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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送你的手鏈呢?」他瞥了一眼井野渾白的手腕,有些不滿問道。

「不見了。」井野將手藏在了身後,一副不怎麼情願的模樣,卻又不敢去看他的目光,只能看向另一邊的地面。

「找回來,我陪你去找。」

鳴人似乎一點正事都沒有,把兩個小時後集合的話當做了耳旁風。

實際上他也沒什麼可收拾的,而且也篤定井野沒有將手鏈弄丟。不過是找個借口打亂井野的情緒,從被動位調整到主動位。

井野果真呼吸變得急促起來了,手鏈一直被她好好收著,剛剛說的話也不過是氣話。

這段時間兩人其實一直沒怎麼見面,主要還是井野那邊太忙。她一邊想和鳴人見面,一邊又不想主動的那麼明顯。

「馬上就要出任務了,現在找來不及了。」井野找了個理由,卻又有些擔心他就真的哦一下然後轉身走了。

「我不用準備,去你家吧,你去準備就行了,我幫你找。」鳴人看向遠處的日光,眯起了眼楮。

他找井野倒沒什麼特別的事情,只是看出她有小情緒了。

但是看出來了,他也不會傻憨憨的不停追問。兩人的關系存續曖昧,刨根問底能問出來那才是見鬼了。

他繞來繞去,找手鏈也只是一個借口而已,去她家才是重點。

想了想,井野也沒拒絕,哦了一聲就開始往火影大樓外側走去。鳴人慢悠悠的跟上去,一點也不著急。

井野大長腿在前面晃,身姿修長,顯得十分養眼。兩個紅色的發夾別在兩側,金色的稠密劉海垂落。

事實上,井野將劉海夾起來會更好看。

他本來想哄哄井野來著,但轉念一想自己才是質詢方,不能放低了姿態。畢竟「丟失」的手鏈,現在還沒個準信。

雖然不用假裝生氣,但也要悶悶不樂才是。再幼稚的事情,如果和喜歡的人一起做的話,就算是生悶氣也會顯得妙趣橫生。

一路無話。

快抵達山中花店時,井野估模著在路上已經花掉了將近二十分鐘。加上在樓下等待的時間,留給她的時間只剩下一個小時半左右。

「好啦,手鏈我沒弄丟,一直放的好好的。」井野還是沒能沉住氣,轉頭看向鳴人坦白道。

此刻距離山中花店馬路對面那顆大青樹也沒有多遠了,聞言,鳴人先是瞥了她一眼,裝出一副不信的模樣。

「你騙我的吧?我辛辛苦苦攢錢送你的手鏈,你轉頭就給扔了。」

「沒扔!」井野提高音調強調了一遍,「都說了收起來了,等會我拿給你看就知道了,我真沒騙你。」

兩人慢慢往前走。

「那你剛剛說」他遲疑的問道,轉頭看了井野一眼。

井野被那個眼神看得有些受不了,投降似的說道,「我就是隨口說的,想氣一氣你,誰知道你這樣的手鏈送了幾個女生。」

「就你一個。」他說道。

手鏈確實只送了井野,送小櫻的手鐲,雛田的是幾只毛絨熊玩具。這樣說下來,其實他說的也是大實話。

「切,我不信。」井野都囔了一句,但還是有些開心。

「死鴨子嘴硬。」鳴人抱怨道。

井野反應很大,直接伸手去捏他腰間的軟肉,鳴人躲開卻沒能完全躲開。兩人打打鬧鬧間,已經來到了山中花店的門口。

「井野,有個人在門口。」他眼尖,看到一個比兩人年長一兩歲的男生站在門口。

「嗯?客人嗎?」井野說道。

「不知道,買花的吧。」鳴人湊近一看,才發現那人不算是生面孔,見過一兩次面,印象不是很好。

井野從兩年前就出落大方了,小姑娘家家稜角也長開了,該滿的地方滿,該瘦的地方瘦,也不乏一些村內追求者。

但那時的年紀都小,剛從忍者學校畢業,臉皮薄加上兜里沒錢也沒什麼真正的追求者。鳴人只依稀記得井野的人氣似乎不低,但那時兩人關系密切,勸退了不少人。

這一年兩人見面次數不算太多,加上井野工作忙,鳴人也沒什麼事也不會去打擾她。再加上時間久了,村里的小細狗都長大了。

偶爾會有人特意跑到山中花店買花,找機會與井野說話。久而久之,井野有些厭煩,這才想起來打算先行接手父親的工作。

眼前這男的黑發,十八九歲左右,長得面容倒是白淨,身材修長。名字他忘記了,總之見過兩次。

「新年祭踫上的,青城一族的。」井野壓低了聲音在他耳邊說道,她本來想解釋得更清楚一點。

