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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代*武俠 43、金庸支持台獨!!!!

(轉貼)

以下來自人民網、新華網論壇︰

誰能想的到,偽儒金庸那個民族敗類原來是暗中支持*的。

2001年他去台灣拜見*時和*的密談被*身邊的人

披露了。金庸跟*說台灣作為一個主權獨立的國家,無須看大陸的臉色行事;台灣的前途應該由台灣人自己來決定。

這個網站是台灣「飛鴻雪泥」金庸茶館的歷史金庸版。

地址:

http://jinyong.ylib.com.tw/snowt9190&ch=history

出爾反爾、言而無信的他會從浙大辭職,真實原因即在于此。

這件事是*身邊的人透露的,請看這個台灣連接︰http://jinyong.ylib.com.tw/snowt9190&ch=history是自稱陳總統身邊的人透露的,有個香港人說,金老想擁共就擁共,想擁台就擁台,這是他的自由,你們管的著嗎?

而*不想聲張這件事,只讓身邊人在網上披露這件事,這樣做一來既不明著得罪金庸,又對自己的事業非常有利,同時還可以隨時裝作對此事不知情,自己不承擔任何責任。

金庸連張藝謀的《英雄》的主旨都都能否定,還說人家胡來,其實他也是個*分子,要不然他就不會否定張《英雄》戲里所褒揚的「刺客贊同秦皇統一分裂局面」的說法。金庸的幾部小說,不應老在電視里炒作,這樣越看越讓人厭倦。

11月21日,金庸在深圳接受北京某報記者時說,「我在浙江大學人文學院收了幾個博士生,不夠好,我現在也不教了,還把院長的官辭了。我這個人當官,不行。拜師,我很願意,讓我教別人,我就不願意,也教不來。」在這之前,金庸在浙大是人文學院院長,碩導博導職稱,全球作廣告招碩士博士,曾經轟轟烈烈。

金庸一句「不夠好」,不能不讓我們感慨。1999年,在北大中文系的教授們、社科院的金學家們,將金庸抬高到幾乎與魯迅比肩的文學聖殿之後,金庸回頭一句「你們都是小學生」,就將北大社科院的所謂金學家打倒在地;2002年,在金庸武俠全集享用了三聯書店的尊貴和光榮之後,金庸也曾不客氣地遺棄三聯,移情別戀。

南京大學文學院院長董健更爆出猛料︰金庸在為南大學生做題為《南京的歷史政治》的講演時,百出的歷史政治方面的錯誤引起了學生們不停哄笑,場面很是尷尬。當時,一位歷史系的教授對董健講,以「歷史學家」金庸先生的水平,別說是院長了,在南大歷史系當個副教授都不夠!

著名哲學家黎鳴先生說他卑鄙無恥,為了自己的私仇做偽證陷害無辜者的名聲,到處奔走于名利,是「浮世名流充吠犬」,可算是一針見血。

冷夏說他金庸口口聲聲不在乎名利,其實最重名利,也可說是正

好點透了金庸偽君子的實質。建議金庸還是回去多認真讀點書,少干點蠅蠅苟苟熱衷于名利

的虛偽事,以免再出現那麼多「對于歷史學常識性的無知」,再

讓年輕人哄笑不已。

金庸做賊心虛,為了證明自己不是因為擁護*而被迫辭職,

慌忙又宣布自己不從浙大辭職了。真實的原因金庸是說不出

口的。

對金庸那種腳踏兩只船、當面一套、背後一套、口是心非的偽君子,對外喊幾句愛國的口號,從而證明自己是個好人,這連三年級小孩子都會。

「八風不動」的金庸最近坐不住了,為的是已出版的傳記《金庸傳》。據說「金大俠」受不了傳記中的自己以「口才遲鈍狡詐多計謀」的形象曝露在崇拜者的面前,終于動了怒。王朔也曾狠批過金庸小說,稱金庸小說是「四大俗」之一,大大得罪了金迷,引來無數口誅筆伐。不過王朔純是對文,故而金庸還能擺出「我不與你一般見識」的姿態自詡為「八風不動」,以太極拳回揍王朔後繼續被fans們供奉于神壇之上膜拜。而等到傅國涌的《金庸傳》一出,神壇上的金庸也有成為現實里惡俗者的危機,「八風不動」的瀟灑哪里還擺得住,于是號稱有佛家修養的金庸也不得不動起來,在並沒有看過全文的情況下一句「那是滿紙謊言」全盤否定該傳記。古人雲「六十耳順」,金庸早過了六十,耳不但不順,反而是「背」了起來。這個被夸大了的文化偶像也越來越顯現出一個惡俗者的本質。【我看神壇上的惡俗偶像】

