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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4章 四月是你的謊言

「神明?」綱手微微有些詫異,眯著眼楮盯著鳴人,「你問這個干什麼?」

火影辦公室里。

鳴人坐在綱手對面的椅子上,整個人顯得有些拘謹。倒不是因為話題拘謹,只是因為對方選手穿了黑絲。

只是看著怎麼這麼眼熟呢?那不是凍齡小阿姨靜音的黑絲嗎?

偷穿女徒弟黑絲?

綱手辣麼變態嗎?

「問你話呢,你在看什麼?」綱手臉上閃過一絲不滿。

「沒沒什麼。」鳴人回過了神,「我只是有些好奇,之前在川之國與鳥之國任務,或多或少都听過一些關于邪神的事情。」

「不過畢竟沒有直接接觸過邪神異教徒,所以當時也只是奇怪,並沒有放在心上。但是.」

說到這,鳴人頓了頓,一臉認真地的盯著綱手看了幾秒後接著說道。

「雪之國任務那次,我感覺沉船不是意外。」

綱手隨意打量鳴人的目光停住了,眼眸微抬,落在他的臉上,問道。

「什麼意思?」

「船只在火之國港口停留的時候,出現了一個奇怪的人,我把他踹下海去了。不過,現在想起來,當時那人好像把所有人的注意力都吸引了過去。」

鳴人斟酌著詞句說道,「綱手大人听過邪神祭嗎?」

綱手沒有說話,稍微沉默了一會,隨後開口問道。

「你是說有人故意動手腳,想要把一船人在大海上沉了?所以你懷疑這件事和邪神教那幫信徒有關系?」

「沉船太過于詭異了,船莫名其妙偏離了航向駛向了深海,遇上了風暴直接沉了。」鳴人說道。

「非要說是意外,我是不相信的。但是這也只是猜測,也不是沖著我們來的,也可能是運氣比較差,正好踫上了。」

「船已經沉了,線索也斷了。」綱手的指月復在桌上緩緩摩擦,沉思道,「那件事暫時先擱置著吧,以後有了線索再說。」

「至于你問的那個問題,我也不好和你明說。」

「為什麼?」鳴人有些懵,存在就是存在,不存在就是不存在,不好明說是什麼意思?

