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見絕食好幾頓的宋瓷安,終于願意張口吃東西,心底莫莫松口氣。
若她再倔強下去,恐怕她們就真的沒命就在部落里。
吃完飯後,宋瓷安靠在床上休息。
想開口問那兩位照顧自己的姑娘。
她現在到底在什麼地方,可阿滿和阿薩忙著收拾東西,沒有發覺她欲言又止的模樣。
待兩人暫時走出屋子後,宋瓷安掀開被子,想下床走到窗口位置一探究竟。
之前她躺在床上,只是偶爾瞥見窗口的景色是一片森林,根本沒有留意到其他東西。
一只腳剛下地板,房門就被推開。
來得人是許淮晝,只不過他的臉上不再掛著淺淺的微笑,手上還端著一碗藥。
見他走過來,宋瓷安將腳收回來,又給自己蓋上被子。
許淮晝將藥放在一旁。
「你是不是想下來走走?現在還不行,先把藥喝了,我就抱你出去走走看看。」
宋瓷安掃了一眼烏黑的湯色,散發出來的味道讓她感覺不舒服,于是她拒絕。
「我不想出去了,所以這藥…我也不打算喝,你倒了吧。」
「倒了可不行,這可是我為調養你的身體,特意配制的藥,等你喝下去,身體很快就能恢復。」
許淮晝垂眸看著她,哄騙道。
宋瓷安沉思片刻後,還是將藥碗端起。
就在許淮晝以為她會乖乖地喝下去時,只見她的手微微一側,將藥湯直接在他的面前倒下。
「既然你不想倒,那我替你倒掉。」
「安安肯定是覺得苦,所以不想喝,下次我給你調一個不苦的藥。」
許淮晝臉上並未有半分的慍色,顯然對宋瓷安這無禮的舉動,他都能容忍下來。
不一會,許淮晝的目光順著她的臉龐落在肚子上,眼底閃過不易察覺的寒光。
宋瓷安連忙將被子扯了扯,企圖遮住他的視線。
也已經懷疑許淮晝是不是知道自己懷孕。
「我要累了,如果沒什麼事,你可以先出去…」
宋瓷安佯裝隨口道。
然而許淮晝沒有要出去的打算,他垂眸問一句。
「安安,叫我的名字好不好?」
宋瓷安不明白他又是要鬧一出,只是定定地看著他,嘴里說不出一個字。
許淮晝突然將冰冷的唇貼在她的耳廓,一字一頓道。
「安安,叫我的名字。」
「許淮晝…」
宋瓷安覺得他剛才說話的語氣十分森冷,背後一陣涼颼颼。
不得已她喚出全名,可他不大滿意,用那冰冷的口吻繼續道。
「安安,你叫錯了,應該叫我晝…」
宋瓷安頓了一會後才說。
「晝…」
現在的許淮晝就像一條毒蛇,不斷地纏繞著她。
還已經露出可怕的獠牙,如果不按照他的要求做,恐怕就會一口咬上自己…
「這樣才對,下次可別叫錯了。」
許淮晝喃喃道,抬手撫模她的臉頰,眼里是病態的偏執。
宋瓷安鼓起勇氣打掉他的手。
「我說我累了,需要休息。」
她一刻都不想面對許淮晝,這個男人比想象中還要危險。
「安安好好休息,等你醒過來,我就再陪著你像現在這樣說說話。」
許淮晝面色平靜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