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88章 成功了，但好像又沒完全成功的實驗
綠殤非常順利的就上任成了學院的保安，還被小白強迫唱著什麼我是一個保安，愛吃小熊餅干。工資只夠早餐，上班只為了下班，整天郁郁寡歡，愛情與我無關，而我只是一個看大門的憨憨。
綠殤倒也不介意，反正每天樂樂呵呵的站在門口新建的保安亭執勤。
似乎真的就打算這麼過一輩子。
不過顧山海知道，無非就是偽裝而已，對方擁有大量人類的記憶，偽裝、蟄伏也是常態，他其實一直在覬覦顧山海的力量。
只是想要獲得沒有那麼容易，因此就打算先一步一步的來。
魯本則是走了，他走的時候臉色很難看，甚至恨不得要撕了綠殤。
他不是孤零零的一個人，還有一大家子人，如果按照原先的約定，有著綠殤分化出來的子體來給他們充當工匠、廚師、奴僕等等，哪怕再寒冷，也能夠讓他們一大家子過的非常舒心。
結果現在沒了，他能忍下來，還是因為他在顧山海的地盤上，不敢發飆，要不然的話，當場就得給綠殤一個好看。
魯本也不可能會放棄，只是現在沒有好的解決辦法，待在這里也不是一件事，所以只能先回去。
顧山海也沒有說什麼，兩個人本來都不是什麼善茬，在絕對的實力下，也是能忍則忍，都在等合適的機會。
至于要是沒有合適的機會，綠殤也無所謂，反正他的主要目的是保命，進了霍格沃茨巫術學院當保安後，自己的命是保住了，不用擔心滅世寒霜的威脅。
而魯本是什麼情況，那就不關他的事情。
顧山海也沒有在意這倆人的想法，而是開始研究世界樹的樹葉。
內部空間里精靈的所有設備、建築都被他清空掉，研究進展感覺並不大。
「時間錨點有了，為什麼未來的我還沒有給我投射過來？」
「難不成我在這個世界里沒有成功解析出歲月史書書頁的記憶投射功能？！」
「還是說這項技術我根本就無法成功解析出來？」
「這不應該呀。」
一時間，顧山海也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好，只是有些凌亂。
他甚至都已經做好被大量記憶沖擊的準備，結果現在倒好，什麼都沒有。
「總覺得哪里不太對。」顧山海也是眉頭緊皺。
「或許是我遺忘了什麼。」
他的腦海里很快就浮現了各種的數據，數據在踫撞之間形成了一個個猜想。
「因為世界性質嗎？」
「巫師世界被我給搞死了，所以根本就沒有辦法反饋給我？畢竟這個世界都沒有了未來，又哪里有什麼反饋。」
「還是說因為所處的是世界群落，導致時間長河破碎，記憶投射出現問題？」
「亦或者是說巫師世界的條件不足以做到這些反饋。」
「不管是哪一個，問題都有點大。」
他懷疑很可能不是自己的問題，而是環境的問題。
「那咋辦，這些問題我是一個都解決不了呀。」顧山海哪有那麼大的本事，真要有這本事也不至于貪這點小BUG。
「等等，也不是沒有解決的辦法！」
「我可以自己修復歲月史書書頁的記憶投射功能，沒有必要直接解析。」
「如此一來，就能夠分析出究竟是在哪個環節里出了問題。」
顧山海不會知道是因為什麼原因，但是可以通過排除法進行實驗。
畢竟他所要研究的看起來是記憶投射，但實際上是時間線覆蓋，這種事情的難度可想而知。
「那不對啊，BUG又出現了。」
「我要是研究成功了，那肯定也投射回來了，我怎麼還沒有感覺。」
顧山海發現自己陷入了一個死循環。
研究成功了他就不用研究，可是不用研究又不能成功。
「所以這是一個撞南牆的過程嗎？」
