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館里四處無窗,幽暗陰森,死氣沉沉的環境,不免給人一種畏懼感。
酒館的老板,名叫「亞爾土絲」,五級刺客,是獸獵山一帶,響當當邪惡頭目,他開的酒館,自然也就是個黑店了!他手下有兩大得力干將,在這酒館里充當僕人,分別是男僕三級刺客阿魔和女僕四級刺客阿妖。
一個穿著華麗,骨瘦如柴的老者從櫃台里側走了過來,招呼道︰「各位大人!請上座!」在上席安排了兩張桌子。此人正是酒館老板亞爾土絲。
酒館里的空間較大,擺了十幾張桌子,雷斬洛戰隊佔了兩張桌子,其他還有幾張桌子坐滿了人,但大部分的桌子還是空閑著的。
「各位大人!吃點什麼呀?」亞爾土絲露出即將掉下來的兩顆老黃牙,笑口問道。
「先給老子弄兩個小妞來,讓老子爽爽!」貝奇森色笑道,把兩枚金幣拋到桌子上。
「好 !」亞爾土絲撿起金幣,爽快答道。轉身一個眼色,身後的一個僕人便從酒館後門里引出兩個穿著暴露的性感美女。
「你兩個听著,好好伺候這位大人!」亞爾土絲指示道。
兩個性感美女,貓步走了,在貝奇森的雙腿上,一邊一個,坐了下來,貝奇森向兩個美女就是一頓狂吻!
馬爾科說道︰「老板!給我們來兩桌素菜!不要葷菜!」從手上的空間戒指里,倒出十幾個金幣,砸在桌子上。
亞爾土絲勸說道︰「路途勞頓,只吃素菜哪能行呀!換幾個葷菜吧!不和你多要錢!」
馬爾科貼到亞爾土絲的耳邊,冷笑微聲道︰「哼哼!我們還不想吃人肉!」
「明白!明白!呵呵!」亞爾土絲連連點頭。
這三敢酒店的葷菜,大部分都是人肉做的。單獨出沒的低級修煉者,在這里,都會被亞爾土絲暗算殺掉,錢財被搶,身體作為葷菜的材料。
馬爾科囑咐道︰「上完飯菜,就不要再來打攪我們了!還有就是,給我們安排幾間上好的客房!你可不要算計我們呀!」
馬爾科一個顏色,拜因把劍亮在亞爾土絲的胸前,劍柄上七個方格赫然而顯!
「不會!不會!呵呵!不會!」亞爾土絲用衣袖卷著桌子上的金幣,匆匆而去。
馬爾科起身喊道︰「今日天色已晚,咱們就在這酒店里逗留一晚,明天破曉,前赴獸獵山!」
隊員們齊聲答道︰「好!」
馬爾科走到宇文兵的身旁,「禿鷲!明天便要進山殺魔了,你有沒有什麼遺囑呀?不妨托付給我!」
從話語中,能听出馬爾科的意思,他認為宇文兵進山必死。
「呵呵!」宇文兵冷然一下,「我沒什麼遺囑!也不用托付給你什麼!等數十年過去了,我會把我的遺囑托付給我的兒子,乃至孫子,重孫子!」
「哈哈!」馬爾科仰天嘲笑,自認為這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
「隊長!明天就出發了!隊里的人,大多數我還不認識,你給我引薦引薦吧!」
「好!咱們雷斬洛戰隊里,加上你,一共有八個修煉者,兩個個戰士、三個術士、兩個藥師、一個刺客。」馬爾科指著隊員們,一一給宇文兵介紹道︰「格倫,六級刀派戰士;拜因,七級劍派戰士;貝奇森,五級木遁術士;阿婷,七級水遁術士……」
