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靈帝听了,也看向曹昂,眼神中充滿了質疑。
「張常侍是懷疑曹昂不忠?」
曹昂看向張讓道︰「這曹昂可得跟張常侍論叨論叨,嘴長在你身上,你自是想怎麼說便怎麼說,可你這當著天子,信口開河,污蔑于我,讓天子怎麼想?你造謠倒是痛快了,于我卻是積毀銷骨,人言可畏。」
張讓看著曹昂,臉色變得有些凌厲。
「曹昂,你莫要信口雌黃。我不過是提出一些質疑,你這是心虛了。」
曹昂苦笑著看向靈帝。
「話都讓張常侍說了,反正你是覺得你想怎麼說都可以,曹昂亦無可奈何。而只要天子輕信了你的話,便達到了中傷曹昂的目的。」
「曹昂!」
若論嘴皮子,十個張讓也及不上曹昂。曹昂就是靠嘴起家的,善于隨機應變,別管是經史子集,長篇大論,還是插科打諢,家長里短,盡是信手拈來,娓娓道來。
幾句話就要將張讓激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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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看張讓還想說什麼,曹昂對著張讓一拜,有對著天子一拜道︰「張常侍勢大,我曹昂惹不起,既然張常侍懷疑我,我自然要向張常侍自證清白,否則就要被掃地出門了。懇請天子派人前往司隸校尉監獄,曹昂是否嚴刑逼供,一查便知。」
「好!」
靈帝不顧張讓難看的臉,立時便同意了。
其實靈帝比張讓更懷疑此事。
張讓再看向曹昂,眼神中帶著寒光,此番查探,他要讓張讓好看。這兩年張讓的權利越發鼎盛,甚至讓靈帝說出了「張常侍是我公,趙常侍是我母」的話。
張讓等人在外,無所憚畏,並起第宅,擬則宮室。
不得不說,這兩年靈帝對內外的掌控力下降了不少,很多事的確讓張讓耍的團團轉,尤不自知。
曹昂眼見天子同意,便又言道︰「如張常侍一般懷疑者,恐不在少數,我以為為求公正和公信,除了宮中派人,還要從朝臣之中,一同選人前去。莫如天子今日召集重臣廷議,臣不得出,當廷分辨,看曹昂是不是一個忠臣。」
曹昂一副大公無私的樣子,倒是又讓天子的猜疑去了兩分。
靈帝如曹昂請求的那般,召集重臣入內。
等到眾人到了,靈帝便將此事告訴眾人,又詢問道︰「諸位愛卿,哪位願意前往司隸校尉府走一遭?」
這時司空許相自告奮勇前往。
曹昂看著許相,不禁搖了搖頭。
「曹卿可是有異議?」
曹昂道︰「若是旁人,臣自是願意,至于許司空,恐不能行?」
「這是為何?」
「許司空人品不行,我信不過。」
曹昂說完,一時嘩然。
許相也漲得滿臉通紅,看著曹昂斥道︰「黃口小兒,欺人太甚!」
曹昂看向許相道︰「吾以為許司空為大漢元臣,必有高論,豈期出此鄙言!你許相也不必在此狂吠,你汝南許氏的底細,難道旁人不清楚?
想你汝南許氏,也是世家名門,本應匡君輔國,安漢興劉,可你許氏做了什麼?于廟堂之上,朽木為官;于殿陛之間,禽獸食祿。對下狼心狗行,對宦官奴顏婢膝,失了為人之操行,失了為臣之節烈。以至以致蒼生涂炭,國運多舛。
你許相如何做的這個司空,不就是為宮中諸宦舐痔車來,才獲得高位。
更有族中之人,詐稱名士,沽名釣譽,罔談世人。真若忠義,怎麼不聊聊賣友求榮,不忠不義的汝南許氏。
今日管你汝南許氏多囂張跋扈,爾罪惡深重,天地不容!天下之人,願食爾汝肉!
爾既為諂諛之臣,自可潛身縮首,苟圖衣食;安敢在吾面前,罔談忠義;皓首匹夫!蒼髯老賊!汝即日將歸于九泉之下,何面目見死于刀劍之下的諸位先賢。
老賊速退!否則你我今日,一決生死!」
許相已經五十多歲,听得曹昂之言,哆哆嗦嗦地看著曹昂,想伸手去指,可終究是氣急攻心,慘叫一聲,一口鮮血噴出,向後倒去。
「老賊,汝無氣節,更無心胸。」
曹昂將許相罵得吐血,還不忘上前再踩其一腳,將其徹底搞臭。
眾人看著曹昂將許相罵的活活吐血,滿是震撼。雖然素知曹昂口舌之利,可著實沒見過如此神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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