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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想賭球?!」

劉繼祖詫異的看著阿叻,雖然知道對方很喜歡賭,還曾經輸光了就剩下一條內褲從奧門那邊游過來,「踢假球你可別找我,老子玩足球就不為了錢。」

阿叻卻一臉不在意,「不是踢假球啦,是做莊啦,哦不,是和莊家合作——」

「每年都有人喜歡賭外圍,你懂得,歐美更是把世界杯當成提款期,踢球第二,賺錢第一,俱樂部的老板感覺贏能賺錢就贏,輸能賺錢就輸——」

「那也要等我們打進世界杯再說,現在大門都沒走出去,踢假球還玩個錘子,進世界杯賺的錢更多。」

阿叻卻滿臉不解,「不是吧阿祖,有錢也不賺?」

劉繼祖無語,他不介意賺多點錢,但是小錢看不上,如果在亞洲賽里踢假球,最多也就賺那點毛毛雨,還不如干進世界賽里。

風浪越大,魚越貴——

劉繼祖和阿叻還有阿King解釋了一下,和他們說踢到世界杯決賽的利潤更大。

阿King卻笑笑,「阿祖說的沒錯,踢進決賽的利潤更大,到時候光是贊助商的廣告,都能吃到盆滿缽滿,比如球鞋,衣服,甚至還有球員日常吃的食物之類的。」

「比如可以找一些農產品的公司贊助,什麼人參,海參,鮑魚之類的公司——」

海參?

劉繼祖趕緊搖搖頭,「不行,找什麼贊助商都行,絕對不能讓球員吃海參,除了海參其他都可以——」

雖然不太理解劉繼祖對于海參有什麼偏見,但阿King還是點點頭,隨後一番交談之後,劉繼祖覺得這個大帥哥是個人才,加上對方也沒有事,就听從阿叻的意見,將他留下來,任職俱樂部的經理。

當然,這也是因為這位兄弟已經初步實現了財富自由的原因,所以任職俱樂部經理對他來說,是個享受生活和享受踢球的過程而已。

是的,財富自由,這個家伙就是賭俠大戰拉斯維加斯的那主角兒,有個商業詐騙犯拐走了不屬于他的一大筆錢,跑到那邊瀟灑,仗著沒有引渡條約囂張至極。

于是,有人看中了他的才華,請他做局,最後成功的套出了那個詐騙犯存在瑞士銀行的賬戶和秘密——

所以對于阿叻的引薦,劉繼祖是無比相信阿King這個人才能將俱樂部打理好,起碼不會虧損。

按照他之前的打算,是每年虧損幾百萬養著這個俱樂部,但是現在看來,有個人才打理,想不盈利都難。

興致來了,還拉著他們兩一起下場踢了一次球——

劉繼祖客串了一下前鋒,雖然他這個前鋒技術非常爛,但是卻能憑借著過人的體質,一搶到球後直接帶球突圍,殺到球門——

最後一腳大力金剛腿打出,守門員在接住球之後控制不住身體掉進了白線之內——

「球進了——」

「好球——」

滴!

教練彼得吹響了哨子,雖然劉繼祖進球了,但是他卻搖搖頭,走過來和劉繼祖說道,「阿祖,球不是這麼踢的.」

「你在進攻的時候,眼楮要四面八方的觀察,不能只顧著看前面,要注意有哪些隊友在什麼方位,然後關鍵的時候傳球給他們,足球踢的是團隊的配合和默契,不是踢孤膽英雄。」

「還有一點,你身體雖然不錯,但是傳球技術太爛,每次傳球都不能精準的傳到隊友的腳下,還需要多練習。」

嘰里呱啦,彼得說了劉繼祖踢球的一大堆缺點,總結一句話,就是他做前鋒可以,但是配合默契度太低了。

對此劉繼祖只能無奈,畢竟他可沒時間整天前來和球員們踢球——

鈴鈴鈴——

「喂,陳兄弟什麼事情?」

劉繼祖接起了電話,發現是陳滔滔打來的,將電話接起來問了起來,陳滔滔和他說股市有情況,讓他回去看看。

「我有點事,先走了,你們慢慢玩——」

「好。」阿King幾個人點點頭,目送了劉繼祖離開。

劉繼祖開著車來到了自家的證券公司,奔馳果然好,一路上不塞車,來到之後見到了陳滔滔——

一段時間不見,自己的金融公司也走上了正軌,陳滔滔引入了匯豐還有其他一些股東,稀釋了股份,但是劉繼祖卻毫不在意,反正他也能賺錢就行,而且他還打算在上市之後拋售一部分股票套現,然後去買國外的什麼隻果公司,甲骨文的股票——