宇文兵心贊︰「呵!這個阿婷挺了不得呀!這麼年輕,居然都普升七級了!比水遁術士艾麗高四級呢!」向各位一一打著招呼。
馬爾科繼續介紹道︰「五級精力藥師卡西迪、五級體力藥師托尼亞,他們是兄弟倆個。」
在另一張桌子上就餐的卡西迪和托尼亞,向宇文兵嚴肅的點頭示意。一路上,他們並沒有說一句話,兩人都顯得特別內悶,不易讓人接近。
宇文兵走躲過去,友好的鞠躬道︰「你們好!」
兩名藥師嚴肅的盯著宇文兵,並沒有要回禮的意思。
阿婷走到宇文兵的跟前,小聲斥道︰「你快滾遠點!他們的舌頭都被仇人給割掉了!說不了話的!」
宇文兵心道︰「原來是兩個啞巴呀!」退回到自己的座位上。
馬爾科又說道︰「最後就是我了!術士中,天災一派類的山門七級!」
阿婷接道︰「隊長!還有這位不知等級的神秘刺客先生呢!哈哈!」走到宇文兵的身旁,用玉手輕輕模了模宇文兵的臉蛋,高高翹起的的美胸在宇文兵的肩旁緩緩的蹭了兩下,利用妖魅來勾引這眼前這位帥哥。
宇文兵冷然一笑,並未理睬阿婷的妖魅之術。
「哈哈!」「哈哈!」……頓時一陣笑聲傳出。
雷斬洛戰隊的隊員們填飽了肚子,都各自在酒館里選了一間上好的房間安頓下來。馬爾科特別囑咐隊員們,這是一個黑店,晚上小心兜里的錢財被盜,甚至是被殺。
宇文兵的房間在貝奇森和阿婷兩人房間的中間。
回到房間,宇文兵洗了洗腳,盤坐床頭,進行刺客晚上修煉科目——冥想,幾個時辰過後,月兌下衣衫,「撲通!」一聲,舒舒服服的躺倒了床上,好幾天都沒休息了,今天終于可以睡個好覺了。戰刀普天放到身旁,軍刀揣在懷里,以防這黑店的黑手。
經過幾天的長途跋涉,白羽也累了,安息的趴伏在宇文兵的身邊,睡著了,「呼——呼——」
宇文兵漸漸合上雙眼,睡前想著一些事情……
「明天就要進獸獵山了,能順利找到阿迪老師嗎?他現在還活著嗎?能把他救出來嗎?」「艾麗這幾天又去獵人學校了嗎?她知道我來獸獵山,會為我擔心嗎?」「我這把戰刀原來的主人真是相當了得!先是知道他救了黑仙黨的前輩,後又知道他獨闖獸獵山的英雄事跡,他還有什麼英雄事跡?他到底有多少英雄事跡?」……
「恩——恩——嗚——嗚——」女人的申吟聲從貝奇森的房間里傳來。
「我靠!這個!路途勞頓,還不好好休息,竟然干這事!」宇文兵心思道。
貝奇森床上功夫極高,把那兩個美女弄的死去活來,申吟聲越叫越大。
被受其害的宇文兵,翻來覆去睡不著,便起身盤坐,繼續聚集精神力,進行冥想。
「咚咚咚!咚咚咚!」宇文兵房間外有人在敲門。
「誰呀?」宇文兵問道,迅速拔出普天,橫在胸前,時刻戒備。
「我呀!帥哥!開門呀!」房門外傳來阿婷的芳聲。
「阿婷?她這麼晚來干嘛?」宇文兵心思道,起身穿上衣服,緩緩走來,把房門打開。
妖艷的阿婷從房外,用曖昧的眼神瞧了瞧宇文兵,玉手搭在宇文兵的肩上,芳步走到房間里來。
「你這麼晚了還不睡覺,來我這干嘛?」宇文兵問道。
「你听听,隔壁貝奇森房間里這麼大的行房事的聲音,能睡得著嗎?」阿婷芳聲答道。
又是一陣女人的申吟聲,宇文兵只能無奈的搖了搖頭。
