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刀火起,就在同一瞬間,場上的能力全部發動能力對準臻夏。
可是這種沒有序的攻擊更多的是在攻擊除了臻夏以外的人。
不一會場上都是被誤傷的傷者,不僅被誤傷還要接受臻夏的攻擊,所有人都慘叫連連。
「你妹的,就不能看準再打嗎?」
「老子就是看準了,誰知道有人打我了一下。」
「這是干嘛,我先教訓一下你。」
原本一致對外的眾人突然內斗起來,不管臻夏開始互相爭斗。
「哈哈哈,散沙再怎麼在一起還是散沙,你們只是聚集在一起但又都是為了自己的野獸而已,這樣看外界還真是美好呢。」
感嘆完畢,臻夏揮刀在自己的面前畫出了一個圓。
下一刻臻夏揮刀動彈,將自己由刀畫成火圓,向前一推,火圓便極速前進勢不可當。
什麼攻擊在臻夏的攻擊下都黯然失色,全部被輕松摧毀。
「這是什麼攻擊,她上次還不會的。」
「所以這次來招待你們啊。」
臻夏一邊說一邊同自己的圓一起攻擊敵人,原本五光十色的能力特效,現在只剩下了火紅色,所有人被臻夏打的毫無還手之力,沒有一點時間去發動自己的能力,但為了不燒死人,臻夏還必須控制火候。
待烈焰平息,臻夏也冷酷的將太刀收起來。
看著在地上哀嚎的眾人,臻夏沒有一點感覺,就像是教育了一下不听主人話還反咬主人的惡狗而已。
「為什麼不殺了他們呢?」
枯木的話讓童澤洲有些震驚,「難道外界是可以輕松殺人的嗎,枯木你看不出來嗎,其實他們雖然煩但也只是小打小鬧而已。」
童澤洲告訴枯木這些人雖是無賴但還是對實力有所懼怕的,童澤洲之所以定一下奇怪的規矩,歸根到底還是想改變一下自己地域的情況,但現在不能直接設定觸動別人利益的規則,要不然斷人財路容易被群起而攻之。
臻夏很強可以一個打多個,但是比不過童澤洲勢力範圍能力的所有人,而且還會有其他勢力煽風點火,現在主打的就是一個內憂外患,一點不小心打破現在的平衡沒有處理好就是滅頂之災。
「所以大多數時候都是我和臻夏用實力恐嚇他們一下,同時給他們留有後路,這樣他們才不會真正的暴亂。」
「但是這樣的弊端……」
童澤洲打住了枯木準備說的話,弊端作為執行者怎麼可能不知道,但現在只能先拖著,必須有一個契機,這個契機必須大到可能影響整個暗域。
「這樣只能一時穩定,而且他們的動亂越來越頻繁,現在在他們心中應該是知道我不會真下死手的。」
枯木看著躊躇的童澤洲,看來童澤洲也是想要改變暗域的人,他想先改變自己的地域,但是這個大環境下他很難有所作為,只能暗中不斷壯大自己的實力和提升自己的能力。
「真是好,就像星星之火。」
「這是什麼比喻,還沒有听過,這個詞語感覺听得有些弱小,但覺得很適合呢。」
「還要選嗎。」
「當然人情是人情還是要還的,畢竟沒有那個人我早就死了。」
「各位爽了嗎?」
不管地上的人怎麼樣,童澤洲干脆的問眾人的感受。
所有人都一直哀嚎,沒有人回答童澤洲。
「行了別叫了,臻夏沒有把你們殺了已經很好了,還有精神型能力者不知道針對自己的缺點培養一下嗎,近戰還沒有過兩招就趴下了。」
童澤洲還對戰斗的眾人進行點評,「連我的得力干將都打不過還能干什麼,好好听話吧,還有在我這里好好待著就好,不要听外來人說什麼,你們離開了這里,去別的地方會發生什麼還不知道呢,至少現在還是穩定的。」
童澤洲進行了一番有道理的發言,這種很輕松靈魂的雞湯會有幾天的功效,不久之後他們還是會變成現在這樣,被敵人鼓動然後暴亂。
「要不是現在騰出人手,我也要去找他們鬧事了。」
