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3章 徒弟眼皮淺，好養活！（6000）
張耀揚
年齡︰36
力量︰17
體質︰18
敏捷︰17
感知︰15
精神︰18
天賦︰
武道︰
捉心猿（8），擒意馬（暴虐）
技能︰
太平要術•？，茅山術•人皮燈籠LV2，茅山術•點穴法LV3，神打LV5，黑虎拳LV6
林默生眼神之中帶著一股驚訝之色。
烏鴉怎麼會法術，不是跟著烏鴉混，三天餓九頓嗎？
而且這屬性面板，均衡發展，甚至比現在的甘子泰還要強。
當然這也有甘子泰才19歲的原因。
烏鴉，神打？
林默生瞬間想起來了，好像在一部人皮燈籠里面，烏鴉哥就是會神打之術，甚至敢用術法砸了關聖的神像，不過死的老慘了。
林默生驚訝，但烏鴉的驚訝一點都不比林默生少。
猶記得他第一次跟高進看林默生打拳的時候，雖然林默生打得不錯，但是在他面前，就如同剛出生的嬰兒一般。
即使後來听說林默生拆了陰陽路，殺了花鳳，也以為是風老四這位茅山高功出手。
現在看來，恐怕事情不是那麼簡單。
他手臂肌肉一條條扭動，強勁的心髒將氣血之力化為握力。
以他的力量，就算是一塊鐵板，也可以捏出印子，但是林默生的手卻紋絲不動，牢牢地箍住他。
更加讓烏鴉忌憚的是林默生似乎在施展某種探查類的術法，他有種被別人看光的感覺。
就像是寒冬站在冰天雪地之中一樣無所遁形。
突然，烏鴉看向旁邊的手下，笑著說道，「還不快點幫林sir將刀包好。」
然後他看了一眼店主手中的寒光刀，「這柄也包好，送給林sir備用，記在我賬上。」
他趁機松開了手，「林sir，合作愉快。」
林默生看著青龍偃月刀和寒光刀，沉吟了片刻，在心里笑道，對方還真是一點便宜都不放過。
不過自己的便宜可不是那麼好佔的。
林默生看著胖子閆萬全將那堆五帝錢收起，他並不擔心對方驗貨。
因為剛剛自己假意挑選的那五帝錢被隨意地混在其中，胖子想要重新挑選出來，沒有一晚上是絕對做不到的。
至于他就算挑選出來，還湊不湊得夠一套完整的五帝錢，那就只有天知道了。
反正賭五帝錢就和賭石一樣，就當買個教訓唄，自己又沒說自己剛剛手中的是完整的五帝錢。
這次逛法器店，收獲滿滿，林默生覺得自己以後有機會要多逛逛。
交易完成之後，烏鴉又笑著看向風老四，眼中的狂傲之色收斂了一點，認真地說道，「風叔，你收了一個好徒弟啊。」
風老四雖然對烏鴉不假顏色，但好面子的他不會伸手打笑臉人，于是冷哼一聲。
烏鴉帶著手下坐上車，後排閆萬全說道，「烏鴉哥，這件事何須你親自出面？」
雖然他話是在恭維烏鴉，但心里卻有點擔驚受怕。
他真怕剛剛打起來。
烏鴉是出了名的狠，但風老四在港都修行界之中，也是人煩鬼憎的角色。
烏鴉未必能夠討得了好。
「需要你來教我做事？」
烏鴉抬頭看了閆萬全一眼，閆萬全立馬縮脖子不語。
然後閆萬全就看到烏鴉抬起剛剛和林默生握過的右手，攤開手掌，手心一片淤青烏黑！
「這？」
閆萬全驚得身子坐直，他沒有想到烏鴉在剛剛的試探之中，居然是落入了下風。
烏鴉看了一會兒手掌，然後笑著對閆萬全說，「林默生是個人物，怪不得能夠連挑了洪興幾次場子。」
「你說今天我和林默生親密無間，還送了他一柄刀的事情傳到蔣天生耳中，他會不會跳腳啊？」
閆萬全瞬間反應了過來。
