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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嘻嘻,饞貓聞到了腥味,溜進了廚房偷魚吃。這比喻妙呀!老大你太有想象力了。」一邊的跳蚤兒情不自禁起來,贊著小健哥,瞄著桂花姐,色眯眯道︰「這麼說,我們幾個也是饞嘴貓嘍,溜進桂花姐的飯館,順便也偷偷腥吧,不知桂花姐是否願意給點腥嘗嘗啊?」

這一聲登時勾起了馬克浪和喜洋洋的情趣,兩小子一齊探過頭去,舌忝著嘴唇,配合著跳蚤兒扮起了饞貓的樣子。

只有大嘴儒傻傻地看著小伙伴們的表演,一臉好奇。這傻兒可是對打情罵俏天生沒興趣,心里還在納悶︰「小伙伴們扮饞貓做什麼呢?難道……只有扮饞貓才能偷腥嗎?」

果然,被傻兒說中了。

只見桂花姐拋個媚眼道︰「一伙小饞貓,難道你們不是在偷腥嗎?這一盤子大魚又腥又騷的,你們就盡情品嘗吧,姐回頭再伺候你們。」

丟下一句,桂花姐扭著就走開了,再糾纏下去,只怕小饞貓們真的要把自己當魚偷腥了。

[故事到這里,順便透露個小秘密,本作的原始書名就叫《哪有貓兒不沾腥》,靈感便是取自這一段。N年前曾在起點發過三萬字試水,那叫一個火爆呀!嘻嘻~]

言歸歪傳︰

只听接下來又是一陣嬉笑聲︰

「桂花姐,回頭拿什麼伺候我們呀?」

「莫非又要給大伙上一盤又腥又騷的魚?」

「最好是上一盤又腥又騷的桂花魚。」馬克浪的聲音。

假裝不解的聲音是喜洋洋︰「桂花魚是什麼魚?」

下面的婬笑聲傻子也能判斷,是跳蚤兒︰「桂花魚就是桂花姐親自下廚做的魚,特別的腥,特別的騷,特別的好吃,還特別地**呢。」

「還以為是桂花姐變得魚哩。」喜洋洋繼續假裝感慨︰「桂花姐要是變成一條魚該多好啊?」

下面一句跳蚤兒馬克浪立馬爭著搶答︰「那味道一定好極了,又腥又騷的,吃起來真帶勁。」

「既然這麼帶勁,不如回頭咱們大家伙嘗一嘗桂花魚怎麼樣?」

「好啊,好啊。」

「妙啊,妙啊。」

「嘻嘻,嘻嘻……」

突然,桂花姐猛地扭頭,輕呸一聲︰「一群小饞貓,你們就等著吧,回頭姐賞你們一人一盆冷水。」

小饞貓們叫得更起勁了,完全沉浸在魚腥味帶來的快感中。

忽地,只听小健哥發言了︰「你們這幾個小饞鬼,就知道偷腥,還有沒有出息,學學桂花姐吧,人家桂花姐不會偷腥,卻會偷魚。」

小伙伴們立時住了嘴,不禁地要思考一下了。

「偷魚也是優點?」喜洋洋問。

跳蚤兒笑︰「偷魚偷腥都是偷嘛,我看都是優點。」

馬克浪善于察言觀色,瞅了小健哥一眼,提高聲音道︰「你們這兩個小笨蛋,難道沒有听出老大的意思嗎?」

「老大啥意思?」

「老大剛才說的話,其實是對桂花姐偷魚的行為表示不滿。」

「對,我們也表示強烈的不滿。」跳蚤兒喜洋洋及時調正了思維,一齊表態。

「我看應該懲罰一下桂花姐偷魚的行為。」跳蚤兒建議道。

「怎麼懲罰?」

馬克浪想了一想︰「我看不如把桂花姐綁了,拖到小樹林里……」

「拖到小樹林里,干啥?」喜洋洋趕緊問。

「你說干啥?」馬克浪金魚眼一鼓一鼓︰「小羊崽子,你咋這麼笨呢,拖到小樹林里,還能干啥?」

喜洋洋婬笑道︰「莫非浪哥也要嘗腥呀?」

「嘿嘿。」馬克浪眼珠子發著光,正要表達一下內心的邪惡,忽地目光落到了一邊,登時大叫一聲︰「老大,你也學會偷魚吃啦……」

飯桌那邊,趁著大家拉呱的時候,小健哥正悄悄地伸著筷子干著偷偷模模的事。

這才叫偷腥。

無語!

……

憶往昔,大學時︰

大學時代是每個人心中美好的回憶,某一天的早晨,小生和室友們早點後,照例去往畫室上課,來到藝術系大樓前,突然發現樓後的水塘里漂浮著白花花一片死魚,大吃一驚,湊近一瞧,真驚了!

水塘的魚估計差不多都飄上來了,水面那個壯觀場面無法言表,可謂這輩子看到的最壯觀的風景了,幾乎全都是大白鰱,目測每條都在六七斤以上,武漢的東湖里最常見的死魚就是這種大白鰱,且都又大又肥。這種魚也是最不值錢的,食堂里買這麼一條二三斤的紅燒鰱魚,才1元錢!1元錢!同學們,趕緊搶呀!可是幾乎沒人願意花一元錢買條魚,這種魚在當地爛大街了,大家伙寧肯吃爛水塘的小龍蝦。最後此魚只能喂豬了,這是魚的悲哀。

這下可把我們樂壞了,小生立馬趕上前去,瞅見一條最大個的便撈了上來,幸運的是這條大魚尚還喘氣,半死不活的,足有十幾斤!看著就叫人眼饞。室友們七嘴八舌一商量,扔了多可惜呀,不如吃了!此魚雖常見,但是越大越好吃,不吃實在過意不去。怎麼吃呢,沒鍋沒灶的。辦法還是有的,校門口的小飯館里隨便找一家加工一下不就ok了。

本著廢物再利用的原則,在淪為大家伙的月復中物之前,此魚必須為我們做了一點貢獻,那天恰好是色彩寫生課,老師正苦于找不到寫生素材,大力動員我們去街頭尋覓模特,最好是美女,能夠大膽月兌得一絲不掛者優先重金雇佣,由于事先準備工作不到位,找美女一時有點難度,于是臨陣磨槍,大魚就臨時充當了美女角色,也無須大膽一月兌就光溜溜滴,絕好的寫生素材就這麼登場了。

中午,終于下課了,由阿洋抱著大魚[此洋並非喜洋洋],我們八個人狼奔飯館,挑了一家騷騷的老板娘,然後騷騷地挑逗了一番,只見廚房冒了一股煙,一盤子美味紅燒魚擺上了桌,巨大的盤子仍然不夠魚的長度,于是聰明的騷老板娘把魚截肢數段烹飪,而且還聰明滴把其中最豐女敕的幾段偷偷貪污了,果真無商不奸啊。對此大家伙又愛又恨,當時恨不得把她架到畫室,然後月兌光了,然後……

然後什麼,大家懂得。

于是,當年美好的大學生活就成了如今本作某段的靈感源泉。

寫到這一章時,回想往事,心潮暗涌……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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