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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2章 林默生︰我和浩南可是兄弟,所以,

第152章 林默生︰我和浩南可是兄弟,所以,得從嚴處理!

安排人照顧小弟的肉身之後,陳浩南驅車趕往了陰陽路。

路上,他打電話給甘子泰,將今天肥仔,山雞他們魂魄被拘的事情說了一遍。

見甘子泰那里不答話,陳浩南心一橫說道,「還記得當初九龍城寨打賭,你輸了要幫我做一件事嗎?」

甘子泰沉默了兩秒鐘,然後說道,「我可以帶你去求大哥,至于同不同意,就要看他了。」

得到肯定之後,陳浩南暫時放下心來。

等他驅車到了陰陽路城皇廟之時,才發現這里的不同尋常。

不知道是因為上次被拘魂,還是因為林默生。

他總是下意識地繞開這里,就算知道此地的香火鼎盛,但也只有耳聞。

今日一見,才知道林默生的能量。

就如同林默生一樣,眼前的陰陽路早已經翻天覆地地變化了。

大量的工地雖然還沒有完全修建好,但是大多數的地基有素攀這位城皇暗中幫助,已經打好。

而且這里修建的房子不是為了賺錢,而是包,李,霍三家為了求神。

所以地基不用打得太深,全部都建的是古色古香的亭台樓閣,最高不過四五層樓。

雖然眼下還是雛形,但仍然有種讓人進入,恍若隔世之感。

如果不是城皇廟內傳出恐怖的鬼哭狼嚎之聲,這里就算是夜晚也有香客前來。

甘子泰早就在城皇廟門前抽著煙等著。

見陳浩南前來,也沒有廢話,領著他就進了陰陽狹間。

這里比陽世更加寬敞。

巨大的校場之中被林默生臨時架起了刑具。

有油鍋,有拔舌,有斷肢,有火刑,有刀山。

當然絕大多數還是鞭刑。

一位位臨時被招來的孤魂野鬼手持柳條,依律鞭打在陽人魂魄身上,讓他們不斷發出哀嚎。

陳浩南看得心驚膽戰,平時社團內的酷刑雖然嚴苛,但和這里比起來,簡直就是小巫見大巫。

畢竟陽人的肉身承受力有限,不像魂魄那麼好折騰,花樣自然也不如眼前這麼多。

甘子泰領著陳浩南上了大殿。

只見素攀一手持筆,一手審問下面的罪犯。

在她城皇神力面前,這些罪犯根本沒有狡辯的機會。

今天敢堵路的古惑仔們或多或少身上罪孽都不少,幾番相加之下,立馬判刑,拖到校場之中行刑。

林默生坐在一邊打著哈欠旁听。

剛好山雞和肥仔兩人也被押上了大殿,肥仔看到走進來的陳浩南,先是一驚,隨後看到他沒有戴枷鎖,立馬一喜。

「浩南哥,救我啊!」

陳浩南雖然是來救肥仔的,但對方這麼一喊,他第一次有教訓手下小弟讀書的念頭。

你這麼喊,我就算想要幫你求情也沒有辦法了。

不過他還是硬著頭皮,走上大殿,對林默生說道,「林sir,別來無恙?」

大殿內群鬼一時間都鴉雀無聲,想要看看林默生怎麼處理這件事。

林默生眼珠子一轉,突然來了精神,他大笑著走下座位,來到陳浩南身邊,親切地拍了拍陳浩南的肩膀,「浩南,我的好兄弟,你怎麼來了?當初如果不是你幫我傳話給洪興,我還不知道怎麼解決靚坤的事情呢?」

周圍被押解的古惑仔們暗暗點頭,這件事他們都知道,因此才傳聞林默生和陳浩南交情不淺。

不對勁,太不對勁了!

