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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9章 你找我不會只是為了聊天吧

第369章 你找我不會只是為了聊天吧

暗部牢房里,幾個大男人圍在一起抽煙。

鳴人躺在小沙發上,一只手隨意耷拉著,半睡半醒的休息。鹿丸和阿斯瑪、森乃尹比喜圍在一起等待著結果。

這場審訊沒有通知山中亥一,一是怕動靜太大,打草驚蛇。二是因為犯人腦海里有封印,讀心術進入或許解開封印都會讓那人當場腦死亡。

而那人嘴上也有封印,沒法自己說出口。

現在舌禍根絕之印已經被解開了,只能靠傳統審訊了。為了不讓囚犯尋死,鹿丸在這也待了幾天了。

三個星火吸得明明滅滅,鳥鳥煙霧不斷升騰,有些嗆人。整個房間里沒有大燈,只有一盞昏暗的小燈掛在角落。

卯月夕顏推門走了進來,面無表情的看了一圈。

「說了嗎?」鹿丸問道。

「嗯。」她點了點頭,將一份資料放在了桌上。

三個男人分著看了看,顯得有些詫異。審問室那邊動靜一直很大,听著那人絕望的嘶吼讓人不禁毛骨悚然。

審訊持續了三天,中間有人進進出出,不間斷的審。醫療班的人進去了好幾趟,出來的時候臉色都不太好。

森乃尹比喜猶豫過好幾次,想要提醒鳴人不要搞太過分。萬一這關鍵的證據斷了怎麼辦?死了誰承擔得起?

