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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7章 不能總是處于被動,期待總能實現

鳴人有些懵,這是什麼情況,自己這是要被井野調戲了?

這是什麼逆天劇本,天降好運?可還沒等他想明白,第一次主動的井野已經抹著嘴默默起身了。

「再見。」她這樣說道,轉身又走了。

「?????」鳴人愣了好一會,拿起桌上的水杯想喝,剛到嘴邊又放下了。

真傻啊!被打了一個措手不及,完全一點便宜沒佔到。不過,這種猝不及防的接吻確實挺舒服的。

他模了模嘴唇,仰脖喝了一口水。

「沒臉見人了!」

房間里,井野咽下一口水順順氣,將杯子放下,整個人腦子都是嗡嗡的。她自己都被嚇了一跳,真是太傻了。

怎麼會想到那種餿主意,完全是腦子一熱就去做了。回過神來的時候,已經完全沒有辦法控制了。

「啊!!怎麼會.這樣!」她跌落在床上來回打滾,而後又似是想到了什麼,停頓了一下。

然後又接著打滾,心里埋怨自己怎麼這麼傻!

翌日,井野起床後正好踫見洗漱出來的鳴人,心髒驀的跳了一下。她連忙低頭,假裝沒事人似的想要躲開。

「昨天晚上.」鳴人攔住了她。

「我什麼都不知道!你什麼都沒記住!」井野低頭直接從他身側跑開了,晨間的日光下,耳朵尖紅了。

上午,鳴人從封印空間取出了扇葉的割草機,把院子的雜草都清理了一番。

「你怎麼會有這種東西?」

「我喜歡搜集工具,有備無患。」他拉動鎖鏈,割草機轟鳴聲驚天動地,光是听著就分外恐怖。

井野傻眼了,看著鳴人拎著割草機大殺四方。無數草屑沫子漫天飛,嗡嗡嗡的切割聲,宇智波鼬來了都得冷靜下來。

老太太站在窗戶里,看著院子里打鬧的兩人,臉上沒什麼表情。

人一旦真正喜歡上一個人,就會患得患失,沒有安全感。心總是懸掛著,緊緊的牽連著另一人。

所有的喜怒哀樂,從此都與他有關。

這些老太太都明白,她沒想過叮囑井野什麼,也沒想過拆散他們。到了她這年紀,只想多看一眼。

休息的間隙。

井野忽的抬頭看向他,毫無征兆的問道。

「你會不要我嗎?」

「為什麼這樣問。」鳴人有些錯愕,割草機被他踩在腳下,剛剛加載過熱被他澆了一些水,現在還在地上冒著熱氣。

「就是想知道,你先告訴我。」井野說道。

「不會。」他說,「我腦子又沒進水,肯定不會離開你的。」

「萬一進水了呢?」

「井野,你這樣問就沒意思了。」鳴人有些無語,「腦子進水那不是死定了嗎?人都死了,那就身不由己了。」

「不行!死了也不能離開我!」

「什麼?」鳴人歪頭,真不知道女人的腦回路是怎麼長的,「姑女乃女乃,死了之後的事情我說了算嗎?」

「我又不是死神,我要是死神的話,那就讓你長生不老,永遠不死。」

「哼,你要是死神我還不和你在一起呢。」井野有些傲嬌的說道,「我看過死神的畫像,好丑,你拿的那個面具也好丑。」

幾年前,鳴人把漩渦一族祠堂的神明面具都搜刮一空,那時井野也在一旁看著。記得這事,倒也正常。

「哦,不好看了就不想和我在一起了?」鳴人酸  的說道。

「哎呀!我就是打個比方。」

「我也是打個比方。」

井野︰「.」

她捏了鳴人腰間的軟肉一把,轉身回院子里。鳴人倒吸著冷氣,一邊模著腰一邊感慨戀愛的少女的盲目。

明明井野在別人面前都是一副大方懂事的模樣,待在自己身邊,總會有些莫名其妙的問題和小脾氣。

雖然挺可愛的,但有時也挺麻煩的。只能說是痛並快樂著在,只能暫時受著吧。

外頭,鳴人繼續低頭嗡嗡嗡的割草。井野已經抱著杯子喝熱水了,真正意義上的多喝熱水,這個建議還是老太太提的。

剛回客廳的井野就被老太太逮住了,老老實實接了一杯熱水,坐在沙發那小口小口的喝著。

「外祖母,我喝不完。」

「不行,一杯才多少。」老太太毫不留情,板著臉說道,「現在就要為以後做打算,天冷著,多喝點熱水。」

「不然身子沒養好,以後容易落下病根,有的你受的。」

「病根?什麼病根?」井野眨了眨眼楮,捧著熱氣縈繞的杯子一臉懵逼,「外祖母,我是忍者,身體很好的。」

「忍者?忍者不生孩子了?」老太太一句話就讓井野閉上了嘴,乖乖喝熱水。

