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嗷,開始了嗎?」
枯木轉過頭對著身後的兩人說道,「你們對這種機器了解嗎?」
「了解。」張勝也是一口回答,而文三十支支吾吾的現在不太想和枯木說話,但又不得不說。
「了解,小的玩過很多次。」
「那你們說說有什麼能作弊的地方,或者你們見到過什麼作弊的手段,都可以給我說一下,以防耍聰明。」
「這個不太好吧大人。」文三對著枯木勸說道。「在這里說作弊的事情,無異于打別人臉啊,雖然是事實,但是真話是不好听的,要是他們針對大人就不好了。」
這不是為枯木著想,要是枯木遇上事情,自己也肯定不會安然無恙,這是為了保全自己,文三一直以來的行動目標就是這樣。
「你去哪里啦,是去加人把這里的作弊方式停下了嗎?」
枯木轉頭對著重新回來的終有說道。
終有有些心虛,但是沒有證據枯木肯定也不敢怎麼樣,直接懟上去,「大人為什麼這麼說,沒有證據的話可不要亂說,要不然我可告你污蔑啊。」
枯木點點頭,能想到的最壞的情況就是把所有可能的證據全部消滅就是了。
「大人這次的手氣不錯呢,但是大人說了只是玩玩呢。」
「嗯。」
對于這一點枯木沒有反駁,但是枯木轉頭說道,「確實是這樣,如果你們沒有人作弊的話我還是很願意真正玩一下的。」
枯木此時還沒有走的意思,看來還是想再找一些對方的破綻。
咚!
震天的聲音傳入枯木的耳中,在場的所有人也都听到了,這樣的聲音發出後人的本能反應就是去查看。
枯木馬上離開任文的賭場,看向發出聲音的方向,是童澤洲的營地。
「這是怎麼了?」
「童大人這是發什麼事了。」當街的人並沒有多擔心,而是有些幸災樂禍,要是童澤洲出事了就沒有人限制他們了。
「你們先回去我去看看怎麼回事,這是什麼爆炸了嗎?」
危急情況枯木先把張勝和文三支開,現在需要的就是馬上回去。
「大人小心。」文三表面假惺惺的說道,內心樂開了花,(「我當時怎麼就瞎了眼找上了他,真是自作孽啊,現在我的財路可是要斷了呀,這個混小子什麼時候走。」)文三現在是迫切希望枯木趕快滾蛋,好讓自己能重新賺黑錢
這是怎麼了?枯木馬上回去查看情況。
沒有想到竟然是因為比試。
「這是要爆破。」
當枯木趕回來的時候只看到一個神秘的女子再和童澤洲比試。
此時的枯木看到童澤洲的身邊環繞著一圈圈的岩漿,他們像是水一樣,但是緩慢流動,而童澤洲則完全沒有事的站在那上面。
「我的好臻夏怎麼現在沒有原先厲害了,還有這次听說你把人物搞砸了是怎麼回事,還有為什麼現在才回來。」
「大人還請原諒我,因為路上發生了一些事情。」
「什麼事情說來听听。」
說話的同時童澤洲直接發動攻擊,那熾熱的液體形成一個拳頭直沖被稱為臻夏的少女而去。
臻夏也必須盡全力應對,月兌下頭蓬的帽子,完全拔出自己的太刀,一瞬間枯木感覺到周圍的空氣都燥熱起來,似乎馬上就要燃燒起來。
「童澤洲的能力原來這麼變態,不過確實對靈魂沒有什麼用啊,那個少女的能力是什麼,看上去和我差不多大呢,跟溫度有關嗎?」
臻夏食指抹過太刀的刀刃在上面留下自己的血液,然後下一刻太刀的刀身直接燃燒起來,而且火焰是血紅色的。
「火的能力但是感覺又有一點不一樣?怎麼回事。」
就在少女摘下帽子的一刻,枯木被少女的容貌吸引了,那純黑的發絲也是由頭開始逐漸變為血色,仿佛一朵在烈火中綻放的紅花,太刀燃燒的火焰更是照耀著她閃亮的眼眸,而且少女的眼楮很有特色,其中的一只眼楮的眼瞳是一個五角星。
名為臻夏的少女沒有絲毫畏懼,直接朝著童澤洲的攻擊沖了上去,單從表面上看熔岩肯定是超過火焰的。
但當攻擊相互踫撞的時候,枯木才意識到自己想錯了,也知道了爆炸從何而來。
臻夏的太刀有火焰加持,而這個火焰也不是一般的火焰,仿佛有生命一般,將童澤洲的熔岩攻擊的威力分散開,然後再一起攻擊分散開的熔岩,臻夏自己可以控制火焰。
可是童澤洲的攻擊也不是好惹的,即使被攻擊也能產生很強的熱量沖擊,將臻夏控制的火焰通通炸散。
兩人的對波非常的熱烈,熱氣騰騰的讓人感覺身處在一個烤爐中,就在兩人攻擊交點的地方,地面不是因為攻擊而產生了裂痕而是因為溫度而開裂。
「臻夏大人和童大人你們不要在打了,在打下去會把營地的東西燒壞的,童大人不要忘了我們還有傷員啊,而且枯木先生也回來了啊。」
至于傷員童澤洲自有分寸,只是沒有想到枯木會這麼快回來。
听到枯木回來後,童澤洲也是馬上停手,對著臻夏說這次的比試就到這里,待會在詳細說說為什麼。
原本枯木認為還是敵人,現在看來兩人的關系還不錯,怪不得童澤洲勢力範圍內的人都很听話,先不說童澤洲的能力有多變態,他的手下還有這樣恐怖的人
