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里是哪里?」輕輕的睜開眼楮,入眼的滿滿都是黑色與灰色,「是地獄吧,不對,應該是地府,死了吧,不知道詩詩在哪里,在上面對不起她,希望在這里能找到她吧。」
「甘心嗎?被人如此侮辱,想要報仇嗎?想要再活一次嗎?」一個聲音在灰暗的世界里響起。
「誰?是誰?」李東對著空無一人的空間大喊道。
「我只想問你,甘心嗎,還想要一次機會嗎。」
「哈呼,哈呼,想,但是,你能讓我活過來嗎?」李東劇烈的呼吸著,低著頭問道。
「既然我這麼說,那我就能辦到,在讓你活過來之前,我要告訴你一些事情,只要你肯答應我的條件,我就可以讓你復活過來。」
「你說吧,什麼條件,只要你能讓我活過來,哪怕你要我的靈魂,我都願意,」李東現在什麼都不管,只想要活過來,也許,也許還可以救劉詩詩。
「不要著急,我可以負責任的告訴你,現在離你死去已經有三個月的時間了,」那個聲音不緊不慢的說道。
「什麼?怎麼會這樣?」李東不敢置信的喊道,因為在他的印象中,他剛死,馬上就到這里了。
「沒有什麼不可能的,要知道,人在死去時因為生前的習慣,導致你還在用大腦去思考,但是你也知道,你都已經死亡了,大腦肯定已經停止運行了,那麼,你還怎麼去思考?所以說,你的靈魂已經昏迷了三個月了,不是昏迷,應該說處于無法思考的境界,就像你們所說的植物人一樣,」那個聲音解釋道。
「這樣嗎?看來詩詩已經遇難了吧,」這樣說著,李東深深的嘆息了一聲。
「恩,如果你說的是在你身邊的那個女孩的話,她在你死去之後,就被那個殺死你的男人給殘害了,不止于此,他還在大街上找來二十多個乞丐,整整一夜,那個女孩才死去,中途的時候女孩曾經想要自殺,但是身體與嘴卻被捆綁與粘住了,」聲音透露著一絲低落。
「既然這樣的話,那我還是不要復活了,」李東疲憊的說道。
「怎麼?不想要報仇嗎?」聲音不信的問道。
「當然,與報仇相比,找到詩詩然後去保護她、照顧她,這才是當前最重要的吧,她因為我才經歷到這些,我要贖罪的,與報仇相比,這個才是最主要的,」說著,李東慢慢的躺了下去,雖然嘴上說要找到劉詩詩,但是他真的不知道怎麼去找。
「你找不到她的,」那個聲音堅定的說道。
「為什麼?」
「因為我是親眼看著她的靈魂化為飛灰的,因為她的靈魂非常純淨,所以,在她死去的一瞬間,她的靈魂就自動飛往世界盡頭,她的靈魂已經歸為世界本源了,直到被重組,不然的話,她的靈魂會一直留在世界的盡頭之處,你是永遠都不會再看見她的,說實話,這麼純淨的靈魂,我還是第一次見到。」
「我要怎麼做?」听到這個消息,李東平靜的問道。
「什麼?」
「你的條件啊,我要怎麼做,你才肯幫我復活,還有,我要怎麼做,才能到達世界盡頭啊,」李東大聲問道。
「很簡單,只要你的能力到達聖級的極限,你就可以去往世界盡頭,只要你得到造化之碟,你就可以把那個女孩重新復活過來。而我的條件嗎,等我把那些該告訴你的事情說完,你再看看你是否能夠做到。」
「聖級嗎?很簡單啊,」之所以這麼說,那是因為,李東現在本身就是元帥等級的戰士了,那麼離聖級還只差了兩個境界而已。
「不是你口中的聖級,我知道,你們的等級排行里也有一個聖級,但是,那是凡人中的等級排行而已,我說的,是神界里的排行,」聲音輕聲解釋道。
「什麼?」李東驚聲喊道。
「好了,你還是過來吧,我要面對面的和你說一說,往前直走。」
「哦,」收回大張的嘴,李東隨著指導往前走去。
「老大,你真的這麼決定了?」一個曾經出現在張角的回憶中的人對著坐在地上的老人問道。
「恩,」老人睜開眼楮,回頭看向身後的十二個人,眼楮從他們的身體上逐一掃過,最後,老人閉上了眼楮,嘴里輕聲說道︰「父神已經堅持不下去了,再有一萬年,父神絕對會離去,到時候,就是我們自己去面對那些惡魔了,我真的無法想象,那些連父神都無法輕易滅殺的惡魔,我們到底要怎麼去抵抗。我們只是神,我們不是聖,弟兄們,想要保護我們的親人與信徒,我們只能听父神的話,去迎接一個新的聖出來,哪怕他是毀滅之聖,只要他能幫助我們抵抗惡魔,那就可以了。」
「但是,你不要忘記,還有那個預言存在啊。」
「創造之聖的離去,眾生將迎接毀滅之聖的降臨,隨著位面的崩潰,眾生將在毀滅中離去。老大,星際老人的話可是得到父神的認可了,你可要想明白了,我們這次迎接的人,絕對是毀滅之聖,就算他可以幫我們抵抗惡魔,但是在惡魔離去之時,就是我們的世界毀滅之時,所以。」
「好了,我已經想清楚了,我們現在所要面對的,是怎麼去抵抗即將要面對的敵人,那些惡魔你們不是沒有親手打過交道,他們的戰斗力是怎樣的你們都知道,所以,毀滅之聖的降臨是必須的,都不要說了,他來了,」老人打斷身後那些人的話,輕聲說道。
「師傅,」在一輛去往河北的火車上,任松晨對著師傅不滿的喊道,他是去河北沈家討說法的,徒弟與徒弟媳婦竟然在剛剛離去不久就遇難了,而且,從現場的種種證明,徒弟是一點都沒有防備就被害的,以他那達到元帥的等級,敵人不可能在他毫無防備之下就秒殺他,除非是自己人,而且,現場中有沈家的家牌,雖然不知道這個家牌是誰的,也許是別人栽贓嫁禍,但是,他水神任松晨可不管這些了,既然所有正常方法都找不到線索,那麼,就是他沈家人動的手。
「回去,」任松晨的師傅沒有一絲廢話,直接轉身就走。
「師傅,可是,」任松晨站起來大聲說道。
「我說回去,難道你要我動手帶你回去?」
最後,任松晨在滿節車廂所有人那驚駭的目光中,折身跳車了。
「哼,這麼不听話,看來家法還是不嚴啊,」車中只留下這淡淡的話語,再一看,人已經消失了。
(PS︰幸苦了這麼久,說太監就太監,不只你們不甘心,我也不甘心,總有一種想要拼一下的想法,總有一種想要看到自己的書能完結,所以,老徐寫下了這一章。當然了,這本書也許還是會太監,老徐只是在難受的控制不住的情況下寫下的這些,本來想要寫下一本書的大綱了的,但是,滿腦袋里的都是這本書的構思,哦N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