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昕不敢相信自己的眼楮,眨了眨,自己沒有看錯,陸雨澤真的是給自己點了個贊。
夫妻五年,自己時不時都會發一些朋友圈,男人很少點贊的,男人基本不發朋友圈,每天都很忙,可能根本就不看她的動態,失落歸失落,也不會埋怨。
今天這是?
姜昕的內心復雜,說來慚愧,自己沒有什麼朋友,微信也都是一些認識的親戚朋友。
爸媽又不怎麼玩微信,所以自己每次發出去的動態,很少有人給點贊,甚至一個點贊的都沒有。
多半是自己點贊,就當是孤芳自賞吧!
姜昕抿了抿唇,胸口起起伏伏,他們兩人都離婚了,她還是這麼沒出息,因為男人點了個贊,還是輕易就牽動了自己的心。
姜昕又給自己剛剛的動態點了個贊,她要孤芳自賞。
「 嗒。」
有人給自己發消息了。
姜昕拿起,「在干嘛?」
是陸雨澤發來的,姜昕的備注還是老公。
他怎麼給自己發消息了。
姜昕沒有秒回,而是把男人的備注從老公改成了陸雨澤。
該完之後,才給男人回消息,「在洗澡。」
陸雨澤緊盯著屏幕上的幾個字,又去翻看姜昕晚上拍的那個吃螺螄粉的小視頻,怎麼看也不像是姜昕一個人去吃的。
對面還有一份冰粉,肯定是和別人一起去的,難道真的是個男人,現在都洗澡了,洗完澡要做什麼?
還是說已經發生過了,事後洗澡,陸雨澤的眼楮就要冒出火來,緊緊握著手機。
牙齒都在打顫。
陸雨澤不知道的是,冰粉之所以對面有一份,是因為姜昕要的全家福標配是有兩份冰粉的。
不管她吃不吃的完,東西自然是要上的。
下一刻,男人的視頻就打了過來。
這麼晚了,想來是有什麼事情,可是,可是自己在洗澡。
現在接視頻,一點兒也不方便,本來想拒接的,她的手不知道怎麼回事,就按了接通。
于是,陸雨澤的面前,就是白花花的肉,
姜昕也反應過來了,連忙調整了一下鏡頭,「有什麼事呀?這麼晚了。」
姜昕眨了眨眼楮,十分不好意思。
陸雨澤發現只有姜昕一個人,心倒是放下不少。
看來沒有男人,剛剛一閃而逝,他看得分明,女人坐在浴缸里,嚴嚴實實,就是真有人,想洗鴛鴦浴,也進不去了。
陸雨澤不說話,只是看著姜昕,正在思考。
「要是沒什麼事情,我就先掛了,我還在洗澡。」
姜昕小聲嘀咕,陸雨澤倒是笑了。
「害羞什麼?你身上哪里我沒看過。」
後面的話,男人嘴角微微上揚,一副風流霸道的模樣,姜昕的臉一下就紅了。
夫妻五年,兩人更親密的事情都做過了。
「到底什麼事,你不說我就掛了。」
姜昕發現男人在外面,也不知道在哪里?
她也不會問的。
「你在家一個人小心一點兒,把門關好,不光要反鎖門,還要把鑰匙插在里面,這樣安全一些。」
男人囑咐道。
沒想到男人和自己說這些,她的內心滑過一絲暖流。
「哦,你也是,一個人住,注意安全。」
姜昕小聲說道,陸雨澤看著女人的樣子。
也笑了,可能是美顏的強大,因為肥胖擠在一起的五官,此刻有一種別樣的魅力。
「我是男人。」
「起來給我看看,門關好沒有?」
男人催促。
姜昕吃驚,「我,我還在洗澡。」
怎麼起來嗎?
姜昕委屈。
誰知道對面的男人一點兒都不買賬,「快點,我只是想確定你是不是安全,門有沒有關好,馬上我就要登機了,你要听話。」
說著,男人把手機調轉了一下位置,果然,男人的腳下有個小行李箱。
對呀,他是要出差的。
五年婚姻,姜昕對陸雨澤說的話,下意識就去做。
于是,女人披上浴巾,真的拿著手機,到了門邊,按照男人說的,把鑰匙插在了門把上。
「好了,放心吧!」
姜昕對著男人說道。
誰知道男人並沒有放過她。
「你把屋里給我照一下。」
干嘛?
姜昕心里疑惑,並沒有動作。
「門已經關好了。」
意思是可以掛了。
「你到臥室,我要看著你把窗戶都關上,一個女人住,我不放心,必須把門窗都關的嚴實。」
男人繼續胡謅。
「睡覺的時候,我就會關的。」
姜昕張了張嘴。
「你那麼迷惑,我不放心,快點兒。」
男人繼承催促。
姜昕委屈的嘟嘴,不過還是听著男人的吩咐,去了臥室。
男人看了眼,沒有男人,枕頭也是一個。
又催促姜昕去另外兩個臥室看看。
新房也是三室一廳。
算了,他也是關心自己,姜昕還是決定配合。
就這樣,在男人的計謀中,姜昕把整個家給男人視頻的時候都看了一遍。
陸雨澤放心了,沒有男人。
而且他剛剛也看到門口的鞋架上沒有男人的拖鞋。
看來是自己多想了。
不過到底她是和誰去吃的螺螄粉。
還點那麼多,想到可能是個男人,陸雨澤還是很不高興。
「晚上把門窗關好,一個人住多注意安全。」
眼看著男人又來了,姜昕只得點頭,好在男人的要登機了。
陸雨澤才把電話掛掉。
姜昕看了一眼,通話三十五分鐘。
「天呀!說了這麼久。」
果然等自己回到浴室,浴缸里的水早已冰涼。
姜昕撓了撓頭,好在自己只是泡澡,也洗好了。
把浴缸里的水放出去。
姜昕坐在小馬扎上洗泡在水盆里的衣服。
用的力度有點大,「壞蛋陸雨澤,哼。」
一邊搓洗手里的衣服,一邊說一句壞蛋,以此來發泄自己的不滿。
不用想也是因為男人拖拖拉拉和她扯了半個多小時不高興。
本來自己還想舒舒服服泡個澡,也享受一下美人出浴的。
結果在里面還沒泡十分鐘,就被男人打亂了。
直到把衣服晾在陽台上,姜昕躺在床上,還在咕噥那句,「大壞蛋陸雨澤,哼!」
在大壞蛋陸雨澤的嘀咕聲中,姜昕進入了夢鄉。
相比之下,飛機上的陸雨澤更顯落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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