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找鄭秘書問陸雨澤的事情,鄭秘書和她打哈哈。
蘇珊心中的不安越來越強烈,今夜又是一個不眠之夜。
一大早,姜昕起來,準備兩個人的早餐,做的還是男人喜歡吃的蝦仁餛飩。
吃飯的時候,男人心情復雜。
遲遲不動筷,姜昕疑惑,「怎麼不吃,是不是今天做的早餐不合胃口。」
陸雨澤吃了個餛飩,一如既往的好吃。
「不是,很好吃,這麼好吃的飯,以後不能隨時吃到了。」
姜昕沒想到男人會這麼說,這讓她怎麼接話。
索性不說話,低著頭吃碗里的餛飩,以後會有別的女人為你洗手作羹湯,我們終究成了最熟悉的陌生人。
吃過早餐,陸雨澤就去了公司,走的時候,還和姜昕說,「我要出差好多天,這期間你可以一直住在這里,那房子剛裝修好不久,里面都是甲醛,真的不適合居住。」
男人繼續勸說。
姜昕笑了笑,「昨天我去了,沒聞到什麼味道,開了窗戶,通通風,裝修好也大幾個月了,沒問題的,還是謝謝你。」
姜昕真心道謝,當初買裝修材料和家具的時候,陸雨澤都是挑最好的購買,甲醛不能說沒有,和一般的材料比起來,自然是要好很多的。
「以後有什麼需要幫忙的地方,盡管來找我。」
陸雨澤看著姜昕認真的囑咐道,言語真誠。
「謝謝你,你以後一定會越來越好的。」
姜昕也送上自己真摯的祝福,以後他會找一個喜歡的女人,兩人郎才女貌,天作之合。
這個女人就是蘇珊,他曾經的愛人,她不會去打擾他的生活。
陸雨澤離開之後,姜昕就叫了搬家公司來給自己搬家。
這套房子住了三年多,里面有很多東西,姜昕看著大包小包,又看了搬家公司的報價,原本想自己搬,只叫個車,想到自己卡里的兩千萬,姜昕瞬間又有了底氣。
兩邊都有電梯,搬家花了一千多一點,要是需要爬樓,就要多加兩百多塊錢。
搬家公司很利索,用了一個多小時,就把東西搬到了自己的新房子。
姜昕看著房間客廳里堆著的大包小包,眼神之中落寞一閃而過。
姜昕回到之前兩人住的房子,把房間打掃的干干淨淨,又把家里自來水的總閘關掉,男人要出差好多天,她怕自來水跑水,做完了這一切,姜昕最後又看了一眼房間。
她的眼前閃過很多畫面,都是自己在這個房間里的痕跡,真的,真的是有點舍不得呀!
重重呼了口氣,姜昕告訴自己一切都會過去的,轉身出門。
鎖門,看了一眼手里的鑰匙,緊緊握住,鑰匙的鋒芒磨得手心疼痛,她仰起頭,把眼角的那點酸澀全力壓住。
知道男人今天要出差,不知道現在出發了嗎?
姜昕要抿了抿唇。
還是去踫踫運氣,把鑰匙給男人送過去,也順便告訴他自己把家里自來水的總閘給關掉了。
反正男人的公司離著自己新住的地方也是一條線。
姜昕這樣告訴自己,腳下的步伐走的更堅定了幾分。
姜昕打車到了男人公司,看著大廈上方的心語國際,內心還是十分自豪,她姜昕雖然很平凡,找的男人卻是十分優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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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她太平凡了,平凡的她站在他的身邊終究是不匹配的,走到現在,她什麼都不怨。
進了公司大廈,前台小姐還是上次來的那個,看到自己,前台小姐連忙迎了上來,「您好,您來找陸總吧!我馬上給您刷卡。」
前台小姐把姜昕帶到陸雨澤總裁的專屬電梯,刷卡。
前台小姐一系列的操作,姜昕有點發蒙,今天怎麼不問自己有沒有預約,難道現在公司趕了規則,見陸雨澤不再需要預約了嗎?
「那個,你不用問我有沒有預約嗎?」
陸雨澤的公司制度嚴明,姜昕好心提醒,不想小姑娘可能一時大意,被男人訓斥,畢竟陸雨澤對待工作,十分嚴厲。
前台小姐一听,臉上的笑容恭敬,連忙解釋,「您是陸總的貴客,上次來我有眼不識泰山,後來陸總專門囑咐了,您要過來,不用預約,直接就上去了。」
原來是這樣,正好此時,電梯也下來了。
姜昕順勢上了電梯。
直接到頂樓,辦公室的門虛掩著,想來陸雨澤還沒有走,姜昕上前幾步,禮貌的敲了敲門。
听到里面進來的聲音,姜昕才推門進去。
進門還不忘把門關上。
陸雨澤正低著頭看文件,听到動靜頭也沒抬,還以為是公司的員工,只是隨意問道,「有什麼事?」
男人一身黑西裝,認真工作的樣子,十分迷人。
不管什麼時候,陸雨澤各種樣子,都狠狠牽動自己的心。
姜昕把鑰匙放在男人的桌子上,看到鑰匙,男人才抬頭,和姜昕的目光對上。
「這是鑰匙,我的東西都搬出去了,知道你要出差,我把家里的水閘關掉了,冰箱里的一些剩菜,我倒掉了,等你回來,我想都壞掉了。」
姜昕說完,轉身準備離開。
「等等。」
看女人要走,陸雨澤連忙開口,姜昕的腳步頓住,轉頭,不解的看向男人,「還有什麼事嗎?」
姜昕懵懂的眼神,陸雨澤一時語塞。
「哦,馬上中午了,我們一起吃個飯。」
姜昕搖了搖頭,「不用了,我先走了。」
說著姜昕就要走,男人連忙起身,大踏步攔住了姜昕的去路。
「早餐是你做的,中午我請你,走吧!」
男人認真的看著姜昕。
「不了,你不是還要出差,不耽誤你了。」
姜昕很體貼。
「出差也要吃飯,走吧!」
說罷!
不等姜昕反應,男人拉著她的手就往外面走,男人力氣很大,一副不容拒絕的態度。
姜昕看著被男人握著的右手,眼神忽明忽暗。
她明明是來送鑰匙的,怎麼要一起午飯呢?
而且他們都離婚了,不是應該你走你的陽關道,我過我的獨木橋嗎?
和自己想象的離婚以後有很大出入。
她咬了咬唇瓣,內心復雜了幾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