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葉辰一臉苦惱,艱難的回憶著蛛絲馬跡。
「只記得有個紫色衣服的女子,還有一個看不清臉的男人。」
「那個男人身上穿的衣服,跟我們瀚海宗的內門衣服很像。」
「我只能記得這些,其他的我一概不知。」
听聞此言,言長老跟邢長老面面相覷。
而顧長生心中則是猛的一沉,最後又是搖了搖頭。
絕對不可能有這麼巧合。
那個人應該已經死了才對。
言長老手上靈力運轉,來到葉辰身邊。
將手放在葉辰的腦海之上,試圖修復葉辰被破壞的記憶。
可卻發現,葉辰腦海之中,所凝結的那層記憶。
非常的牢不可破。
言長老顯現出一抹凝重神色。
想要繼續,可是卻被邢長老給攔住了。
「沒有用的,如果是妖族設的法,我們瀚海宗的方法,是解不了的。」
「現在我們需要了解的是,他們為什麼要給葉辰施展這樣的法術。」
「他們是不是發現了什麼。」
听聞此言,言長老顯現出一抹凝重神色。
確實,這非常值得在意。
這直接關系到整個妖族跟瀚海宗未來的情況。
接下來只希望薛長老那邊,不要帶來更糟糕的情報才好。
……
宗主閉關之所。
一個胡子花白,佝僂著身體的老頭。
眼神凌厲,看向瀚海宗宗主說道︰
「宗主,大事不好,近來我發現妖族活動頻繁。」
「而且移動的速度非常之快,正是向著瀚海宗的方向而來,我們是不是…」
听聞此言,宗主慵懶的擺了擺手。
「不急不急,妖族活動頻繁,也不是一次兩次了。」
「就算是他們來了,我也有制勝的方法。」
听聞此言,薛長老顫抖著身體,疑惑的看向宗主。
「不是老頭我危言聳听,以我們瀚海宗的整體實力來說,絕對不可能是妖族的對手。」
「雖然妖族經過幾百年前那場大戰,已經損耗頗多。」
「可是最頂層的老祖們,並沒有受到波及。」
「若是這次妖族老祖們一起出動,瀚海宗為就危險了,還請宗主拿個注意。」
听聞此言,宗主模了模下巴。
撇了一眼門外說道︰
「不急不急,你且先退下,我自有治敵之法。」
听到這話,薛長老還想再說兩句,可是看著宗主那蠻不在乎的樣子,又有些恨鐵不成鋼。
「宗主您好自為之吧,我就先告退了。」
說著,薛長老徑直走出門去。
看樣子非常的氣憤。
然而就在這時,只見門外一個身影矗立。
「談論這麼重要的事情,竟然還不關門,是不是故意讓我听到的?」
听聞此言,宗主瞥眼看向門外。
只見一個身材魁梧,留著落腮胡子的老者,正靜靜的看著他。
來人正是臨安府的城主,萬乾坤。
「你還好意思說,妖族是被你叫過來的吧,你準備怎麼補償我?」
听到這話,萬乾坤差點把鼻子氣歪了。
雖然他本來確實是想勾結妖族,引妖族入瀚海宗。
可是妖族這次,卻不是他引來的。
「你可不要血口噴人,妖族向來行事乖張,他們想做什麼,我怎麼知道。」
「是嗎?我怎麼看萬城主有點做賊心虛啊。」
听聞此言,萬乾坤不由得笑道︰
「笑話,妖族又不是我引來的,我為什麼要做賊心虛。」
「倒是你們瀚海宗,應該自省一下,想想到底該怎麼度過這次妖族大亂。」
聞言,宗主立即露出疑惑的表情說道︰
「難道萬城主不是來幫我們的嗎?」
「我都已經想好了,我們兩個合作怎麼才能打破妖族,結果你只是來看熱鬧的?」
萬乾坤吐出一口濁氣,憤怒的說道︰
「你們瀚海宗的死活,關我什麼事,我才不要跟你合作。」
听聞此言,宗主嘆了口氣,搖頭說道︰
「都過了這麼多年了,你還是這麼天真。」
「妖族第一個,滅我們瀚海宗,前後腳要滅的就是臨安府。」
「你不會覺得你還可以像上一次那樣,獨善其身吧。」
听聞此言,萬乾坤眉頭緊皺。
用食指模了模鼻子說道︰
「你少嚇唬我,我好歹也是臨安府的城主,」
「臨安府的宗門勢力,可不止你們一個。」
「到時候只要我一揮手一跺腳,所有人都得听從我的命令,小小妖族,又能奈我何?」
「再說了,妖族先來的是你們瀚海宗。」
「等跟你們瀚海宗火拼之後,還能剩下多少殘余力量?」
「憑我們臨安府的勢力,就可以將他們震退。」
「到時候我們坐收漁翁之利,豈不美哉?」
萬乾坤說著,徑直捏著自己的絡腮胡子,得意揚揚。
想要看著宗瀚海宗宗主,如何求他。
這個臭屁大王,竟然也有吃癟的時候,真是爽快。
然而此時,在角落一塊岩石之後,兩個小腦袋徑直探了出來。
耳朵一動一動的,听著這邊的情況。
「喂,我說顧師兄,你不是說不來嗎?」
「萬一我們被當成奸細抓了怎麼辦。」
「我又沒讓你跟著來,被抓了我有大腿抱。」
「那我怎麼辦?」
「誰管你啊,好奇心害死貓懂不懂?」
「不想被抓的話,就趕緊回去。」
听聞此言,方堂老大的不滿意,把臉一橫說道︰
「我不回去,要是被抓了,你抱宗主右腿,我抱宗主左腿!」
聞言,顧長生無奈。
「好了,少廢話。給我認真的听,別漏下一點細節。」
聞言,方堂把耳朵豎了起來,仔細的傾听著,洞穴之內的情況。
听聞萬乾坤此言,宗主露出一抹失望神色。
「唉,看來是淡了,本來我還以為,我們兩個是朋友呢,原來都是我一廂情願。」
「滾蛋,本身就是你一廂情願,鬼才要跟你做朋友。」
「我都恨不得快點讓你們瀚海宗覆滅,省得在我面前礙眼!」
這話一出,宗主似乎也來了脾氣。
把手負在身後,看向萬乾坤說道︰
「好好好,這麼說話是吧。」
「那行,那我今天就從歷史的角度,好好給你分析分析,什麼叫做,唇亡齒寒。」
「哼,你們瀚海宗,什麼時候有資格跟我們講唇齒之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