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牧川一覺睡醒,發現羽瀨川晴香又在勤奮努力的埋頭苦練‘油嘴滑舌’的技術。
他也能清楚的感受到她的那份細心溫柔。
過了半個小時,羽瀨川晴香直起腰,拿過一旁的礦泉水瓶打開,喝了幾口。
牧川這才坐起。
羽瀨川晴香第一時間說道︰「牧川君你昨天回來,一直睡到今天早晨呢,而且我也擅長干活的,我們今天可以一起去那棟公……」
她話還沒說完,就被牧川打斷了,「不用了,晴香你可以在這里拜托高崎鈴音扮演攻擊你的感染者,鍛煉反應、閃避等等的速度,甚至可以跟她學點劍道之類的本事。」
羽瀨川晴香很听話的點了點頭。
接著他們下了樓,和高崎鈴音一起吃了早飯,牧川立馬出門。
雖然入口有被他從民居里搬來的家具堵住,但進去之後的牧川還是先小心翼翼的檢查了整個公寓樓。
確定沒有危險,他從儲物空間里取出從建材商店里找到的吸音棉、隔音板等材料,先安裝起來。
搞定完這個,牧川開始下一個步驟,用切割工具把鋼板等等鋼材切割成適合直接封住堵住門窗的尺寸。
他非常的忙碌。
跟著他先從一樓開始,把房間里的每一扇窗戶都用不少塊鋼板封死後,還拿出不少鋼筋、鋼管等等,堆放在被封死的窗戶後面,用焊接工具進行焊死,再度進行加固!
然後牧川退出房間里,一直在重復這樣的步驟。
不知不覺間,天色都快黑了下來。
牧川也不得不返回自己暫住的民居里。
……
牧川每天悶頭勞作,花了整整五天時間,終于把那棟公寓樓進行了全面加固,並且他還在進入公寓樓里的地方安裝了三道比較厚的鐵門。
毫不夸張的說,這棟公寓樓已經被他打造成了一個易守難攻的鋼鐵堡壘。
他也帶著從民居里找到很多日常生活用品、衣服等等東西,拿著背著大包小包的羽瀨川晴香、高崎鈴音進來了。
三人一路走著樓梯上到四樓,來到了某個房間里。
因為本來就有太陽能電板,有電,現在房間開著燈,很明亮,水冷空調扇也正在運作,讓人極為舒適的涼爽感撲面而來。
實際上,站在門口的羽瀨川晴香和高崎鈴音心里全是問號。
她們又不是傻子。
比如這些建築鋼材什麼的,牧川一個人到底怎麼弄來的?而且他就靠他一個人,完成了這麼浩大的工程?
這人的力量和體能也絕對不正常啊!
她們兩個人眼神相當詭異的打量著牧川,但她們也是聰明人,誰都沒有去問什麼。
「在大夏天有冷氣吹,真是超級幸福。」
羽瀨川晴香興奮而又喜悅的道︰「我感覺我真正的活過來了。」
高崎鈴音也承認,房間里和房間外完全就是不同的世界了,果然在炎炎夏季能吹冷氣就是最大的享受快樂了。
接著高崎鈴音有些不舍得離開冷氣房間的說著︰「我會呆在樓頂天台守夜,如果有危險來臨的話,我會過來敲門。」
雖然這個房間里都是隔音吸引材料,不用擔心聲音會傳出去,但外面的聲音其實同樣也傳不進來了。
現在想要守夜,也只能呆在樓頂天台了——其他樓層雖然也可以,但不僅密不透風,更為悶熱,還看不到外面的情況。
但她明天早晨可以來這個有冷氣的房間里睡覺,想一想這個,轉身離去的高崎鈴音實在相當期待。
她步伐輕快的來到樓頂天台。
發現厚重且密布的烏雲遮蔽了月亮,連月光都沒有了,非常的漆黑,但時不時有劃破黑夜的閃電短暫照亮著死寂而又陰森的世界。
緊接著又傳來沉悶的雷聲,預示著一場大暴雨即將來臨。
高崎鈴音面露喜色。
不僅可以洗澡,還能讓蓄水箱蓄滿水!
她興沖沖的返了回去,將這個好消息告訴了牧川和羽瀨川晴香。
很快,三人帶著從民居里找到的沐浴露、毛巾、替換的衣服等等東西過來了,等待下大雨,好好洗個澡。
高崎鈴音則是看了他們兩個一眼,選擇先離開這里——她可不想跟他們坦誠相見的一起洗。
沒過多久,滂沱大雨傾盆而下。
牧川和羽瀨川晴香都沒有顧及對方的存在,在大雨里極為歡快享受的好好清洗了身體各處,這才離開天台,擦干頭發、身體……
穿上衣服後,他們下了樓,羽瀨川晴香找到了高崎鈴音,說道︰「鈴音姐,你可以去了。」
高崎鈴音點點頭,單獨離去。
而牧川和羽瀨川晴香進入房間里,涼爽感撲面而來。
「晴香,等我們吃飽喝足了,我們辦正事吧。」
牧川開門見山的說著,他是個正常男人,現在這里很安全,高崎鈴音也會守夜,而飽暖思那什麼,大家也清楚。
聞言的羽瀨川晴香心里還真有點緊張,她也猛地想起牧川的確遠超常人,她現在都有點擔憂自己會不會裂開了。
之後兩個人坐在水冷空調扇附近,吃著喝著東西。
羽瀨川晴香臉色一直紅撲撲的,腦海里更是思緒萬千。
因為她明白牧川不可能只有她一個女人,她也不用天真的去幻想牧川能夠對她專一,能跟她談情說愛什麼的。
這絕對不可能也不現實。
但她心里又還是希望想要牧川只有她一個女人的。
所以也許是為了說服自己,羽瀨川晴香在心里反復勸說著自己,在這樣到處都是恐怖危險的末世里,能吃飽喝足,有安全的地方住,萬一遇到很大危險,牧川也能盡可能帶她一起逃生,她就已經很好很幸福了。
甚至她又有什麼資格讓牧川只有她一個女人?
想著這些的她看著牧川,有些窘迫害臊的呢喃道︰「牧川君,我真的沒有任何經驗,所以希望你能稍微的照顧我一下。」
牧川點點頭後,羽瀨川晴香主動站了起來,從帶來的東西里,拿出一塊比較干淨的純白毛毯鋪在了地板上。
不管怎麼說,她還是想要記錄一下的。
之後他們兩個人就如同異性相吸一樣,距離越來越近。
很快響起一聲低沉的痛呼,一朵鮮艷的紅花也悄悄的綻放在純白毛毯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