洪興和東星本來就是龍虎相斗，林默生挑了洪興兩次場子，傳聞中還挖走了太子這個武學天才。
如今東星下山虎又送了一柄刀給林默生，和林默生‘相交莫逆’。
如果自己是蔣天生，恐怕今天晚上覺都睡不好吧。
而以林默生的實力和洪興的勢力，不管誰輸誰贏，對于東星而言，都是一件天大的好事。
而且最大的可能是兩敗俱傷。
閆萬全忍不住贊嘆道，「烏鴉哥，這招‘送刀殺人’真是高啊。」
烏鴉沒有回答，看向車窗外。
••••••
回到家中，風老四開始用羅盤測量範圍，將一尺高的關公神像供奉起來。
又用黃表紙寫了一張道家的雲書真，這是專門寫給神明看的表書。
「阿生，你過來一下。」
風老四將林默生招來，一邊將兩串用五色絲帶穿好的五帝錢和青龍偃月刀遞給他。
「這張表書還是你燒給關聖帝君，請求她為你開光吧。」
林默生點了點頭，這就是有後台的好處。
普通修行者想要煉制這柄胚胎成為法器，少不得花費一番苦功。
但茅山乃是道家名門，自然在天上有幾分薄面，真正能夠做到上達天听。
他恭敬地給關帝像上香，然後將表書焚燒，祝禱道，「弟子林默生，請關帝降下神恩。」
他禱告過後，一道看得見的神光從關帝像上射出，照耀在兩串五帝錢上。
五帝氣運激發，形成蔚然好看的祥雲。
不過和風叔那種瞬間激發不同，祥雲如同實質，最終凝聚成為雲紋，烙印在五帝錢上。
然後就將一串五帝錢飛了起來，掛在青龍偃月刀的流纓之上。
刀柄的青龍浮凋得了人道氣運和關帝神力，就像是有了靈性一般，竟然給人幾分活過來的感覺。
風叔既意外又釋然，看來自己這位新收的徒弟是真的入了關帝法眼。
這種隨時禱告，隨時感應，即使以自己的功德和這麼多年對關帝的供奉都很難做到！
林默生謝謝了關帝爺，興奮地拿起五帝錢把玩一陣。
隨後他將那串小五帝錢遞給風叔，「師父，我收了您的玉佩，這件五帝錢就送您吧。」
風老四眼神中盡是欣慰，但還是板著臉說道，「哪有師父收徒弟法器的。」
林默生揚了揚那串掛在關刀上的大五帝錢，「我自己夠用，而且這五帝錢就算帶兩串也沒有用吧？您就當我孝敬您。」
風老四想了想，接過林默生的五帝錢，這徒弟收的值！
••••••
煉制好法器之後，師徒兩人自然而然地聊起了今天遇到烏鴉的事情。
風老四說道，「你今天不該收那柄寒光刀。」
他自然也看出烏鴉送刀的用意。
林默生對此倒是沒有多在意，他反問道，「我就算不接烏鴉的刀，蔣天生就會放過我嗎？」
風老四一時間語塞。
林默生一拍手說道，「這就對了，不管我收不收烏鴉送的刀，蔣天生都會將我視為眼中釘，那麼白撿的法器，我為什麼不要？」
他美滋滋地說道，「這可是法器，不是龍婆紙刀紙兵那種湖弄鬼的玩意兒。」
風老四嘆息一聲，自家徒弟現在眼皮子還是太淺了。
雖然他茅山並不富有，但是寒光刀這種放在茅山，也屬于師門都拿不出手送人的下品法器。
自己下山的時候，師門只送了一件護道法器，就是龍紋鏡。
如果自己帶著阿生回歸門派，怎麼也得再挑個五件，八件吧。
到時候給阿生兩件，讓他明白拜自己為師的好處。
想到這里，風老四豎起大拇指，本來想要貶低寒光刀的話變成了，「確實，法器得來不易，阿生，你做得很好！」
徒弟眼皮子淺才好養。
林默生也覺得自己做得不錯，得意地哈哈大笑。
得意了一會兒，林默生說到正事，「對了師父，我今天用探查術試探烏鴉的時候，居然發現他會茅山術，人皮燈籠是我們茅山的法術？」
