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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十六章 媧皇宮主的曖昧

此時,昆侖瑤池聖地,群豪心中的震驚難以名狀,一切的一切都超出了人們的想象。天魔神教再現人間,絕代奇人段子羽在與魔主對決下自爆丹田,隕落人間,一個神話就此終結。碧血干戚更是被魔主所奪,試問當今天下,誰能掠其鋒芒?一場較之幾十年前更勝的無邊浩劫即將來臨!眾人心底無比沉重,強烈的危機感充盈腦海。

而神秘的媧皇宮,七十年未現江湖,此時卻攜女媧鼎重現人間,多少讓人心頭舒緩了一些,可是魔主神器在手,實力已經遠超了歷代的天魔教主,而上古神器女媧鼎能否抗衡傳說中具有天底下最強攻擊的碧血干戚?

再想到陳湘剛才的一幕,群豪莫不動容,暗器王膽敢借女媧鼎之威擊殺魔主,實是出乎眾人的意料之外。而他與媧皇宮主曖昧的動作更讓人目瞪口呆,只感不可思議。

夕陽斜掛在天際,灑下點點嫣紅,秋風輕吟,陣陣蕭索,卷起了無邊的落葉。

瑤池聖地一片殘恆,血流成河,尸伏滿地,地面千瘡百孔,到處龜裂,瑤池後面一半整個空間被神器的偉力打塌十幾丈,一片煙塵。

昆侖劍聖葉中原看著眼前的情景,滿腔憤然,這片土地自古至今引多少豪杰瞻仰,然而就在今日,天下再無瑤池聖地!

終是按耐不住,昆侖劍聖仰天一聲長嘯,抒發了此時的心情。

第二天,武林盟主楚傲天攜武林盟十二位護法奔至瑤池,看著眼前的景象,絕代奇人蒼眉緊鎖,久久不語。最後,眾人收拾場地,各自散去,諸位教主與楚傲天一起回洛陽相商。

陳湘背負媧皇宮主,腳踏女媧鼎行于虛空,穿過茫茫雲海,無盡山脈掠至腳下,心中涌起了無數念頭,就在這時,背上的媧皇宮主一聲嚶嚀,又是一口鮮血順著陳湘的衣襟流下,陳湘心中不由焦慮,在魔主與蒙面人聯手的全力一擊下,媧皇宮主受了很深的內傷,如不早時治療恐怕會危及生命,轉念間,俯瞰著地勢,陳湘在一處深山古廟前降形,女媧鼎自主隨後浮于虛空。

陳湘推開廟門,微塵四散,一股陳舊破敗的氣息撲面而來,顯然是多年無人涉足了,廟中供奉的神靈雕像早已殘破不堪,一片凌亂。陳湘微運真元,金光閃過,將周身一丈煙塵盡數拂去,隨即放下背上的媧皇宮主。媧皇宮主此時已近昏迷狀態,無奈之下,陳湘只得將她摟在自己懷里,陣陣幽香襲來,陳湘卻不敢有絲毫雜念,輕握懷中玉人雙手,一股真元渡了過去,查探著媧皇宮主的狀況,卻是不由雙眉緊皺,媧皇宮主的情況很是不妙,在魔主與蒙面人聯手驚天一擊下,若不是女媧鼎的無邊偉力抵住了大部分攻擊,恐怕此時她已經香消玉損,化為灰灰了。真元緩緩流至媧皇宮主丹田,只見異響頓生,一株三寸來長的三葉青蓮浮現出來,立于媧皇宮主丹田之間,青蓮枝葉微搖,陣陣碧霞閃爍,將陳湘輸入的真元緩緩吸收,隨即流至媧皇宮主的周身百骸,緩緩修復著受損的經脈。

陳湘不由大喜,不知媧皇宮主修習了何種無上秘術,體內的青蓮竟然能夠自主吸收外力修復身體傷勢,沒有絲毫猶豫,陳湘運起周身內力,一道一道的真元渡了過去,陣陣金霞將兩人裹住,懷中的媧皇宮主氣息逐漸穩定。三個時辰過去了,陳湘渾身上下汗流不止,身體微顫,要知道,在昆侖山催動兩次女媧鼎就幾乎耗盡了全身內力,憑著御空飛行的時間回復了一小半,此時也將耗盡,金光漸漸淡了下來,直至歸于虛無,陳湘松了一口氣,隨即閉目冥思,腦中默念心法,開始全心全意的調息,枯寂的丹田緩緩泛起點點金瑩,虛空中的女媧鼎在一片黑幕中流轉著陣陣碧霞,吞吐不定。