阿婷把宇文兵推到一旁,把房門從里面關上,身體緩緩的向宇文兵靠近,兩雙白皙玉手觸模著宇文兵強壯結實的胸膛,一股女人的芳香迎面撲來。
宇文兵「哼!」的一聲,立馬推開阿婷,退了幾步,斥道︰「睡不著你也不能來我房間撒嬌呀!你不知道‘男女授受不親’嗎?」
「什麼?男女什麼什麼?」尼斯特星球上沒這句華國名言,阿婷自然听不太懂了。
「就是你快回你自己的房間去!這麼晚,跑到男人的房間,就不怕別人說閑話嗎?」宇文兵斥道。
「呵呵!」阿婷芳聲笑道,「說什麼閑話?這孤男寡女的在一塊快活快活,相互滿足,豈不很好嗎?」
「你……唉!」宇文兵很是無語,心罵道︰「這個少女,真是下賤!」
宇文兵有所不知,在這尼斯特星球上,不同與地球,男女在一塊逍遙快活,別人不會說什麼閑話,也不會像地球上那樣,遭到輿論的譴責。尼斯特星球,其實是一個性開放的星球。男人娶好幾個老婆,甚至女人嫁好幾個老公,都是合法的。
宇文兵雖不能算得上正直,但總算得上是正派,這種男女通奸之時,是萬萬不會做的!
阿婷妖艷的身軀在宇文兵眼前展露著,緩緩走到宇文兵的床前坐下,用曖昧的眼神瞧著宇文兵,嬌聲道︰「帥哥!來!過來呀!」
「你……你給我滾出去!」宇文兵大怒道。
宇文兵在華國軍隊里,特別利用兩個月的時間,專門訓練抵制美女的誘惑!看著眼前的這位不斷誘惑自己的美女,自然是撐得住!反倒對阿婷有些厭憎和反感!
「呵呵!滾出去?呵呵!帥哥!你不是想多知道一些關于普天神王的事嗎?過來!到我身邊來,我告訴你!」
「對!我是想知道!但不是現在!阿婷!請你放尊重點!現在我命令你立馬離開我的房間!我還要冥想修煉!」
「深更半夜的,修煉什麼呀!」阿婷月兌去外套,露出白皙的香肩和凸起的胸部,嬌聲道︰「看你能堅持多久!」
「你……」
阿婷用玉手把白羽抱起來,拋到地上,「你居然和魔獸同床!連魔獸都不嫌棄,自然也不嫌棄美女了!來!來呀!」月兌下繡鞋,躺倒床上。
白羽被重重摔在地上,醒過神來,很是生氣,用猙獰的表情盯著阿婷。
阿婷又嬌聲道︰「帥哥!你听著隔壁女人的申吟聲,看著眼前的絕世美女,就沒性沖動嗎?」說著,玉手插進褲腰,托著褲子,漸漸的一半的白皙顯露出來。
「下賤!」宇文兵罵道。揮手扯起床上的被子,蓋到阿婷的身上。轉身打開房門,向外邊走去。
「哼!想走?沒門!」阿婷玉手一揚,拋出一道水柱,急速而來,死死纏住宇文兵的腰部。
阿婷「嘿!」的一聲,用力回扯,把宇文兵扯進房間,「哼!你還是乖乖地從了我!否則……否則小心我殺了你!」
「哼!」被水柱緊纏的宇文兵冷然道,「你這賤人!難道我還怕了你嗎?」
「不怕?哈哈!不怕那就過來!到我身邊來!」
「哼!呸!」
阿婷一把撩開被子,一個赤果果的美女玉體,毫無掩飾的赫然顯露在宇文兵的眼前!
宇文兵從未見過美女玉體,卻也不想在這個場合下見到,連忙側身,不敢看去。
「來呀!看呀!帥哥!你不是什麼都不怕嗎?為什麼不敢看了?」阿婷芳聲喊道。
藏在一旁的白羽,卻是看的不亦樂乎,看的直流口水!