探查術還可以探查別人會什麼法術？
這次風老四是真的震驚了，原本他以為林默生的探查術只是感應氣機，推算敵人的強弱。
沒想到林默生的探查術居然連對手的能力都可以感知到，這已經超越了一般天機演算的範圍了。
林默生見風老四沉默不語，凝重地問道，「他該不會也是我茅山派的人吧？」
听到林默生的詢問，風老四這才回過神來。
厲聲說道，「一派胡言，茅山術和我茅山道怎可混為一談！」
隨後他凝重地問林默生，「你說他煉制了人皮燈籠？」
林默生倒是沒有多在意，隨意地點了點頭，「師父，你還沒有說為什麼茅山術和我們茅山道不一樣呢。」
風老四嘆息一聲，「自古正道難求，所以就有些旁門左道，不學無術，甚至是心懷不軌之人招搖撞騙。」
「茅山處于苗疆之中，楚地多巫術傳承，再加上一些茅山棄徒，逐漸形成了茅山術一脈的旁門左道。」
「普通的茅山術雖然只重術，不重道，但確實有些驅邪避禍，護佑鄉民之力，所以我茅山派最初也沒有管。」
「但茅山術之中也不乏邪法，比如你看到的人皮燈籠和玉女喜神術。」
玉女喜神？
林默生一听名字就來勁，不過他估計自己問出來，會被師父直接逐出師門，所以還是乖乖不問。
好在風老四更加在意烏鴉會人皮燈籠這件事，連忙問道，「你除了探查到他會人皮燈籠之外，還探查到他會什麼？」
「點穴術。」
風老四點了點頭，「點穴尋脈之法，倒不是什麼禁忌之術。」
「神打。」
風老四眼楮微微眯起，精光一閃，這烏鴉背後，比自己想象的還要復雜。
林默生本來以為沒有什麼重要，但是看師父這神色，就知道自己恐怕想岔了。
「神打有問題？」
風老四搖了搖頭，「神打本身沒有問題，但要看他從哪里學的。」
「神打之術起源于白蓮教，興于義和團。」
林默生听到白蓮教，頓時知道有問題，這種專門搞事情的秘密結社屬于那種不搞事不舒服的類型。
原本以為他們都消失無蹤了，沒想到居然化整為零，隱藏了起來。
「對了，師傅，神打之術和請神術有什麼區別？」
他記得神打之術好像也是請神上身。
風老四嗤笑一聲，「你不會以為神打是真的能夠隨意請漫天神佛降臨普通人的身上吧？」
林默生不好意思地撓了撓頭，「當初龍婆不就是用請神術請了關帝神念上我的身？」
「那是你！」
風老四沒好氣地說道，「你沒見那問米婆修行了這麼多年，也就請了一些孤魂野鬼上身嗎？」
想要請正神上身，如果換做西方那些宗教，就是在世聖徒。
而這種天賦，風老四自己也沒有，即使他同樣拜了關帝幾十年。
所以听聞林默生用請神術請過關帝之後，他才十分肯定，剛才關帝會降下賜福，煉制法器。
林默生笑嘻嘻地說道，「原來我還是有那麼一點點天賦的。」
風老四瞪了林默生一眼，這小子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
隨後，他回到正題，「白蓮教神打之術的實質是黃巾力士之法。」
林默生驚訝道，「怎麼扯到黃巾力士上面去了？黃巾力士不是我道教正統的道兵之法嗎？」
他可是眼饞這門法術很久了。
風老四認真地說道，「對，就是我道門秘法。」
「當初漢朝張角得了南華老仙的《太平大道章》，想要煉制黃巾力士作為道兵，推翻東漢，但他人窮志短，好好的黃巾力士之法竟然練得不倫不類，最終身死族滅。」
「他得到的那卷《太平大道章》也散落各地，化為零散的，神打之法也是從黃巾力士之法中演化出來。」