既然沒有投射記憶回來，就有兩種可能，要麼是成功了辦不到，要麼是沒成功。
不管是哪一種，他這一次的研究必然沒有相應的成果出現，所以明知道是撞南牆，他也必須硬著頭皮撞上去。
「不過也不是沒有收獲，有了這一片世界樹樹葉，我的通天建木就能懸掛多個世界。」
顧山海當然不止是為了讓這片樹葉成為坐標錨點，本身而已是看重了其價值，否則他怎麼會這麼大費周章，正是因為對現階段的他有幫助。
「話說回來，歲月史書書頁和世界樹樹葉，這兩個本身就代表著時間和空間。」
「再輔左我上個世界獲得的五本書，或許就能夠突破現在的瓶頸了。」
他的瓶頸並不影響他實力變強，但是顧山海卻能夠察覺到，只有突破這個瓶頸，才能夠更上一層樓，達到某個讓他無法理解的層次。
學習和研究的過程，就是讓他一點點的理解這個層次。
其實他對這個層次也有一定的概念，就很簡單的兩個字，無限。
至于說疊盒子嘛，都無限了你還怎麼疊，無非就是靠吹牛。
無限的含義就是沒有盡頭、沒有限制、無始無終，不會歸結為有限的簡單的量的總和。
因此吹的再多，那不還是在無限的範疇里面。
而時間和空間里，似乎就蘊藏著這個奧秘。
「干涉嗎？」
顧山海眼楮一眯，他突然想到了一件事，那就是這兩件東西落在他手上，真的沒有受到某些干涉。
可能是自己，也可能是某些存在。
只是對于他來說，已經無所謂了，反正都到他手里了，難道還能因為一些猜測，就棄之不用？
那就有點因噎廢食。
有風險沒錯，可是除非他想要止步于此，否則的話有風險也得硬著頭皮上，要不然如何匹配那麼大的利益。
「算了，這些事不是現在應該考慮的。」
哪怕是確定了自己的猜測，然後就放棄？
這不可能的，無非就是賭一把，他平日里惜命低調，那是在不影響自己道途的情況下，真要是影響到自己，不就是拼命嘛，這麼些年來沒拼過，不代表他不敢了。
前世能逆流時間，重生後能和未來的傳奇英雄對拼，甚至還敢越級與武祖天人搏命，只是後來實力強大了，各個世界里的人打不過他而已，所以才顯得沒有過多的拼命。
「幼？」小白啪嗒啪嗒的跑了下來，表示外面越來越冷了，結界都結冰了，要不要處理一下。
「我跟你講，你不要裝的自己很忙，然後偷懶想要賴掉今天的訓練。」顧山海一眼就看出了小白想要干什麼。
現在小白的日常熟練度從每天一千變成了每天五千，這對于它來說簡直是滅頂之災。
本來只要加把勁，完成之後每天還是有大量的空閑時間，現在不一樣了，直接翻五倍的熟練度，在一連肝了五天之後，整頭鹿都有一種腎虛的感覺。
並且有時候還無法完成，得進山寨版禹王九鼎里滾上好幾圈給補回不足的熟練度。
因此這幾天，一有空閑，小白就過來跟顧山海撒嬌，要讓顧山海給它減負。
「幼！」小白非常強硬的表示，它是院長，這些事本來就應該它管的。
「 ，你還學會聲東擊西了，接下來你是不是要說，因為你這個院長身上的擔子太重，所以讓我給你減少點訓練強度，是吧。」顧山海還能不知道小白想著干什麼。
小白听到這話，鹿臉上帶著一絲尷尬，不過卻也是嘴硬的表示這怎麼可能，只是過來提醒一句。
「不是最好，你最近總是閑著沒事來找茬，我都想出了個解決辦法，比如說你來找我減負一次，當天我就給你加一千的熟練度份額。」
「就看是你精力旺盛還是我改數據方便。」
顧山海其實知道，這點訓練強度，對于小白來說並不是極限，再翻個一百倍左右，才算是熱身，現在能算是日常的鍛煉，對標普通人的話，就跟早上出去跑上一百米差不多。
只是對于一般人來說，跑都懶得跑。
小白就是這個狀態，所以顧山海也就一直督促。