若是鳴人看見了這一幕,一定會感慨一句真是一物降一物。讓你天天佔盡上風,這下好了吧,老太太威武。

小傲嬌在老傲嬌的面前還是不夠氣看,井野把熱水喝完了,放下杯子就進房間了。老太太無奈搖了搖頭,緩緩閉上了眼楮。

房間里,井野悄悄將窗戶關緊。輕手輕腳的在門口听了一會,這才放心的將一本書從行李里抽了出來。

臉紅心跳的翻開一頁,上面寫著各種天花亂墜的黑話。什麼木瓜,蜂蜜,牛女乃,林林總總一大堆的公式。

忙活了一整天,臨近黃昏,鳴人這才將周邊幾個院子的雜草收拾干淨。四處轉了轉,整個府院都干淨了。

除去老太太一個人住的小院子,整個府院面積還挺大的,不過基本上都荒廢了。鳴人只是草草的除草,工作量倒不是很大。

晚上照例他做飯,上桌時卻發現井野臉色怪怪的。

「你干了什麼?臉怎麼這麼紅?」他直接問道。

「沒什麼!笨蛋!」井野凶他,不讓他繼續問下去。

老太太默默吃飯,也不看他們兩個。胃口也不大,吃了一碗就直接離去了,將餐桌上的空間留給了年輕人。

「生理期來了?」

「變態!!你去死吧!」

入夜之後,井野都沒理會他,氣沖沖洗了澡獨自回了房間。鳴人也懶得問,打算等她氣消了再說。

還沒十分鐘,井野的氣就消了。小心翼翼的打開房門,像是做賊似的,躡手躡腳的靠了過來,似乎又想故技重施。

「你干嘛?」

「親親。」井野掰著手,有些難為情的說道。

「親可以,但你能不能不要把我壓在沙發里?」鳴人臉色有些復雜,「而且你壓一次就算了,還來?」

「你上次不是這樣對我的嗎?」井野有些不服氣。

「那不一樣,我是男的,你是女的。」鳴人戰術性喝水,「你把我壓在身下親,雖然挺省力的,但總感覺怪怪的。」

「我覺得不奇怪!」井野堅持說道。

「既然你堅持的話那好吧。」鳴人有些尷尬的說道,然後張開胸懷,一副任君采劼的認命模樣。

「.算了,我做不到,你來吧。」井野服了。

「你這話說的」鳴人也服了,兩人大眼瞪小眼,竟然有了一絲尷尬的感覺。

果然話說開了就尷尬了,平時任由一腔荷爾蒙抱著就親了個天昏地暗,現在突然像是考試一般倒是讓人有壓力了。

「咳是不是該預熱一下氣氛。」

井野瞪大眼楮看著他,「你是不是不行?」

神踏馬的不行,鳴人不知道井野這腦回路是怎麼長的。好一陣無語,張了張嘴想說話又閉上了。

「現在好似兩個人長久以來都是果奔,現在突然天上掉下了一件衣服。我讓你穿,你讓我穿,誰穿都尷尬。」

「呸!你才果奔!」井野沒好氣的推了他一把,「不親,那我回房間去了。」

「唔!!」

井野還沒反應過來,鳴人就撲了過來,兩人吻了好一陣。明明氣溫也不高,兩人最後都流汗了才罷休。

心情大好的井野又去洗了一遍澡,回房前甚至大發慈悲的特地抱了他一下,這才笑著回房睡覺去了。

他靠在沙發里嘆了一口氣,她倒是滿足。這一趟趟的就跟折磨似的,還是因為春天已經到來的緣故?

十分鐘之後,他起身進了浴室洗了一個冷水澡。冷水澆了他一個激靈,身體里滾燙的血這才熄滅。

翌日。

鳴人照舊做飯,一連三天過去了,該干的活都干了。老太太也沒和他說過什麼話,井野就像是兩人之間的橋梁。

時間到了第三天,鳴人估模著井野應該也只會待到今天了。

吃早飯的時候,他借著喝粥的間隙瞥了一眼老太太,果然臉色不太好。井野似乎臉上也掛著離別的傷感,誰也沒說話。

他知道老太太舍不得井野,絕對沒有舍不得他。所以鳴人很識趣的全天保持沉默,能不能刷存在感就不刷存在感。

把空間騰了出來,留給了這對祖母孫女。

離開前。

鳴人早早的在院子外蹲著,等著井野出來。也不知道兩人在里面說了什麼,井野出來的時候眼楮紅紅的,像是剛哭過。

「不多留會?」他問道。

「外祖母讓我走。」井野聲音有些低,「讓我下次不要再來了。」

下次,有沒有下次都說不定。老太太一輩子傲嬌慣了,估計不想讓井野看見她垂死的模樣,提前趕人了。

「沒事,秋天再來一趟,我再陪你過來。」

明天日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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