縱然任逍遙是個邪惡到讓人發指的家伙,只要他不找老子的麻煩,也就和老子沒有任何的關系,他盡管去邪惡他的,這就是徐海的真實想法。
可事實,現在他和任逍遙的矛盾已經出現了,不管出于什麼原因,都是他把奪命青龍打成了植物人,如果奪命青龍還是個健壯的人,還能給逍遙幫創造利潤,那麼任逍遙就不會弄死他。
「任逍遙的俱樂部里,像奪命青龍這個級別的高手,有很多,起碼不下十個而且逍遙幫有數百個人,在新江的地下世界,勢力很大如果任逍遙心里恨一個人,他是一定會報復的,而他的心里,已經恨了你所以有朝一日,他一定會報復你的。」陳墨黑不是在添油加醋,徐海也相信,事實正是如此。
「我知道,此時的任逍遙已經把我當成了敵人,但有一點是肯定的,如果他敢報復我,我會讓他付出慘重的代價,任逍遙縱然邪惡,但這個世和我徐某人作對的,沒一個會有好下場」徐海冷笑說,他的笑比剛才陳墨黑的笑更冷,讓這個會客廳立刻到了數九寒天。
陳墨黑和張辰都不會懷疑徐海的實力,但是,陳墨黑非常想在徐海的面前表現一下,因為他想拉攏徐海這條人脈。
「對于你這樣的名人來說,任何的波浪都是緋聞啊,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你應該把更多的精力用在事業,總有一天,你會成為全球炙手可熱的明星,至于任逍遙,我可以給他打個電話,讓他不要記恨你,雖然他在新江地下世界有著很大的勢力,但他多少都是要給我一點面子的。」
如此的說著,陳墨黑就撥通了任逍遙的電話,此時的任逍遙正在俱樂部里傷神。
演唱會結束了,恐怕徐海也要離開新江了,如果他回了景雲,那麼報復他可就沒那麼容易了。
「老子真想用毒藥毀了那小子的嗓子,然後把他的腿打斷,讓他一無是處啊」任逍遙發出了一聲怪叫,嚇壞了他懷里摟著的女人。
任逍遙的貼身保鏢清河就站在他的身邊,听到了他的怪叫,心里產生一定的波動,卻也沒有流露出什麼。
清河很想提醒任逍遙,你不用這麼恨徐海,完全就是奪命青龍咎由自取,登了擂台,什麼事都有可能發生,俱樂部的黑市拳壇,幾乎每天都會死人,這是很正常的事,更何況,奪命青龍並沒有徹底死掉,他只是變成了植物人,是你弄死他的。
「清河,你說徐海是不是特別可恨?」任逍遙轉而去問清河。
清河能怎麼說?難道他能說,徐海一點都不可恨?他只能說,是的,老板,徐海非常可恨
電話響起的瞬間,任逍遙的表情越發的陰冷︰「他,誰在這個時候給老子打電話,難道不知道老子很心煩嗎?」
看到是墨黑武館的館主陳墨黑打來的,任逍遙冷笑了一聲︰「一直以來,陳墨黑都認為他自己是個人物,其實呢,在老子的眼里,他什麼都不是」
任逍遙在心里是對陳墨黑存有顧忌的,一分奈何之下,他也不會愚蠢到與陳墨黑為敵,他接了起來,哈哈笑著說︰「陳館主,是你啊,你終于從外地回來了,前些天,在你的武館里進行的一次擂台很精彩啊,徐海那個唱搖滾的混蛋出盡了風頭」
「這個我已經听說了,我現在要告訴你的是,徐海是我的朋,你不要難為他,否則,我們兩個可就不是朋了」陳墨黑的口氣先是很冰冷,慢慢的舒緩了一些︰「任老大,我們兩個認識很多年了,一直以來關系還不錯,你可要買個一個面子的」