「普通愚民服了符紙，轉化成為半道兵之身，力大無窮，刀槍不入，自然如有神助。」
原來是這樣啊。
林默生瞬間就將線索聯系了起來，怪不得自己查看烏鴉的時候，發現他身上也有。
莊子傳下來的法術，還真是讓人期待啊。
「烏鴉身上也有。」
「此話當真？」
風老四目光灼灼。
林默生點了點頭。
風老四從林默生眼中自然看出了他的目的，不過對于烏鴉這種煉制人皮燈籠的惡人，風老四一點都不反對林默生用手段搶來。
突然，他哈哈一笑，「看來你小子現在心里面全都是了。」
林默生都囔道，「不是說天下寶物，有德者而居之嗎？」
風老四搖了搖頭，看來自己還真是要傳下大道，不然這弟子的眼皮子就太淺了。
「你且听好，那南華老仙散落的也不遑多讓。」
這就是千年大派的底氣。
••••••
風老四在心里嘆息一聲。
他們名門大派傳法，之所以要考驗弟子幾年，除了考驗心性之外，就是打磨根基。
畢竟真正的大道妙法就像是高數，給你你都不一定能夠看得懂。
就比如他自己，五歲入門，誦經三年，練武十年，畫符三年，整整積累了十六年，才開始學習黃庭身神之法，這還是自己天資聰穎。
不過既然已經決定了，風老四當然不會再做猶豫，而是給林默生開始講解起。
「人有上中下三個丹田，分別對應紫府，氣海，精關。」
林默生下意識地點頭，這個說法他從劉展華那里听過。
「我上清茅山主修紫府，以精關，氣海供養元神，也就是煉精化氣，煉氣化神的路子。」
林默生驚詫道，「還有另外的路子？」
風老四覺得現在的林默生才是一個好徒弟，他擺足師尊的架勢，「大道三千，怎麼會沒有？其他的不說，龍虎山就走的是金丹大道之流。」
「以為本，神與合，身為爐火，金丹九轉。」
林默生點了點頭，道德天尊傳下的金丹大道，確實是三千大道之一。
風老四繼續說道，
「天地是大宇宙，人身是小宇宙，
人身體周身穴道對應漫天星宿，經絡血肉對應山川湖海，
天地有靈而生神明，雖然人的身體沒有如同天地一般廣闊，
但是也可以凝聚一縷真念，觀想存思，化作神明。」
「隨後再以人體內的先天一孕育觀想之神，等到神明成長九寸，自然能夠如同盤古一般。
開闢黃庭，成就身外宇宙，拔擢福地洞天，煉神還虛有成，可以稱之為住世地仙。」
林默生听得認真，好奇地問道，「師父，這世上真的有住世地仙？」
風老四搖了搖頭，「自然是有的，不過那種人物已經跳出五行，幾乎不會在人間久留，至少我是沒有遇見過。」
怕林默生好高騖遠，風老四繼續說道，「好了，住世地仙太遠，我還是繼續講門派的修行之法吧。」
「最開始因為是模擬宇宙，所以前輩們也有些好高騖遠，認為人體內至少應該觀想存神三百六十五尊神明，合周天之數。
可惜人力有時而窮，天不假年，因此很多天資橫溢的前輩到了壽命終了，也沒能觀想出三百六十五尊神明。」
「直到陶弘景祖師橫空出世，繪制《真靈業位圖》，認為天之有主，自然人的黃庭中宮中也有主神。
我們不需要觀想三百六十五尊神明，只需要在《真靈位業圖》中選擇一位神明存神觀想。
等到凝聚先天一，算是修行的第一步，也就是煉精化氣。」
「隨後觀想神明，借假修真，神光自生，這縷神光在人體先天之滋養下凝神成長，化為一尊護體神像。
神光每成長一寸。
修行之人道行就強橫一層，直到神光九寸，圓滿無暇，這個階段是煉氣化神。」