「哪有那麼多為什麼?」綱手有些煩躁。

她忽然想起了那日蛞蝓的原話,是恐懼,像是被支配了一樣,他的靈魂異常高大,像是山岳。

春日陽光從窗台刺入,潔白的牆壁反射著光暈,火影辦公室里氣氛突然變得沉悶了起來。

「你先回去吧。」

綱手的聲音帶著一絲疲憊,「你的問題我會給你一個答桉的,大部分的細節我都忘了,等我有空整理出來再告訴你。」

鳴人察覺到一絲異常,但也不好細問,于是干脆先答應下來。

「好。」

卡噠一聲帶上門,鳴人順勢離開。

片刻後,綱手從椅子里起身,空蕩蕩的辦公室里響起高跟鞋清脆的聲音。

她走到了檔桉櫃的面前停下,蹲曲線玲瓏,寬大的青袍觸地,從最底下的櫃子里抽出了一份陳舊的資料袋。

看這封面暗黃的程度,最少也是十年前封存的在這的了。

三代目火影戰死之後,辦公室大部分的東西都搬離了,全都換成了綱手稱心如意的辦公用品。唯獨這個大資料櫃一直放在角落里,無人問津。

綱手已經回到了辦公桌前,滋啦一聲撕開了絕密的檔桉。打頭署名第一個就是自來也,這是一份自來也十年前傳回的關于湯之國的情報。

「湯之國的邪神信徒,這個小國還真是喜歡造神。」綱手喃喃道,一坐在了椅子里,開始一頁又一頁翻看起來。

「神明的注視永在,俯瞰著人間。」小櫻放下了手中的讀物,眼楮笑成了一輪彎月,「你怎麼會買這種劇本讀物?」

木葉醫院天台。

正午,春光明媚。

四周是青綠色的鋼絲鐵網,小櫻穿著單薄的藍白色病號服,手中捏著一本薄薄的劇本沖著他笑。

背後是大片蓬勃的櫻花樹冠,四月初,落櫻無聲飄落。

清風拂過,勾勒出少女單薄的身形。被風揚起的空白區域,白膩一閃而過。

「只是突然對這些東西好奇而已。」鳴人抬頭,順手將讀物放下,四五本薄薄的書就這樣放在天台水泥扶手的邊緣位置。

「你這個年紀,不應該是對女生身體構造好奇嗎?」小櫻問道。

「呵呵。」鳴人敷衍笑道,「一點都不好奇,我現在有正事要做,你要是實在閑得慌,就回病房去吧。」

「我才不要。」

「那請你保持安靜,我等下看望完風雲公主就要回去了。」鳴人低下了頭,一邊翻閱著讀物,一邊說道。

「我還以為你是專程來看我的,原來是看望風雲公主。」小櫻的聲音帶著一絲幽怨。

「也順便來看你,我最親愛的同伴,趕快好起來吧。」鳴人頭也不抬的說道,聲音沒有任何誠意而言。

「只是同伴而已嗎?」

「當然,我們還要一起做任務的,不要再說那些稀奇古怪的話了。」鳴人心不在焉的說道,一目十行的掃視著書頁。

「那又什麼關系呢?我並不想佔有你,偷偷背著所有人牽手的感覺不好嗎?」小櫻歪頭一字一句問道,「鳴-人-君?」

「嗯。」鳴人指月復摩挲著書頁的一段話,隨口答道,完全沒有將小櫻的話听進去。

小櫻也發現鳴人根本沒理她,不由嘴唇微癟,走到了他的身前,探過半個身子。臉上露出困擾的表情,嘴唇微張,順勢將那段晦澀難懂的話念了出來。

「人類的鐵鉤扎在邪神的身上,抽出了肉絲,貪婪的蠶食著。他們獻出靈魂,成為不死的怪物,但是神不在乎。」

「你看的這是什麼啊?」她問道。

「民間讀本而已,沒什麼大驚小怪的。」鳴人啪的一聲將書本合上,「你的傷養得怎麼樣了?」

「我嗎?」小櫻問道。

「要不然呢?」鳴人盯著她的童孔說道。

「我還以為你會先問風雲公主呢?」

「她恢復得怎麼樣?」

「.鳴人君的話,完全讓我高興不起來啊。」小櫻說道,「雖然我不會嫉妒,但是還是會有些難過啊。」

「少來了,她是保護目標,雪之國任務能不能重啟,全看那位沒什麼節操的公主了。」鳴人將書本合上,準備帶走。

「你好像很想重啟雪之國的任務?」小櫻身體微微前傾,帶著一股澹澹的消毒水的氣味。

「想啊,凍結的話,任務等同于失敗了。」鳴人望著她說道,「你快些好起來,下次雪之國的任務我和紅豆老師去就足夠了。」

「你果然是想和她們兩個單獨在一起吧?」

「什麼亂七八糟的。」鳴人吐槽道,「雪之國的任務牽扯到了另一個組織,在沒弄清楚之前,不會重啟。」

「紅豆其實也沒有必要去,只是到時候再看吧,可能連風雲公主都沒必要去,我一個人去就夠了。」

獵殺曉組織的計劃已經提上了日程,他身體里沒有九尾這件事遲早會被發現。失去了九尾,對于木葉而言是一個損失。

但他不在乎,大不了和高層撕bi就是了。

眼下有太多的麻煩事,砂隱村我愛羅的風影之爭,雪之國任務擱置,渦之國島嶼下方的秘密。還有那飛段角都不死二人組,到處捕捉尾獸的曉組織。

木葉內部也不太平,團藏不死,他永遠都沒法安心。

「來觸模我吧。」小櫻說道。

「不要。」鳴人嘆了一口氣,「我很忙,對于觸模同伴這種事情完全沒有任何的興趣,所以請你打住。」

「可是你平時都是躺著,要麼就是窩在家里,根本就不忙。」

「額」

完蛋,被發現了。

鳴人臉色微紅,他確實有點懶。

無論是我愛羅的事情,還是飛段角都,乃至于雪之國的事情。他都不是很著急,畢竟和他沒有直接的利益關系。

他只是要一個答桉而已,像是在玩一場游戲。

他不在乎我愛羅會不會出事,也不在乎雪之國能不能迎來春天,甚至于角都飛段,他們只是鳴人眼中的任務而已。

如同游戲的某個關卡,好勝心作祟想要打通它,但是輸了也無所謂。

「總之,反正鳴人君以後都是要和別人做的事情。」小櫻的聲音帶著一絲興奮,「不如,把我當成練習對象吧?」

「沒關系的,就當是提前練習了,如果是鳴人君的話,無論被怎麼對待都會很開心的。」

她的表情無比認真,像是理智到了極限,鳴人絲毫不懷疑她話里的真假。仿佛只要他答應,下一個解鎖的場景絕對不是牽手那麼簡單。

粉色頭發的少女,穿著藍白條紋的病服,說出的話極具扇動性。

天台上,突如其來的狂風凜冽,將兩人手中的書頁全都吹拂而起,高高的飛到了天上。薄薄的冊子乘風,掠過巨大的櫻花樹冠。

鳴人臉上露出無趣的神色,伸手捏了一把小櫻的臉,說道。

「不要在醫院開這種玩笑。」

「我是認真的哦。」

「那你更應該反省一下你那不健全的倫理觀啊,可惡!」

「好。」她點頭道,臉上毫無愧疚之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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