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此時,他們身後,顧長生的聲音響起。
「左特使,白特使,我看你們還是留點力氣去鬼月峰打那個女魔頭吧。」
「等比賽我就帶你們去,上次你們可是答應了的,對不對白特使?」
听聞這話,左守之跟白玉江皆是面面相覷。
此時。白玉江好似想起了什麼,眼神驚恐指著顧長生。
想要說些什麼,可卻怎麼也說不出口。
「這個小子他,他…」
听白玉江半天支支吾吾也說不出個所以然。
萬乾坤面色陰沉說道︰
「你到底想說什麼!」
顧長生趕忙將話茬接了過來。
「我猜啊,白特使肯定是想感謝我。」
「上一次我把那個女魔頭給趕走了。」
「害,不用,我只是做了瀚海宗弟子見了都會做的事而已?」
白玉江差點被氣冒煙了。
使勁搖頭。
顧長生趕忙又說道︰
「哦,不只是這事兒啊,害,給你們帶路這不是更應該的嘛。」
「別急哈,明天大比結束,我馬上帶你們去。」
「如果你實在心里過意不去的話,就隨便送我點兒禮物吧。」
「什麼神丹妙藥的,我不嫌棄啊。」
白玉江已經快要被氣吐血了。
但還是無法說出口。
此時萬乾坤也已經看出了一些端倪。
一揮手說道︰
「你先下去,有你們什麼事兒,臉都不要了!」
左守之跟白玉江對視一笑無奈向後退去。
兩人對顧長生的仇恨值又上升了一個等級。
隨著他們在這里扯皮,三十強的比賽,已經接近尾聲。
強去姬白雪葉辰他們,已經率先取得了勝利。
其他人也都是強弩之末。
由于今天實在太累,他們打的都很快。
那些套路試探的環節,直接給省去了。
這才不到三炷香的時間,就已經接近尾聲。
終于,在日落西山之前,十六強徹底誕生。
顧長生剛才一直在應付萬乾坤他們,都沒有注意到底都有誰贏了。
左看右看,怎麼都沒有見到方堂啊。
以封太平的實力,方堂就算有他給的符。也很難贏的了。
這小子該不會輸了想不開吧。
顧長生搖了搖頭。
方堂那種沒心沒肺的人,應該不會。
想到這里,顧長生摩拳擦掌,終于可以輪到他大干一場了。
而此時,只听邢長老開口說道︰
「今日十六強已經誕生,十六強的比賽,明天上午八點,準時開始。」
「你們都下去休息吧。」
說著,言長老又是撇頭看向萬乾坤說道︰
「不知道今日的比賽,符不符城主的胃口。」
「不錯不錯,讓我大開眼界,希望明天,可以看到顧小子的表現。」
說著,萬乾坤帶著左守之他們轉頭離開了這里。
顧長生跟言長老他們松了口氣。
這個瘟神終于暫時離開了。
他們真的生怕這個家伙會突然發飆。
那他們這新一代的精弟子可要全部交代在這里了。
言長老擔憂的看向顧長生,囑咐道︰
「接下來的時間,你要小心行事,切不可再做一些激怒他的事情了。」
「你放心吧言長老,我可是出了名的有分寸。」
「只要他不惹我,我絕不主動惹他。」
听到這話,言長老這才放心下來。
但邢長老面色始終陰沉。
這小子的話,真的能信?
不過沒辦法,現在說什麼都沒用,只能听天由命了。
言長老跟邢長老離開。
顧長生也準備找個地方休息一下。
就听到石頭後面,好像有動靜。
緊接著從後面鑽出一個鼻青臉腫的瘦小男人。
顧長生向後退了兩步,警惕起來。
「我擦,何方妖孽,敢在華山聖地放肆,你再不走的話,我要替天行道了!」
「是我啊顧師兄,我方堂!」
听到這熟悉的聲音,顧長生把那張已經連親媽都不認識的臉抱了過來。
仔細的看著。
雖然已經種的嚴重。可隱約還是能看出是方堂。
「我去,還真是你啊,你這是怎麼了,去參加扇耳光大賽了嗎?」
听聞這話,方堂咬牙切齒?
「封太平那個家伙,我不會放過他的!」
「師兄,你得給我報仇啊!」
顧長生無奈。
「我怎麼知道明天會踫上誰,我答應你,如果踫巧對手就是封太平。」
「我替你狠狠抽他丫的!」
方堂被顧長生這話,感動到無以復加。
鼻涕一把淚一把,就要往顧長生懷里鑽。
顧長生眼疾手快,直接一個巴掌扇了上去。
方堂更加委屈。
「喂,顧師兄,你這是什麼意思啊…」
「額,我這是一套特殊的掌法,可以幫你恢復原來的樣貌。」
「騙人,怎麼可能有這種掌法!」
「怎麼沒有,你可曾听聞,江湖失傳已久的,還我漂漂拳嗎?」
「沒錯,我這就是進階版,還我漂漂掌!」
說著,也不等方堂反駁。
顧長生左右開弓,打的方堂找不到北。
一頓掌法下來,方堂照了照鏡子。
竟然真的消腫了!
就是一臉血有點嚇人。
顧長生給方堂簡單處理了一下傷口。拉著方堂來到森林之中。
小心翼翼的說道︰
「有一件可以載入宗門史冊的事情,你要不要干!」
「什麼事啊顧師兄,你就直說吧,我現在就是上刀山下火海,也萬死不辭!」
听到方堂慷慨激昂的言辭。
顧長生神秘的說道︰
「萬乾坤帶來的那三個人,沒有一個是省油的燈,我準備…」
說著,顧長生做了一個抹脖子的動作。
嚇的方堂滿臉噴血。
「我擦顧師兄,你腦子燒壞了!」
「別說他們的實力,都已經達到了結丹期。」
「退一萬步講,他們就算聯起手來。還有一個化神境在哪里呢。」
「你別拉著整個宗門陪葬啊!」
聞言,顧長生一個腦瓜崩下去。
指了指自己的腦子說道︰
「得靠這里,懂嗎?」
聞言,方堂搖頭。
顧長生嘆了口氣,語重心長的說道︰
「你怎麼那麼笨。」
「可曾听聞,一計害三賢?」
「這次我們害兩賢就夠了。」
「至少害一賢!」
說著,顧長生拍了拍方堂的肩膀說道︰
「這件重任,就交給你了,有信心嗎?!」
「有信心,就有鬼了呀!」
「憑什麼讓我去,你怎麼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