但每次話到了嘴邊都開不了口,因為這人始終就帶人只進去過一次。大概是教學,或是給了個審問的方向。

那次之後,他一直待在這個休息間里。對于嘶吼聲置若罔聞,該吃吃該睡睡,無聊了就起來走走。

這里是木葉的地下,聲音密不透風,殺豬都傳不到地上去。

鳴人也醒了,坐在沙發上緩了好一陣,看了卯月夕顏一眼,也問了一個重復的問題。

「全說了嗎?」

「嗯。」卯月夕顏面不改色,「連****的事情都說了,還清楚的描繪了那女的特征,所有記得的都說了。」

「好,那我走了,記得下次給錢。」說著,鳴人伸了個懶腰,和鹿丸幾人打了個招呼就離開了。

鳴人走後,卯月夕顏也離開了。見狀,森乃尹比喜追了出去,刀疤臉猙獰,面色復雜的將卯月夕顏帶到僻靜處問道。

「那人還活著嗎?」

「活著,但是基本廢了。」卯月夕顏抿了抿嘴,整個人臉色也有些壓抑,像是想起了什麼恐怖的事情。

「醫療班也沒有辦法嗎?這個人後面還有用,不能就這樣死了。」森乃尹比喜皺眉,「有什麼問題還是得及時解決。」

「醫療班來過了,已經沒有辦法了,只能勉強讓他活著。」卯月夕顏應聲道。

「可惡!雖然目的達到了,但也太亂來了。」森乃尹比喜扭頭就要走,卯月夕顏就這樣看著他離開。

「那人去哪了?」

「尹比喜大人?.收押起來了,怎麼了?」拷問班的人一臉懵逼。

「那人傷勢怎麼樣?」

「傷勢?」拷問班成員面色有些古怪,支支吾吾的。

「快說!」森乃尹比喜有些不耐煩,他心里已經在準備預桉了,無論發生什麼事情,絕對不會

至少鳴人把結果問出來了,至少沒法否決別人。

「這個.尹比喜大人,那人沒受傷。身上一點傷痕都沒有,只是頭上有個磕傷,是他自己想尋死才」

「沒有傷痕?那犯人為什麼喊叫那麼痛苦?」

「這個.」拷問班的成員面露復雜之色,「尹比喜大人,我們幾波人都是輪流進去審問的,沒給他喘息的時間。」

「疲勞審問嗎?」他沉吟片刻,拷問版手段五花八門,疲勞審問倒也用過。

「不是,就是一遍遍問他是不是想過殺他的母親,是不是想過******」拷問班的人挑了幾條說。

除了第一條勉強平和,後面的問題一條更比一條挑戰下限,幾乎是不留余力的挖掘人內心中的陰暗。

問上一天也足以讓人三觀爆炸,信念崩塌。難怪那人.哎,森乃尹比喜感覺後背一涼,終于明白卯月夕顏的話了。

「那人瘋了嗎?」

「沒瘋,問什麼說什麼。」拷問班成員如實說道。

森乃尹比喜眼皮微跳,想說什麼又無從說起。只能揮揮手讓那人離開,自己默默點上了一根煙。

星火忽明忽暗,映照出他堅硬的臉龐。

鳴人回到了家,在沙發上躺了一會更覺得不舒服。這幾天都睡沙發,腰酸背痛的,那麼大一個高個縮在沙發里睡覺。

那要是能舒服,才是真的見鬼了。

剛起身,看見九尾大搖大擺的從房間里出來,直奔廚房冰箱而去。九尾似有所感應,轉頭看向他。

「你看什麼?」

鳴人眼皮微跳,沉默了一會。

「沒看什麼。」

九尾舒服了,繼續大搖大擺的往廚房走。嘩啦一聲拉開冰箱,正伸著小爪子往里面掏,忽的看見一只手越過它的頭頂。

下一秒,整個冰箱瞬間消失。

九尾懵了,轉頭看向鳴人。看著其臉上終于舒服了的表情,頓時面如死灰,如喪考妣!如喪考妣啊!