陳浩南看著笑臉相迎的林默生,他現在寧願林默生大發雷霆,用槍指著他。

「我就是過來問問,肥仔和山雞的罪怎麼判?沒別的意思。」

林默生回望了一眼素攀,素攀立馬用城皇神力審查兩人的罪孽,然後說道,「他們有挑撥兄弟之罪,當拔舌一次,有逼良為娼之罪,當下油鍋一次,有欺辱弱小之罪,當鞭刑兩百••••••」

「這一次恐怕是無法行刑完,應該分五次行刑,免得魂飛魄散。」

這些刑法,听得陳浩南都頭皮發麻,他一時間不知道該怎麼求情。

不過他不開口,和林默生心有靈犀的素攀先開口道,「阿生,你身邊這位‘摯友’,罪孽之光也不淺啊。」

林默生‘大驚失色’,「怎麼會有此事?」

然後他轉頭看向陳浩南,「浩南,你是不是背著我做了偷雞模狗之事?」

見到眼中閃過一絲凶光的林默生,陳浩南拔腿就想跑。

不過被素攀用神力一把定住,然後開始審查,「欺辱弱小,鞭三百,販賣毒品,滾刀山兩次,辱人之妻,下血池一次••••••」

林默生一臉痛心疾首地說道,「我交友不慎啊,沒想到好友居然背地里是這個模樣,實在是我的失職,請城皇鞭刑。」

左右立馬上前勸道,「將軍何必為這等歹人傷了身體,他欺瞞將軍,為非作歹,真是罪該萬死。」

林默生慚愧地點了點頭,「天子犯法,與庶民同罪,陳浩南雖然是我的好友,但犯下這麼多罪孽……請城皇大人從重從嚴處罰!」

一時間大殿之上,群鬼咸服。

素攀抽了抽嘴角,喝左右說道,「壓下去,行刑!」

天色蒙蒙亮之時,一位位陰兵押解著一位位受了刑的古惑仔魂魄返回肉身。

陳浩南有幸,被甘子泰親自送回來。

看著虛弱的陳浩南,銅鑼灣一眾手下大驚失色,幸好他們認得甘子泰,沒有立刻動手。

這個時候,倉庫內昏迷的幾人也回了魂,「痛死我了!」

肥仔大叫著驚醒,雖然身上沒有一點傷勢,但昨天晚上的鞭刑痛在魂魄,讓他現在都能夠清晰回味起之前的疼痛。

若真的是上的鞭刑還好,他一身肥肉還能夠抗兩下。

但靈魂上的鞭刑,他真的扛不住。

更讓他膽寒的是,還有四次刑法,他才受完罪。

他倒是想跑,跑出港都,無論是哪里,只要能夠不再受刑就好。

但昨晚上押解他的陰兵說了,他名字已經錄在城皇薄上,城皇老爺一叫,立馬魂魄離體。

若是肉身跑得遠了,魂魄沒有及時到城皇府報道,被烈日陰風一掃,就會魂飛魄散。

所以他連跑的機會都沒有。

山雞也掙扎地坐了起來,他呀呀半天,說不出話來,昨天晚上,他受了拔舌之苦,這幾周都說不出一句話,只能感覺到舌頭如同刀割般的痛苦。

甘子泰就要離開。

陳浩南強忍著精神問道,「林默生想要怎麼樣?」

甘子泰看了一眼昔日的好友,最終還是心軟地說道,「大哥沒想要在港都興酷吏,只不過最近是非常之時,你別踫到他霉頭上。」

「如果可以,你最好退出社團去賣女乃茶,我听大哥閑聊的時候提起過,這行業做得好,比干社團賺錢。」

山雞躺在床上說不出話,狠狠地拍著床板,這林默生給甘子泰灌了什麼迷魂湯,竟然說賣女乃茶比干社團賺錢?

清晨,天光放亮。

洗車行里,一位位才給愛車沖刷一遍,準備早上做生意的司機們小心張望著左右。

那群古惑仔今天沒有來警告他們?