說到這里，風老四就停住了，因為他現在也不過是凝聚先天一，距離真正的圓滿還很遠。
林默生听得津津有味，忍不住催促道，「師父，接下來呢？」
風老四沒好氣地敲了一下林默生的腦袋，「前輩的故事已經告訴我們，修行不要好高騖遠！」
雖然責備徒弟，但風老四還是認真地講解道，「因為神光九寸太難圓滿，所以有七寸成仙，九寸登天的說法？」
「七寸就可以成仙了？」
「對。」
風老四點頭，認真地說道，「煉氣化神就可以延長修行者壽命，但還是做不到與世同修。
所以很多修行者根本等不到神光九寸就壽元終結，于是乎後來的前輩們想出了兵解之法。
在神光七寸之時，借助純陽法寶，兵解肉身，僅留魂魄，成就鬼仙之尊。」
「原來兵解是這樣來的。」林默生喃喃說道。
「不過這樣的修行法也有缺陷吧？」
他記得道家重生，講究白日飛升，拔擢屋宅。
那時候不僅可以自己成仙，連親朋好友，雞鴨貓狗都可以一起升天。
「當然有。」
風老四嘆息一聲，「沒有肉身依憑，魂魄無根，每三百年就有天雷降世。
鬼仙渡的過就繼續逍遙世間，渡不過就只有轉世重修。
不過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甚至現代修行界中就算是鬼仙，也近乎是傳說。」
「至于那些能夠圓滿神光的，還記得修行下一個階段叫什麼嗎？」
煉精化氣，煉氣化神。
林默生順勢說道，「煉神還虛？」
「對，煉神還虛，這里的虛指的是虛空，也就是空間，身神九寸，已經超過凡人黃庭容納的極限。
所以身神需要渡過開闢之劫，開闢體內黃庭，在體外化作外景福地。
這也是住世地仙名字的由來，那個時候地仙就可以通過自己的福地，帶著門人弟子上天修行了。
天庭之中不少的天女，力士就是這樣來的。」
原來是這樣啊，林默生恍然，「那煉神還虛之後？」
這次風老四沒有回答了，因為他也不知道煉神還虛之後的修行，那已經是真正神仙才思考的問題了。
于是說道，「等你成就住世地仙之後再說吧！」
林默生笑眯眯地說道，「那感情好，等我成就住世地仙，我不僅要自己成仙，還要帶著師父，女朋友一起成仙！」
「你小子還是先觀想關聖帝君神念入黃庭吧。」
普通人需要三到五年的時間調養身體，達到神精具足的程度，才有可能凝聚先天一。
然後以先天一為依憑，借假修真，將觀想的神祇之形化作護體神像。
但是按照風老四的觀察，林默生這小子武道修為已經捉拿了心猿，氣血旺盛。
以這小子的精關修為，只要方法得當，恐怕用不了多久，就可以孕育先天一了。
林默生點了點頭，隨即想起一個問題，「關聖好像不在《真靈位業圖》上？我觀想沒有問題吧？」
對于自己觀想的神祇是關聖帝君，他一點疑問都沒有。
風老四啞然失笑，「陶弘景祖師是兩晉人，那個時候關聖帝君死後成神還沒有幾年，只是一尊小神，自然沒有被祖師爺排在《真靈業位圖》上。
不過隨著這一兩千年關聖被各朝加封，再加上他自身天賦異稟，早就不是當初的小神了，你知道現在關聖的全稱是什麼嗎？」
林默生有印象，但是一時間又說不全，所以他索性就等風老四說出答桉。
「關聖現在的全稱是。
被儒釋道三教共尊，三教九流中三成職業的保護神。
真正算起神位來，也就在三清六御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