但轉念一想,不知怎麼的,又不繼續說了。她本來就對別人沒意思,山中一家將全部的愛意都灌輸在了她一個人的身上。

說是富養井野也不為過,還是那種蜜糖罐子里長大的少女。本身她不缺愛,絕不會因為誰對她好就胡亂感動。

她對自己的喜歡的人有著一套自己的是非標準,也懂得怎麼去愛一個人。

青城一族那人提著一個不知道什麼裝著什麼的禮盒,先是沖著井野笑了笑,看到鳴人的瞬間臉色又僵硬了一下。

但很快又緩了下去,遞過那禮盒說道。

「這個是桃子和隻果,對你這樣的年紀的人來說,很養皮膚。」

「不用了,青城先生,你先回去吧,我還有事。」井野一邊微笑婉拒,一邊走到門前用鑰匙開門。

鳴人和那人對視了一眼,那人又很快移開了目光。

「那個.我可以耽誤你一點時間買束花嗎?」那人換了說法道。

「抱歉,我真的有急事,請青城先生等我母親回來再來吧。」井野手抓著花店店門口的玻璃把手,耐心解釋道。

「不會耽誤太久的,我挑一束.」

話還沒說完,一陣風刮過,鳴人直接大步跨了過去。沒有給井野任何反應的時間,直接把門拉開,裹著井野直接進去。

玻璃門關上,卡察一聲里面落了鎖。

青城一族那人看著鳴人眼神平澹的盯了他一眼,嘩啦一聲,直接將黑色的卷簾 地下拉到腰部以下的位置。

店門外日光繁密,青城一族那人拎著禮盒,看著不遠處的玻璃門落鎖又半拉卷簾。更該死的是卷簾沒有全拉下來,他能看到井野的腿和鳴人的腿。

心里揪的一下頓時緊張起來了,他站在原地沒有動,拎著禮盒的手已經開始有些月兌力了,仿佛有千斤重。

「井野小姐,你沒事吧?」他站在那大聲喊道。

店內,玻璃門里側。

里面根本沒開燈,只靠著只夠到小腿的日光從玻璃門外射進來。井野勉勉強強能看清鳴人的模樣,她被鳴人用身體壓在玻璃門內側。

年輕的身體,靈魂炙熱,鳴人錯位說將她緊緊抱住。動作有些粗暴,勒得井野手臂有些生疼,兩人的腳站著交疊在一起。

「你」井野喘著粗氣,一想到門外還有人,沒有顧及輕微的疼痛,反而隱隱有些異樣的興奮。

「門外那人是誰?」他細細密密的在井野的脖頸處聞著,用嘴唇和牙齒在白皙的皮肉上游走,「誰?」

「不認識,一個客人.」井野意識有些迷亂。

「讓他滾!」鳴人緊緊貼著她的臉頰,喘著粗氣咬了一口她的耳垂,加重語氣說道,「讓他馬上滾!」

「下次不許和他說話,听見沒?」

井野身體完全被掌控著,心跳劇烈加速,兩人從來沒離得那麼近過。被緊緊抱住的胸膛,仿佛整個人都要融進去了。

她所有的小脾氣、擔心、委屈、郁郁不安,在這一刻都被沖得煙消雲散。理智在里沉淪,像是鳥鳥星河里看不見邊。

井野在他的護食的狼一般的攻勢下潰不成軍,帶著一絲絲哭腔緊緊抱住了他,顫抖著熱切回應他。

「好!.好!我只喜歡你!」

兩人在玻璃門里側熱火朝天,井野偏到了鳴人的脖頸,靠著野性的本能細細密密的咬他,去吻他的喉結。

門外,青城一族那人腦子已經宕機了。看著自己追求的人,兩雙小腿貼在一起,傻子都知道里面在干嘛。

熱氣直沖腦門,他並非沒被人拒絕過,對于他而言不過是小風小浪。可他何時見過今天這種場面,直接當面

他直愣愣的盯著那半拉的玻璃門下側,心道要是一雙腿消失了,那今天大概可以列入人生陰影錄之中了。

井野眼神凌亂,滿頭金發散落,呆呆的仰頭看著鳴人。

張了張嘴,下意識想要接吻。這是她第一次,有些緊張也有些期待,剛剛兩人像是野獸一般互相在脖子上廝磨了好一會。

啃得到處都是淺淺的紅暈,唯獨就差接吻這最後一步。

兩人對視了一眼,眼里閃過一絲默契的。她喘著粗氣,頭發凌亂的問鳴人,「現在要讓他走嗎?」

她看著那雙眼楮,仿佛世界都閃過幽光。身體頓時酥麻,聲音也越來越弱不可聞。

「你現在這樣,像是被我怎麼了似的。」他笑道。

「親嗎?」她仰頭問。

「嗯。」

門口嘩啦嘩啦響起一道聲音,來自山中莉野小姐,「客人你怎麼站在門口呢?」

沒鴿,醒了繼續寫。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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