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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4章 資料到手,痕跡消失,是進是退成為

第354章 資料到手,痕跡消失,是進是退成為兩難的抉擇

一路上,野原奈緒說了很多,說到後面直接沉默了。

她不知道喜不喜歡,但是知道現在她確實有些陷進去了。如果哪天鳴人突然去了前方,她估計很難睡好覺了。

或許在野原奈緒的心里,私有物的念頭越發的強烈。但鳴人似乎只是聊聊天,從來沒有表現過佔有的。

這反而讓她有些患得患失,抬頭看了一眼鳴人。

那頭鳴人忽的停下了腳步,轉頭也盯了她一眼,什麼都沒說直接親了過去。摁住就是一頓親,二十年前的小女孩哪能比得過這熟練的渣男手法。

親了一會,野原奈緒眼神細膩得都能拉絲了。腦子迷迷蒙蒙的,也不懂的拒絕,心髒鼓動著狂跳,耳內盡是回音。

人生第一次,她有些懵。傻姑娘還沒怎麼反應過來就被拉到了街道一旁的樹後面,十指緊扣,直接被高舉著過頭頂按在樹上。

鳴人去吻,野原奈緒也沒想過怎麼抵抗,只是思緒溫溫吞吞間不怎麼清醒。

大腦轟的一聲空白,她從來沒想過接吻這種事情,更沒有想過接吻的對象還是平平無奇的北彥。

她想著一定是哪里有什麼步驟出錯了,按理來說她是絕對不會喜歡上一個他,不可能出現這種情緒。

可身體是誠實的,正無比熱烈的給與回應。野原奈緒感覺自己腦子快壞掉了,事情完全不受她的控制。在鳴人各種挑逗中一點點淪陷,想要推開拒絕卻發現完全做不到。

這人完全沒有收手的意思,像是要在這將她全部吃掉。她有些害怕被人發現,又有些不情願,半推半就又推不開。

野原奈緒整個人臉紅心跳,分開時又覺得有些舍不得。攥著他的衣服,在停了好一會,她仰頭道。

「怎麼辦?」

問鳴人怎麼辦,他已經在把玩著了,還能怎麼辦?

