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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實證明,莊父再次輸給了江漠遠,五局一勝,殺得莊父咬牙切齒,等還打算「一洗雪恥」的時候莊母宣布開飯,最後落得江父一臉的得意洋洋。

餐桌上中秋節的氣氛很融洽,窗外是一輪圓月,圓月之下秋風晚起,片片銀杏葉飛落,迷煞人眼。

女乃女乃最是開心,挨著莊暖晨坐,一個勁地拉著她的手。

晚上是在四合院里度過,江父、莊父和江漠遠三人又打算「廝殺」幾盤棋,莊母在鋪床的時候當著莊暖晨的面兒發了幾句牢騷,「你那個公公也真是的,自己兒子有困難那還用問嗎?直接幫忙不就行了,要不說啊,這人越是有錢事兒就越麻煩。」

「那江家的一切以後不還都是漠遠的?一家人還講究那麼多干什麼。」

「親家,來聊天啊,還有暖晨,女乃女乃找你呢。」婆婆操著蹩腳的漢語在門口喊。

莊暖晨明白媽的心思,江漠遠更明白,轉頭看向江母笑了笑,「媽,您放心吧。」多余的話沒說,簡短得更像是一句承諾。

江母在旁有些著急,剛要開口卻被江父打斷了,舉高酒杯,「來來來,兒孫自有兒孫福,我相信以漠遠的能力東山再起不是問題,所以我們做老的就放開手腳讓孩子們去闖吧。今天中秋節,我先提一杯,祝願什麼呢,就祝願一句,但願人長久,千里共嬋娟,干杯!」

「江家的一切是公公辛辛苦苦打拼回來的,漠遠如果只是個坐享其成的主兒您以為我還能跟他嗎?漠遠的事跟江家以後的財產歸屬是兩碼事,您還被叫這個勁兒,現在很多的有錢人都會把財產捐給慈善機構,這叫什麼?這叫做授予魚不如授之于漁,人還是要靠自己的雙手打拼才好,不能老是依賴別人。」

打破平靜的,是女乃女乃!

中秋節過後的第一個爆炸性新聞不是江漠遠的,而是標維國際當家人Ben的,在周末的記者招待會上他公開宣布與孟氏在酒店業的合作,並聲稱雙方已達成了合作意向,這一消息傳出來立刻引起不少媒體關注,而在股市剛一開盤時標維國際的股價開始有了起色,一改前幾日頹廢的狀態。

「傻丫頭啊……」

對此,江漠遠沒任何的反應,每天還是安樂地過著日子,而莊暖晨依舊忙碌,萬宣的發展沒受江漠遠的事件影響,這也多虧了高季,他始終不是個喜歡人雲亦雲的人,對于莊暖晨的工作他還是積極配合。

搶救室的門外,公公在旁站著一臉焦急,婆婆坐在椅子上眼眶泛紅,江漠遠雙手撐在窗台上雙眼盯著窗外不知在想什麼,可眼角眉梢也能看出焦急神色來。莊暖晨見這一幕後雙腿又開始泛軟,趕忙走上前先是在婆婆身邊坐下來,努力壓下顫音兒,「媽,女乃女乃她好端端的怎麼會被車撞到?」

「來啦。」莊母應了聲,又伸手戳了下莊暖晨的額頭。

「算了,你快消停會兒吧。」江漠遠伸手拉住他。

莊暖晨在旁看著江峰和江漠遠,私心想著江漠遠點頭同意,公公能夠出手幫忙的話她就沒那麼擔心了,一旁的婆婆始終沒有問及兒子的事業問題,听到江峰問及後也默不作聲,不過莊暖晨敏感看得出她也在留意听著。

「這個我明白。」江漠遠點頭。

孟嘯哪還有心情喝茶?起身來回來得溜達,怒不可遏,「我是真不明白我爸,這不就是跟你對著干嗎?孟江兩家的關系一向很好,他這麼做太不應該了。」

「我知道他是怎麼想的,他現在還介懷我媽再嫁,嫁了個醫生連帶的連我的職業也想著批判。」孟嘯好不容易壓下火,咬了咬牙,「標維的那個Ben,多麼不是人的東西?不行,我還得說說我爸去不可,他原因跟誰合作我都不管,就是Ben不行!」

