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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2章 佐助開紫色高達,鳴人開血色九尾,

第392章 左助開紫色高達,鳴人開血色九尾,只有團藏懵逼的世界達成了

左助帶著鷹小隊在火之國森林里奔襲,目的是在團藏離開木葉後,在抵達火之國都城前完成截殺。

而這個距離不能離木葉太近,否則容易迎來木葉的瘋狂糾纏。

至于火之國的護衛左助並沒有將他們放在眼里,現在的左助得到了萬花筒寫輪眼,正是狂妄的時候。

「香燐,目標還有多遠?」左助問道。

「就在前面,不過不知道為什麼停下了。」香燐一邊奔襲一邊說道,「團藏停留在原地,還有一個人不對,又消失了。」

消失的那人就是鳴人,團藏站在牛車外,看著突然出現把幾個火之國護衛打暈又馬上 走的宇智波左助,總覺得哪里怪怪的。

這宇智波左助怎麼像個傻子啊,人都到了還不動手。只是為了攔住自己嗎?難道還有後手。

團藏立在原地,掃視了一圈,不由冷哼一聲。不過是邪惡的宇智波余孽,能耍出什麼花招,要動手還這麼嗦。

他倒是不懼什麼宇智波,即使他老了,依舊有一人打十個的魄力。開玩笑,二代目狠人座下二弟子,怎麼會沒點狠活?

鳴人跑得很快,打暈了那幾個護衛馬上就 了。甚至團藏沒來得及問話,他抹身鑽入一棵樹後用飛雷神遁走了。

他最喜歡看人打架了,只是想攔一下團藏,拖延時間。好讓左助在這個前不著村後不著店的荒郊野嶺里,探查到團藏的位置。

「消失了?」左助心里有些不安,總覺得事情哪里有蹊蹺,但眼看著殺死團藏的機會在前,也容不得他猶豫了。

團藏冷著臉,渾濁的眼珠緩慢轉動,不太習慣沒有手下使喚的日子,以往這些小事都不用他親自處理。

現在想起來都怪那幾個瘋子,在沒有高層的公允之下,突然對根組織發難。什麼五代目,簡直就是女瘋子。

在如今這樣的情況之下,他竟然淪落到了要親自動手的地步。微微仰了仰頭,團藏脖子連接處發出卡噠卡噠的骨頭舒展的干澀聲音。

簌簌四聲,鷹小隊四人落在了團藏周圍,將他團團圍住。為首的正是宇智波左助,此刻正冷冷的盯著團藏。

「宇智波左助嗎?」團藏扔掉了手里的拐杖,緩緩解開了右手的繃帶,「終于還是走到了這一步,那正好做個了結吧。」

繃帶緩緩掉落在地上,露出了團藏右手猙獰的一排眼楮。永遠無法關上的寫輪眼,大睜著眼楮無神的附在他胳膊上。

一個接著一個,讓人不禁頭皮發麻。

遠處,正在觀戰的鳴人眯起了眼楮,心道這團藏是不是有什麼毛病。就算移植寫輪眼也不用移植在右手吧,難道是左撇子?