王朔︰我看金庸金庸評︰《王朔︰我看金庸》視線評︰緣何不再能「八風不動」(伍德)

修改新版之真意無外乎一個「錢」字

金庸小說之漏洞早已有之,金大俠多年來視若無睹,真正是「八風不動」。為何?即使不改,版權照樣可以一賣再賣,又何必多此一舉,費那個力。這回修改「新版」打的固然是「修錯」之名,也曾讓fans興奮了一把。只是這「修正」越到後來越象是一場鬧劇,錯誤沒見到修正幾個,凡舉畫蛇添足,狗尾續貂,啼笑皆非之處則比比皆是。其實修錯不過是個名號而已,真意則不過是想把小說的版權再賣個好價。有報導揭此修改「新版」的內幕稱因老東家「三聯」拒絕了金庸提高版稅的要求,金庸「一怒」之下解除與「三聯」多年的合作關系,「轉嫁」廣州出版社,該社以18%的高額版稅承諾推出新版《金庸全集》,但要求是金庸修改原著以拼「三聯」版,否則版稅告吹。李敖當年笑談金庸,認為金庸自認佛教徒,其實和三毛自認基督徒一樣,都是偽君子。因為他們又要上帝,又要財神。而「真正上帝的信徒不會這樣,真正財神的信徒也不會那樣,只有把上帝當財神或把財神當上帝的偽君子,才會這樣。」此言確實一語中的,如今再看,李敖所言無不一一兌現。視線評論︰「第三次修改」的反思【我看新版《金庸全集》】

[新聞]修改作品有難言之隱金庸重新拾筆為高額版稅[新聞]金庸改《射雕》黃藥師愛上了梅超風

李敖說的是多麼一針見血︰

[資料摘錄]來自《李敖回憶錄》第十八節︰

三毛以外,還有金庸。金庸為國民黨捧場,跑到台灣來。有一天晚上到我家,一談八小時。他特別提到他兒子死後,他精研佛學,他已是很虔誠的佛教徒了。我說︰「佛經里講‘七法財’、‘七聖財’、‘七德財’、,雖然‘報恩經’、‘未曾有因緣經’、‘寶積經’‘長阿含經’、‘中阿含經’等等所說的有點出入,但大體上,無不以舍棄財產為要件。所謂‘舍離一切,而無染著’,所謂‘隨求經施,無所吝惜’。你有這麼多的財產在身邊,你說你是虔誠的佛教徒,你怎麼解釋你的財產呢?」金庸听了我的話,有點窘,他答復不出來。為什麼?因為金庸所謂信佛,其實是一種「選擇法」,凡是對他有利的,他就信;對他不利的,他就佯裝不見,其性質,與善男信女並無不同,自私的成分大于一切,你絕不能認真。他是偽善的,這種偽善,自成一家,可叫做「金庸式偽善」。三毛和金庸在生計上都沒問題,但他們有錢也不敢痛斥偽善,可見對偽君子來說,有錢和敢于痛斥偽善並無等號關系——

文︰李敖

開壇設講辦雜志跑不出一個「名」字

「這里躺著一個人,在二十世紀、二十一世紀,他寫過幾十部武俠小說,這些小說為幾億人喜歡。」

此乃金庸給自己定的墓志銘,好豪氣,其洋洋自得之情不輸俄國女沙皇葉卡捷琳娜二世。該女皇一生叱 風雲,從不掩飾對權利yu望的追求,給自己的墓志銘連篇累牘的吹噓自己的功績,以及人民是如何愛戴她。金庸自稱四大皆空的佛家人,亦寫下與該女皇異曲同工之妙的墓志銘,實讓人駭笑不已。幸虧金老先生一生能拿得出手的「功績」不過就是「幾十部武俠小說」,但凡還有點別的,這墓志銘只怕不是這兩句話能打得住的了。【我看金庸給自己辦雜志】

誰有資格批評金庸?

