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寧也不知道自己怎樣想的,居然在徐雲雁面前提了一下他原本就有軍隊,而且是相當精銳的樣子。
孫寧的無心之失讓徐雲雁更是渾身一顫,雙眼放光的看著孫寧,按著她的肩膀哀求著。
「夫人,你快說說我以前的軍隊是什麼樣子的。」
孫寧一時之間不知道該說什麼了,臉色有點兒羞紅,眼楮看向旁邊準備岔開話題。
不過徐雲雁並沒有注意到孫寧不一樣的臉色,反而是按著孫寧焦急的詢問著。
「我的好夫人,你抓緊和夫君說一說吧,到底是什麼樣的軍隊,居然讓你心馳神往?
他們現在令行禁止都比不上我的軍隊精銳,那我原本的軍隊現在如何?他們在什麼地方?要不我們回去集合他們,為我們打出一片能夠生活的樂土?」
徐雲雁剛說完,孫寧更是臉色難看的看著徐雲雁。
「夫君,非是我不能告訴你,而是我怕你擔心,更是不想讓你離開寧兒。」
孫寧如此模樣看著徐雲雁,而徐雲雁看著孫寧一臉頹廢的模樣,眼中含著淚水,不由得心神巨震。
「你????????????????是說我們的隊伍不存在了嗎?難道是我們的敵人和他們有關系?
對了,要是不和他們有關系你也不可能帶著你的姐妹們在草原上游蕩,要是我們有這麼一支隊伍,何苦我們分開?
而且我身上還有很多的傷,應該是這樣吧?」
徐雲雁自己給自己腦補,孫寧看著徐雲雁猛然之間雙眼一濕,就這樣抱著徐雲雁的腰,腦袋埋在徐雲雁的懷里。
「夫君,你以後可千萬不要怪寧兒。」
徐雲雁被孫寧這一句話鬧得有點不明所以,不過還是扶著孫寧的秀發安慰著懷中的人。
「放心吧夫人,你是我的夫人,永遠都是我的夫人,我怎麼會怪我的夫人呢?」
在徐雲雁說完之後,孫寧重重的點點頭。
「這可是夫君你說的,可不要後悔。」
這一下子鬧得徐雲雁有點兒尷尬,不過還是抱著孫寧點點頭。
「我一個男子漢大丈夫,一口唾沫一個釘,既然說好了,肯定是不會在出變故的。」
徐雲雁和孫寧在現場又一次不合適的抱在一起,而其他的士卒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直接將頭扭了過去對著他們選中的目標就沖了上去,沒有在意營地門口的兩人在那里抱著相互說著體己的話。
就在這些人沖進去沒有多久,營寨當中就響起了廝殺聲,一听到這聲音,徐雲雁才反應過來,現在是在戰場之上,並不是適合和孫寧在一起卿卿我我的時候,隨機尷尬的看著孫寧。
「夫人,我們好像做錯事情了。」
徐雲雁剛說完,孫寧急忙臉紅的從徐雲雁的懷中蹦了出來。
「夫君,你看看又讓你看笑話了。」
徐雲雁沒說什麼,不過旁邊痴痴的幾聲女人的笑聲讓徐雲雁和孫寧扭過頭去一看更是尷尬的無以復加。
這不正是孫寧的那十幾個姐妹嘛?她們圍在兩人四周給他們把持著,省的有人來針對他們。
最扯的事幾人更是不知道從哪里扯的布匹,在那里搭了一個人形的牆,全都背對著他們。
這意思很明顯,你們要干什麼就抓緊干,我們給你們擋的嚴嚴實實的,不會讓任何人看到的。
雖然鬧得兩人很是無語,不過徐雲雁還是揉了揉臉,將自己臉上那害羞的樣子暫時揉的消散下去一點之後看著眼前的出言詢問著。
「營地里面怎麼回事?偷偷模模的進入營地,居然還響起了喊殺聲?
這要是再進入敵人軍營的時候,豈不是立馬就暴露了我們自己?」
徐雲雁臉色一變,有點陰沉的說著嚴厲的話,眼前這些人做的不靠譜的事情在如此情況下立馬不在嬉皮笑臉的,反而是在徐雲雁面前站的筆直。
「我們會好好的教導他們的,這是他們第一次實戰,還請將軍能夠稍微寬容一下。」
不過這一次徐雲雁並沒有因為這是這些人第一次出戰就對他們客氣,反而是看著眼前的人在那里說著。
「我要嚴格要求他們,只有多訓練不出錯,才能保證他們不會在戰斗當中出現意外。
他們的命都是珍貴的,並不是大風刮來的。」
徐雲雁越說越是感覺到心情澎湃,越是覺得自己有一個上位者該有的樣子,大聲的在那里說著。
「我就要讓他們活著,我答應過他們,要????????????????讓他們活的很好,要是他們在這些小事情當中隕落,那該如何的心有不甘?