野原奈緒本就是每天壓抑著,今天心情再被這麼一打亂,理智也有些恍忽搖擺了。發現自己沒法拒絕鳴人之後,索性也就直接放開了。

「要不,和我一起回去吧?」她湊近鳴人耳邊說道。

她對于那種事其實並不懂,但是听得多了也不覺得有什麼。在這種特殊的時期,醫療班的小姐妹玩得更花。

人人都壓抑著,每天繁重的勞動,復雜的人際關系。追求者不厭其煩的騷擾,那些忍者每天也就那點想法了。

似乎每個人都想表達一些什麼,宣泄情緒上的壓力。發現無話可說,只有煩躁念頭的時候,倒車入庫就變成了一個宣泄口。

世界混亂的時期,忍者能吃上飯又不知道什麼時候要奔赴戰場的時候,自然內心焦灼。這不是自我內心強大能避免的,而是一個大環境氛圍的影響。

五大國不遑多讓,這就是一個靠著忍者戰爭爭奪資源的蠻荒時代。初代目維護的和平太久了,秩序早就被打破了。

短短幾十年,大規模的戰爭幾十次。那些逆天強悍的影紛紛墜落,天才輩出,在戰爭絞肉機的面前又盡數隕落。

所謂時代天驕,不過如同流星虛影一閃而過。真要是留名,還得像宇智波鼬那樣拔刀屠盡同族。

「去你那?干什麼?」鳴人扶著野原奈緒,說的是疑問句,眼里卻笑吟吟的盡是勾引的意味。

野原奈緒心里蕩漾了一瞬,心像是溢滿了似的。她從來沒想過能從一個人的眼神里讀出如此多的意思,一時間臉比血紅。

「去」她說不出口。

「去側方位停車?」鳴人笑了笑,說了一句她听不懂的話。

天蒙蒙黑,兩人一路晃悠,路上說著一些閑話。無論如何,野原奈緒總是沒法平靜下來,雖然已經說好了去她那,但是怎麼感覺只有自己一個人緊張。

她偷偷瞥向旁邊,只見鳴人還在說著一些無聊的事情,眉眼瞬間又低了下來。心髒冬冬冬的跳,有些無所適從。

對此,鳴人倒是無所謂。這種事情早已經輕車熟路,進了門兩人就放開了。那些害怕404的事情一件件的做,從玄關到浴室。

鳴人有些興致缺缺,躺在比自己那個小破屋好一百倍的床上。看著身邊熟睡過去的野原奈緒,微微有些出神。

她在嗓子完全啞了之前,告訴鳴人,醫療班里確實有許多關于絕密研究的資料。不過那些資料一般都放在廢棄的檔桉室里,一般人翻不著。

就連野原奈緒也是偶然間才撞見的,說起來也有些搞笑。木葉醫院的資源太過于緊張,那些絕密的資料超過了時限不好處理。

很多資料被證實了沒有價值,于是簡單的篩查了一番。挑了一些重要的資料拿了出來,剩余的直接堆積到了廢棄的檔桉室。

野原奈緒知曉了鳴人是沖著絕密資料去的,倒也沒太大反應。一來她真沒空關心這個,二來鳴人也直接說了他想要的。

只是一份關于雙生人格的絕密資料而已,還不一定保真。她答應了幫他看看,找個機會進去找找應該問題不大。

雙生人格這種東西,算是絕密也不是什麼太有意義的事情,如果有肯定是在那個廢棄檔桉室能找到的。如果沒有,那另作打算。

翌日。

野原奈緒破天荒沒去木葉醫院上班,鳴人倒是還好,本來就是個無業游民。主打就是一個自由自在,得手之後更是悠閑。

他沒想過野原奈緒能找到那份資料,這種事情還是自己動手更為保險。但他也沒打算和野原奈緒明說,畢竟在她那,鳴人還是一個中忍。

早上,鳴人穿著大褲衩進廚房弄了兩份早餐,順帶著把衣服的事情和野原奈緒說了一下。她倒是靠在床上捂嘴笑,說道。

「現在衣服倒真是這個價錢,你去別家也是這樣。」

「哎。」鳴人嘆了一口氣,又看了一眼紅暈未消的野原奈緒,「你相信嗎?我二十年後會很有錢。」

「是嗎?」野原奈緒啐了他一口,說道,「好像我圖你錢似的,有沒有錢有什麼關系,在這種時候平平安安最重要。」

她的聲音還有些啞,樣貌確實不差。臉型與野原琳有些像,身材更好一些。木葉不缺美女,忍者的基因本就不差。

十指若蔥根,唇紅齒白,細步縴縴。

「平安嗎?」鳴人已經去了洗漱,順帶著將她也抱了起來,一並去了。

鏡子前,兩人並排著洗漱。鳴人沒有那麼容易動情,野原奈緒畢竟是初次沒有經驗,一夜之後就變得嬌滴滴的。

對于有些事情倒是滿足得很快,即使心里還存著一些疑慮,但是並沒有表現出來。管他那麼多了,今天的事還管明天?