「陳館主,你說的是哪里話?我本來也沒打算把徐海怎麼樣既然是登了擂台,那必然是有輸有贏,奪命青龍敗給了徐海,那是他技不如人,我從沒有記恨過徐海,現在我知道了,他是你的朋,我就更不會記恨他了,其實……,是你多慮了」
任逍遙的話,坐在陳墨黑旁邊的徐海也听到了,任逍遙立刻就感覺到了被動,就好像他是小題大做了,任逍遙這個狗東西,還真是很有一手啊
「這樣就最好不過了改天我請你喝酒。」任逍遙放下電話,冷笑說︰「徐天王,剛才陳墨黑那個狗東西的話,你信嗎?」
「我當然不信了,他這個人,太陰了」徐海輕笑說︰「對付他,還是兵來將擋水來土掩」
陳墨黑當然沒有領教徐海武功的想法,他的高徒張辰敗給了徐海,就足以說明,霹靂拳是無法戰勝徐海的。
陳墨黑已經過了當打之年,此時他的武功要在高徒張辰之下。
陳墨黑在武館擺了豐盛的酒宴招待徐海,一起吃喝過之後,徐海酒意很濃的走到了新江的大街。
這是個很美很浪漫的都市,卻也有很多黑暗的不為人知的東西,不接觸到這些黑暗的人,往往無法想象,到底黑到了什麼程度,一旦接觸到了,可能奮起也可能膽顫。
就如同一個人,沒和黑澀會打過交道,沒被黑澀會收拾過,就不會真正明白黑澀會到底有多黑,總認為,太多的殘忍是不存在的。
徐海想到了全國最美空姐夏雨,多麼賞心悅目的女孩,多麼容易讓人心動的女孩
此時的夏雨,應該在天飛呢,乘客們領略到了她的美麗和風情,並永遠都無法忘記——乘坐過夏雨所在的航班的人,多少年後都會清晰記得,有次坐飛機,踫到一個漂亮到無法形容的空姐,那個空姐的微笑充滿了風情,就像是一個天使。
第二天午。
當徐海正考慮到底什麼時候回景雲的問題時,他接到了市長公子薛有道的電話。
「薛少,是你你不會是已經找到李小翠了?」徐海微笑說。
「還真是讓你猜對了,我找到了她,可是……,哎……,我還是過去和你細談,你在酒店嗎?」薛有道很著急。
「我在酒店,你過來」徐海說。
不出一個小時,薛有道就過來了,熱汗淋灕坐到了沙發。
他的車里開著冷氣,本來不該這麼熱的,可他太焦慮了,熱汗還是冒了出來。
「我的人找到了李小翠,她在新江遠郊的一個村里生活,開了一家小賣店,而且……,你知道嗎?我們當初的那個孩子,並沒有真的流掉,那個小男孩快兩歲了,非常可愛雖然李小翠沒說那是我和她當初的孩子,可那孩子長得太像我了,尤其是鼻子和嘴,肯定是我的親骨肉可是我求她,她說什麼都不同意回到我的身邊,我都快要被急死了,所以只能請你幫忙了」薛有道萬分的焦慮。
真是大千世界無奇不有,那個孩子不是流掉了嗎?怎麼又生了出來,而且還是個很可愛的小男孩
「你能肯定,那個孩子是你的?只是通過相貌有幾分相似就做出如此的判斷,你可就有點太草率了」徐海說。
「直覺告訴我,那就是我的孩子,當初我的父母親眼看到李小翠走進了醫院的手術室,做了流產手術,至于那個孩子怎麼又生了出來,李小翠沒說,我也不知道。」薛有道充滿疑惑。
「好,今天下午我和你一起過去找李小翠如果她是我的歌迷,興趣我能說動她,可是……」
「其實我也不知道,她算不算是你的歌迷,可我總覺得,你會有辦法的,在我的眼里,你就是個無所不能的強人」薛有道對徐海的佩服是發自內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