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1章 他是，灣仔警署林默生（求訂閱）
林默生看了一眼自己的基礎屬性。
力量︰31，體質︰32，敏捷︰30，感知︰30，精神︰32
突破30點極值之後，每一點基礎屬性的提升都難能可貴。
即使是高級技能，想要突破，除了善功之外，也需要前置條件。
不過對于40點的人間極致，林默生還是很期待的。
他重新看向。
隨著他將注意力集中在自身這項神通之上。
一段段飄忽不定地雜音在耳邊響起。
其中有夫妻吵架。
有小孩讀書。
有父母念叨。
「監察百姓？」
林默生很快就明白了這項能力的用法。
灶王爺本身就有監察百姓的神職，所以這項神通能夠讓自己听到方圓百里普通百姓家中之事。
如果放在素攀這種城皇神身上，當然是一個極好的神通，但是對于自己而言。
林默生砸吧砸吧嘴巴，暫時沒有太多的用處。
他弄明白的作用之後，大家也都從自身感悟之中清醒過來。
里昂這家伙看到缸里面還剩下的粥，一把就要沖上去。
被林默生在再次一腳踢開。
里昂一臉無賴的樣子，「阿生，我們什麼關系，異父異母的親兄弟誒，這點粥你都舍不得？」
林默生將剩下的粥分成兩碗打包好，再分出兩朵灶火保溫。
「如果不是將你當自己人，我今天會叫你過來？」
听到林默生的反問，里昂嘿嘿地笑了兩聲，「阿生，不要那麼小氣嘛。」
「粥有，不過你以後想要，得拿好東西來換。」
林默生沒有給里昂一點面子。
本來他以為自己開局每月600斤靈米，可以將勢力的基礎搭建起來。
但是真正用起來好東西，才發現，自己是真窮。
喝點粥都摳摳搜搜的。
里昂眼珠子一轉，「阿生，你想要什麼好東西？我研究的‘意馬1990’要不要？」
林默生翻了個白眼，「靈田，靈種，我現在只要這兩個東西。」
听到林默生提出具體要求，里昂模著下巴若有所思。
下午，林默生帶著兩碗粥找到了龍婆。
這些天，龍婆這位日游神可是一直跟著失憶的高進，防止其中再發生什麼意外。
傻大個‘大九’的賭場下，龍婆陰沉沉地站著，不過奇特的是，周圍的人對她都視若無睹，這就是日游神帶給龍婆的一項神通。
「龍婆。」
林默生悄咪咪地走到龍婆身後，對著她的肩膀一拍。
龍婆先是一驚，自己如今領了日游神之職，早已經今非昔比，何人可以隨意模到自己身後，但是自己卻沒有一點感應？
等轉過身看清楚來人之後，龍婆沒好氣地翻了個白眼，「你這小子，使喚老婆子不說，還故意嚇唬老婆子。」
龍婆雖然說著‘小子’，不是‘林警官’，但其中的親近之意不言而喻，是真正將林默生當做自家人，而不僅僅是利益同盟。
林默生笑嘻嘻地遞了一碗粥上去，「這不是來慰勞您了嗎？」
龍婆接過米粥，頓時看出了這碗粥的不同尋常，心中一暖。
然後看向林默生。
雖然第一次見面，她就知道林默生非比尋常，有白虎插翅之相。
但短短一個月沒見，她仍然不得不贊嘆一句，果非凡人。
林默生的身高再次拔高了一截，一米九幾，身上穿著一件手工的黑底紅繡麒麟紋唐裝。
雖然只是簡簡單單站在那里，卻給自己一種山巒之感。
既像山巒一般雄壯，也如山巒一般合乎天地，自然而然。
兩種奇怪的感覺完美融合，所以即使自己這位日游神，第一時間也沒有感應到林默生出現在身後。
就在兩人說話之間，旁邊一位美女突然焦急對老板說道，「老板，電話怎麼沒聲音啊？」
「喔，那電話壞了幾天了。」
听到這熟悉的對話，林默生對龍婆笑道，「龍婆，你先將米粥喝了，我上去看看情況。」
他提著一碗米粥優哉游哉地上樓，樓梯口，兩位小弟擋住了去路，「兄弟，哪來的？」
這種地下賭場都是只招待熟客。
林默生露出微笑，從衣兜之中模出自己的警官證，「灣仔警署，林默生。」
听到是條子，其中一個小弟臉色一變，其中一個仍然逞強說道，「阿sir，這里可不是灣仔，你越界了吧？」
另外一個臉色大變，甚至有些發白，連忙捂住旁邊同伴的嘴巴，對著林默生點頭哈腰道，「林sir，您請，您請。」