終于閑下來的兩人也是看著枯木,童澤洲馬上給臻夏介紹枯木,「這是準備去別墅消滅靈魂的好手,我找到的,不用擔心。」
童澤洲說完臻夏才把手從太刀的刀柄上移開。
「你們兩個是干什麼呀?」
「這不是手下回來了,給他們顯擺一下裝裝樣子。」
枯木是懂了,童澤洲就是想威懾一下別人,意思是自己的得力干將回來了,想找事的掂量掂量。
「說說你怎麼回事吧臻夏。」現在童澤洲要看臻夏的回答了。
「大人主要是路上耽擱了,而且我還和光明殿堂的人交了一下手。」
「你的任務不是去自然之庭嗎?為什麼會和光明殿堂扯上關系。」
「並不是我在路上,踫到了光明殿堂的人,只用有個人……」說道這里臻夏面露難色有種不想說的感覺,「遇到的那人怎麼說呢,感覺他也太好了,在暗域待久後,甚至會產生一種外界的人都這麼好的錯覺。」
「這麼好的人,那確實很離譜。」
之後的經歷更是傳奇,那個人帶著剛見面沒多久的臻夏拉著他就是去救火。
說話的期間臻夏更是眼神中流露感動,就好像就在黑暗中見到光明一般。
「原先我理解不了童大人說什麼多去外面逛逛什麼意思,現在有些明白了。」
童澤洲也是理解了,臻夏此行遇到了一個特別好的人,讓常在暗域的她感到了溫馨。
「不錯不錯,果然出去一下就是不一樣,不過應該除了那個好人還有其他人吧。」
「嗯。」這一次臻夏的表情又回歸一開始與童澤洲戰斗時的冷酷,「還是有非人的,這個比暗域好不到暗處,唯一的不同就是,外界有好人吧。」
「真是不錯的領悟。」童澤洲夸獎臻夏的認識有全面了一些。
「剛才讓枯木見笑了,我曾對臻夏說過只要她能打過我,就讓他當童澤州勢力的老大。」
臻夏的咳嗽聲打斷了童澤洲的講話,看來是不喜歡這些事對別人說。
「童澤洲勢力是個啥,你的勢力呀,為什麼不起個名字。」
「這呀?」
說道這里一旁作為听眾的小雲走了過來,「童大人和臻夏大人都是起名字的鬼才,那名字太恐怖了所以就不叫了,什麼驚天動地組,戰勝一切組,天下無敵,意思是能馬上能體會到,但是听著一點感覺也沒有。」
現在沒有名字的原因找到了因為根本不會起名字。
「這點還是要承認一下,因為我把從來都呆在暗域,語文也是沒有系統的學習過,還請枯木不要見笑,臻夏這孩子也是太痴迷于能力了,除了基本的字也是其他不識一個,這沒辦法。」
童澤州把自己文化沙漠的特點誠實的說了出來。
「那叫破碎怎麼樣。」
枯木冷不丁的爆出來一個名字。
「有什麼含義嗎?」
「破處枷鎖吧,或者破除規則,根據暗域的現狀做的。」
「這個確實不錯,但是貌似表達不了現在的情況呀,要破除什麼枷鎖呢,不如建立枷鎖才對吧。」
童澤洲理解了枯木的意思,兩人的枷鎖的含義完全不同,枯木的枷鎖是指暗域這個實力至上的規則,雖然正確,但按照暗域來看很可能使良善希望的人被迫變惡,而童澤洲說的枷鎖則是正確的規則,給暗域加上一套正確的規則,讓它去向有序規則的方向發展。
只能說那是枯木美好的願景,目前暗域是很難實現的。
「那就兩儀相生,這個就是你們目前的狀況了。」
「兩儀什麼?」不懂就問,這個名字的含義童澤洲也好問一下枯木。
小雲也沒有听懂,但覺得很高大上。
小雲︰(「是因為听不懂,所以才高大上的嗎?」)
「這個意思是陰陽一起出現的意思。」
這里也是暗指,眾人也是明白一些。
「我是一個外來人,你們現在就是兩儀中的陽。」
「陽。」
雖然不知道怎麼回事但一定是夸獎的意思,小雲根據自己的理解點點頭。
「只不過現在這個陽有點少就是了。」
在枯木眼中童澤洲帶領的眾人就是暗域中的陽,他們和外界的一樣,尤其是在暗域這個污濁的的環境中更顯的耀眼。
枯木用這個名字表示暗域的現狀,也是童澤洲勢力的現狀。
「不錯,人就喜歡听好話,尤其是真的好話。」
童澤洲快人快語,「能听到枯木這麼高的評價真是不錯,我也這麼覺得,我手下全都是好鳥。」
枯木︰[?_??]
童澤洲在理解觀察識破這方面的能力完全是頂尖的水平,這一點枯木是看出來的,畢竟按照童澤洲的說法這是他在暗域養成的,但是一到正經的用修辭上就很奇怪,說出的詞語能體會到是夸獎的意思,但是就是感覺用的很奇怪。
「童大人好人也比好鳥恰當吧。」
沒錯童澤洲的修飾做不到恰當這個詞。
「確實不錯,枯木你覺得我們和外界的人一樣。」臻夏面對枯木的評價發起了疑問。
「你們目前看起來確實沒有什麼壞的地方呀。」
听到枯木天真的話臻夏嘻嘻笑了起來,「暗域可是給足了錢就可以幫別人做事的地方,所以外界也會經常找我們。」臻夏說的同時還露出邪魅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