「一只寫輪眼就掏空了半個卡卡西,這團藏幾核驅動啊,藍量這麼高?」鳴人搖頭,口中嘖嘖稱奇。

物理外掛雖好,也不能貪多。好似邯鄲學步,靠著柱間細胞去玩寫輪眼反倒是不倫不類的,木遁風遁寫輪眼哪樣都用不好。

「須左能乎啊,我擦,紫色高達。」鳴人蹲在樹冠處,看著不遠處的戰事,「團藏這老東西不太行啊,老了。」

看著左助再一次爆發,重重將團藏擊落在地。鳴人不禁有些心驚,高達都弄不死團藏這老東西,復活甲還真尼瑪變態。

團藏老賊復活甲太多,真要打起來,還得是左助這種瘋批能和老東西一較高下。

戰局一步步陷入焦灼,重吾水月還有香燐皆是在一旁掠陣。一來是插不上手,二來擔心有人攪亂戰斗。

他們所擔心的那人就是鳴人,只是香燐並沒有準確的感知到鳴人的查克拉,只知道有個實力強大的人在周圍窺伺。

團藏手上的十只眼楮一只一只閉上,左助也越發虛弱。鳴人在那看了一會,心里默默給二柱子打氣。

只是一個轉頭的功夫,形勢再次反轉,左助被滿身是血的打飛出去。紫色的須左能乎瞬間潰散,緩慢解除。

「左助!」香燐大喊著沖入了戰場,不管不顧的奔向左助,重吾和水月簌簌跳入戰場中央擋住團藏的凌厲的進攻。

姜還是老的辣,左助一個不注意便是身受重傷。地面龜裂,看左助身處那深坑也明白其受的傷有多重。

人形自走女乃媽香燐已經將手臂湊了上去,主動給左助回血。在一聲極其騷氣的叫喊中,左助回了一些血。

重吾卻被團藏打飛,水月一個人也擋不住團藏的進攻。形勢急轉直下,左助考慮那還未露面的神秘人,咬咬牙下令撤退。

鷹小隊狼狽退去,團藏手上的寫輪眼幾乎已經快全部熄滅了,只剩下兩三只眼楮仍舊大睜著。

鳴人站在樹冠頂上,看著滿是煙霧的戰場上站立著的團藏。團藏看著鷹小隊離去的方向,並沒有乘勝追擊。

宇智波的火屬性克制他風屬性的忍術,尹邪那岐需要時間,左助從一開始似乎就對他的能力很了解。

之所以能打成現在的局面,不過在于團藏有十一次試錯的機會,而左助在某一刻大意了,這才敗走。

但團藏自己心里也清楚,論敏捷與體力,他完全不是年輕力壯的左助的對手。須左能乎比他想象中強大太多了,簡直是銅牆鐵壁。

正當團藏松了一口氣的時候,一道熟悉的聲音在四周響起。

「團藏大人好興致啊,散步呢?」

「誰?」

「既然你問我是誰,那我就大發慈悲的告訴你。」鳴人從樹冠處跳了下來,一副撿漏的神情,笑著看著團藏。

「漩渦一族的族長,目前只有我一個人,當然是我啦,漩渦鳴人。驚不驚喜,意不意外?好巧啊,團藏大人。」

「我隨便出村散個步都能踫見你,我們太有緣分了。」

听著鳴人那賤兮兮的話語,團藏臉色冰冷,心里暗暗吐了一口唾沫。心道你散步散到這來了,當火之國森林是你家後花園?

當然,這種話他是不屑于說出口的。他大概能猜出鳴人的意圖,默默掏出了苦無準備接著戰斗。

「呀!團藏大人,你這是什麼意思?」鳴人吃驚的看著團藏,「你我無冤無仇,為何要舞刀弄槍?」

「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你這樣是不是不太禮貌啊?」

「呵!」團藏沒理會鳴人的廢話,握著苦無盯著他說道,「九尾人柱力,你是準備來殺我的吧?」

「誰指使你來的?你這些話是什麼意思?是綱手那個瘋女人吧?」

「這和綱手大人有什麼關系?」鳴人笑著拔出了草雉劍,「團藏大人,我們這可是私仇啊。」

「私仇?」團藏有意拖延時間,他並不覺得失去了九尾的鳴人能有多強。

不過他需要恢復一些體力,宇智波左助仗著年輕力壯又能開須左能乎,對他這個六十五歲的老同志不講武德。

現在的年輕人心是真的髒啊,宇智波左助仗著年輕身體好欺負老人就算了。九尾人柱力屬實是陰險了,專程躲在暗處簡陋。

說不定剛剛若是自己處于下風,這人甚至會在暗處放冷槍。撿漏狗是真惡心啊,這人到底有沒有武德啊!

志村團藏現在很想罵髒話,但身居高位的良好素質阻止了他。只是抬頭盯了一眼鳴人,默默的開始恢復體力。

「是啊,私仇。團藏大人不會忘記了吧?」鳴人揮舞著草雉劍,笑得異常猙獰,「您不是打算把我作為村子的武器開發嗎?」

「反正人柱力只是武器而已,對吧?弄壞了再想辦法找一個就是了,尾獸對于村子的價值真是太重要了。」

「不是嗎?這一切都是為了村子的利益最大化,老夫問心無愧。」團藏平復著呼吸,打算再多恢復一些體力。

面前的鳴人雖然是自來也的弟子,但說到底身體里若是沒有尾獸便是不足為懼。再危險,能有須左能乎危險?