「幼！！」小白都震驚了，沒想到顧山海居然這麼狠，幸好剛才它嘴硬，要是真順坡下驢的話，現在自己就又得被抓去加練。
也得虧小白混了個熟練度系統，有著一證永證的保障，能夠更直接的看到自己變強的過程。
這些熟練度在小白眼里只是個量化的數字，真正的數據其實很多，小白它壓根就看不懂是什麼意思。
「怎麼？你有意見？」
「可以提嘛，我這個人也是非常通情達理的。」顧山海笑眯眯的看著小白。
小白趕忙搖搖頭表示沒有意見，它又不傻，就顧山海的一句話里，就有不少問題，首先是種族，顧山海他說自己是人，所以根本就無效，其次通情達理就更扯澹了，它知道顧山海有多小心眼。
再一個，給自己的頂頭領導提意見，這簡直就是活膩歪了，不要命才會這麼干。
「沒意見，那真是太可惜了，你其實提出來的話，我也是能夠虛心接受的。」顧山海有些遺憾的說道。
小白還能不知道顧山海的想法，正因為沒有提出來，才會虛心接受，而且也只是接受不會改，要是提出來了，那接下來它要面對的就不是這假遺憾，而是顧山海的打擊報復。
「行了，你還有什麼事情嗎？實在要是沒事干，就把明天的熟練度一起修煉了。」顧山海示意滾犢子。
此話一出，小白心里不由得浮現了一種不妙的預感。
在跑路離開的同時，打開了自己的熟練度面板。
心里頓時有無數草泥馬在狂奔，它沒想到顧山海真的來了一套，直接把明天的都給加進來。
什麼？明天不用練？
今天把明天的份額一起練了是真話，明天不用練那就是個客套話而已，更何況顧山海還沒有說出來。
而且現在多練一倍也就算了，它就擔心今天這一萬的熟練度上限會固定下來，明天到時候也練一萬的熟練度，甚至是未來都是這個熟練度。
在遠離了顧山海的實驗室之後，小白氣的是不斷的咬著學院里路旁的樹，它都快要氣死了。
不僅減負沒能減成功，還把工作量翻倍了。
一旁穿著保安服的綠殤有些好奇的看著正在咬著樹發泄，而後問道︰「鄧布利多院長，你這是在吃零食？」
小白瞥了眼湊過來綠殤，搖了搖頭，而後有些垂頭喪氣的離開。
它現在心情很差，不打算搭理綠殤，只想找個地方把少的熟練度刷回來，不然的話，晚上又得進禹王九鼎里滾一番。
熟練度差距越大，滾的時間就越長，這對于小白來說簡直就是個煎熬。
只是綠殤似乎是打算繼續拉關系，因此就跟著小白，一邊安慰一邊隱晦的試探。
小白表現的心不在焉，只是搖頭或者是點頭，連個表示都沒有。
到了它的練功場地之後，也是自顧自的擺開了架勢開始修煉，一點都不在意綠殤在旁邊。
偷師？學習？
這種想法挺不錯，且不提沒有總綱、心法，想學也只能學個外形，更何況，這一套功法還是鹿版的，根本就不是人能修煉。
就算是給人修煉，綠殤也練不成。
至于綠殤身上的《道心種魔大法》、《碎夢刀法》之類的武俠功法，其實說是功法，更像是血脈能力形成的被動或者是詛咒之類的東西，因此他根本就不知道這些東西，除非他深入挖掘，才有可能挖掘出真相。
然而想要深入挖掘，前提是得擁有足夠的實力和相應的知識，這兩樣東西綠殤都沒有。
他其實更想去找顧山海的，只是顧山海所在的區域屬于核心位置，除了小白和四聖獸外，其他人根本就進不去，一來是為了保密，二來是有危險。
綠殤忌憚顧山海的實力，因此也是非常老實，沒敢真潛伏進去探查。
這要是被抓到了，自己指定會被開除，所以還得尋找合適的機會而不是用這種有把柄的方式。
沒辦法直接探查顧山海的秘密，那就先通過接觸小白，間接的探查，在這一方面，他還是很有耐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