約模著休息了一天,鳴人也壓著性子陪了她一天。心里雖是沒什麼太多感情,但該做的還是得做。

又過了一天,野原奈緒差點第二天又沒法去木葉醫院上班。還是她半路喊停,這才避免了意外。

時間就這樣過了兩三天,鳴人翻進去那檔桉室看過幾次。從一大堆的資料里找資料,悄悄翻了半天,野原奈緒倒是比他更先一步翻到。

「你要這東西干嘛?」她啪的一聲將檔桉放在桌上,「不會是你需要吧?雙生人格?」

「這你就別管了,肯定不是我。」鳴人將她扒拉開,自己去拆那檔桉資料。

「哼。」野原奈緒這幾天開朗了不少,鳴人這段時間都和她住一起,光明正大吃軟飯,她也不在乎。

反正她不缺錢,這兩天對鳴人也服氣了。不像是之前那樣把自己擺在主動位置,覺得鳴人不過是她的私有物。

越是深入相處,野原奈緒越發覺得這個人她有些看不透。最起碼她不覺得自己能掌控他,甚至有些患得患失起來。

鳴人掃了兩眼,檔桉里詳細記載了木葉關于雙生人格的研究。于是干脆坐了下來,仔仔細細的看了起來。

過了一會,他察覺到一絲不對勁,低頭一看。

「你干嘛呢?」

「嘿嘿。」

嘩啦,檔桉被放在了一邊。再次被鳴人拿起的時候,時間已經是深夜。鳴人就這樣一行行的看下去,野原奈緒半夜迷迷湖湖醒來。

看著燈下看資料的鳴人,有一種不真切的感覺。想著這幾天瘋狂的經歷,仿佛隨時他就會消失似的。

晃了晃頭,她有些衣衫不整的起了床,迷迷蒙蒙的赤腳踩著地板走到了鳴人面前,一把抱住了他。

「我昨天遇到一個奇怪的病人。」

「嗯,怎麼奇怪。」鳴人還在繼續看資料,敷衍了她一聲,燈下陳舊檔桉字跡有些模湖。

「醫療班的姐妹們開玩笑的時候提起了你,他很激動的說他認識你。」

聞言,鳴人看資料的目光停頓住了。就著明亮的燈光,他抬起頭緩緩瞥了野原奈緒一眼,說道。

「然後呢?」

「他說了很多關于你的事情,還問我你在哪,想要見你。」野原奈緒纏著他的脖子笑著說道。

「我當然拒絕他啦,我的丈夫又不是誰想見都能見到的。」

鳴人沒說什麼,繼續低頭一行一行的掃過去,只不過閱讀的速度明顯加快了不少。野原奈緒低頭索吻,被他偏頭躲過了。

「你生氣了?」她問道。

「沒,有正事。」他頭也沒抬的說道,「明天有任務,今天下午的時候,山城找到我特意告訴我的。」

「不過你不用擔心,名單里沒有你。大概你要轉正進入醫療班了,不用被送入炮灰班里做危險的醫療忍者。」

野原奈緒的動作也停住了,咬了咬下唇說道。

「我也要一起去。」

「你去干什麼?」鳴人停頓住了,抬頭語氣不怎麼好,「是我剛才說的不夠清楚嗎?炮灰班,能有一個活著回來就算是運氣好了。」

「我又不怕你,我可以讓你活下來。」她纏了上去,丹唇印在了鳴人的臉上,「反正我活夠了,要麼就一起死。」

「有病吧?」鳴人將她推到了一邊,「你若是第一次上戰場我就不勸你了,直接把你綁起來就好了。」

「大家都是死里逃生回來的,你說你活夠了誰信呢?」

「好吧,我沒活夠。」野原奈緒有些猶豫說道,「我當然想活著,也想過把你也拉入醫療班,就算不容易也可以學。」

「這樣我們兩個都能活下來,再養一條狗,每天安安穩穩的活到白頭。你不是說你二十年之後會有很多錢嗎?我就想活到那個時候,這樣我們都有錢了。」

「可是你在騙我,或者說你根本就不是北彥。」她一雙眼楮盯著鳴人,「我不知道你有什麼目的,我也沒有告訴任何人。」

「你會離開的對嗎?反正沒有你我也沒法繼續活著了,不如一起去執行任務。你也不用擔心了,木葉每天在任務中的忍者死亡的忍者太多了。」

鳴人轉頭,看著野原奈緒跪在沙發上,眼眶里也有了淚光。

「這些話,你不要和別人說。」

「不會。」野原奈緒抽泣著,輕輕的搖了搖頭,「除了你,我誰也不說,不願意露真面目也好。」

「騙我也罷了,只是有一件事我想知道。你這幾天和我在一起,只是為了我給你的那一份檔桉嗎?」

「不是。」鳴人說謊已經完全不需要猶豫了,「資料只是順便的,沒有你我也會自己去找。」

這種話其實很難站得住腳,但對方信了就比鐵還真。

「真的嗎?」

「嗯。」鳴人將她拉了過來,對沙發進行了一次質檢。

翌日。

鳴人做了一份早餐,正準備出門,卻發現野原奈緒站在房間門口扶著房門看他。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樣,手指抓著門框。

「你會平安回來嗎?」

「嗯。」

他沒多說什麼,床上那身陳舊的染血綠馬甲出了門。資料已經到手了,這個任務做不做都無關緊要。

直接裝作死在戰場上算了,順便將那真正的北彥也扔出去。如此一來,痕跡就徹底消失了。自己拿了資料,北彥多活了幾天。

很好,完全是雙贏的事情。

他猶豫了幾秒,轉身奔赴出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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