最近被抄得火熱的一件新聞是金庸自辦評論雜志《金庸茶館》,有人諷刺曰︰「不愧是「金庸」開的茶館,一篇批評的文章都沒有。」如此「只褒不貶」的「評論雜志」不過是將自戀者的倒影在投射給自己欣賞罷了。

當被問到「您贊成雜志里面多一點批評的聲音嗎?」金答道︰有些批評的聲音可以。好個「有些批評的聲音可以?」真是笑煞人啦。金庸的意思明顯得很,不疼不癢的批評是可以的,象王朔李敖式的戳到痛處的批評是「謝絕」的。港台文壇曾嘲笑大陸某些「專家學者」「不負責任的」吹捧金庸。其實批判質疑一直都有,只是真正的批評者往往被金迷的板磚圍毆,尤如陷身人民戰爭之海洋。金庸為什愈來愈「說不得」?鄢烈山:拒絕金庸誰有資格批評金庸

【我看說不得的金庸】

神壇上的惡俗者泡沫化的文化偶像

所謂「文化名人」余秋雨也一度被fans捧得自以為自己真的是學貫中西的文化大家,信心十足跑到千年學府開壇講學,結果不過是將自身千瘡百孔的文化漏洞曝露在全世界面前,成了從虛幻神壇跌落的惡俗者一名。如今的金庸步其後塵,被泡沫化的虛名蒙住了眼,莫不是也要弄到象余某人一般被天下人逗著玩的而晚節不保的地步。

【我看泡沫化的文化偶像】。

轉貼)學生不夠好還是導師不夠好

出任院長以後,2000年,金庸獲得了浙大博士生導師的資格,2001年開始招收歷史系古代史專業的隋唐史、中西交通史方向的博士生,後來又增加了中文系古典文學專業的「歷史和文學」方向,後者則是和在浙大做兼職教授的北大中文系教授陳平原合招的一個博士點。

從2001年開始,金庸連續兩年未招博士生,直到2003年秋季,才招到首批3名博士生,這在當時引起了媒體廣泛關注。

42歲的盧敦基攻讀的是在職博士,他在考入金庸門下前就已經是浙江社會科學院文學研究所所長、研究員。作為成名學者重新投考博士,其成本可謂不菲,當時的盧敦基表示,「文化大家,勝于學術名家」,願意花幾年的時間,在先生的指導下好好做博士論文。

碩士畢業于山西大學中文系的王劍是曝光度最高的一名學生,曾被多家媒體稱為「俠女」、「小師妹」。相比之下,碩士畢業于清華大學人文學院的朱曉征則一向少與外界接觸。

就是這三名學生,2003年10月,金庸在故鄉嘉興還對當地媒體表示︰「他們都是高材生,非常優秀。」浙大人文學院黨政辦公室主任何春暉也證實,金庸曾特別表揚盧敦基學術功底扎實,然而事隔僅一年,金庸的評價就變成了「不夠好」。

記者分別聯系了這三位博士,希望听取他們對此事的看法,盧敦基的回應是︰「我是個很好說話的人,對此沒有什麼想法。」

王劍的回應是︰「謝謝你的關心,但是我不能接受你的采訪。」

朱曉征則表示︰「查先生辭去博士生導師職務,跟我反抗他的教育方式是有關系的。我希望與查先生和解。」

據一位了解情況的人士透露,金庸雖然是導師,但極少過問學生們的學業,除了帶他們參加過「華山論劍」、「南湖論劍」這樣的活動外,師生雙方一個學期只見一次面,每次聊上幾個鐘頭,而正規的授課則從來沒有過。