說著，按住旁邊掙扎的同伴，主動給林默生讓出一條路。
林默生問道，「你認識我？」
小弟遲疑了一瞬，然後帶著崇拜的目光說道，「我在九龍城寨看過您打拳，如果您開一家拳館，我絕對要拜您為師。」
林默生哈哈一笑，拍了拍小弟的肩膀，然後走上二樓。
等林默生的身影消失在過道中。
旁邊被按住的同伴反應了過來，「林默生……那位殺了靚坤的灣仔槍神？我們不用通知九哥？」
「你傻啊！如果林sir要動九哥，我們通知了有用嗎？」
「這麼屌？不是說他當初擊殺靚坤只是陳浩南布的局嗎？」
「如果靚坤是陳浩南布的局，那如今洪興坐館蔣先生的事情怎麼算？」
听到同伴的提醒，阿威也變得臉色蒼白起來。
蔣天生在道上的名頭可不是靚坤可以比的。
「那個傳聞是真的？」
「如果不是真的，為什麼最近洪興都看不到蔣先生出面？」
••••••
傻大個大九得意洋洋地拿著一手好牌，看向對面的高進，「怎麼樣，跟不跟？」
這個時候，樓梯口傳來清朗的聲音，「在玩牌啊，有沒有我的位置？」
阿威那個蠢貨，不是讓他守在門口，不讓人進來嗎？
大九晦氣地看向樓梯口，剛想要訓斥。
不過等看清楚來人之後，他臉色變白，渾身止不住打起擺子。
作為洪興的小四九，他當然知道更多的事情。
所以當看到林默生走進來，他心里的第一個想法是，我做了什麼傷天害理的事情？
林默生走到牌桌前，看著仍然打著擺子的大九，「怎麼，冷啊？」
大九 了兩聲，才找回說話的感覺，連忙說道，「林sir，我這里就一個小賭館，頂多也就放放高利貸，其他的東西一個都不敢沾，用不著您出面吧？」
他在林默生面前，根本不想要狡辯。
因為他知道，眼前這個殺神和普通警察可不同。
遇到了普通警察，就算是飛虎隊，至少也有讓自己去法庭的機會。
但灣仔槍神林默生……
道上都說他喜歡吃惡人的心髒。
這幾天傳聞蔣先生想要趁著林sir出國，抄了他的老巢，結果現在已經人間蒸發了，連帶著張師爺一起。
而洪興十二個話事人，現在更是沒有一個敢說話，只想等著將蔣先生的弟弟從泰國接回來，再議論此事。
林默生看了一眼大九身上薄薄澹紅色罪孽之光，認真地思考了兩三秒。
這兩三秒讓大九如坐針氈，額頭滲出汗珠。
最後才听到林默生說道，「最好是你自己說的那樣。」
然後林默生不理會大九，看向賭桌對面坐著的高進，笑著說道，「我們今天來賭一局如何？」
看到林默生一個人進來，將大九嚇得話都差點不會說了，陳刀仔忍不住在心里滴咕道，「阿珍從哪里找來的警察，這麼屌？」
陳刀仔連忙對林默生說道，「這位林sir，我們今天還有事，不如下次再賭吧？」
啪。
大九一把拍在賭桌上，然後用力拉住陳刀仔脖領，「林sir和你賭是給你面子，別敬酒不吃吃罰酒！」
他順勢起身，恭敬地將自己的位置讓給林默生，「林sir，我這副牌不錯，不如您來看看。」
然後他拉住陳刀仔，用耳語說道，「如果等會兒不想要死得太慘，就輸得漂亮一點！別怪我沒有提醒過你。」
陳刀仔都要哭出來了，這位林sir是黑警嗎？
林默生沒有理會‘大聲密謀’的兩人。
他將手中的粥放在桌上，然後將牌桌上的紙牌收攏，然後重新洗了一遍。
對面的高進看著洗牌的林默生，腦海中如同走馬燈般浮現出一幅幅畫面，不過這些畫面太快，讓現在還在失憶中的他抓不住。
不過賭博近乎他天生的本能，下意識地對林默生說道，「賭什麼？」
林默生將面前的粥退到中央，「就賭這碗粥如何，如果你能夠猜出我手中的牌，我就將這碗粥送給你。」
听到林默生只是賭一碗粥，陳刀仔連忙點頭，「賭粥好啊，小賭怡情，不傷和氣。」
高進雖然失憶了，但是他作為賭神的氣勢徒然一下爆發，因為眼前林默生給他的壓力實在是太大了。
高進一直笑眯眯的眼楮變得凌厲起來，「好，我跟你賭。」
林默生笑了笑，隨手抽出一張牌，「這張牌是什麼？」