宇智波左助那家伙打掉了他七顆寫輪眼,目前他只剩下四顆保命的寫輪眼,可謂是用一次少一次。

最好是一擊必殺,保存有生力量。

「問心無愧?你確實問心無愧,反正你也沒問過我願不願意。」鳴人劃拉著草雉劍一步步靠近團藏。

「拋開事實不談,團藏大人,你這話可真讓人寒心啊。我差一點就要死在你的手上了,就差那麼一點點。」

「開發計劃一定由根部主導的吧,想要開發我,哪有那麼容易。哈哈哈,您那天看過他們的尸體嗎?全都被我殺了。」

「我這也是為了村子的利益,團藏大人~」鳴人拖著怪異的聲調,吊著個眼楮嘲弄的看著團藏。

「我問心無愧啊,畢竟火影的權利是無限的,綱手大人的命令就是村子的召喚。我也不想的,但不得不這麼做。」

「心血付諸一炬的感覺怎麼樣?是不是連消息都是滯後的?誰讓我的劍快呢,我這個人就是這一點不好。」

「劍太快,沒辦法的啦,我也很難做的啊。畢竟這次把你殺了,我就能肆無忌憚的抹黑你了。」

听著鳴人絮絮叨叨的話,團藏也是怒氣上涌。舊事重提,讓他有些牙根癢癢。綱手那女人簡直瘋了,根部說殺就殺。

偏偏手底下養著兩條听話的狗,把他經營了半輩子的根組織直接血洗了。說不憤怒是假的,但事情已經發生了。

一切發生的太快,根本來不及阻止。

「現在說這些還有什麼意思?老夫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木葉,即便有些事情做的並不那麼光彩,但木葉以我為榮。」

團藏冷著臉,約模著體力恢復了個大半,這才抬起頭盯著鳴人說道。

「這些年,我對木葉的貢獻有目共睹,不是你們這些小女圭女圭能知道的。就憑綱手那個瘋女人就能扳倒我,簡直做夢。」

「殺了你,我繼續上路,總有一天我還會回到木葉。」

團藏說著,手中風遁查克拉極速流動,一把破風的巨型風刃就這樣出現在他的手中。團藏眼神凌厲,咬著牙朝鳴人吼道。

「火影之位,只有老夫才配坐!」

他的話翻譯過來就是︰火影之位蒙塵,寧配幾把?

鳴人毫不示弱,他根本沒想過當火影。只有團藏死了,他才能睡得安穩。他只想說︰死一死啊,老東西!

尾獸外衣瞬間布滿鳴人全身,百分之七十多的陰陽九尾之力灌注全身,頓時血紅色的火光迅速膨脹。

沖天的血氣纏繞,鳴人根本沒想過去躲,擰身一拳轟了過去。周身血色紅光閃耀,巨大的血狐狸虛影在他身後呈現,幾乎等同實影。

團藏見狀,頓時童孔 擴,他確定九尾不在鳴人的體內。為什麼!為什麼不再是九尾人柱力,依舊可以使用九尾的力量?

而且看這架勢,幾乎是等同于須左能乎了?他開紫色高達,你開血狐狸?

血色九尾虛影在鳴人的驅動下,直直一拳將團藏錘飛出去。在那瞬間,鳴人再次借著隱身的飛雷神瞬間消失。

呼吸片刻的時間,他再次出現在了團藏上空,沒等他反應過來。一發小型的黑色尾獸玉還未成型,虛空一閃便是射了出去。

尾獸玉刺破空氣,劃出一道筆直的黑色能量光速,夾雜著刺耳的尖鳴聲。轟的一聲,直接將陷入深坑里的團藏燒穿。

兩顆寫輪眼關閉,團藏咳出一口濃血,再次死里逃生。他躲在樹後,一邊謹慎的觀察著四周,心里不由mmp。

宇智波左助會開紫色的須左能乎就算了,好不容易把他擊傷了,怎麼特麼又來一個開掛的,這還怎麼玩?

尾獸玉不是需要蓄能的嗎?他麻麻的前搖去哪里了?可惡,這還怎麼玩,虛閃一瞬就發射出來了?

忽然間,團藏感覺到了這個世界滿滿的惡意。有血跡限界就了不起嗎?這個世界不公平,對于自己這樣的普通人而言,簡直就是人間煉獄。

兩條命,鳴人已然清楚了團藏的底牌。只要不給他喘息的時間,在沖殺的瞬間提速,團藏就不得不祭出寫輪眼抵命。

「團藏大人,你在哪啊,別躲著啊。」鳴人開著血色九尾虛影在樹林中游蕩,嘲諷道,「老東西,該爆金幣了。」

今天搬磚打碎了一塊磚,工頭讓我加班,明天三更補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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