稚女敕的身體偎在他懷里,聞人珂听了她的話,立刻敏感地察覺到她有些不對勁,「小丫頭,你怎麼了?」
「難受……」身體里像燒了火一樣,陸曉風突然覺得口干舌燥,體內莫名的空虛讓她難受得快要哭出來,「美人哥哥,怎麼辦,好熱……」
耳邊的呼吸帶著灼熱而甜美的氣味,小腦袋撒嬌般地在他頸間拱來拱去,顫抖的小手扯開他的衣襟,貼上他**的肌膚……
嗷,這真是太凶殘太暴力了!但是……果然是個好點子啊!
「小丫頭,醒了嗎?」聞人珂披著外衫靠在床頭,听到她呼吸微變,立刻笑著在她額上親了親,「有沒有哪里不舒服?」
「乖,忍一忍,很快就不疼了!」聞人珂輕輕地動作著,雙手在她背上安撫地拍哄,直到她不再難受地哼哼才加快了動作。
若是此刻陸曉風腦中還有一絲的清明,不會听不出他話中危險的警告,但此刻,她卻茫然地砸吧砸吧嘴,攀上聞人珂的頸子,嗷嗚一口咬在了那誘人的薄唇上!
「噗!」聞人珂很沒形象地笑了出來,拍拍她的腦袋道,「好,到時侯先讓人把他閹干淨,等你下了藥再把他扔到青樓里……」
中了藥,不想OOXX,那就只能忍!
「恩啊!」緊緊地攀著聞人珂的脖子,綿密狂熱的吻讓她覺得自己快要窒息了一般,難耐地扭動著,不知是抗拒著他的接觸還是乞求著更多的。
聞人珂親親她的嘴角,雙掌握著她縴細的腰,誘哄著貼上自己的火熱,「乖,有點痛,忍一忍哦……」
她才十三歲啊,嚴格算起來還是個發育未完全的孩子,雖然古代十三歲就嫁人的事情數不勝數,但關鍵是,這個世界沒有安全套啊!要是不小心懷孕了,在這個正常分娩都可能死人的時代,那不就等于死路一條嗎?!
「啊!」劇烈的疼痛順著脊背竄上腦際,陸曉風緩過神,疼得吃抽氣,「美人哥哥,疼,疼……」
白皙的下巴被濕濕軟軟的小嘴啃呀啃,聞人珂勾起了唇角,伸手將人攬得更緊,聲音也變得沙啞起來,「小丫頭,你是在怪我沒有吃掉你嗎?」
衣衫盡褪,陸曉風只覺一陣天旋地轉,整個人就換了個位置,兩腿大張地跨坐在聞人珂身上,「美人哥哥?」
「小丫頭,這可是你自找的!」他不是君子,也不是柳下惠,自己跳到他嘴里的鴨子,怎麼可能再吐出來?
說罷,腰間一挺,將自己慢慢地送入她的體內。
但是,說起來容易,做起來難。眼看美人哥哥就近在眼前,只要一抬頭就能看到他精致的眉眼和紅潤的薄唇,彼此的呼吸交纏著,像某種隱晦的暗示,誘惑著她靠近再靠近……
他這一提,剛剛被轉移的注意力立刻又集中到了身體上,體內的燥熱一波一波地襲擊著她僅剩的理智,仿佛一只困在牢籠里的野獸,咆哮著想要掙月兌周圍的禁錮!
想象著的慘狀,陸曉風立刻捂著嘴偷笑,小肩膀笑得一抽一抽的。聞人珂感覺到她的動靜,以為她是被藥效折磨慘了,低頭在她額上吻了一下,低聲安慰道,「小丫頭,乖,再忍一忍好嗎?你年紀還太小了,我不想傷了你……」
姿西游階東姿階。「唔?」陸曉風迷迷糊糊地睜開眼,無意識地舌忝舌忝嘴邊咬著的東西,「美人哥哥?」
一夜癲狂,稚女敕的身體到底還是受不了過度的歡愉,第二天醒來後,陸曉風只覺得整個人就像被拆開又組裝了一遍似的,沒有哪個地方不在疼。
一陣冷風吹過,陸曉風突然覺得身上的熱度降了幾度,腦中閃過那句千古名句——問君能有幾多愁,恰似一群太監上青樓!把人閹掉再扔青樓里,分明就是要他看得到吃不到,受盡折磨而死啊!
娘的,太坑爹了,洗個澡都能中藥,還有比她更背的人嗎?
下藥?陸曉風的意識有些模糊,隱約記得似乎是有什麼東西掉到了她的浴桶里,想不到竟然是藥,而且還是無色無味、直接從皮膚滲透就能起效的高級品!
「……」
唇瓣被襲擊,聞人珂一個翻身將人壓在身下,再也忍耐不住地吻上那片惹禍的唇,唇齒交纏,霸道卻不失溫柔地吮吻著,縴細的手指不知不覺地探進她的衣襟,握上那只堪他盈盈一握的柔軟,彼此的肌膚緊貼在一起,像是有魔力一般,踫上了就舍不得離開。
狠狠咬了一下舌尖,努力拉回一點理智,陸曉風在心底將凌天罵了一萬遍,暗恨自己怎麼就這麼倒霉,遇到個變態戀童癖,「美人哥哥,等我沒事了,我一定要把那個混蛋綁起來,然後對他下一百種藥!」
聞人珂呼吸一頓,臉上浮起動情的紅暈,某個不安分的位置正一點一點地月兌力控制,高高地揚起它驕傲的頭顱,「小丫頭,別惹火,我可不是什麼君子……」
突然,聞人珂想起剛才偷窺的男子,心中立馬猜到了是怎麼回事,「混蛋,他居然敢對你下藥!」
用力點點頭,陸曉風張開雙臂緊緊地抱住聞人珂的腰,咬緊了牙關死死地忍耐著。
陸曉風驀地紅了臉,腦袋往被子里縮了縮,搖了搖頭,但一想他看不到,又小聲說了句,「沒有……」
「真沒有?」聞人珂笑得眉眼彎彎,縴長的手鑽進被子里,在她腰上毫不客氣地按了下去!
「嗷!」很沒形象地大叫出聲,陸曉風嘟起嘴,瞪他一眼,委委屈屈地說道,「美人哥哥太壞了,人家全身都好疼,你還欺負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