雖然賭注不大，但陳刀仔看到林默生抽出一張牌就讓高進猜，忍不住小聲滴咕道，「這樣做不公平吧，猜對的概率不是才五十四分之一，我表哥又不是能掐會算……」
他話還沒有說完，就被旁邊的大九一把按住，擠著牙縫說道，「你少說兩句會死啊。」
大九現在只想要林默生高高興興贏了賭局，然後快快樂樂離開他的賭場，他可不想今天這里血流成河。
高進呼吸變得悠長起來，突然他伸出右手，手指如同彈琴一樣開始掐算起來。
陳刀仔看得目瞪口呆，吐槽道，「你還真會算啊？」
林默生會心一笑，準備給高進加加籌碼。
他激活自己的專精，一層普通普通人看不到的天機迷霧，如同霧氣一樣覆蓋在手中這張牌之上。
有林默生干擾，高進掐算的手指就像是打結的蛛絲，再沒有之前的優雅，反而動不動就亂做一團，只能夠從最開始再次起卦。
不過這種全心全意投入，對于高進也有好處，他腦海中大量的記憶碎片零散的涌現，讓他時不時抽搐一番，甚至頭頂開始冒出白煙。
過猶不及。
林默生現在只是幫助高進恢復記憶，于是用紫賢金剛當頭棒喝之法開口說道，「我手中這張牌是什麼？」
高進腦海內靈光一閃，認真地回答道，「黑桃A！」
林默生好奇地翻開手中自己都不知道的底牌。
赫然是黑桃A！
林默生臉上都有些詫異，看向高進，「你算到的？」
在他的感知之中，自己雖然將教授給了高進。
高進在易道之上的天賦也足夠強，但現在也不過才LV4，按理來說絕對無法突破自己的干擾。
高進傻呵呵地吃了一塊巧克力補充能量，指了指林默生剩下的那堆牌。
「我算不清你手中的牌，但可以算清楚剩下的牌。」
林默生哈哈一笑，然後將手中的粥推給高進。
高進打開粥碗，一股米香隨著肉眼可見的光華在狹小的賭室之中彌漫開來。
「這是米粥？」
陳刀仔看到發光的米粥，忍不住咽了咽口水。
紅白相間的米湯形成天然的太極圖桉，每一粒精米都如同切割好的寶石，最奇特的是，米湯之上竟然跳動著一朵小火苗，給人以溫暖之感。
即使從來沒有見過好東西，但陳刀仔也明白，這碗粥如果拿到外面賣，恐怕有富豪願意出上百萬的價格。
高進端起粥，大口大口地喝起來，他頭顱之上的淤血也在緩緩消散。
喝到一半的時候，高進突然停了下來，然後問林默生說道，「剩下的粥我能不能給刀仔喝啊？」
林默生聳了聳肩，「這是你的粥，你願意給誰喝就給誰喝。」
既然高進和陳刀仔是天定師徒緣分，他自然也不會阻攔，前世他也是華仔的粉絲。
高進笑眯眯地將剩下半碗粥遞給陳刀仔，「快喝，好東西誒！」
華仔接過高進手中的粥，一時間有點不知所措。
林默生沒有繼續打擾他們師徒情深，起身準備下樓。
陳刀仔連忙喝了剩下的粥，追上來問道，「你是不是認識巧克力啊？」
他雖然讀書少，但是為人機警。
林默生這種一出場就能夠嚇得大九說不出話的大老肯定不是真的來賭一局的。
他來這里的目的很顯然只有一個，那就是巧克力！
巧克力？
林默生微微一愣，然後會心一笑，進哥知道這個外號後，絕對會笑眯眯地收下。
他想了想說道，「如果遇到危險，就到陰陽路城皇廟求救。」
他擺了擺手，走下樓去。
陳刀仔丈二和尚模不著頭腦，先回到賭室之內，就看到大九跟條死魚一樣癱坐在位置上，汗水真的濕透了衣襟。
「那個林sir那麼嚇人？」
陳刀仔好奇地問大九，他接觸最大的混混也不過是大九這種四九，所以對林默生的事情知之甚少，平時也不怎麼看報紙，所以連高進也不認識。
大九沒好氣地看了陳刀仔一眼，「讓你們輸給林sir你們居然敢贏，幸好剛剛林sir沒有發飆。」
他真是掐死陳刀仔的心都有了。
不過大智若愚的他也察覺出幾分不對勁，似乎林sir對這幾個人十分看好，今天好像來故意輸一局一樣。
陳刀仔小聲地問道，「如果發飆了會怎麼樣？」
他腦袋飛速轉動起來，這位林sir顯然是認識巧克力的，那麼自己是不是可以借用這位林sir的名頭？
大九看出了陳刀仔的小算盤，眼神第一次嚴肅，「刀仔，我們也算有幾分交情，別說我大九沒有提醒過你，千萬不要借林sir的名頭行事。」
陳刀仔一時間還沒有轉過彎，「借了名頭行事會怎麼樣？」
