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勢’之所以神奇，就是因為無法解釋的過程和結果。
風中的葉子可以忽高忽低，在漂移中肆意的翻轉。可是，人，怎麼可能呢？人的動作極限畢竟是有極限的。
或許，只有‘勢’這種來源于自然感悟的特殊東西，才可能突破人類極限中的極限。
卡卡的那個詭異的小弧線漂移瞬間，在諸多觀戰的強者眼里，卡卡幾乎就是化身成了風中的葉子，那麼的自然，似乎又那麼的合理。
「老師！」同樣在觀戰的莫妮卡，看向身邊的老者。
「感覺很模糊，又抓不到！」劍聖老頭是幽冥商行的核心上層，白銀巔峰劍聖薩基。
「老師，卡卡的‘勢’，似乎只有在瀕臨死境的時候才會爆發出來。上次卡卡面對蒙面大劍師的追殺，情況也是這樣的。」莫妮卡說道。
「死戰突破，倒是合理。可是呢……」白銀劍聖薩基沉吟了一會，「類似我們這樣的白銀劍聖，很少戰斗了，更別說死戰了。」
沒錯，白銀劍聖也不都是一樣的，還有個巔峰的層次，十分接近黃金劍聖的層次。比如，同樣是幽冥商行的白銀劍聖長老，阿加西、波爾多的實力就比這位白銀巔峰劍聖薩基差一籌。
「薩基前輩！」阿加西也在場，大家是一個組織的，當然湊在一起觀戰了。在薩基面前，阿加西即使也是白銀劍聖，也得稱呼一聲前輩，「或許，我們的培養機制就有問題。
只有劍聖修為才能參悟上古秘籍是不合適的，類似卡卡這樣的劍師年輕弟子，要是也能參悟上古秘籍，沒準會有更多的弟子能領悟‘勢’。
畢竟，在年輕的成長中的弟子，血戰的機會更多，年輕嗎，腦子更靈活，感悟‘勢’的幾率或許更大。
等修煉到我們這一把年級的時候，很多思維都固定了。可能再感悟上古秘籍中的‘勢’，反而晚了。」
阿加西說的有道理嗎？可是，無論在哪個大勢力里，上古秘籍都是珍貴的，核心機密一般的存在，豈能輕易被觀看？
王室和皇室，你不投靠過去，更是沒有看秘籍的機會。對于大勢力也好，王室和皇室也好，頂級秘籍，就是頂級機密，那是能隨便看的嗎？
平民要是不賣身為奴，貴族連修煉功法都不給你的。卡卡的老爹約瑟夫不就那樣嗎，投靠男爵老爺，和賣身沒啥區別，最終還得代替男爵的兒子去從軍。
對于阿加西的說法，暫時，白銀巔峰劍聖薩基也不好說啥。對低階弟子公開上古秘籍，這動作太大了，也不是薩基一個人說的算的。
可是，薩基心里是贊同阿加西的說法的。
「或許，可以先圈定一些幽冥商行里出色的核心年輕弟子試試！」薩基這麼說的話，或許還有門。畢竟，核心弟子背叛組織的幾率是極小的。
「這樣也好，參悟了我們幽冥商行的上古秘籍，核心弟子再想跳槽的話……呵呵！」阿加西笑了。
「有道理！」薩基瞬間點贊一枚，類似卡卡這樣的核心弟子，哪怕是跳槽去了其他的大勢力，符合江湖規矩的嗎。加入你幽冥商行，又沒賣身給你幽冥商行不是？
可是，你要是參悟了組織里的最核心機密，類似上古秘籍之類的，再想跳槽，哪怕是江湖規矩也容不下你了。組織追殺你，都名正言順了。
「回去，我就在核心會議上提一下。阿加西啊，還是你們年輕人腦子靈活啊，呵呵！」薩基親昵的拍拍阿加西的肩膀。在薩吉面前，阿加西可不就是年輕後輩嗎。
「薩基前輩謬贊了，我們終歸也都是幽冥商行培養起來的。沒準啊，我們幽冥商行的後輩哪個天才有一天打破劍神的枷鎖，我或許還有能看到的那一天吧。」
阿加西在幽冥商行混一輩子了，要說對幽冥商行沒感情，是不現實的。
尤其是類似薩基和阿加西這樣平民出身的強者，幽冥商行就跟自己家一樣的歸宿感。他們身後可沒啥大家族之類的歸宿。
要不說，江湖大勢力的核心層幾乎都是平民出身的呢。
「不過嗎，這回去之前，我要親自見見這卡卡。」薩基這麼說，莫妮卡和阿加西以為，這就是薩基對卡卡的一種看好，要鼓勵一番之類的。
幽冥商行波利斯王城分部的某個封閉的地下室內，卡卡被莫妮卡要求去見以為幽冥商行的前輩。卡卡也沒推辭，‘勢’的出現，引起上層的關注是必然的。
「卡卡，我對你的‘勢’很感興趣，想親身體驗一把，如何？」薩基開門見山，沒啥遮遮掩掩的。
「自然沒問題。」卡卡根本也沒拒絕的權利啊，面前這位老人貌似平平無奇，這才是最可怕的。
莫妮卡都稱呼前輩啊，九成九是強大的劍聖。
卡卡既然領悟了風系的‘靈動之勢’，那就幾乎成為本能，倒不是非要瀕臨死境才能施展的。只不過，在比站台上，卡卡更多的目的是為了提升自己本身的戰力，盡量不需要‘勢’的輔助而已。
這次比站台最後的一劍，因為‘勢’的緣故，卡卡誤打誤撞，右手劍的‘開鋒斬’終于有了自然的感覺，這個突破可是很重要的。
「卡卡，你盡管來攻擊我。」薩基也似模似樣的抽出一把大劍，招呼卡卡來攻擊。
「好！」卡卡知道，對面是位絕頂高手，自己全力施展，也根本傷不到老者一根毫毛。
也好，既然對方想感受自己的風系的‘靈動之勢’，順便自己的雙手劍，也結合一下風系的‘靈動之勢’全力施展一把。
對面的老者似乎是個不錯的‘對手’（咋都打不死的那種對手當然是最好的靶子了嗎），知道卡卡想干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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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卡配合行雲流水一般的風系的‘靈動之勢’，雙手劍酣暢淋灕的在攻擊對面的老者。老者適當的重壓壓制卡卡，反而更激發了卡卡的斗志。
一場‘激烈’的戰斗，卡卡的‘開鋒斬’得到了進一步的開發和實用，雙手劍配合‘夜風步’攻擊的愈發的犀利。
戰斗中的卡卡是十分的投入的，‘激戰’了半個多小時，卡卡的大劍刺進了老者的肋部。
這……卡卡懵逼了，這怎麼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