對于現狀童澤洲也只能先維持。
「說實話你們這個確實太弱了呀,這樣很容易被靈魂打死的呀,那個靈魂臻夏都不會是對手,所以還是之前的話怕死惜命的就趕快走,不要在這里佔地方,獎勵完成後會有的,這些你們不要擔心,還有我再強調一下不要拿我的人開玩笑。」
童澤洲是微笑著說這段話的,可卻讓人感到脊背發涼。
因為給這次要招的是精神型能力者所以要說傷的最輕的也就是他們,臻夏還特意對他們用了刀背。
「全部站起來。」
臻夏用這個帶有命令的話語對著眾人說道。
此時眾人也是迫于實力的壓迫緩緩站了起來听候差遣。
「好好听童大人的話吧,哪怕別人再給你們什麼好處,再怎麼畫餅……」
說到最後臻夏已經是不想說了,這種話可能只能說給那些還有心的人听。
「給了你們這個。」
在童澤洲的指揮下,小雲拿出一個盒子,打開後里面是一個類似于闕珠的東西。
「這是由精神型能力者的大人物所做,就是長得有點像闕珠,只要是精神型能力者就可以用這個來測試自己的精神力,至于精神值我這里沒有那麼先進的東西,要想的話可以去外界。」
很簡單的方法,枯木也曾在外界測試過,只是當時不出意外的是那個測試精神力的東西沒有任何變化。
「這個只要精神力越強就會散發出越強的光芒,所以要是有人能做到閃光dan的程度那麼那個人就已經精神力無敵了,當今世上只有一個人能把測試玩出閃光dan的程度,也是外界的大佬。」
(「不會是皓月老師吧,她不是說自己是精神型能力第一人嗎?」)枯木想了想。
童澤洲不再廢話,讓精神型能力者依次排隊前來觸模。
「來吧這只是第一項測試。」
楊彥才派來的四人看著眼前的陣仗,覺得童澤洲肯定在謀劃什麼大事,決定必須趕快報告給楊彥才。
「怎麼辦,戲要做全,就和童澤洲說我們要走了,記住都要到場,不可讓對方起疑心。」
四人馬上來到了忙碌的童澤洲的身邊,同時四人也引起了臻夏的注意。
「童大人恐怕我們需要走了。」
「這麼著急?」
「並不是,這幾天童大人招待的很好,我們很滿意,而且童大人因該有事要辦,我們就不在此妨礙了。」
「哈哈哈,好好,給我向楊彥才問個好。」
「???」
四人有些震驚看來他們早就已經暴露。
「大人是什麼時候發現的。」
為首的老大面色凝重,不知道是哪里自己露出了破綻。
「你們出現的時機太好了,而且我從來沒有在我的地盤上見過你們,你們是第一次來吧,至少讓潛伏在這里一段時間的人來呀,那樣我還能少點疑心,不過你們倒是還蠻好的,這個點出乎我的意料。」
四人只是簡單的治病簡單的居住,其余的事情一個也沒有做。
「鑒于你們表現良好,所以我放你們走了,到時候記得和楊彥才說一下,他想知道什麼直接來,不用放人過來,要是臥底太久,臥底出感情了殺掉的話會很傷心的。」
童澤洲的話不是在開玩笑,他是認真地。
四人不在此地多留,難得活命的機會一定要把握住。
「這樣一看,童澤洲大人可比楊彥才好多了呀。」四人的語氣中無不透露出楊彥才的殘暴,相比之下童大人就溫和太多了
精神型能力者一個個前來嘗試,以至于測試球的亮度到現在為止都只有晚上把燈打開的亮度。
「為什麼我們勢力範圍內的人這麼弱?」臻夏看著慘不忍睹的測試情況捫心自問。
「我也不知道,當時我就想著這邊的實力弱可以輕松的登頂,沒有想到要用的時候一定用也沒有,不過也還好,至少不用像其他勢力那樣每天擔心被背刺。」
童澤洲只能拿這個唯一的好處來安慰自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