「你爸早就有跟Ben合作的意思。」江漠遠淡淡說了句。

「漠遠啊,你爸爸都開口了,有什麼困難跟他說。」女乃女乃自然是疼江漠遠,畢竟是江家的長孫。

「這是你自己瞎想的我可沒說。」江漠遠不動聲色地笑著,「來吧,喝茶。」

莊暖晨嘻嘻笑著,挎著莊母的胳膊一同出了屋。

孟氏,主營酒店業,老總孟振齊,孟嘯的親生父親。

這段時間,一切都風平浪靜。

「都怪我,我就不應該把女乃女乃一人留在家里,我應該走到哪兒就到她到哪兒……」婆婆哭得很厲害。

江父終于言歸正傳了,簡單談了下江漠遠的事情後問了句,「漠遠,你需要我的幫忙嗎?」

莊暖晨接到電話後正在開會,听到這個消息後雙腿差點軟了,讓艾念繼續會議後沖出公司打了個車趕往醫院。

「年紀輕輕火氣那麼大,來,喝點茶壓壓。」江漠遠在旁擺弄著功夫茶,倒好一杯後放到他面前。

孟嘯看著江漠遠,一頭霧水。

標維國際與孟氏的合作如同個催化劑,在爭取了股市上的穩定後,標維開始運作「新國際」地產項目,這個項目就是早先江漠遠親自從德瑪傳播爭到手的,標維在經歷了行政總裁負面消息的影響後將精力全部放在這個新項目上,據說,孟氏也參與了些股份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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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漠遠,怎麼弄得不像是你的事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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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听這消息就去找他了,結果他還把我罵了一頓,說我不務正業,一天到晚就知道在醫院里混。」孟嘯氣得手直哆嗦,坐下來拿起茶一口悶了。

「這次標維國際能夠穩住股價歸功于孟氏伸出的橄欖枝,眾所周知,因為標維北京分部的行政總裁江漠遠……」電視屏幕倏然關上,孟嘯「啪」地將遙控器扔在茶幾上。宣外輪飯。

莊暖晨走上前輕輕抱住莊母,「媽,您真的不用擔心我,我現在很幸福,真的。」

室內,酒香四溢。

德瑪很安靜,程少淺也打過電話來,只是簡單的問候,她笑著回答一切都很好。

江漠遠淡淡笑著不說話,又給他添了杯茶。

「干杯!」幾只酒杯輕輕踫在一起。

江漠遠卻只是淡淡笑著,「謝謝父親,不過我想我能捱的過去。」

「媽,漠遠做事有分寸的,再說了,這是他的事本來就應該自己處理。」

「你這孩子就是鑽牛角尖,一家人還有什麼張不開嘴的。」江母是精打細算的人,雖說她知道江漠遠挺能本事,現如今落到如斯地步也不便多說什麼,但暖晨是她女兒,天底下哪有做媽的不心疼自己女兒的。再讀讀小說閱讀網午後的陽光安靜得下人,穿過小花園往醫院主樓跑的時候,大片的楓葉簌簌落索,紅得像血,莊暖晨忍不住打了個冷顫,不知是眼前的大片紅還是鑽進鼻腔中冰冷冷的消毒藥水味兒。

這話一說出來,婆婆的眼淚就下來了,伸手攥著莊暖晨的手,隱隱顫抖著,「女乃女乃今天想吃老北京的豌豆黃,我這就出門給她去買,誰知道她又想吃栗子,我這又去找栗子店,今天路上塞車,女乃女乃見我始終不回來就著急,自己出門去買栗子,誰知道她這一出門……」說到這兒干脆說不下去了。

中秋節過後,江父和江母沒急著回國,送走莊父莊母後這段時間兩人就一直跟女乃女乃住在四合院,莊暖晨原本還想著這兩天去四合院看看幾位老人,沒想到卻發生了這種事。

孟嘯一愣,好半天才喃喃道,「你的意思不會是……你的事跟我爸有關吧?」

「道理我都明白,我這不是擔心你嗎,傻閨女。」莊母嘆了口氣。

「在商言商,沒什麼應該不應該。」江漠遠挑眼看了看他,「跟你爸吵架了?」

可世間的事往往就是這樣,越是平靜的表面下就越是蘊藏著危險,它們在暗自糾結著翻騰的力量,找準時機將這份平靜徹底打破。

江父許是早就料到他會是這麼脾氣,沉了沉氣,沉默了半晌後說了句,「既然你這麼說了我也不勉強,但是漠遠你要記住,你不比以往,現在你是有家室的人,做任何事做任何決定都要顧及暖晨的感受。」

莊暖晨眼眶也紅了,嘴里雖說輕聲安慰著但心里也始終在咚咚打鼓,起身走向江漠遠,抬眼看著他時才發現他的眉頭緊蹙,撐在窗台上的大手也在微微顫抖,伸手覆上他的大手,給予他溫暖的力量。「醫生怎麼說?」zVXC。

「女乃女乃送進醫院的時候很嚴重,醫生到現在還沒出來一直在搶救,孟嘯也在里面。」江漠遠的聲音听上去很無力。

像是被人狠狠打了下後腦似的,莊暖晨的腦袋「嗡」地一聲,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孟嘯是神經外科的專家,他一直還沒出來就意味著情況不樂觀,她的心口開始突突作響,連同手指也控制不住地顫抖,下意識抬頭看著搶救室上方的紅燈,剛剛進醫院的冷顫又竄了上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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