼了?臉色都變了,你不是還惦記著潘哲吧?」

目光對上趴在枕邊窺視她的眸子,醋味濃郁,眼神都冷了,好笑又好氣,吃干醋很顯個性麼?嬌嗔地瞪起媚眼,「是啊,惦著呢,我想死他了!」

「蘇若錦,別拿氣我當好玩!我可告訴你,像我這樣的高富帥,擱哪兒都搶手的,也就是你身在福中不知福,換了別人,早把我當寶供起來了!」看出她又在故弄玄虛,口氣稍稍緩和,語調一轉,半帶調侃的夸起了自己。

「喲,還想我供著你吶?行,明天買個佛龕回來,你上里面坐著,我一天三柱香供著你,寶,你看成不?」

「撲嗤」一聲笑了,俊臉因為笑容變得柔和,手下用力,將她整個圈到懷里,「不敢當,還是我供著你吧,你是寶!」輕輕撥開額前的碎發,吻上微蹙的眉心,感覺到沖動與燥熱,飽滿的熱情正在催動飽含渴望的身體……

「我更不敢當了,你還是當我是根草吧,好養活!」嘴上不以為然,眼底笑意卻暴露了心里的歡喜,女人,誰不喜歡好听的。

「寶,好些天沒驗貨了,要不趁現在,驗驗?」溫柔的唇瓣印上細膩的香肩,誘惑的指尖開始佻逗女人敏感的神經……

「等一下!」抓住蠢蠢欲動的大手,結實的胸口上用力捏了一把,他吸氣,她一臉正色,「還沒說完呢?那你和韋國慶到底決定怎麼辦?」事情還沒問清楚呢,想蒙混過關,沒門!

「還能怎麼決定,回家就直截了當地說明白!」他一臉坦然,「一個不想娶,一個不想嫁,這還不好解決?放心吧,基本上不會有什麼事了!」

真的?望著一臉自信的男人,還是不能相信,這麼簡單就能把問題解決了?到底是她太多疑心,還是他真的很有把握?

「听誰說的?」沒想到她會知道這事,微一沉吟,「鐵叔告訴你的?」

「他不知道是我,電話里說漏嘴了!」

「其實一早就知道這里有地下賭場,還去玩過幾回呢,只是那時沒有深入了解內幕。後來從你和蘇若芸身上,我才發現,它害人不淺。所以也不全是為了咱倆,還有好多受害者呢,找了龍戰過來一聊,他也正好看不順眼,就這麼合伙了。當然這次行動遠不止我倆,還有許多方面一同參與,我不是傻子,沒有大的勝算我也不會去做的,當然風險肯定是有的,不過,最後還是我們贏了!」

「回去老爺子會獎勵你家法嗎?」

「極有可能!」點頭,認可。其實是件幸運的事,贏了,才有可能挨家法,要是輸了,八成挨的就是國法了!

「象上次那樣?」想到那次他機器人般的僵直造型,必然很痛吧?

「差不多!」再次點頭,瞬間心有余悸,肉身,誰不怕打?

「我要是跟你一同回去,會連我一起打嗎?」

挑眉,一絲笑意,「不會!我會替你!」

雙手穿過他微濕的發絲,雙頰浮出滿意笑容,「那我要不要先謝謝你?」

「當然,以身相酬,一輩子!」

大咧咧地提出要求,習慣于用玩世不恭來隱藏真心的女人,他已經很明白了。

笑,又問,「對了,你們家和慕家,到底誰們家官更大啊?」這個問題很重要,雖然處于同一階層,但細分起來還講究高低,不弄清楚會吃虧的。

看向妖嬈蜷/縮在懷里的小女人,一眼就明了了她的小心思,臉色正經起來,沉聲道,「這不是官大官小的問題!明面上來,咱什麼都不用怕。可要是玩陰的呢,就難說了,他不敢針對我,因為我也不敢針對你,但是阿姨呢,周全呢,張志豪呢,還有正正,你有那麼多精力二十四小時照看著他們嗎?」

還真是這樣,所謂小人難防。不過,「你們不是有保全……」眼前深沉的眼楮忽然看得人發毛,沒說完的半句話直接咽回去了。

「你是說把一大家人都當犯人似的看管起來,成天都困在家里面,哪兒也去不了,上個衛生間外面都站倆大男人等著,你很喜歡這樣的……」

暈死,她怎麼可能喜歡嘛,她只是偏重于安全,沒想到其他而已。趕緊認錯,「知道了,知道了!下次會注意的!那你今晚怎麼又和林建輝說起撞車的事?」

「這還不明白,催他們快走啊!」

「為什麼不抓起來?不是有證據嗎?」

「哪有那麼容易,還證據呢,你以為真有啊?我也就是隨口一說嚇他們的。再說了,那左長生也不是一般人,海峽那邊的國/民/政/府每年都給他發獎狀的,雖然明面上做得是光明磊落的進出口生意,但其實私底下走的是黑/道,根基深,手下虎狼眾多,咱們沒必要和他正面沖突,只要想辦法讓他們離開,我們就小勝了。至于以後,還是得防著!」

原來是這樣,小左是黑/道,老左是黑/道中的黑/道,果真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啊!

她真好命,不論白/道黑/道,只要讓她踫上,都是極/品!

「還有要問的嗎?」

……思潮起伏,沒注意听他。

「沒事就來吧,快點了……」溫柔的唇瓣輕/吻向俏麗的側臉,大手開始急迫地清除她身上的惱人衣物。

「干什麼?」思緒被打斷,小手費力地抓住肆/意***/擾的指掌,微微地抱怨。

輕咬柔軟耳垂,揚起一腔媚/惑的嗓音,「想你了,想死了……」

突如其來的轉折,重回人/性本/能,扭著身子想離開火熱的懷抱,急切地想要切斷來自他身上情/焰的蔓/延。心事厚重,心思動/蕩,一下子得知這麼多信息,象超載的小船,生不出放/縱的欲/念。

「我累了……」

「我來!」

「別這樣?」

「哪樣?」

「你昨天和我吵架時還說諸/色皆空,悟者不迷呢?」

「沒錯!不近美/色,怎知色/空?沒有迷/戀,哪來覺/悟?」

理所當然地駁倒她,夜靜更深,暖暖紅意在燈光下肆意鋪陳,張揚的欲/望已然匯/聚下/身,從昨天到現在,他已經忍了好久了,再忍下去,健康會出問題的。

睡衣的扣子不好解,索性全推上去,猛一翻身覆上誘人的私人領地,來勢洶洶,女人緋紅的臉頰,更多地刺/激了目光,低頭堵上紅潤的唇瓣,腰間猛然一挺,滿意地听到一聲隱忍的深/吟……「听說你這次清剿堵場是假借父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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