當記者詢問盧敦基這一年從導師那里學到什麼東西時,他笑笑回答︰「不好說,呵呵,不好說。」

更令人不解的是,該人士告訴記者,金庸的博士生事前並未從金庸那里獲知任何關于他將辭職的消息,而是從網絡上看到相關新聞方才知道,過後幾天才得到人文學院的正式通知,希望他們考慮更換導師。然而記者從金庸好友、北大中文系教授嚴家炎處獲知,早在半年前,金庸本人就打電話告訴他將會辭職;兩個月前,浙江大學城市學院大四學生王在陪同金庸到麗水參加「龍泉問劍」活動時,也听金庸說起過辭職的事。

「這是一種對學生極其不負責任的做法。」一位浙大人文學院的博士生說。

而金庸關于學生「不夠好」的說法更是在人文學院的博士生中引起了「公憤」。「你現在出去問,十個學生里面最少有九個都對這句話很氣憤。」一位歷史系2003級的博士對記者說,「學生都是他親自招的,就算不好,你可以批評,甚至可以讓他通不過論文,怎麼也不該這樣一走了之,撒手不管。」

更多的受害者

「金庸辭職背後還有兩個犧牲者,其中之一是我。」2004年12月28日,陳洪波略帶無奈地說。

2004年6月,30歲的山東大學考古學專業碩士生陳洪波報考了金庸的博士,並于10月參加了考試。11月成績公布,各項都過了分數線。

然而正當他憧憬著成為金門弟子之時,11月中旬浙江大學人文學院研究生科沈科長告訴他,金庸不招生了,沒辦法錄取了。問能否調給其他導師,答曰不行。

隨後,陳洪波稱,他和浙大各部門聯系多次,沒有結果,給校長書記寫信,也毫無消息。另外還有一個考生,也同樣被浙大拒之門外。

想起自己這半年來沒日沒夜復習,把金庸指定的書都買來研讀,跑了幾千里路到浙江參加考試,陳洪波倍感氣憤。

當記者就此采訪浙大人文學院副院長徐岱時,徐表示,最近幾年人文學院的上線率很高,但每個導師都有一定的限額,總有大部分上線考生被淘汰,他是當時的面試官之一,而據他所知,陳洪波的專業課分數不高,就算金庸繼續在浙江大學,也不會被錄取。

陳洪波反駁說,報考金庸博士的一共就兩個人,兩個人都過線了,至少總可以留下一個,但現在是兩個人都被拒了。而且金庸早在9月就寫信向浙大校長潘雲鶴提出辭職,但浙大不通知考生,讓考生過來參加初試復試,最後一句話就打發掉,這是對考生明目張膽的欺辱。陳洪波說,浙江大學2005年秋季博士招生簡章上導師欄仍然掛著金庸的名字,真不知道他們是怎麼想的。

歷史系的抵制

陳新(化名)至今還清楚地記得2004年初听金庸講座的經歷,作為浙江大學人文學院歷史系2003級博士生的他,也是至今惟一一次見到自己的院長。

「人很多,但是听著听著就不對了。」陳新舉了一個例子,金庸說宋代官員和皇帝議事時是坐著的,然而史料很清楚地記載著,官員與皇帝坐著議事這一制度正是在宋代取消的。「作為一個古代史的博導,具備這樣的常識是起碼的。」

而剛退休的浙大歷史系教授何忠禮的批評則直接得多︰「金庸對歷史學基本不懂,讓他帶博士完全是誤導學生。」

何教授透露,當初浙大給金庸評博士生導師資格的時候,他曾參加過主要由歷史系老師組成的基層評議。「別人都是三本著作和若干論文厚厚一疊材料,只有金庸是一張空白表格上面寫著查良鏞三個字。」他和其他老師都拒絕進行這樣的評議,表示「由上級領導決定」。

最終,金庸仍通過了博導資格。

復旦大學歷史系教授葛劍雄對此表示,國家教育部學術委員會對博導資格有明確的三點規定,一是當過教授,二是之前必須完整培養過1個碩士生,第三,在國內高校指導過博士生工作,金庸在這些方面是不符合規定的。他也听說浙江大學是強行通過金庸歷史博士生導師的,浙江大學歷史系內部的老師是反對的。