媧皇宮主依偎在陳湘懷中,緩緩地睜開了美目,感覺自己的傷勢緩解了一些,知道是陳湘所為,涌起陣陣感激,只是依然無力動彈,瓊鼻中陣陣獨有的氣息襲來,心頭羞赫無比,腦中卻是百般起伏。神器出世,天下皆驚,自己攜女媧鼎而至,滿以為能夠阻止浩劫,將神兵歸于有德之士,卻沒料到天魔神教重現人間,魔主和那名蒙面人的修為更是鬼神莫測,自己的傷勢沒有半年的時間難以復原,而更讓人沉痛的,絕代奇人段子羽就此隕落,不復人間,經此一戰,中原武林的氣運最少折損了二十年,再轉念想到身後與自己緊緊相偎的青年,心中亦是百般轉念。

又是三個時辰過去了,破廟內的金光大盛,將整個屋內映的宛如白晝,霎那之間,金霞猶如海納百川,盡數歸于一處,隨即隱沒在陳湘體內。陳湘輕輕將媧皇宮主靠在身後的牆上,站起身來活動了兩下,精神奕奕,此時恢復了內力,只感真氣充盈在體內奔騰,流轉不息。陳湘走到殘破的雕像前,一盞灰塵遍身的青燈佇于台上,里面還有一些殘油,不知道多少年無人問津了,陳湘掏出火折子,將青燈點明,忽聞媧皇宮主一聲驚叫︰「啊!「陳湘大震,急速回身抱起媧皇宮主,見她俏臉上布滿了驚駭之情,問道︰怎麼了?」「有老鼠!。」陳湘深感意外,只見地下一只黑鼠正在吱吱尖叫,一揮手,一股勁風將黑鼠卷出門外,不敢相信的對著媧皇宮主說道︰「冠絕天下的媧皇宮主竟然害怕一只小小的老鼠?」此時兩人鼻子幾乎踫到一起了,陣陣熱氣襲來,媧皇宮主心頭如小鹿亂撞砰砰直跳,嬌羞之下轉過臉去說︰「你以為我是男的啊。」陳湘不禁無語,說道︰「我出去弄點吃的,你在這等我回來。」媧皇宮主聞言大急,不自禁抓住了陳湘雙手說︰「不,我怕。」陳湘幾欲暈倒,沒有辦法,背起媧皇宮主,走出了廟門。

這是一片深山古嶺,不現人煙,此時已至深夜,秋露遺霜,一股涼意襲來,不聞蟲鳴,一片靜謐。陳湘一身功力奇厚無比,在黑夜視物如白晝,隨手抓起了兩只野兔,扔進了跟隨在虛空中的女媧鼎,又是一掌劈去,斬掉了一棵枯死的老樹,右手拖著回到了廟里。

陳湘將老樹劈開引燃,在破廟中央生起了一堆火,見到殘破的神像旁邊有很多干草,于是抱了過來,鋪了一大片,將媧皇宮主輕輕放下靠在牆上,轉身伸手探入女媧鼎想取出剛剛抓到的兔子,模了一下,沒模到,再模了兩下,還是沒模到,陳湘大感意外,湊近向女媧鼎內看去,卻是大吃一驚,只見鼎內青氣繚繞,混沌陣陣,仿佛自成一片空間,哪里有什麼兔子,連兔毛都沒看見一根。媧皇宮主見狀輕笑道︰「你以為女媧鼎是瓶瓶罐罐啊,鼎內隱合須彌子,自成一片空間。」說完意念一動,兩只兔子落在陳湘手中,陳湘大感驚詫,沒想到神器居然有這種妙用,實在是神乎其神,轉念之下,拎起兔子在廟門外的小水池旁去皮剝淨,用兩根竹片插好,拿進來在火上烤了起來,一旁的媧皇宮主滿臉好奇的望著。

