擁有系統這麼久了,安欣還是第一次刷到獎勵一萬積分的任務。
他現在早不缺錢了,只想當個快樂神豪。
他想要賺積分,變得更強,各種場合嘗試,可算遇到賺積分的大機緣了。
安欣看向周權,心情變得更好了。
周權還真的是他的福星。
「周權,我有一計,可以幫你拿下你想要的原石。」
「什麼?」
安欣打了個手勢,周權屏住呼吸,認真聆听。
周權的瞳孔放大,直呼高明!
「安老弟的稱呼我不敢叫了,我應該叫您賭神。賭石毒辣,玩弄人心更是狠辣。」
「還是叫安先生吧,安老弟,這個稱呼不太好故弄玄虛給那些人挖坑。」
「好的,安先生。」
兩個人從男廁所走了出來。
他們都換上了一臉凝重的神色,楚欣欣注意到了安欣的情緒。
「是出了什麼狀況嗎?」
安欣要和周權演戲,這一臉憂愁的表情是他們故意演出來給賭石會場的人看的。
安欣和楚欣欣是情侶身份進來,還是周權帶進來的人。
從進會場開始,他們就活在了世家的暗哨下了。
周權淘到血玉的事情可是金玉緣掀起了不小的風浪。
他們現在看上的賭石,必然會成為這里最受爭搶的原石。
能在這里買東西的人,財力深不可測。
他們想要的東西,沒背景的人很難搶到。
截胡還是一些富家子弟喜歡干的事。
「我們的錢不夠了,看上的料子太矚目了,手頭有點……」
安欣慘白著一張臉,沉重的說出自己缺錢的困境。
「安欣哥,我有錢,你可以先拿我的錢去用。不夠的話,我可以想辦法在給借一些。」
「你有多少可以給我?」
「三十萬……」
這是是楚欣欣所有的積蓄了。
「還有這個表,安欣哥你缺錢可以把這個換成錢。」
楚欣欣說著就要摘自己的手表。
安欣為了演的夠真,沒有推辭,收下了楚欣欣的經濟支持。
「這些夠了,不用接了,謝謝你楚欣欣。這錢,我會盡快賺回來還給你,表我會在賺錢以後幫你買回來。」
安欣和楚欣欣道完謝,轉身就把楚欣欣的銀行卡和表遞給了周權。
周權看了一眼綠水鬼,咽了咽口水。
安欣女朋友的表是真的貴,他還沒帶過這麼好的表。
窮玩車富玩表,這話是一點也沒有錯。
周權就是太窮了,只能搞個豪車撐一撐場子。
「謝謝,安先生慷慨解囊。」
「我這是想成全有緣人。你那麼喜歡六號原石,這次要是錯過了,耐是此生難以平復的遺憾。」
安欣特意透露了印有家族的戒指。
這戒指是特意給那些暗哨看的。
假裝賣家的暗哨注意到了安欣,立刻給他們的金主匯報情況。
六號原石,被安欣這麼一操作,立刻成了富人圈里的香餑餑。
所有人都想得到它。
「周權要賣的六號,預估是什麼料?」
「他們預測是冰種。」
暗哨把自己偷听的情報匯報了上去。
「從龍家族的人給了周權一筆錢,有意幫他買這塊原石,我們還要競爭嗎?」
青城地主的眸色一沉。
「金玉展的金滿貫名次不能丟。」
「是,屬下知道怎麼做了。」
暗哨掛了電話,目光沉沉的看向六號拍賣品。
為了家族的榮譽,他必須拍下這個原石。
拍賣會的展品,在公展半個小時後進入拍賣台。
安欣想要拿下的原石剛好是最後一個派品。
他故意選的六號原石,是這里石料最一半的玉石原石。
它雖然有冰種,冰種的玉料卻不多,只是側邊一個三角區的料子是冰種,其他區的料子是普通的玉質。
這塊玉石的料皮也很迷惑,給人一種要出寶的錯覺。
青色的石料皮,有點透光,可以隱隱約約看到冰種的影子。
這是最適合用來敲擊青城霸主的玉料。
安欣想了這麼多,為的就是賺一萬系統積分。
這些有錢人很給面子,拍賣會開始,沒有去拍砸前拍前五號,買前五號的買主都是和周權差不多背景的小家族,或者是白手起家有點小資產的珠寶商人。
前五個玉石的成交價均在二百萬左右。
起拍價是三十萬,加價並沒有太夸張。
到六號時同樣的三十萬起拍價,這料子一上台,沒資本的小商人都不敢舉牌報價。
只有少數幾個萌新,舉牌在大佬百萬追價下價格五萬的零頭。
這里面競價的新人不包括周權。
周權是跟著那些人真的去爭搶六號原石的,他競標號碼是二十七。
「二十七號,加價三百七萬,現在這塊原石拍賣價是六百八十萬,還有人叫價嗎?」
「我,追加一百萬。」
「二百萬。」
價格很快被抬到了,千萬的風口。
周權的額頭,手心全是汗水。
他看向六號原石的眼里全是難舍。
「我再加一百萬,我出一千一百萬。」
二十七號的周權再一次加價。
「周老板,不是一個圈層的人,就別買不屬于你的東西。」
坐在周權身後的中年男性,推了推鼻梁上的黑框眼鏡,優雅的舉起牌子。
「追價一千萬,出兩千一百萬。」
這一聲叫價,整個拍賣場都變得寂靜了。
再沒有人舉牌叫價。
周權,攥緊手里的號碼牌,努力壓制憤怒與不甘心。
後座的男士看著周權發抖的身子,輕蔑的勾唇笑了一聲。
「清楚自己的階層,放棄不應該動的東西,周老板還是有點腦子長在頭上。」
周老板的臉色很難看,青里透紅。
整個人的狀態都有些恍惚。
他不敢反駁身後的人,那個叫價一千萬的人叫吳勇是青城青山幫派的二把手。
他是青城霸主分支體系的人。
這些年金玉緣的獎項都比青城霸主的人論斷了。
因為這個獎,他們的東西要比其他店鋪貴出十個百分點。
周權此刻的蕭條是真的。
這個男人的羞辱,真的讓周權感到窒息,壓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