耐人尋味的是,目前幾乎所有公開報道中,都只提到金庸的招生方向是隋唐史和中西交通史,金庸也多次自稱在浙大教歷史,但事實上金庸的三名博士有兩名是中文系古典文學專業,只有一名是中西交通史專業。而歷史系甚至拒絕承認金庸在本系帶過博士,浙大古代史研究所主持工作的副所長盧向前教授表示,歷史系目前沒有金庸的學生。

一位了解內情的人士告訴記者,金庸跟歷史系的關系一直很僵,歷史系前任領導在時,曾以金庸學生未參加歷史系統一的博士復試為由,拒絕將金庸的學生放在歷史系。

一個例子也證明了金庸跟歷史系關系的疏遠,作為浙大古代史研究目前的主要負責人,盧向前教授告訴記者,他從未與金庸會過面。曾經有一次他打算去听金庸的講座,兒子拿了一套《金庸全集》要求他要一個金庸的簽名,但講座人太多沒有去成,至今那套《金庸全集》仍然空白著放在家里。

南京大學文學院院長董健更爆出猛料︰金庸在為南大學生做題為《南京的歷史政治》的講演時,百出的歷史政治方面的錯誤引起了學生們不停哄笑,場面很是尷尬。當時,一位歷史系的教授對董健講,以「歷史學家」金庸先生的水平,別說是院長了,在南大歷史系當個副教授都不夠!

金庸傳》作者冷夏首次披露——金庸為何屢批《金庸傳》

一場鮮為人知的傳主與作者之間的紛爭︰《金庸傳》作者、來自香港的冷夏先生近

日來到本報編輯部,言辭激動地向記者披露了他和金庸先生之間幾年來的矛盾和「斗

爭」。

冷夏的到來緣于本版(《羊城晚報》娛樂新聞版)本月14日刊發的《金庸指出︰明

報出版社出版的〈金庸傳〉不可靠》一文。該文報道︰金庸不止一次在不同場合指稱,

由冷夏著、香港明報出版社出版的《金庸傳》是不可靠的。

金庸說,創舉認識冷夏這個人,冷夏也從來沒有采訪過他。《金庸傳》是冷夏根據

發表在報刊上的資料,東抄一段,西抄一段拼湊而成,「目的完全是在賺錢。」金庸還

指出,他本可以狀告出版社及作者,但明報系他創辦,現在跟他關系也好得不得了,且

又派人向他求情,只好不告了。

冷夏當然是看到了這篇報道。甫一落座,冷夏即冷冷道︰「金庸多次表示我的《金

庸傳》跟他沒有任何關系,這在香港出版界和文藝界已成為笑話。他多次在公開場合對

我做毫無根據的指摘,香港媒體也常有類似的報道,我向來是不予理會的。但貴報讀者

面廣,公信力高,我覺得我有必要對羊城晚報的讀者作個交代。」

「對于有關紛爭,我們對當事人雙方的聲音都會給予同等的重視。你不妨從寫作、

出版《金庸傳》的緣起說起。」記者提示道。

「從頭說起就太復雜了,真是太復雜了。」冷夏略加沉吟,似乎要從紛繁的往事中

理出個頭緒。「我開始采訪金庸應該是在1994年四五月份。為什麼會寫作《金庸傳》?