這是我們的錯,是因為我們沒有好好的教導他們,以後一定要多訓練,平時多流汗,戰時少流血。」
徐雲雁大聲的說著他的想法,而在他旁邊的孫寧和那一眾姑娘家家的雙眼放光的看著徐雲雁。
「夫君真的是夫君,總是說出如此高大上的道理,誰讓……。」
孫寧差一點就要沒有把門兒,急忙捂住自己的嘴巴,剛才差一點兒說出去徐雲雁不愧是大唐冠軍侯的話。
還好在徐雲雁說完之後,看著前方抽出了腰間的兵器要去助戰,要是徐雲雁再次說幾聲鼓舞士氣,讓他們熱血沸騰的話,說不定孫寧真的就將這話說出來了。
孫寧在那里得意著自己剛才說話沒有說的很過離譜讓徐雲雁抓住把柄,而徐雲雁已經當先上前一步帶著那在旁邊剛才給自己擋著,省的被別人看到那尷尬事情的女孩漢子們進入營地。
不過徐雲雁想要大展身手,剛進入營地里面,可是讓徐雲雁失望了。
營地里面哪里有什麼戰斗在繼續,雖然剛才有一陣猛烈的喊殺聲,不過那正是他的士卒將自己內心的壓抑發泄出來所喊的聲音。
現在這些士卒更是將所有在營地當中的劫匪,除了斬殺的就是抓住俘虜帶到了現場,然後教導他們抱著頭蹲在中間。
看著這並沒有過多教導他們,但是這些人就會的動作,徐雲雁不由的直咂舌。
「難道是黑衣大食捉他們的時候,自己麾下這些原本被捉住的人就是被如此對待的?
怪不得如此熟練。就算有幾個不听話的劫匪在那里蹲的不標準,他們也上前教訓一番。」
看著這樣的情況,徐雲雁只能搖頭。
如此情況之下自己的士卒可謂是有仇的報仇,有怨的抱怨了。
雖然徐雲雁這有仇報仇有冤報冤說的並不是自己麾下的士卒,可他們攻擊的劫匪和也差不多。
誰讓他們都是被黑衣大食的人欺負了,哪怕他們原本也是黑衣大食,不過事情就是這麼的湊巧。
在出現這樣的情況之下,他們做什麼都是應該的,他們是正義的一方,
而那些劫匪是邪惡的一方,正義打敗邪惡並沒有將他們斬盡殺絕,已經是讓他們燒高香了。
在徐雲雁吐槽一句之後,看著眼前的士卒,在次認真的說了一句。
「你們現在是不是覺得你們戰無不勝了?」
徐雲雁沒來由的一句話讓剛才取得了勝利,並且為徐雲雁掙足了臉面,根本就沒有出現任何傷亡的那些原本只是普通黑意大食子民,可是因為他們的遭遇卻搖身一變,成為了戰無不勝攻無不克的士卒們的好奇。
他們紛紛的看著徐雲雁不明所以的詢問著。
「將軍,不知道我們是不是哪里做錯了?我們這一次沒有任何的傷亡,應當是沒有丟了將軍的臉面吧?」
不過這些人剛在這里說了這麼一句,徐雲雁看著他們嘆了口氣。
「你們覺得你們沒有給我丟臉面是嗎?可是你們這只是攻擊劫匪,你們就如此沉不住氣,一進入營地當中大聲的吆喝著和他們拼命,這是你們該做的嗎?」
在徐雲雁說完之後,所有的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的確徐雲雁說的很對。
他們太????????????????沉不住氣了。
還好這一次他們攻擊的只是劫匪的營地,要是該和敵人對抗的時候他們大聲的吆喝著沖軍營里面,雖然能夠出其不意的攻擊打他們一番,可是軍營當中有多少人?劫匪?又有多少人?
就在他們想明白情況的輕重之後,一眾人低著頭在徐徐雲雁面前拎認著錯。
「將軍,我們錯了,以後不會再出現這樣的情況了。」
第一個出面認錯,第二個同樣是在那里認著錯。
「將軍,我們真的錯了,是我們想的太簡單了,以後絕對不會再出現這樣的情況了。」
在一眾士卒開始認錯之後,徐雲雁總算是松了一口氣。
「我希望你們能夠記住這件事情。」
「是,將軍。」
不過徐雲雁剛在這里和自己的士卒說著要讓他們記住現在的情況,不要再犯這樣的錯誤的時候,突然在他們包圍圈當中,一個劫匪像是發現了徐雲雁是他們的頭領,只要解決了徐雲雁他們就還有一線生機之後,猛然直接從地上站了起來,從懷中模出一把匕首,對著旁邊一個士卒就刺了過去。
只是這士卒被嚇得連連後退兩步,而這劫匪也沒有機會刺中士卒,就這樣在士卒讓開的縫隙當中對著徐雲雁就沖了上來。
「將軍小心。」
一些眼疾手快的已經反應過來,準備上前去解決行刺的刺客,不過徐雲雁揮揮手。
「你們全都不要動,看著中間的劫匪,我現在再教你們一點,除惡務盡。
就算是你們掌握絕對的主動權,也要把他們的身上搜一遍,不能夠讓他們留下任何的兵器對我們的人造成傷亡。」
徐雲雁這樣說著,營地當中那群俘虜剛要再次趁著他們的勇士對徐雲雁發動攻擊的時候暴起發難,不過這些士卒可能是被徐雲雁訓話的有點兒丟臉了,直接抽出了腰間的武器,再次惡狠狠的看著他們。
「全都不要動,誰要是動我們就殺了他。」
就在這些人大聲的吆喝的時候,那一個拿著匕首的,已經來到徐雲雁面前對著徐雲雁就刺了過來
「小子你去死吧,居然敢攻擊我們山寨,我要拿你的血洗刷我們山寨的恥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