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彌彥看到白墨畫像的瞬間。
他的腦海中就禁不住想到,與白墨相遇的場景。
「你好像很驚訝?」
「嗯,我知道他,我們見過面,所以我想問一下,這其中是不是有什麼誤會?」
山椒魚半藏的眼楮微微眯了起來。
他顯然沒有想到彌彥和白墨有接觸。
而且看彌彥袒護的樣子。
兩個人指不定有什麼交易。
這種失控的感覺,是山椒魚半藏絕對不能夠允許的事情。
山椒魚半藏默默地將畫像收了起來。
「這麼說你是不願意了是嗎?」
「是的,我相信其中一定是有著什麼誤會!」
彌彥對著山椒魚半藏,說著自己與白墨相遇的過程。
「一個對于和平如此看重的人,是絕對不會對雨隱村做什麼壞事的!」
听著彌彥不斷地訴說著好話。
山椒魚半藏內心對志村團藏豎起了一個大拇哥。
果然。
彌彥這個家伙的心,早已經不在雨隱村了。
如若自己繼續放任不管的話。
眼前的彌彥肯定會率領著自己的曉組織,徹底取代他在雨隱村之中的控制吧。
山椒魚半藏本就是一個陰謀論者。
畢竟設身處地的思考一下。
如果他坐在彌彥的位置上,肯定會想著如何將最上面的那個家伙,給徹底的拉下來。
成為自己的墊腳石。
既然如此。
就不要怪他心狠手辣了!
山椒魚半藏整個人靠在了沙發上。
他的目光一一掃過眼前三人。
隱藏在防毒面具下方的臉,露出了一抹邪笑。
身為用毒的大師。
山椒魚半藏常年佩戴著防毒面具。
甚至每次彌彥看到山椒魚半藏的時候,都是這般模樣。
所以他們並不會在意山椒魚半藏的打扮。
但也正因為如此,給了山椒魚半藏下毒的機會。
若有若無的香味逐漸充斥在房間之中。
讓直覺最為敏銳的小南,感到了些許的危險。
那花香不斷地朝著三人的鼻子中鑽去。
身體更是逐漸涌現出無力感。
「不對勁!這里有詐!」
小南的瞳孔猛地一縮,很是驚恐的看向一旁的山椒魚半藏。
只是現如今為時已晚。
小南剛剛準備起身。
但發現身體就像是沒有肌肉了一般。
完全就是軟弱無力的狀態。
別說起身了。
現如今就是動一下指頭都很是麻煩。
彌彥怒瞪著自己的眼楮,看著眼前的山椒魚半藏。
內心升騰起了大量的怒火!
「半藏!你這是什麼意思?!」
「什麼意思!呵呵!你現在還不知道嗎?」
山椒魚半藏繼續說到︰「忍界本就是弱肉強食,你自己中計還怪我嗎?」
「只需要半個小時的時間,你們的肌肉將會徹底的溶解成液體,到時候你們就離死不遠了。」
長門看了一眼彌彥,又看了一眼小南。
心中已經有了些許的猜測。
「如果你剛才想要殺我們,怕不是可以選擇更加猛烈的毒素,而之所以留下我們的性命,為的就是讓我們殺死白墨是吧?」
「聰明!你比彌彥那個家伙聰明得多!」
山椒魚半藏拿出了兩枚藥丸,分別放在了彌彥和長門的面前。
「這兩枚藥丸是解藥,能夠迅速的解除你們體內的毒素。」
「至于小南你們放心,我會給她一個延遲毒素發作的藥丸,大約能夠延遲一天的時間。」
「只要你們在一天之內,將白墨那個家伙殺死,帶著頭來到我的面前,我就可以給小南解藥。」
「到時候你們就能夠帶著曉組織,直接離開雨隱村了!」
山椒魚半藏的陰險,讓彌彥的臉上露出了懊惱的神色。
他的腦海中浮現出了白墨當初跟自己說過的話語。
白墨說的沒錯。
山椒魚半藏這個家伙絕對不能夠輕易相信。
他就是因為太過相信山椒魚半藏,而讓長門和小南淪落至如今的險境。
這是彌彥絕對不能夠允許。
雖然他很不想殺死白墨。
但是小南如今身在險境。
用白墨的命來換小南的命。
可以!
彌彥緊咬著牙關,答應了眼前的山椒魚半藏,「我知道了!我們會把白墨的頭帶回來的!」
「但是相對應的,希望你到時候信守承諾,不然的話,我們一定會殺了你的!」
山椒魚半藏陰陰笑道,「自然,我可是忍界之神山椒魚半藏!自然會信守承諾的!」
他讓忍者為彌彥、長門兩人服下了「解藥」。
當解藥入口的瞬間。
原本無力的身體,瞬間有了肌肉的支撐。
讓他們能夠輕而易舉的,從沙發上站起來。
「倒計時已經開始了,希望你們能夠在一天之內,找到白墨並且殺死他!」
彌彥深深的看了小南一眼,「小南,你放心,我們絕對會把白墨殺死,然後救你出來的!」
彌彥和長門沒有多言。
他們迅速的從房間中沖了出去。
與房間中奢靡的燈光不同。
外面一片漆黑。
只有雨水從空中滑落。
在數個縱跳之後。
彌彥和長門來到一個漆黑的小巷。
三拐五拐。
大約花費了二十分鐘後。
他們來到了曉組織的總部。
這是他們三個人一同組建的組織。
為的就是讓雨隱村,在這偌大的忍界中,能夠擁有獨屬于自己的和平。
可是如今。
和平拿起了屠刀。
「所有人出動!」
「尋找木葉宇智波白墨的身影!」
「我要讓他死!」
「是!」
眾多忍者迅速的四散了開來。
開始在黑夜之中,尋找著白墨的身影。
此刻。
白墨半躺在一棵巨大樹木的樹枝上面。
在那里假寐休息。
漩渦玖辛奈也在白墨的臂彎處。
小鳥依人一般。
給人一種很是可愛的感覺。
至于綱手則滿是怨念的,看著眼前的這對假夫妻。
說好的假結婚、假夫妻呢?
怎麼感覺你們像是先結婚,後戀愛呢。
大晚上的你們小情侶睡得這麼香。
反倒是她自己,要在這里守夜。
她可是綱手耶!
什麼時候遇到過這種委屈。
「壞蛋!」
綱手輕吟出聲。
腦海中也不知道想到了什麼。
只覺得內心中一陣煩躁。
最後她只能夠安慰自己,這一切都是看在白墨給她資源的份上。
不然的話。
她才不會給白墨守夜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