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聞听此語,跳蚤兒立馬亮起了眼楮,嬉笑道︰「多謝二哥提醒,小弟明白了。」

說著,就是一個狼捕……

「啊呀,臭小子……你敢月兌哥褲子?」跟著就听馬克浪一聲驚叫,面色惶恐,雙手緊緊捂向褲帶,手里的銀子也顧不得了,拋到了半空。

跳蚤兒一招偷襲得手,兩只爪子扯住馬克浪褲筒使勁向下月兌。偏偏褲帶勒得極緊,一時竟不能得手。

跳蚤兒使勁吃女乃的力氣不能得逞,不免就要牢騷幾聲,卻听馬克浪兜頭呵斥道︰「笨豬,月兌我褲子干嘛,誰叫你月兌我褲子了,撕啊,撕我褲子啊。」

受此一聲,跳蚤兒這才清醒過來,按照劇本的流程,是撕褲子而不是月兌褲子,只怪自己太入戲了,情不自禁就要月兌褲子,連忙糾正思維,雙爪變月兌為撕。

我撕,我撕,我撕撕!

「我靠,老二……你褲子什麼布料,還有彈性,撕都撕不碎……」

這一撕,跳蚤兒遇到難題了,哥們今天穿的褲子仿佛狗皮一般的結實,而且還富有彈性,那種撕扯的手感猶如扯皮條的感覺。

馬克浪低頭輕瞟一眼自己身穿的新褲,卻是不無得意道︰「哥今天穿的這條褲子可是時髦的新產品,听說這布料叫什麼滌綸……紡鹿皮織物,跟女人的皮膚一樣富有彈性,哥很是好奇,所以今天就特別穿來顯擺顯擺。」

難怪呢,紡鹿皮的褲子,比狗皮都結實。

一听這話,跳蚤兒頓沒好氣︰「有沒有搞錯,仿鹿皮……顯擺?顯擺你個蛋啊,今天咱們是來干什麼的?你偏要穿這麼一條皮條一樣撕不爛扯不碎的鹿皮褲子……存心想把戲演砸了……」

馬克浪不緊不慢道︰「別上火嘛,不就是一條褲子嘛。這世上還有撕不破的褲子?堂堂大男人連一條褲子都撕不碎,還叫男人嘛。」

「說我不是男人,老二你行,你來啊。」跳蚤兒油然而起的男人尊嚴不容褻瀆,不服氣嚷道。

馬克浪輕蔑一笑,傲然地雙手抓著自己的褲子用力一扯,再一扯,連續扯……

眼珠子打轉了,使勁吃肉的力氣連續扯了七八下,頭頂冒汗了。

「他女乃的,還真跟鹿皮一樣……」

親手體驗之下馬克****結了,頓時有一種雙腿穿著鹿皮的感覺。

一邊跳蚤兒斜著眼挑望著哥們,反唇譏笑道︰「老二啊老二,堂堂大男人連一條褲子都撕不碎,還叫男人嘛。」

「邪門了,哥就不信了……」

我撕,撕撕撕撕……

我喘,喘喘喘喘……

現場一陣爆笑,這情景實在太搞笑了,兩小子由口水仗演變成月兌褲子,繼而演變成撕褲子大比拼,兩個大男人偏偏又連條褲子都撕不碎,還叫男人嗎?還有沒有點男人的樣子?還成什麼樣子啊。

眼見得哥們累的滿頭大汗,于心何忍,這時跳蚤兒近前一步︰「大眼,別逞能了,吃女乃的力氣都費勁,還是小爺幫你吧。」

于是兩小子一起扯,兩個人的力氣比吃女乃大多了。

「嗤啦!」

終于,用盡了吃女乃的力氣,褲子裂了,從襠處裂開了一條一尺長的口子。

于是馬克浪的「鹿皮褲」變成了,和吃女乃小兒的有的一比。

「哇!」低頭瞅著裂開的襠部馬克浪眼珠子都發光了,光芒四射︰「終于撕破了。終于撕破了……」

成就感,無比的成就感。

這可不是一般的褲褲,鹿皮褲,和鹿皮一樣結實的褲,一個人無力撕,兩個人使勁了吃女乃的力氣,也只能從襠部撕裂。

這是什麼樣的成就感?

跳蚤兒興奮地都拍起了巴掌,一邊擦著額頭的幾滴汗珠︰「好耶,歐耶,歐……」

「我靠,哥的褲子怎麼碎了……是誰撕碎的,是誰撕碎的?」

忽然一聲打斷。

只見馬克浪眼珠子突然不放光了,直勾勾地盯著襠部,神情昏昏浩浩,好像剛睡醒的樣子。恍然間發現自己的襠部竟然被撕裂了一道口子。

「是誰撕破了哥的褲子?是誰?」

興奮過了頭,馬克浪神志終于清醒了,有了驚人的發現。

腦袋一陣晃悠,大眼珠子盯在了跳蚤兒身上。

跳蚤兒還在高興地手舞足蹈,忽然間也愣了。

「原來是你小子……撕破了哥的褲子。」

馬克浪終于看清了跳蚤兒幸災樂禍地表情。

听到這話跳蚤兒登時豎起了眉毛︰「沒腦子的大眼賊,剛才明明是你讓小爺撕褲子的,事後耍無賴啊。」

「哥的褲子,為什麼要你小子撕?哥有病啊?」

「你就是個神經病。」

發生這種事情,一般來講若不是當事人有病,就準是神經病。還有一種情況,就是假裝神經病。

可以肯定,馬克浪就是在假裝神經病。

兩小子此時都有點神經質了,動靜越來越大。

「哥靠,靠你個母啊,你老母才神經病。」

「你家老母豬才是神經病。」

「哥****老母呀。」

「小爺****老母豬。」

「……」

「我靠靠哦啊……賠哥褲子。」

「沒良心的大眼賊,小爺好心幫你撕褲子,你反倒倒咬一口?」

「哥什麼時候讓你幫我了,我看你狼心狗肺的才倒咬一口。」

「操……」

「賠哥褲子。」

「賠褲衩也沒你的份。」

「賠不賠?」

「賠……你個頭。」

「你小子欠揍了。」

「來啊,豬頭。」

兩小子又撩起了胳膊大腿,氣勢洶洶地頂起了牛。

劍拔弩張,一觸即發。

圍觀的觀眾們又熱鬧起來,有好事者大聲起哄著︰「打呀,快點打呀。」

「月兌了褲子打呀,還涼快。」

「哈哈……」

這天熱呀,月兌了褲子確實涼快,如果全體觀眾都月兌了褲子看戲,那才叫涼快。

「你老母的,吃俺一拳。」馬克浪揮起了拳頭,一拳就要當頂砸去。

這一拳下去,砸死一只跳蚤兒易如肉掌。

這當兒。

「兩位哥哥,你們不是說好了不打架了嗎?為什麼說話不算數呢?」

關鍵時刻,大嘴儒總能充當救火隊員。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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