快樂並不消失,只會轉移。

折磨完狗狐狸之後,鳴人自顧自的去了浴室,洗了個澡之後回房睡覺去了。一覺醒來,天色昏暗。

饑腸轆轆之下,他只能翻身坐起。臥室里沒有開燈,桌上放著雛田給他的厚厚一疊錢,卯月夕顏的一百萬兩還沒到賬。

隨意抽了幾張,他起身汲著拖鞋起身往客廳走。九尾不知所蹤,他也懶得去管,反正它對這一片足夠熟悉。

換了鞋往外走,鳴人這才發覺這幾天實在是忙壞了。一圈又一圈的事情,根本忙不過來,現在閑下來了,反而不習慣。

他想找人一起吃個飯,卻忽然發現所有人都在忙。井野忙著落實通訊器計劃,小櫻忙著在研究部工作,不分晝夜的忙。

雛田一直待在日向駐地,光是約她就不太容易。

一般這種時候他都會去綱手那里坐坐,但眼下綱手那容不得他,他也不想湊上去找不快。而且,更重要的是他現在暫時無法離開村子。

事情太多走不開,綱手不會等太久的,必定要對團藏發難。這麼重要的時刻,他怎麼可能缺席呢。

「所以這就是你找我的理由?」紅豆一臉的不可置信,手把著門不讓他進,「太無聊了,只能找無聊的人?」

「在你眼里,我就是閑人嗎?」

「菜雞上忍,你的前途已經到此為止了。」鳴人推開她,自顧自進了她家,輕車熟路的坐在了沙發上發出一聲輕輕的申吟。

「有病吧?漩渦鳴人!」紅豆湊了過去,站在沙發一側,「你也太看不起我了吧?啊,什麼叫前途到此為止了。」

「要不然呢?」鳴人嘴上從來不輸陣仗,瞥了一眼紅豆,「都快三十的人了,還是個特別上忍。」

「眼看著實力沒希望再進一步了,你現在不是在考慮內退嗎?」

說著,他將桌上的一份申請拿了起來看,整個人翹起個二郎腿。紅豆見狀,頓時童孔微擴,撲上去就要搶。

「還給我!」

「看看會死嗎?你這個蠢女人。」鳴人不給,還把上面的內容給念了出來,「申請成為忍者學校老師?」

「申請人︰御手洗紅豆。」

「和你有什麼關系!」紅豆惱羞成怒,又暗自責怪自己犯了疏忽大意的毛病,早知道就該把這個東XZ起來。

不過現在也晚了,都被看光了。

「和我當然沒關系,你換工作就換工作唄。」鳴人舉著申請書看了又看,說道,「當老師挺適合你的,咸魚上忍。」

「你!!」紅豆真的想掐死他,攥了攥拳頭忍住了,啪嗒往沙發另一頭一坐,嘆了一口氣說道。

「我反正也沒什麼天賦,現在做不了什麼任務了。三十歲之後,職業生涯基本到頭了,不去學校去哪里?」

「說的也是,那你什麼時候去忍者學校教書?」鳴人問道。

「誰知道呢?看申請什麼時候批下來唄,萬一被卡著了,還得找人問一問。光是想想就覺得頭疼,嗯」

「那你為什麼不找我?」鳴人松松垮垮的把腰帶解開,整個人仰臥在沙發上,看著天花板問道。

「額找你有用嗎?」紅豆愣了一下問道。

「你覺得呢?」

「有用?」她眼里燃起了一絲希望。

「沒用。」

「切,那不是說了和沒說差不多。」紅豆翻了一個白眼,徑直起身給自己倒水去了,聲音模模湖湖的從廚房傳來。

「這人啊,有時候不服不行,和卡卡西那樣的天才比不了。靜音現在繼承了綱手大人的衣缽,成為了醫療部長。」

「哎,你知道原先那個位置是綱手大人坐過的。听說是在戰時,只有綱手大人坐鎮醫療班,才能穩定軍心。」

說著,紅豆端著兩杯水從廚房走了出來,放在他面前。

「那都是過去的事情了,她也不可能帶隊上戰場了,以後會不會有戰爭還說不定呢。」鳴人含湖說道。

「大概會打起來吧,現在根本不是均衡狀態啊。」紅豆饒有介事的分析道,「木葉和砂隱聯合,不就是為了和岩隱對抗嗎?」

「但你這個上忍不是也要上戰場?」鳴人問道。

「上戰場真到了那個時候,上戰場也沒法避免吧。」紅豆小口小口的喝水,「我雖然也不太想去,但是畢竟事關村子。」

紅豆這番話還是比較實誠的,兩人間相處也沒什麼架子。一個是咸魚,另一個也是咸魚,恨不得天天少干多拿。

真模魚大師,一個提前兩小時下班的女人。

兩人之間最親密的接觸大概只有那次了,不過紅豆似乎也沒當回事。都是成年人了,各取所需。

她沒覺得自己多喜歡鳴人,就是覺得相處舒服。反正總不能一輩子處女,雖然她現在還是一個雛。

給誰不是給,不如一舉兩得。

反正她沒想過結婚,她的人生實在是崎區,王炸開局全都打成了爛牌。眼看著奔三,也沒順利過幾天。

對人生不抱期望的她,連帶著對感情也沒什麼期待了。早就不是十八歲的青春期了,現在她只對吃的感興趣。

「你以後是打算和井野在一起還是雛田?」紅豆聊著聊著,忽然說到了感情問題上,不由好奇問道。

「你管那麼多干什麼?」他撇了撇嘴,這些人是真八卦。

不過他隱隱有些擔心,這玩意這麼多人盯著嗎?以後不得更小心一些,萬一什麼時候爆雷了就麻煩了。

「我想知道啊,單純的好奇。」紅豆說道,「無論你選哪一個,其實問題都不是很大,無論是山中還是日向都會接納你做女婿的。」

「如果你都想要的話,那就」

「我沒有,別胡說!」鳴人從沙發上坐了起來。

「別緊張,我只是說說而已。」紅豆繼續靠在沙發那頭,懶洋洋的說道,「我只是覺得你這種性格,肯定不會吃虧的。」

「弄不好會打算先下手再說,比如把井野和雛田騙到手,然後再找個理由或者是等一個時機什麼。」

「那你呢?」他受不了了,趕緊轉移話題,紅豆是真了解他。

再讓她說下去,自己底褲都快扒沒了。

「我?」紅豆也坐了起來,「我不知道,一個人獨處慣了。讓我生活里再多一個人,從二十幾歲了,開始像小女生一樣戀愛,那肯定不可能。」

「有時候我也挺羨慕阿斯瑪和紅,青梅竹馬,順理成章的結婚生孩子。但真的想要的時候,又發現好難。」

「和你一個相處磨合好麻煩,萬一磨合之後失敗了,又是回歸原點。與其這樣,還不如不開始。」

「哦。」鳴人沒什麼反應,目光在紅豆身上打量。

紅豆還是听了他的話,控制了糖分攝入。不知道是不是錯覺,鳴人忽然覺得紅豆好像腰變細了,臀也變得更翹了。

白皙的腳就這樣搭在玻璃茶幾上,紅色的指甲油鮮艷,像是紅梅落雪。

「你來這,不會只是和我聊天的吧?」紅豆看著他,試探著問道,「我記得你沒那麼老實,嗯」

鳴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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