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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最了解松田的人?

「小哀,帶柯南離開這里。」松田難得的嚴肅起來︰「順便告訴他,他應該知道的。」

什麼是我應該知道的?難道這個小鬼還知道什麼我不應該知道的嗎?柯南現在的注意力全在松田身上,根本就沒有正眼看小哀。

「又是絕對不要牽扯進這件事情里嗎?」小哀卻滿不在乎的說,完全沒有一點危機感。因為松田瞞住柯南的同時,也沒有過多的告訴她,甚至于她都不知道在不久之前,松田還在這個競技場里和斯米諾有過直接的對話。

「警官先生,有人在競技場里開槍啊!」日賣電視台的體育類節目編輯金子很是慌張的說。本來轉播這種國立競技場的決賽是一項肥差,也只有傳媒界的巨頭日賣電視台才能拿下轉播權。

而日賣內部的競爭又過于激烈,金子也是好不容易才爭取到這次的機遇,可是誰又能想到,會遇到這麼小概率的事情。

「有人開槍射擊?」目暮奇怪的說︰「有什麼證據嗎?」

「證據有的。」松田兩指夾住那顆挖到的7.6毫米的子彈︰「是俄羅斯的托卡列夫手槍發射出來,子彈是在球場的邊緣地帶找到的。」

「松田!?」目暮對于突然出現的松田很是震怒。不要這麼不痛不癢的出現在我面前行不行!你可是嚴重違反了警察條例的人︰「那麼你呢?踫巧在這里看球嗎?」不行,我要忍耐,這麼多人面前不能去教訓松田這個混蛋。

畢竟,松田停職期間沒有遞交警官證和配槍,這種事情太過于惡劣了,如果曝光,那麼松田的前途都要被毀掉了。不管松田有什麼苦衷,也不管松田被停職的原因是不是正確的。當公眾們知道了可以約束警察行為的條令條例失去了效用,那麼警視廳還會被公眾所承認嗎?

這是一副很沉重的擔子,外在的壓力不提,單單是目暮隱瞞真相這一件事情,就讓他引以為豪的職業榮譽蒙塵。一個干了大半輩子警察的人,一個可以說他的職業生涯沒有愧對過櫻花警徽的人為松田隱瞞這樣的事情,他的心里所承受的東西怎麼可能會輕松。

可是目暮還是咬著牙做了,因為他相信松田,他相信松田也會有自己的苦衷。同時,他也相信著,總有那麼一天,松田會親口告訴他原因,告訴他,他一直都沒有相信錯這個人。

這是一份怎樣的信任啊,雖然目暮沒有提一個有關這方面的字眼,但是松田還是感受到了。他又怎麼能感受不到呢?已經做好離職準備的松田又怎麼會不知道目暮默默付出的東西。

放心吧,目暮警部,我絕對不會讓你警察的尊嚴蒙上羞恥。有這樣的同事,完全證明了我的選擇沒有錯,但是怎麼能讓你們這樣的好警察無辜葬送在那個組織手里。一切,這一切有我自己就好了。松田暗自握緊了拳頭。對不起,警部,如果沒有了槍,我實在沒有把握面對那整個組織。而正大光明的使用別的槍械都是違反警察條例的,我還需要警察這個身份好做事啊。

「呦~警部大人,遇到麻煩了?」故作輕松的一笑,松田談起今天的主要事情。

「沒什麼。」目暮開始從容的指揮︰「只是一起敲詐事件,還勞動不起你的大駕,你的問題等下處理完了這次的事件再說。」

「現在中止比賽吧,我們有足夠的人手來做疏導工作,可以讓人們盡快的避難。」目暮扭頭問金子。

「不可以,電話里的那個男人說,如果讓他看到了比賽中止或者觀眾離場的奇怪動作就會在競技場里進行無差別的射擊。」金子膽怯的否決了目暮的提議。

「什麼?那麼他有什麼要求?」松田率先站出來,制止了想要行動的高木的等人。這是什麼情況?我搞錯了什麼嗎?

「在中場結束之前準備五千萬,地點到時候會聯絡的。」金子說。

果然,是在勒索日賣電視台嗎?這麼說起來就不會是那起威脅運動員的事件了。松田苦惱的揉揉額頭,這下子麻煩了,搞不好會成為什麼大事件的︰「你確定嗎?是在威脅你們日賣電視台?」

「嗯,他的電話是專門打到作為電視台編輯的我這里的。」金子說。

是有仇還是借機敲詐呢?情報太少啦。松田繼續問︰「那麼你對那個人的聲音有印象嗎?」

「是個模模糊糊的聲音,我也不太清楚。」金子回答。

做過偽裝嗎?看來和金子編輯認識的可能性很大,但是也不能排除是犯人的一種自我保護。松田走到目暮身邊,小聲問︰「警部,現在人手足夠嗎?」

「嗯,現在一課里沒有一個人在休假,除了有任務的都在課里待命呢,要人隨時可以抽出來。」目暮疑惑的看著松田︰「你要做什麼?」

「不是我,是你們。」松田糾正了目暮的錯誤︰「現在需要大量的便衣進入競技場,等到犯人再一次打電話進來的時候,競技場里每一個使用電話的人都要監視起來。」

「監視?把他們全部抓起來不就行了,哪一個身上帶著手槍,那一個就會是犯人。」目暮奇怪的反問。

松田一排額頭︰「警部,是你太天真還是犯人太天真?使用暴力敲詐脅迫這種事情,是單人作案的幾率十分渺茫的。而且,對于這種有槍支的犯人,不應該小心一點嗎?里面可是坐了六萬名觀眾的。」

