順手還把伊彬也拉了出去。而伊彬完全不懂得這是什麼情況。好戲呢?不是說有好戲看嗎?怎麼就完了?他還以為會上演一場競爭斗烈呢。就一個杯子,然後就解決啦?不是吧?
湯蜜兒走了出去,放下了原本抓住伊彬的手。然後像是地痞流氓似的說道︰「我載你還是你載我?」
「不用了大小姐,沒有那種榮幸。我載你好了。」
伊彬不知是諷刺還是恭維似的說。嘴角帶著笑意,從車泊手中接過車鑰匙。然後向她招招手,朝自己停車的位置走去。這個晚上,注定不眠。
「女人啊。難懂。」湯蜜兒不知是在說什麼的喃喃道。伊彬听後,轉過頭看她,帶著笑意問道︰「你不是女人?」
「人家是女生啦。」湯蜜兒的聲音突然急劇變化,嗲嗲的聲線讓伊彬有點覺得跌破眼鏡。她到底是怎樣的啊?剛才這里面就那麼冷酷,現在就在裝小女生。還人家。這世道。
「哈如果你是女生,那剛剛的你是什麼?」
「好吧我承認我有點性格分裂。」
湯蜜兒被他的眼楮注視到怕怕的,那眼神,她不敢直視。只好又恢復了本性的她,有點刁蠻任性,但是有可愛至極,但是有是絲毫的沒有大小姐脾氣的那種,中性美。速度很快的說完,然後還不忘帥氣的耍了一下自己那長長的劉海。她不像是別的女孩那樣,留著長長的頭發,活在自己的世界里,做著自己的公主夢。她湯蜜兒,可是人人嬌寵的大小姐。什麼什麼沒見過。
當年一下子把留及腰的長發剪掉的時候,別提有多爽快了。雖然被自家老媽拿著菜刀在身後追了半天。但終歸,朝中性風走進了一步啊。
「去哪?」
「隨便。」
「我家。」
「那不錯。想想說不定見到你父母。」
「我的家,是法國。謝謝。」
「不謝。切,法國了不起啊?一見面就麼一個。惡不惡?」
湯蜜兒滿臉不屑的假裝很不在乎的說道。誰知,法國那地方,美食那是沒得說的啊。一想到這個,就不禁讓人留口水。唉。
生活總和我們開著玩笑,你期待什麼,什麼就會離你越遠;你執著誰,就會被誰傷害得最深。做事不必太期待,堅持不必太執著;學會放下,放下不切實際的期待,放下沒有結果的執著;凡事要看淡、看開、看透一些,什麼都在失去,上一秒已經過去;什麼都留不住,過去的就別再翻回去,唯有當下的快樂與幸福。
「但是法國人浪漫。不謝。」
「英國人也不差。謝謝。」
「法國有大片大片的薰衣草田,很美。能夠襯托爛漫懂?」
「那叫浪費。懂?」
「我不和你吵了。」
「是我大人有大量不和你爭好吧?」
「湯蜜兒。」
「怎麼了?不服氣啊。」
「算了算了。男子漢大丈夫,宰相肚里能撐船。」
「哎呦誒,那也看某人是不是男子漢大丈夫才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