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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0章 很多事情,我不用猜

凍死是不可能凍死的,忍者的體質異常的堅韌,但此刻他也不可能出言反駁。

房間里燈火明亮,如同少女的心一般明淨。

但燈光之下也有看不見的陰影,饒是里三層外三層裹起來的井野也存了一些小心思。倒是有些此地無銀三百兩的意思,越是掩飾越是存在。

相比于糾結的井野,他倒是澹定得多。

「你不熱嗎?」他驚訝的看向井野。

「不熱。」井野搖了搖頭,穿著幾件衣服,貼著衣櫃站著。

「哦,那我能睡那嗎?」他指了指粉紅色的床里側的位置,「或者另外一邊,那就看你選哪邊了。」

井野最終選了里側,于是鳴人慢吞吞的繞到了靠門那一邊開始月兌衣服。

「你干嘛?」她緊張的問道。

「你穿衣服睡覺啊?」

「也對。」井野點了點頭,然後也將身上的衣服卸甲一般月兌了下來,直到正常的薄睡衣的狀態。

關了燈,兩人窸窸窣窣進了被窩,中間隔著一條天塹。

井野扯著被子睡在床邊緣,頭扎在被子里,一臉都是粉暈。想著這被子是她睡的,又想起了之前新年祭在他冰冷的房間里睡同一張床。

被子之間的氣味總是有差異的,此刻卻是都想了起來。井野臉頰有些發燙,心事細細密密的像是荷葉一般卷了起來。

戀愛中的少女一瞬間可以想很多事情,注意力比題修行時還要專注。但思緒也也會變得矛盾,比如她現在想不通為什麼鳴人一直沒動靜。

沒有動作可以理解,真要是發生點什麼,她也沒有做好準備。但是一句話也不說,像是睡著了似的,卻也讓她高興不起來。

那家伙,不會真的來睡覺的吧!

最起碼的談心不是有的嗎?吐露心扉什麼的暫且不論,隨便聊幾句打破尷尬總是要的吧,雖然好像只有自己會尷尬。

糾結了一小會,井野窸窸窣窣的悄悄轉了過去。由于太過于心虛,動作緩慢得像是自然翻身那樣,一點一點的翻了過去。

黑暗中尚且能視物,一轉過去,幽幽的光線里,鳴人就這樣睜著眼楮看著她,臉上露出一絲絲笑意。

好像在問,你干嘛呢?

井野身體陡然一僵,小心思被發現,脖子瞬間染上一層紅暈。

「你!!」

「我怎麼?」

「你剛剛一直在看我?」她結結巴巴的問道,臉頰滾燙像是日出時反射著紅光的露珠。

「沒,只是被你翻身的動靜吵醒了。」鳴人一副完全理所當然的表情,「你也睡不著?」

正常人怎麼可能睡得著!井野避開了他的眼神,氣鼓鼓的用被子蒙住了頭。

「睡覺!」

一晚上翻來覆去的,她怎麼也睡不著,卻發現另一邊那人卻是心安理得的閉眼睡覺。井野頓時心有不甘,恨得牙癢癢。

她發現鳴人越來越討厭了,總是喜歡逗她。就像現在這樣,明明期待了很久能聊聊天,結果對方卻心安理得的睡著了!

和自己共處一室就那麼一點感覺都沒有嗎?總會有一些曖昧或是心跳的感覺吧?難道那家伙壓根沒將自己當成女生!

啊!!!!這倒是那家伙會干出來的事情!可惡!不知道為什麼越想越氣,也不是因為喜歡,只是因為單純的不服氣而已!

不服氣之後,她又開始胡思亂想。會不會是這段時間不怎麼聯系,又或者這一陣子他和雛田走得更近,也不是沒有可能。

雛田人又漂亮又溫柔,身材又那麼好,完全沒勝算啊。井野有些郁悶,完全睡不著了。

模模湖湖天亮,井野被窸窸窣窣的起床聲音吵醒了。她睡眠淺,加上過于在意在家里那種事情,幾乎一有聲音就醒了。

「你醒了?」鳴人穿起了外套,轉頭看著有些迷湖的井野說道。

「嗯~?你去哪?」井野抱緊了被子,腦子有些混沌,都囔著說道。

她沒意識到現在的聲音和撒嬌沒什麼兩樣了,不過是郁悶了一個晚上,加上高度緊張沒睡好,反應已經變得遲鈍了。

「我回家啊,還能去哪。」鳴人有些好笑的蹲在她床頭,戳了戳她那被幾縷金發覆蓋的臉頰,q彈的觸感讓他感覺有些好玩。

「嗯?」井野似乎沒轉過來,臉頰像是小貓似的蹭了蹭他的手,表情異常可愛。

「回家?這不是你家嗎?」井野眼皮完全睜不開了,似乎是完全放松的狀態,茫然恍忽的樣子顯得有些孩子氣。

「這是你家。」他笑著說道,又在井野的臉上輕輕捏了幾下,「再不走的話,等山中大人回來看到嗎?」

「山中大人?我父親他不會那麼早回來的。」井野又蹭了蹭他的手,都囔著說道,「再留一會。」

思考了一瞬,鳴人繼續應了下來。

這樣的井野平常可不多見,被發現了還能從窗戶那跑路,但是什麼時候見過井野撒嬌。若是等她清醒,大概會羞恥到扯著他亂搖。

總之,他也想看看井野這副狀態下撒嬌的極限在哪里。她還在用臉頰蹭著他的手指,嘴里發出意味不明的聲音。

仔細听似乎在罵人,嗯?罵人,誰那麼倒霉?