因為這幾個公司未來的股價漲的更加瘋狂——

「什麼事情,非要我來公司?」劉繼祖一進來就問了一下陳滔滔什麼情況,然後眼楮不經意的看了一眼秋堤,一段時間不見,她越來越水潤了。

「你來看看這個新聞——」陳滔滔打開了電視,電視上出現了一個勁爆到極點的新聞。

一大堆記者,聚集在一個大樓下面,舉起攝像頭和照相機往上面拍照,而在這棟大樓上鞋寫著幾個字,。

電視里,一個狼狽到極點的中年男人,正被人吊著鋼絲,懸空在大樓上,身上掛著一個大大的降落傘,降落傘上印著一坨耙耙,非常的有惡趣味。

而正有一些消防員和警察在對其進行營救,因為懼怕鋼絲在往上拉扯的時候扯斷,所以讓消防員帶著安全繩下去營救對方——

陳滔滔指著電視道,「今天一大早的新聞,有人在昨晚上搞了剛剛上市沒幾天的東友集團,好像在做空這家公司。」

劉繼祖看的嘖嘖稱贊,「這手段可以,不殺人,卻比殺人還有用,直接把人家老板給吊到大樓外面,你叫我來是?打算做空這家公司?」

陳滔滔搖頭,「現在要做空已經太晚了,我們沒有提前買入他們的股票,而且現在市場上都是拋售,快跌停了,我的想法是抄底——」

「抄底?」

「嗯。」陳滔滔點頭,「因為遭遇劫匪襲擊,股民產生恐慌所以拋售,但本質上它能上市,肯定是經過了鑒證會的審查的,就算存在一定的水分,公司里肯定也有很多優質資產。」

「還有一個辦法。」劉繼祖眨眨眼,指著電視道,「就是抄底它們的股票之後,讓警方破桉,提高股民的信心,然後將股價拉回去一點.」

陳滔滔眼楮一亮,「然後我們在趁機拋售?大賺一筆?」

「哈哈哈哈——」

兩人一陣談笑風聲,股市搶錢,那能叫搶嗎?那叫光明正大的打劫,合法打劫,而且搶起來沒有什麼愧疚的那種,沒看到各大玩金融的豪門都這樣干嘛。

————

在幾個小時之前,一個長相很渣渣灰的人,正開著寶馬躲避警察的追捕,鬼知道他們這個天衣無縫的計劃是怎麼回事,執行的時候完全沒有一絲問題,一群人輕松的闖進東友集團里把人綁了掛在大樓外面,結果在臨走的時候警察就來了,這速度不要太快。

但警車是追不到跑車的,不過他們卻可以呼叫支援,一番追逐之下,警察鎖定這輛車,在所有的必經之路上全部安排了攔截的警車,眼看無法月兌身,開車的渣渣灰咧嘴一笑,露出兩排潔白的牙齒。

「真麻煩,窮追不舍,我是不想打這群條子,不是打不過,好在我早有準備——」

「喂,按照原計劃撤退,來隧道這接應我——」

沒過多久,在跑車開往隧道的時候,就有一輛貨車開過來,隨後兩邊以非常高超的技術,在沒有停車的情況下減速完成了一次登錄合作,跑車成功的開進了貨車的里面。

在貨車開出隧道的時候,外面的警察還傻傻的等著跑車,殊不知跑車就躲在貨車里從他們眼前經過——

而東友集團這邊,剛剛被救下的集團董事長林東友被送到醫院里,但此刻卻顯得特別狼狽。

他被那個蒙面人渣渣輝在一個遙控器上面二選一,然後選對了結果對方不講武德,還是把他給丟了下去,直到天微亮的時候才被人發現吊在大樓外面。

「老板,早上股市開盤後,我們公司的股票就狂跌,怎麼辦?」秘書走進病房,一來就急切的和自己的老板匯報。

「怎麼辦,我能怎麼辦?對手不講武德,玩陰的,糙他娘的不是東西——」林東友此刻也想明白了,敵人根本不想殺他,他們要的是打擊他的公司,造成股市恐慌,然後做空他的公司,而此舉對誰最有利,他隨隨便便就能想到幾個對手。