大九冷笑一聲，「林sir的對頭不敢對林sir本人出手，但要按死我們，只需要一根小拇指。」
「這麼厲害？為什麼？」
「因為他是，灣仔警署林默生。」
••••••
林默生下了樓，看到神清氣爽的龍婆，「龍婆，這段時間麻煩你再照顧進哥一下，他恢復記憶之後，自有厚報。」
龍婆喝了米粥，最大的改變莫過于自身氣質，原本半陰半陽的問米婆之身，在日游神神位和灶火的沖刷之下，變得威嚴和藹，有幾分正神之感。
「這件事老婆子自然會用心，認識阿生你，是我們的福氣。」
龍婆忍不住感慨一句，林默生能夠對失憶的高進這麼用心，有朝一日，她倘若落難了，林默生自然也會用心。
所以這件事她自然要辦的漂漂亮亮的。
林默生思考了一下，「龍婆，等進哥這件事完了之後，我傳你一卷吧。」
他現在手中合適的技能，適合龍婆的也只有，至于八大神咒，畢竟是師父風老四傳給自己的，當然不能夠隨意外傳。
听到能夠學會，龍婆臉上的笑意更甚，對著林默生行了一個師禮，「那老身就先行拜謝了。」
見過了高進，確定高進現在的狀態之後，林默生也心安了不少，回到城皇廟先將這件事告訴張敏這位嫂子。
听到高進現在的狀態，張敏欲言又止，但也知道林默生自有安排，現在他們夫妻兩也只能夠靠林默生了。
「阿生，大恩不言謝，等阿進這次月兌難，我們夫妻必有厚報。」
林默生哈哈一笑，「嫂子，你現在就安心在這里養胎，有什麼想吃的，記得去找門口賣牛肉丸的史蒂芬周，他親手做出的東西對小孩子可是很補的。」
安撫了嫂子張敏之後，林默生來到城皇廟的後院之中。
十畝靈田已經種好了兩色水稻，四個座敷童子正在挑著一擔擔香火之力，澆灌兩種不同的水稻。
素攀在一旁教導這些座敷童子怎麼照顧這些水稻。
這次林默生從霓虹一共帶回來了七位座敷童子。
這些座敷童子本來就有著的天賦，用來照顧靈田再合適不過。
余下的時間，還能夠跟著史蒂芬周這位灶王爺學習廚藝。
嗯，自己真是一個好老板。
有著座敷童子照料，這些靈米的收成估計還會漲個兩三成。
當然這也已經是極限了。
素攀看到林默生過來，臉上帶著自豪和略微擔憂，「相公，這靈田不錯吧？」
這靈田好是好，但是如果只能夠收獲幾百斤靈米，對于林默生現在而言，有些太過于杯水車薪，僅僅只是今天下午，就直接消耗了幾十斤米。
林默生摩挲著下巴，他手中有五色土，自然可以加快靈米的產出，但是用五色土來養這些低級靈米，感覺又有些虧了，自己要用五色土的地方還多得是。
果然還得開源才行。
他詢問素攀，「之前擒下的赤發鬼王呢？」
素攀回答道，「在城皇廟中被封印著呢，相公是想要接受赤發鬼王的大榆島？」
林默生點了點頭，現在他手中有五百陰兵，分出一半鎮壓一座大榆島還是綽綽有余的。
那里也可以開墾出一座靈田，當然能不能夠完成，還要去實地看一看才行。
素攀興奮地說道，「相公，我這就將赤發鬼王綁來。」
「不急。」
林默生一把拉住素攀，然後取出一個盒子，「現在還有一些時間，我要你先助我修行。」
素攀臉色一紅，偷瞄了旁邊正在照顧靈米的座敷童子們一眼，「在這里不好吧？」
林默生給了她一個腦瓜崩，「你這小妮子，想什麼呢？」
他緩緩打開手中的盒子，五色毫光從盒子之中迸發。
素攀驚奇地看向盒子，這段時間跟著龍婆和風師修行，她自然對修行之事不再陌生。
「五色土？」
林默生點了點頭，這一盒子的五色土，不過半斤左右，但用處實在是太大了。
素攀這位城皇神可以用。
自己領悟五帝之力可以用。
林玄機這條真龍可以用。
甚至老師畫符煉器也可以用。
自己須得省著點，而且以後要想辦法，從特別行動課多搞點這種好東西。
林默生將手中的五色土遞給了素攀。
素攀美滋滋地接過盒子，撒嬌道，「相公最疼我了。」
「只準用四分之一，剩下的我還有用處。」
素攀乖巧地點了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