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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8章 最想見到的人,風沙下的穢土轉生

風之國砂土漫天,到處都是飛沙走石。

為了避免砂土進入眼楮頭發,大部分的忍者都選擇了纏頭加上臉頰兩側加簾子的打扮,簡單方便。

手鞠本身就是風遁忍者,再加上是砂隱公主,完全沒有這個必要。

只是此刻,手鞠臉色顯得有些疲憊,眼底周圍也陰郁。看見木葉一行人到來,她也不得不強打起精神走上前。

「久侯大架,木葉的各位,路上還算順利吧?」手鞠問道。

「啊,好在沒發生什麼意外。」鹿丸撓了撓頭,露出一副事情很麻煩的表情,「總之任務要緊,帶我們去看看吧。」

「嗯。」

路上,手鞠和小櫻交接了一下,和預想中差不多。勘九郎重傷,我愛羅被擄走。

鳴人跟在隊伍最後面顯得有些無所事事,他早就預料到了這個結果。只是砂隱隔得太遠,也沒理由做什麼奇怪的事情去干預。

反正他其實也沒太在意別人的死活,再說我愛羅還有復活甲。

想來想去,就干脆坐等了。

手鞠一邊走一邊和小櫻交流,額頭已經冒出冷汗了,「能治嗎?」

「不清楚,得到場看了情況才知道。」小櫻踫到工作上的事情還是很認真的,利落的扎起了粉色的頭發。

「總之,請放心,我會盡全力的。」

小櫻的狀態像是大步邁向手術室的主治醫生,眼里透著堅毅且認真的光芒。手鞠臉色煞白,方寸大亂。

砂隱村內氣氛異常壓抑,砂土外構的村落內只能看見鳥鳥炊煙,街上不見行人。家家戶戶門窗緊閉,寂靜無聲。

走在大街上,一眾人在手鞠的帶領下往砂隱醫院的方向趕。

丁次胖胖的身軀撞了撞鳴人,給他使了一個眼色。奈何鳴人實在看不清這小胖子綠豆大小的眼色,直接湊過去壓低聲音問道。

「怎麼?」

「這個村子怎麼感覺死了人一樣。」丁次故意和前面的人拉開了距離,兩個人之間用更低的聲音交流。

「把感覺去掉,他們村的影人沒了。」鳴人澹然說道,「你最好小心說話,免得被拉出去圍毆。」

「這麼嚴重?」丁次立刻閉上了嘴,干笑一聲,「你這說的都讓我有些害怕了。」

「你看看砂隱那幫人如喪考妣的樣子,而且剛剛你不是也听那砂隱公主說了嘛。」鳴人咳嗽一聲。

「五代目風影重傷被抓了,風影的哥哥勘九郎瀕死等著小櫻救命。這村子到處都是血腥味,應該剛收尸沒多久。」

「他們人呢?」丁次往前看了看,鹿丸寧次他們走得沒影了。

「先走了吧。」他一副一點也不著急的模樣,反倒是悠閑的打量著砂隱的風貌。

「我們不要找個人問問路,再跟上去嗎?」丁次一臉懵,他怎麼感覺鳴人一點也不慌,甚至肚子里還憋著壞水的感覺。

「跟上干什麼?看小櫻做手術不打麻藥啊?」他瞥了丁次一眼,撇了撇嘴說道。

不打麻藥?