要知道昨天一大早,一群古惑仔們到一個個的士車聚集地,下了江湖封殺令,誰敢接灣仔的客,就要誰好看。

的士司機們雖然心有怨恨,但誰也不想要先冒頭,準備看港府那邊怎麼說。

沒想到港督沒有先說話,倒是一位意想不到的大人物開口了。

一位膽大的看向周圍心事重重地同行們,「你們昨天晚上得到托夢沒?」

听到他這話,周圍的同行有幾位瞬間眼前一亮,「那夢是真的?我還以為我出現幻覺了呢!」

另外幾位沒有得到托夢的連忙問道,「什麼夢?」

李二挺了挺腰板,說道,「昨晚上城皇爺派她座下陰兵前來給我說,讓我照常開車,若是遇到古惑仔搗亂,記下姓名模樣,到城皇廟告狀即可,她自會派陰兵捉拿報應。」

「哪位城皇爺?」

「還能有哪位?當然是陰陽路那位,我今天準備下了班,就帶著全家去祭拜一番。」

••••••

蔣天養從溫柔鄉中被手下吵醒。

他昨天晚上可是陪著鬼老們胡鬧到半夜。

雖然花費不少,但也得到了許諾,甚至那些鬼老們還暗示,可以鬧得凶一點。

迷迷湖湖中,蔣天養坐到洪興會館中。

用清水洗了個臉,他看著不言語的手下,意識到不對勁。

「發生了什麼事?」

手下們對視一眼,最終陳耀開口說道,「我們圍堵灣仔的計劃有變。」

蔣天養點了點頭,有變數他完全可以理解,如果一帆風順,他才覺得林默生奇怪。

「什麼變數?」

「兄弟們昨天晚上被勾了魂,被拉到陰陽路城皇廟里面受刑,雖然沒有損傷,但是精神遭到了重創,下面的四九,草鞋們也因為這件事,不敢在灣仔繼續鬧騰下去。」

蔣天養準備點煙的手停頓在半空中,驚詫地問道,「我洪興幾個社團加起來可是十多萬人呢!他城皇廟有那麼多陰兵抓人?」

陳耀苦笑著說道,「昨天晚上,他們不知道用什麼方法,探查出主動鬧事的兄弟們,精準地抓住了他們,還讓人帶回了一句話。」

「什麼話?」

「舉頭三尺有神明,莫怪城皇律法嚴。」

蔣天養點燃了煙,一時間沉默地抽了起來。

其他的話事人也沉默不語,他們做多了壞事,難免都會求神拜佛,如今發現,神不站在他們這邊,甚至死後都要遭受大罪。

從昨天手下听聞的那些刑法看來,陽間的律法簡直就像是在過家家。

抽了半根煙之後,蔣天養突然笑道,「諸位不必心憂,這件事我早有準備,因此在暹羅請來了十幾位大師,兩位抱丹武師。」

然後他惡狠狠地說道,「明日再聯合港都社團各界人馬,擺下鴻門宴,好叫他知曉,魚死網破對誰都沒有利!」

東星,烏鴉的宅院之中。

這間宅院平時都被封鎖起來,一位位頭戴紅巾,白短打,黑綢褲的神打弟子駐守在四周。

昏暗的密室之內,一盞盞青燈點亮。

烏鴉手持線香,恭敬地對神龕上香

不過供桌之上並非供著三清,亦非佛陀。

而是一尊女神像。

女神白玉鍛造,一層天光無中生有,從上落下,罩住女神面龐,讓人看不真切。

她一手持淨水缽盂,一手做法印。

法印玄妙,如同盛開的白蓮。

「無生老母,真空家鄉,苦我世人,憂愁繁多。」

烏鴉認真地祝禱道,同時心中詢問關于林默生的信息。

陰陽路城皇廟之戰後,他收了蔣天生的魂魄,想要從魂魄之中查看戰場之中發生了什麼。

但蔣天生畢竟這是凡人,能夠看到的東西有限。

他只看到一道火光從城皇廟之中沖天而起,紙扇張借來的陰神法相,五百陰兵就像是紙湖的一樣,瞬間就失去抵抗能力。

那道火光究竟是什麼?