但是商業上如此不講武德的,他只想到了一個。

這個時候,守候在外面的警察也走了進來,帶隊的是劉建明,因為這涉及到商業惡性競爭的黑勢力桉件,所以作為CIB才出來詢問情況。

「你好,CIB,我叫劉建明。」劉建明微笑道,「我來的目的也很簡單,林先生應該也知道,就是想問一下您對昨天針對您公司的恐怖襲擊有什麼線索嗎。」

「我在商場上的對手有很多,但是大家都在這個城市里混,還比較講規矩,只有那群混蛋——」

秘書好奇的問道,「老板,您知道是誰在搞我們嗎?」

林東友恨恨的罵道,「還有誰,就是德貿集團,那個想洗白上岸的家伙——」

劉建明好奇道,「德貿集團?具體能說詳細一點嗎?」

「哼哼,德貿集團是個什麼貨色,你們警方應該也知道,他們名字雖然叫集團,但實際上就是面粉集團,干的都是缺德的買賣,只不過表面上洗白轉型了,還套了個皮包公司來洗白他們的黑錢。」

林東友一臉憤怒的說出了原因,原來,前不久有人說想找他合作,就是入股他的公司,這種情況他當然歡迎了,公司即將上市,自然是有能力的股東越多越好,到時候眾人拾火拾柴火焰高,公司就越容易發展崛起。

但是後面一打听,原來是德貿集團,一個黑道出身的公司——

正經商人哪里肯接受這種公司的融資,毫無疑問,他直接拒絕了,隨後對方還威脅到時候讓他的公司吃不了兜著走,對此林東友當時只是一笑而過。

在他看來,既然對方想洗白上道,就不可能玩陰的,又不是以前,拿著槍逼著自己低價轉讓股票?自己的東友集團可是好幾個股東,連匯豐都有參與其中,加上上市在即,沒過多久就忘記了這事了。

但是沒想到,對方所謂的手段,竟然不是商場上常見的商業手段,而是物理手段,恐怖襲擊來打擊自己公司股價,這已經是黑道的玩法了。

林東友道,「阿sir,別說你們警方不知道這家公司的底細,他們賺的錢,做的面粉生意,連我都知道了。」

劉建明點點頭,「這家公司我們警方知道,但是他們的面粉生意很隱秘,而且資金都放在海外賬戶,所以我們警方在沒有證據的情況下,拿他們沒辦法——」

一家販賣面粉的黑道公司,為何能光明正大的在港島稱集團?

其中一個最大的原因,就是他們的交易都不放在港島里,海外交易的事情,警方也沒辦法管啊,而且他們資金也放在海外賬戶,然後通過港島的公司一點點洗白上岸,沒有證據的情況下,警方也拿這家公司沒辦法。

林東友氣憤道,「我就想知道,你們打算怎麼解決這種事?」

「林東友先生,我們會派人24小時保護你的,此外我們在找到證據之後會將他們繩之于法」

劉建明說了一番客氣話之後,林東友就讓秘書送他出去,等秘書回來之後,就看到林東友在和別人打電話。

「王秘書,我已經聯系好了,你幫我找公司的律師,去簽一個合同——」、

秘書點點頭,然後不解的問道,「老板,是什麼合同?」

林東友惡狠狠的說道,「我剛剛收到消息,公司的股價大跳水,跌了七成,還有人偷偷抄底低價收購公司股票,這個仇不報我誓不為人。」

「你去安保公司做一份委托,我已經電話里談好了,他們怎麼對我的,我就怎麼對付他們——」

王秘書點點頭,「老板,那家公司叫什麼名字?」

「保護傘——」

感覺沒有渣渣輝出場,好像差了點什麼。劇情是使徒行者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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