不時片刻,香氣四溢,兩只香噴噴的兔子烤熟了,陳湘狼吞虎咽的吃掉了一只,拿起另外的一只,坐到媧皇宮主旁邊,用竹簽輕輕挑開,喂到她的嘴邊,媧皇宮主微張朱唇,輕咬了一口,只感美味無比,于是,在陳湘的輕喂下,吃完了整只兔子。

隨後,陳湘收拾了下場地,在火堆中再加了一些柴禾,隨即坐在媧皇宮主旁邊,沉默了片刻,媧皇宮主輕聲問道︰「他們稱你為「暗器王」,你的暗器很厲害麼?對了,這麼久,還不知道你名字呢!」陳湘模了模下巴說︰「那是江湖中人抬舉,我叫陳湘,敢問宮主芳名?」「尹可。」陳湘聞言點了點頭,兩人又是默緘陣陣。

片刻過後,尹可似乎是決定了什麼一樣,臉色緋紅的說︰「你過來。」陳湘不明所以,聞言便挨著她坐下,媧皇宮主輕輕握起了他的雙手,一股滑女敕襲來,陳湘不禁心神一蕩,卻听尹可輕聲道︰「閉上眼楮,平息心神。」陳湘一凜,依言閉上眼楮,只感一股口訣緩緩流至,深深印在腦海,用意念看去,竟然是操控女媧鼎的心法。陳湘不禁大震,睜開眼楮說︰「宮主,你怎麼把這等重要的心法傳授與我?」尹可別過臉去,輕聲說道︰「此時我已負傷,沒有半年恐怕難以復原,你得罪了天魔教,以後恐怕前途凶險,我將操控心法傳授與你,希望女媧鼎能夠抵擋你以後的劫數。」此言一出,陳湘不禁大喜,有女媧鼎在手,性命就要牢靠很多了,只是沒想到媧皇宮主竟然施如此大恩,不由問道︰「你就不怕我拿著女媧鼎作造殺孽?」媧皇宮主美目望著他片刻,說︰「我相信你。」就這麼簡簡單單的四個字,卻仿似重若千斤,陳湘心頭震撼不已,女媧鼎是什麼?上古神器,天下誰人不想?有了它,上天入地,橫掃八荒,誰人能擋?與媧皇宮主相處不過一天而已,縱使救了她性命,也擔當不了此等重量,而此時,僅僅四字「我相信你」,就將上古神器借出,何等的分量?陳湘心頭感動不已,難以名狀。

「倘若一個人不相信我,我不會去做任何事情迎逢他,以便得到他的信任,因為再怎樣,也改變不了你在他心中本質的印象︰倘若一個人相信我,就是上天入地、舍棄生命,我也一定不讓人家失望,讓人覺得信任自己是對的。」

這,一直是陳湘做人的原則。

媧皇宮主望著沉思中的陳湘,嬌笑道︰「還不熟悉一下口訣,女媧鼎跟隨著太過顯眼了,我還指望你幫我找個療傷的地方呢。」陳湘聞言回過神來,依言笑著盤坐于地,閉上雙目,按著口訣中記載的心法緩緩運轉意識,一個時辰之後,只見女媧鼎自空中沉浮不定,時大時小,這都是陳湘按心法運轉意識的結果,最後,陳湘雙目睜開,精芒暴射,女媧鼎化為黃豆大小,隱于陳湘眉心,在上面留下了一個碧綠色的小鼎印記。此時有了口訣,至少可以催動女媧鼎十次了,只是自身功力不夠,不能發揮神器全部的實力,縱使如此,也了不得了,只要不是全盛時期的魔主攜碧血干戚親至,保命絕對不成問題。陳湘緩緩舒了一口氣,轉臉看向尹可,卻見她不知什麼時候靠在自己肩膀上睡著了,在火光的映照下,容顏如玉。陳湘就這樣任她睡著,自己也閉目調息,慢慢鞏固著自己的真元。

一縷陽光透過殘恆的牆壁射了進來,陳湘緩緩睜開了眼楮,一夜的調息,使他身體狀況達到了巔峰的狀態,看向身旁的媧皇宮主,卻是已經醒了,此時正睜著一雙美目看著他。陳湘笑著說︰「咱們出去找點東西充饑,然後我帶你去長白山,帶你去我師傅隱居的地方養傷。」媧皇宮主輕輕點了點頭,陳湘輕輕抱起她,放在自己背上,雖已不是第一次,可尹可的臉還是瞬間紅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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