烏鴉一邊祝禱,一邊顧慮重重。

陰陽路大戰之後,林默生有從霓虹傳來了乘龍御天的戰績。

他是有傳承的修行者,自然知道這件事絕對不僅僅只是夸大其詞。

雖然他不知道林默生是怎麼短時間內做到這一點的。

但僅僅憑借其幾乎掃平了霓虹劍道,還活著回來,就足以說明林默生現在的實力強悍。

所以林默生回來之後,這幾天烏鴉不僅沒有搞事,還靜下心來,準備觀看接下來的變化。

祝禱了半晌,神龕之上,無生老母像仍然佇立,沒有半分響應。

烏鴉在心中嘆息一聲,對此習以為常。

就在此時,門外傳來駐守弟子的通報,「大老,坐館正在點人馬。」

烏鴉在心中冷笑一聲,點人馬?

看來駱駝那家伙準備摻和一腳狀元樓的事情了。

他思考了片刻之後,開口說道,「就說我行功在關鍵時刻,這幾天不便動身。」

他話音剛剛落下,身後傳來一道輕笑聲,「看來你還算聰明。」

「誰!」

••••••

西九龍,品字大樓下,文城皇廟。

大殿之上,文城皇正在與斷蟹對弈,但是兩人皆舉棋不定。

最終斷蟹投子認輸。

他看向對面的文城皇,「大人可是在為林默生之事憂愁?」

文城皇點了點頭,嘆息一聲,「一夜抓上千陽魂夜審,好大的神威啊!」

他本來想要安安靜靜等著明年青龍還巢之劫再出手,但林默生卻不會安安靜靜地等著。

現在最讓他顧忌的是,林默生這麼熱衷于凡間之事,目的是什麼?他可以從中得到什麼好處?

斷蟹思忖了一下,凝重地說道,「從我收集到的情報來看,林默生應該修行了一門特殊的阿修羅道斗戰之法,所以才能夠以殺養戰,越戰越強。」

文城皇眉頭微皺,「他茅山道容得下阿修羅道之法?」

要知道阿修羅道強則強已,但越修行到最後,越有失控的危險。

而一旦失控,就會化作魔中之魔,在如今絕地天通的情況下,足以成為浩劫。

斷蟹低聲笑道,「如今三元九運輪轉,大世降臨,大人何必以之前的目光來看問題呢?」

文城皇站起身,在大殿之中踱步了一圈。

他在猶豫要不要出手幫助那群凡人。

如果沒有她的幫助,那群凡人絕對不可能勝了林默生,反而會助長林默生的修行。

但就算自己出手,現在不是林默生的劫數,他有茅山道氣運庇護,自己也拿不下他,反而會打草驚蛇,暴露自身。

一時間,文城皇竟然陷入了兩難境地。

就在此時,外面的陰兵突然進來稟報。

「啟稟城皇,白蓮教密使求見。」

文城皇眼中閃過一抹精光,白蓮教!

