免費？
江凡一席話震驚了所有人。
李師傅最先跳出來質疑︰「不可能！先不說你會不會治療，就算是簡單的祛毒所需的藥材也都十分名貴，是一筆不小的花銷，免費？別開玩笑了！」
江凡白了李師傅一眼︰「您好歹也是行醫多年的老醫者怎麼連最基本的藥理都忘了呢？藥材並不是越金貴越好，而是靠著互相搭配才能發揮最好的效果，只要藥方足夠好就算是十幾塊錢的藥材也能發揮出稀有藥材的效果。」
「你……」李師傅被江凡懟得臉一陣紅一陣白，他爭著脖子吼道，「這藥方是我家祖上一代又一代傳下來的！天底下難尋其二，你竟然說十幾塊的方子就能與之媲美？荒唐，實在荒唐！」
「是不是荒唐咱們手底下見真章。」江凡說完掏出手機給靈草堂的老板打去了電話。
此時病人的確不少，醫院的庫存藥材根本不夠，靈草堂老板為人還不錯所以江凡就打算把這比打單子交給他，也算是結交一個人脈。
靈草堂的老板在接到江凡的電話後興奮不已，藥材雖然不珍貴但量很大啊，粗略算下來也得百萬左右。
老板不敢怠慢立即讓藥堂所有的伙計去倉庫備藥，自己親自開車去送。
江凡打電話的時候沒有避開李師傅，甚至在報藥材名的時候也是大大方方直接說的。
他不怕藥方中的藥材被李師傅听了去，因為一份完整的藥方除了藥材名稱還有每一味藥材所應該搭配的劑量。
但凡是有一味藥材的劑量出錯了都有可能導致良藥變毒藥。
每當江凡嘴里蹦出一種藥材的名稱，李師傅的臉就黑一分。
因為這些藥材太普通了，普通的讓他無法相信，自己家祖傳藥方中隨便一種藥材都要比其貴重千萬倍。
李師傅甚至有些懷疑江凡為了讓自己難堪胡亂說了一堆廉價藥材。
「李師傅，他的藥方你听說過沒有，是不是真的有他說的效果。」南宮婉擔憂的問道，若是這次再搞砸了難道真的要花上億從江凡手里買嗎？
花錢倒是無所謂，可這一花錢不就代表自己向江凡低頭了嘛，她南宮婉這輩子都沒向人低過頭更別說一個從農村出來的臭小子了。
李師傅被問的心里發虛，他只能實話實說道︰「小姐，這藥方我從來沒听說過，也沒從任何古籍中見到過……」
「也就是說他的要藥方很有可能沒用？」南宮婉燃起一絲希望。
「這……」李師傅尷尬一笑，「也不一定，中醫歷史源遠流長，失傳的藥方更是如繁星般數不勝數，保不齊這小運氣好得到過一張失傳的藥方呢。」
南宮婉氣結，語氣有些不善的說道︰「李師傅，如果今天我拿不到想要的東西，我南宮家的特級醫師你也就做到頭了。」
李師傅臉色一變，拳頭不自覺地握了起來。
自己拋棄協會中的一切為南宮家效力，沒想到最後竟然落到這種下場。
如今他能期盼的就是江凡他們失敗。
時間一分一秒流逝，靈草堂的老板將藥材送到中醫院，江凡把制作過程小聲告訴鄭南松。
沒過多久，鄭南松就帶著晶瑩剔透的藥膏回到病房。
李師傅的藥膏稱黑褐色，看上去有些惡心恐怖，氣味聞上去有很濃郁的藥味，不是很好聞。
江凡的藥膏晶瑩剔透，一進病房就能聞到沁人心脾的芳香。
兩個藥膏的優劣高下立判，李師傅和南宮婉一行人臉色徹底黑了下來。
「鄭院長，讓病人把藥膏敷上吧。」江凡淡淡說道。
鄭南松點點頭，先叫了第一批病人敷藥。
護士正要敷藥時，其中一個病人家屬突然說道︰「等一下，我們還是先把費用說清楚吧，剛才那一家你們開口就要一千萬，我們都是普通人家沒有這麼多錢，如果你們還想要這麼貴的治療費我們寧願不治了。」
其他的病人家屬對視一眼紛紛點了點頭，說實在的，破相和一千萬相比，他們寧願選擇後者。
「諸位請听我說……」江凡站出來喊道，「這次治療並不會收取一分一毛的費用，但我們有一個條件……」
「什麼條件，你先說出來听听，萬一是很苛刻的事情呢？」有人說道。
江凡笑了笑說︰「大家請放心，只是動動手指就能完成的事情，這次所有的醫療費都是由快音公司為大家承擔，所以只需要大家下載注冊快音賬號等病痊愈後發一條視頻感謝一下就行。」
「這麼簡單？」有人不可思議的說道。
雖然心里還抱有懷疑，不管怎麼說這已經是他們唯一的出路了，所以最後還是敷上了藥膏。
藥膏敷在臉上瞬間便起了作用，從病人舒爽的表情可以看出明顯的效果。
江凡也按照約定沒有收取一分錢的治療費，只是一一監督病人和病人家屬下載快音注冊了賬號。
等把幾十位病人處理完已經是下午三四點鐘。
「呼~終于忙完了。」江凡長舒一口氣，然後看向一邊陰雲密布的南宮婉一行人，「南宮小姐，按照我們之間的約定你是不是該拿錢了？」
「哼！江凡，算你厲害！」南宮婉咬著牙甩下一張兩千萬的支票便氣呼呼的離開了。
江凡帶著笑意把支票交給鄭南松︰「終于擺月兌這個南宮大小姐了，鄭院長這支票你收著吧。」
鄭南松連連擺手，感激的說道︰「這錢我不能要，今天這麼多病人你都沒收錢，這張支票就當是醫藥費吧。」
江凡沒有理會鄭南松，硬是將支票塞進鄭南松的口袋說︰「鄭院長你就拿著吧，一開始就說這筆錢是捐給中醫院的，我拿走像是什麼話。再說了，今天我根本不虧啊。」
「不虧？這怎麼說？」鄭南松滿頭霧水。
江凡飽含深意的笑道︰「美肌化妝這事鬧的這麼大肯定會有電視台報道的，而那些病人身為受害者一定會受到社會的廣泛關注，到那時候快音替病人出醫療費的事情自然也會被曝光，電視台無形之中為快音打了一波廣告，並且賺足了正面評論，這可比醫療費貴重多了。」
鄭南松恍然大悟，看向江凡的眼神宛如在看怪物一般，這世界上真有如此逆天的妖孽啊。
也正如江凡說的，當天傍晚快音替病人支付醫療費的事情就在青州炸開了鍋。
快音的口碑一路直線飆升，下載量也達到了開業以來的最高峰。
此時有人歡喜有人憂。
蘇家，蘇劍正陰著臉看向許雨婷一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