「你認為他有同伙?」目暮嚴肅的問。

「我認為即使他沒有同伙,也應該等他出了競技場在動手抓他。」松田攤開雙手︰「所以現在我們需要大量的便衣,找到那些用手機的人,盯住他們,控制他們。最好是三人為一小組相互配合,這樣一來,有什麼突發事件也可以及時的制止。」

目暮沉吟片刻,點了點頭︰「好,就按照你說的來辦。」松田老弟頭腦靈活,經驗老道,對局勢有著良好的把握,這樣的人更適合警部這種指揮者的位置。但是,他的脾氣啊,如果能夠收斂收斂,那就更加的完美了。

很快的目暮,嗯,或者是松田所需要的大量一課的便衣精英們到來之後,帶隊的赫然是搜查一課警部補佐藤美和子警官。

對于陷入暴力事件又更加惡劣的卷槍逃竄的松田警官再度出現在自己面前的時候,佐藤還是一貫颯爽英姿的強硬態度。徑直的走到目暮旁邊,對身側的松田看都不看一眼,直接幫他作出決定︰「你既然來了,就幫忙吧,和我組隊。」隨手又一指松田後面一個人︰「吶,你也一起來吧,不是三人一組嗎?」

我?我嗎?那個還不能相信自己被警花前輩親自點將的人正是高木,他充滿一種幸福陶醉感的邁起自己輕飄飄的腳步,準備緊跟警花步伐的時候瞬間被一個黑色的身影從中打斷隔開。

松,松田警官?高木瞬間被驚醒過來,猶如被一盆涼水從頭潑下。原來,原來我從心里也是喜歡佐藤警官的。但是,但是看著松和佐藤走在一起的背影,那種和諧的感覺,讓他心頭十分的無力。

我又能做什麼呢?沒有白鳥警官那麼好的出身,更沒有松田警官的那一身本領,長相也不出眾,這樣的我,又怎麼能夠讓佐藤警官注意到呢。面對自己愛慕的前輩和敬慕的前輩走在一起的時候,高木的小心靈充滿了空與寂。

「你不打算說什麼嗎?」佐藤的眼楮雖然是放在了觀眾席上,可是嘴里說著的卻是松田的事情。

「呃,這個」還是在意的嗎?松田向後勾勾手指,等到高木湊上來之後正經的隨手一指︰「高木,你去那邊看看,有什麼情況及時的告訴我們。」

等到高木乖乖的走遠,松田還在心里組織著措辭,想著該怎麼解釋的時候,佐藤回過頭來。

「你在準備怎麼騙我嗎?」佐藤認真的問。

「當然不是。」松田迎上佐藤的眼楮︰「我只是在猶豫怎麼說。」

「你覺得為難那就不要說了。」佐藤又轉回去身子︰「我只是想告訴你,其實有些事情,我還是很在意的。」

「我知道了。」松田考慮一下,才慢慢的說︰「我會告訴你的,只要是你想要知道的事情。但是,並不是現在。」松田說的很慢,也很認真。

果然還是決定不說嗎?但是我會自己去查的。佐藤心里打定主意,但是嘴里卻說︰「你不說,我就不問。你也是,不要在這樣的為難自己了。」

佐藤是覺察到什麼了嗎?松田仔細的回想一下最近的事情。我沒有對佐藤有什麼疏遠的地方吧?哪里表現的不正常了嗎?不過也是啊,刻意的去裝作和以往一樣,也許會出現自己都沒有注意到的破綻。

是因為佐藤太了解我了嗎?松田側過頭,看向了遠方。所以她才能感受到我最近的變化?壓抑?疲憊?憤怒?仰或是別的什麼?

ps︰最近爭論的是琴和松田戰斗力的問題。這是一種理念的問題,雇佣兵給我的感覺就是一群軍事化的殺手,更有組織,但是單兵作戰也是很強的。畢竟一個雇佣兵組織想要生存下去肯定要接不少黑活的,不然豈不是成了保安公司?而琴在動漫里根本就沒有表現出高人一等的實力來。他在屋頂那次開槍射擊雪莉,可是射空了好幾槍,當然也可以說是向雪莉施加壓力。但是之後他多是以組織者的身份出現,基本沒有出手,論戰績還不如貝爾摩德通過後視鏡射擊汽車油箱。他的職業殺手形象都是人們腦補出來的,恐怕是和他為暴露出來的最強敵人這個印象有關,而同人文里主角的對手一開始自然不可能是boss,所以為了看點只好拔高琴的戰力,這樣一來琴的強加就更加深入人心了。關于琴有多強,或者雇佣兵職業殺手之爭到此為止吧,這種事情誰也說服不了誰,只能看偏愛哪邊。而作為我的主角,我自然是偏愛松田一點,所以設定上就是松田戰力高于琴的。最後弱弱的說一句,所謂的職業殺手之強,也不過看了電影小說之後的腦補吧,所以這種爭論是無意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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