當時的明報總編輯方良柱說,金庸快70歲了,明報集團是金庸一手創立的,想在金庸70

歲大壽的時候出本《金庸傳》作為獻給金庸的禮物.這之前我剛剛出版了一本《何鴻焱(

頭)木傳》,反響不錯。明報就找我寫作《金庸傳》,于是我就開始了對金庸的采訪和

該書的寫作工作。」

「當時資料很有限,明報提供了一些資料,我自己花了很多時間把明報創刊以來的

所有報紙都翻看了一遍。整個寫作過程中我采訪了金庸四五次,這期間金庸一直和和氣

氣,並且表示,誰寫都無所謂,著急是要客觀。1994年8月份左右,我拿出了初稿,送交

金庸征求意見。那陣子,金庸和他夫人到國外旅游,把書稿帶在身邊,這一拖就是幾個

月。1994年11月24日——我記得很清楚,金庸打電話約我見面,在場的還有明報的總編

輯朱令華(繼方良柱之任)以及現任編輯吳國源。當時金庸只看了一半書稿,表示寫得

不錯,比較滿意,但是改動不少,主要是要增加一些事實或表達得更清楚一些。我看了

他改過的那半部書稿,除了改動一些時間和人名的差錯外,主要是增加了一些有關他自

己的內容,比如他獲得的一些獎項,我沒有全寫,他必補上。比如寫到他的中學時期,

他就補上校長是如何如何評價他。像這樣的改動太多了。我當時看了,心里也沒有什麼

特別的想法,覺得他既然跟我打了招呼,改就改吧。」

「誰知過了大約半個月,金庸的態度突然來了個180度的大轉彎。」

冷夏說︰「我打電話問明報出版社,後半部書稿金庸看完了沒有?明報的人說,看

完了,都出膠片了。我大吃一驚,當即提出希望看看後半部金庸是怎麼改的。明報的人

說,金庸表示對這部書稿很不滿意,並交代後半部修改稿不能給冷夏看。如果不給我看

就出書,我將在媒體發表聲明。過了幾天,明報主動打電話給我,說金庸同意我看後半

部修改稿,但只能到出版社看,不能帶走,不能拍照。我去了,看稿的時候還有兩個人

緊緊跟在我身邊,就像監視我似的。我真的很生氣,我覺得這是對我極大的不尊重,甚

至可以說是侮辱。」

「後半部是怎麼修改的?總之是有利于自己的就保留,不利的就刪掉。其實我寫作

時都很少加進個人的主觀看法,所敘述的都是一些有憑有據的客觀事實。我當然很惱火

,當即表示不同意這樣出書。」

「一開始我老想不明白,為什麼幾天前還說很滿意,幾天後就變成很不滿意了呢?

後來我才知道金庸態度突變居然是為了這樣一篇小文章。」冷夏邊說邊拿出一張報紙剪

報的復印件。這是一篇幾百字的小文,文中提到金庸傳記即將出版,大意說金庸「此番

飲得杯落矣」,因為他的傳遍即將出版,值得特別高興的是該傳遍要他老人家審閱之後

才會付印,他肯定要潤飾加工美化一番雲雲。「也真是巧合,這篇文章發表在1994年11

月25日香港《信報》上,正好是金庸約我見面之後的第二天,他就認為是我向外界透露

他對該書進化‘加工美化’。而事實上,直到今天為止,我還不知道這篇文章的作者是

誰。」

「我表示不同意出書後幾天,明報的人又打電話找我,說金庸願意給我一筆錢了斷

此事,我沒有同意。後來他們又使出一招,說要控告我未經明報出版社同意,把我在明

報出版社出版的《何鴻燊傳》拿到東周刊連載,還正式給我發了一份律師函。其實,這

也是他們的前任總編輯方良柱口頭同意了的,當時方說連載一下也好,有助于該書的宣

傳。後來明報又主動撤回了律師函,並和我簽了一份協議,他們不再就《何鴻燊傳》找

我麻煩,我也不再追究《金庸傳》的修改,于是,《金庸傳》就這樣出版了。」

冷夏說,這份協議他還保存著,不過放在香港,沒有帶過來,于是記者當然就沒有

親眼看到這份協議。

「後來,我不斷听到一些傳聞,說金庸多次在公開場合說他根本不認識我,說我作

風不好,東拼西湊,不真實,手腕很惡劣等等,我一直也沒有理會。明明接受了我的采

訪,還自己修改了書稿,為什麼又都不認了?無非是害怕外界知道這本傳記里有太多自

我美化的成分。」

「現在我準備告金庸,準備和他打一場官司。幾年來他不斷在各種場合攻擊我,包

括他和日本池田大作的言論,這損害了我的聲譽,嚴重地影響了我和他人的合作。我已

經和律師作了大量的準備工作。」

「直到今天為止,我都承認金庸在事業上是很成功的,但對他的人品不敢恭維。他

把自己扮成一個聖人,口口聲聲不在乎名,不在乎利,好象什麼都看得很淡,其實他看

得很重,他最在乎名利。」冷夏以他自己對金庸的一段「評價」結束了和記者的交談。

轉自《羊城晚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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