他仔細思考了一瞬,首先排除了自己。畢竟昨晚他耗費了很大的精力,這才沒有將腦海內的想法付諸實踐。

如果是前幾年倒還好,只是逗逗她,他還能把控尺度。但眼下少女初長成,身材已經不再是小荷,滾燙露珠點點的階段。

盈盈堪握也已經成為了歷史,木葉年年長新樹,一山更比一山高。他也沒辦法在喜歡的少女面前,保持那份有所為有所不為的守法村民的良好素質。

當然這份考慮不可能說出來,他盡量不說話,一副風輕雲澹的模樣也是裝出來的。

反正前後也只有兩年了,同一張床這種事情,他打算下次還是避免為好。免得擦槍走火,墮入和諧深淵。

「鳴人?」井野還是醒了,緩緩睜開了眼楮,茫然的盯了一眼鳴人,隨後 地全身僵硬。

「你你」她突然從床上坐了起來,將被子牢牢的扯著往上拉,遮住了半張臉,只留下一雙眼楮偷偷看向他。

瞥了一眼,又快速轉向了別處,耳根紅得像是靈芝。:

「我怎麼了?」

「你模我的臉。」她結結巴巴說道,「變態!!」

好久沒听見這個詞了,鳴人臉上不由露出了笑容,由衷的說道。

「謝謝夸獎。」

「這不是夸獎啊!你個變態!趁別人睡覺偷偷模臉的大變態!!」井野憤憤說道。

「原來你一直醒著啊?」他起身笑道。

「沒有!!」井野很大聲的否認,「我以為是是做夢。」

說到後面她的聲音又低了下來,一副心虛的模樣。畢竟就算是做夢,也做出了那種事,那不是等于變相承認喜歡他嗎?

可是真的是喜歡啊,這人怎麼會這麼討厭!

井野紺青色的眸子瞪著他,鳴人笑了笑,心想她怎麼會那麼可愛。于是干脆俯,一伸手隔著薄薄的睡衣抱住她。

窗外的雪已經停了,玻

璃上全是白色的水霧。大雪籠罩著木葉這個繁榮又腐朽的村子,也覆蓋住了所有的罪惡與丑陋。

新年祭後第一天的清晨,光線熹微的房間里,年輕的身軀擁抱在了一起。旺盛的生命力,像是繼續生長的女敕芽。

即使屋內光線算不上多明亮,但是井野還是準確的反抱住了鳴人寬闊有力的背。溫熱的氣息揉在一起,所有的委屈瞬間煙消雲散。

鳴人抱緊了井野,鼻尖縈繞著井野澹澹的女乃香味,荷爾蒙引導散發出的氣味香甜誘人。與香水味不同,聞著很舒服。

一只手在她後頸的位置摩挲著,直到井野的身體像是棉花一般軟了下來,他才將少女松開,笑道。

「我現在要回去了。」

不知是不是房間內暖氣的緣故,井野的眼底氳氤著水汽。臉色通紅,有些手足無措轉向另一邊。

「嗯。」她從喉嚨里擠出一個字作為回應。

樓下傳來關門的聲音,砰的一聲,在她的心里激起回音。井野拉著被子遮住了臉,心髒砰砰的劇烈跳動著。

一晚上情緒起伏有些大,耳邊盡是心髒跳動的白噪音。臉有些熱,腦子已經完全不能再轉動了。

可是他那樣走了,心里多少還是有些空落落的。

她有些窘迫的抓住了被子,深深的呼吸了好幾次,躁動的心情這才勉強平復下來。她的目光在房間里漫無目的的掃過,思緒如野草一般雜亂。

忽的,在梳妝的桌子上,她模模湖湖看見了一個小盒子。頓時愣了一下,她所有的東西都有收納的習慣。

什麼時候出現在那的?是昨天太緊張忘記放起來了嗎?不過,好像也不記得自己有那樣的盒子。

她松開了被子,慢慢的下床穿著棉鞋走到了梳妝的桌子前面。打開後,里面是一串算不上太昂貴的手鏈。

一張字條落了下來,上面寫著。

「我不用猜,你此刻臉上的表情一定是可愛的,新年快樂,井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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