宇文兵喝道︰「普天!快幫忙呀!」
戰刀普天听到調遣,從刀鞘中「噌」的躥出,凌空一斬,把纏住宇文兵腰間的水柱斬斷,又憑空揮出一道疾風,把被子刮到阿婷的身上,把阿婷的赤果玉體掩蓋起來。
「普天!白羽!我們走!」宇文兵喊罷,迅速走出房間。
「啊!啊!呃!呃!呃——」從隔壁貝奇森的房間里,突然傳出一陣恐怖的叫聲。
宇文兵轉身看去,只見貝奇森房間的房門打開了,一個盡穿內衣的黃膚美女,從里面走出來,向宇文兵使了一個曖昧的眼神,貓步向酒館後院走去。
「怎麼回事?」宇文兵心疑,箭步躍到貝奇森房門口,向里面望去,「啊?什麼?都死了!」月兌口驚道。
一片狼藉的房間里,三具疊壓的赤果尸體赫然顯露在床上!是貝奇森和那兩個美女的!
「怎麼回事?」宇文兵心中很是疑惑。
穿上內衣的阿婷走過來一瞧,冷笑道︰「哼哼!貝奇森這個死在阿妖的手里了!」
「阿妖?」
「恩!剛才離開貝奇森房間的那個女人就是,她三敢酒館老板亞爾土絲的女僕人,和你一樣,都是刺客,不過她更擅長的應該是床上功夫!」
「莫非貝奇森是因她而死?」
「恩!貝奇森干死了兩個陪睡的妓女,阿妖又把貝奇森給生生累死了!」
宇文兵看著貝奇森的尸體,疑問道︰「貝奇森死的時間不長呀!怎麼身體繃直,不斷的有寒氣冒出呀!」
「他的精神力和體力都被阿妖吸走了,當然渾身冰涼,直冒寒氣了!」
「咚咚咚!咚咚咚!」幾個酒館的僕人匆匆而來,走進屋去,抬起三具尸體,向後院行去。
宇文兵連忙攔住他們,喝道︰「哎!你們殺了人,還要藏尸毀掉證據嗎?他是我團隊的一員,你們就不怕我們報復嗎?」指著貝奇森的尸體。
一個僕人冷笑道︰「哼哼!人都死了,還報復個屁!想報復,你們也未必是我們的對手!」
宇文兵迅速拔出軍刀,架到那僕人的喉嚨上,狠狠道︰「把我隊友的尸體放下!」
「不!禿鷲!讓他們抬走吧!」馬爾科隊長從房間里走出來喊道。
「什麼?」宇文兵驚道,「可是他們殺了我們的隊友呀!」
「哼哼!這是貝奇森咎由自取!怨得了誰?他弄死了人家兩條人命,還敢和阿妖切磋床上功夫,死了活該!他們不報復我們,就萬事大吉了!」馬爾科怒斥道。
那僕人「哼!」的一聲,推開宇文兵擱在他喉嚨上的軍刀,和另外幾個僕人,抬著貝奇森的尸體而去。
宇文兵向馬爾科道︰「隊長!這可畢竟是一條人命呀!」
馬爾科冷然笑道︰「哼哼!一條人命是小!眾人的性命是大呀!我們是去獸獵山殺魔升級的,不是來三敢酒館惹事的!」
宇文兵搖了搖頭,深深嘆了口氣,把軍刀插回腰間。
「阿婷!禿鷲!你們各自回房!好好休息,準備明日出發!」說罷,馬爾科指著宇文兵,向阿婷道︰「阿婷!這個刺客先生是個性無能,你別再沒趣的打攪他了!」
「遵命!」阿婷鞠躬答道。
宇文兵心懷怒氣,暗自罵道︰「你這混蛋!你才是性無能呢!」
兩人各自回房,寬衣休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