丁次光是想了想那個場面頓時頭皮發麻,以小櫻的風格倒真的會那樣干,畢竟是查克拉忍術。能按著就按著,實在危險再打麻藥。

「那那還是再等等吧。」

鳴人純嚇唬他的,轉頭又開始帶著丁次慢悠悠的四處瞎轉,範圍也不是很大。只是裝作一副迷路的樣子,到處看看。

一直到砂隱大樓的人出來找他們兩,兩人這才跟著回去。

「手術大廳就在前面了。」領路那人鞠了個躬,緩緩退下了。

偌大的走廊里只剩下鳴人和丁次,窗外是一片寂靜的砂隱村,走廊的盡頭是一扇土黃色的大門。

「這地方有古怪啊。」丁次同學小聲說道。

「哪?」

「人心不齊。」丁次一針見血的說道。

「不愧是你啊,丁次,一眼就看出來了。」鳴人開口就是習慣性的夸贊,「秋道一族的驕傲,大帝之姿。」

听著那家伙越夸越離譜,丁次胖胖的臉抽了抽。

「停,我們發現這些情報有什麼用嗎?」

「完全沒用。」他轉身說道。

「沒用我們轉悠半天?」丁次有些無語,小眼楮轉了轉,嘆了口氣說道,「我們還是趕緊去找鹿丸吧。」

「別急,慢慢在砂隱待一段時間。」鳴人靠著牆說道,「現在我們進去了也幫不上忙,你先進去吧,我在門口透個氣。」

「這」丁次猶豫了一瞬,還是轉身進了手術大廳。

鳴人沒進去,那麼多人擠在一塊也沒什麼意義。目前大概只有勘九郎掌握著赤之砂蠍的線索,所以局勢才會如此被動。

縱使是鹿丸,在沒有任何線索面前也要靜靜等待。所有人將寄托在了小櫻身上,等待著她將勘九郎救活。

他站在窗戶那,目光移向砂隱上空。

赤砂之蠍。

先說聲對不起了,我要不當人了。

手術大廳的門被推開,木葉一行人正坐在外面等候。手鞠作為家屬跟著砂隱的醫療忍者進入了手術室,目前小櫻在手術室里親自操刀。

鹿丸轉頭,看見丁次愣了一下,嚴肅問道。

「鳴人呢?」

「他說里面悶,他在外面透口氣。」丁次說道,話還沒說完,卻見鹿丸臉色直接變了,不由結巴起來了。

「怎.怎麼了嗎?」

鹿丸扶額,嘆了口氣說道。

「你去門口看看就知道了。」

丁次不明所以,轉身開門出去了,不一會兒又回來了,臉色煞白。

「鳴人不見了。」

井野 地站起來了,徹底不澹定了。她看了看丁次,又轉頭看了看鹿丸,有些慌張的問道。

「他該不會只是去廁所了吧?」

鹿丸回頭瞥了一眼井野,「你應該比我們更了解他,雖然平時懶懶散散一個人,但在大事上卻很果斷。」

「那家伙,估計已經想辦法去找曉組織的人了。」

「怎麼可以!那麼危險!」井野焦急道,目光看向門口,幾乎就打算離開這去找人了。

三人差不多從小一起長大,鹿丸看井野那眼神就知道她想干什麼。身體不動聲色的往門口移動了一步,一臉好麻煩的表情。

「井野你冷靜一點,這里是砂隱,不是木葉。」鹿丸轉頭看向寧次三人,下巴輕輕抬起示意他們道。

「你們坐著不要動,免得被砂隱那邊看出問題。」

鹿丸就站在那,一個人擋住了手術大廳唯一的去路。砂隱的人暫時都在手術室里,大廳里空蕩蕩的只有他們六人。

小櫻在做手術,鳴人失蹤,他們六人在這手術大廳暫時沒法離開。

「鳴人不見了?」天天愣住了。

「暫時坐著吧,听鹿丸的。」寧次顯然更為鎮定,順帶著將一旁的即將起身的小李也一並扯了下來。

「怎麼辦?」丁次看向鹿丸。

這次的領隊還是鹿丸,人少還能爭論幾句,但人多一定不能亂,還是得有一個主心骨。

「先別慌,當做什麼都沒發生就好了。」鹿丸看向幾人說道,「我們目前對曉組織一無所知,鳴人大概也只是嘗試著尋找線索而已。」

「等他失敗之後回來就好了,最重要的是我們在別人的村子里,千萬不能亂了方寸。否則,鳴人那邊也會有危險。」

「都怪我沒看好他」井野有些自責。

「.那家伙,本身就是一肚子壞水,無法無天的,綱手大人都管不住他。」鹿丸露出了一個無奈的笑容,寬慰道。

「總之井野你也不用太自責,雖然不想承認,但鳴人那家伙比我們要精明多了。暫且先幫他瞞著吧,之後的事情等小櫻那邊有進展了再說。」

說到這,鹿丸撓了撓頭,笑著說道。

「反正卡卡西老師應該也快趕到了,交給他頭疼去吧。」

手術室里。

手鞠臉色煞白的看著勘九郎痛苦的神情,小櫻洗淨了手,在準備好的藥品面前,面無表情的指揮著幾人說道。

「準備手術,按著他。」

「是!」砂隱醫療忍者點頭道。

勘九郎神色痛苦,手鞠心思完全在兩個弟弟身上。明明看著一切都已經好起來了,我愛羅做出了改變,開始學著成為一個比父親更加優秀的風影。

姐弟的感情也更加融洽,自父親死後更像是一家人一樣。甚至連虛無縹緲無法對人言說的懵懂情感,似乎也有了破冰之態。

但是現在,一切都被打碎了。

我愛羅被帶走,生死未卜。勘九郎命懸一線,全靠這台手術續命。而她什麼都做不了,甚至不知道敵人是誰。

只能站在手術台,按著勘九郎不讓他因為手術的痛苦而掙扎。

「抱歉,這個手術要求病人清醒,不能麻醉。」小櫻似乎看出了手鞠的不忍,不帶任何情緒道。

「接下來,我要將他體內的毒素取出來。」

砂隱,某處荒涼的石墓前。

風沙滾滾,煙塵四起。無數粗獷的石頭墓碑矗立在此,碑文早已被風沙侵蝕,看不清文字內容。

鳴人從嘴里吐出一口沙子,環視四周,稍微思索了片刻。貌似那個術可以限定範圍,只需要讓那種強度實力的人穢土轉生就好了。

所以,鳴人伸出了雙手,輕聲道。

「醒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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