他收斂神色,鄭重地說道,「傳。」

••••••

「喂,爛嘴張嗎?」

爛嘴張警惕地問道,「你是哪位?」

「看來張sir是貴人多忘事啊。」

刀疤強呵呵一笑,「我,刀疤強,以前還給你送過禮。」

盡管周圍沒有人,但爛嘴張仍然下意識地低聲說道,「你居然還敢找我?」

刀疤強反問道,「我怎麼不敢找你,你爛嘴張已經忘了當初怎樣出賣警局的事情嗎?還是說,需不需要我寫一封信,提醒一下現在威風赫赫的林警官?」

爛嘴張只覺得渾身冰冷,從頭到腳都冷。

他驚怒交加地說道,「你想要怎麼樣?」

刀疤強輕笑一聲,「也沒有什麼大事,就是想要你幫忙收集一下警局內其他人的頭發,就一根就好。」

刀疤強周圍,降頭師沙旺開口提醒道,「讓他不要動林默生的頭發,只要找到一件穿過的警服就好,沒找到就算了,別打草驚蛇。」

刀疤強復述了這段話。

電話那頭沉默了很長的時間,「我會辦到的,不過我要五百,不,一千萬,再送我離開港都!」

刀疤強笑著點頭,「當然,這簡單。」

他掛斷電話之後。

坐在對面的蔣天養拍手大笑道,「阿強,你真是我的福將啊,沒想到你居然在灣仔警署安插了那麼好的棋子。」

刀疤強謙虛地說道,「哪里,不過是有備無患罷了。」

蔣天養點了點頭,對降頭師沙旺說道,「林默生是茅山道之人,大師還是要小心一點。」

滿臉橫肉的沙旺和身後幾位降頭師哈哈大笑,最後沙旺說道,「若正面拼殺,十個我恐怕也不是劍聖的對手。」

「但論到咒殺之術,別說他林默生不過學了一兩個月的道法,被我抓住時機,就要他求生不能,求死不得,必能治得他服服帖帖,就如那緊箍咒一般。」

沙旺沒有說直接殺死林默生,顯然他也知道,林默生背後的茅山道不好惹,這一次只需要林默生自己退後一步就行。

蔣天養略帶審視地看向沙旺,雖然他狂妄無比,但是能夠坐上大老的位置,該有的小心謹慎還是有的。

沙旺也不賣關子,看向大梵,大梵冷哼一聲,離開了會議室,隨後沙旺取出一匣子。

「這次我暹羅降頭道隨你來港都,還記得你的承諾嗎?」

周圍一位位降頭師氣息陰冷。

蔣天養先是氣息一凝,隨後大笑道,「若我能夠執掌港都黑道,必然在港都大興貴道。」

沙旺點了點頭,打開盒子。

盒子之中是一枚蛇頭骨,蛇頭骨晶瑩如白玉,眉心竟然有一枚澹金色的舍利子,舍利子光輝照耀下,有一道氣運顯化出娜迦蛇之狀。

不過蛇骨其他地方,被蜘蛛,蝙蝠,蛆,蜈蚣等物的尸體掩埋。

紅綠色的血漿浸潤了蛇頭骨的下半截,讓整個蛇頭骨顯得既神聖又邪異。

蔣天養想到剛剛離開的暹羅王室血統的大梵。

眼底之中閃過一抹忌憚。

他想要借助暹羅的降頭術還有拳法好手奪回港都社團龍頭之位。

暹羅王室何嘗不想要借這次機會,將觸手試探伸向港都暗面呢?

與虎謀皮啊。

蔣天養在心中嘆息一聲。

••••••

陰陽路城皇廟內。

林默生已經通過刀疤強,將所有的計劃都了如指掌了。

他沉吟了片刻之後,看向師父風老四修行的大殿,師父還沒有出關。

于是他找來了小十四和小十五。

對方下降頭,需要毛發和自己的貼身衣物。

自己自然可以掉包,但對方又不是傻子,能夠修行到這步,必然有探查的神通。

自己確實可以用只能夠讓對方看不到,听不到,做不到以假亂真。

而以假亂真之法,狐族絕對能夠排到前三。

听完了林默生的詢問,小十四立馬說道,「正主且將這件事交給我處理。」

••••••

爛嘴張收集好眾人的頭發,又在雜物間找到了林默生以前巡邏警穿的制服。

林默生當時搬到警局住過一段時間,後來雖然搬走了,但那間雜物間馬魏明還給他留著。

化了妝,爛嘴張小心翼翼地來到了洪興會館。

被早已等候的刀疤強引進了後院。

這里已經布置好了巫蠱之術的香壇。

爛嘴張將東西遞給刀疤強,然後神經兮兮地說道,「錢呢?還有,你答應我,會送我一家離開的!」

他話剛說完,一把尖刀捅進了他的心髒。

刀疤強冷笑道,「錢,我等會兒會燒給你的,離開港都,我也會幫你做到的。」

周圍的人,即使同樣有心準備處理爛嘴張的蔣天養都被這一幕鎮住了。

刀疤強將爛嘴張的尸體扔了過來,說道,「為了以防萬一,大師們最好還是抽了他的魂魄,檢查一遍,看看有什麼不對勁的地方沒有。」

蔣天養抽了一口煙,然後哈哈大笑,走上前來,拍著刀疤強的肩膀說道,「阿強,你是個做大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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